罪奴計劃再次被阻
這里的墻壁一片漆黑,陰沉沉的,墻壁上的燈光閃爍著昏黃的光芒,那陰森的氣氛,讓人感到壓抑和恐懼。
負(fù)責(zé)看守大門的是一個尖腮的老者,雙眼深陷,像兩個黑洞,臉上布滿了皺紋,寫滿了歲月的痕跡。
當(dāng)他聽到升降室的大門打開,緩緩的抬起了頭,當(dāng)他看到是楚承芝領(lǐng)著夏雅樂前來,頓時露出一副吃驚的神色。
他不知道夏氏姐妹是雙胞胎,以為這次的夏雅樂依然是上次的夏雅歡。
“這位導(dǎo)師,你怎么又帶著這個女娃來了?這次又所為何事?”尖腮的老者聲音低沉而沙啞的問道。
“前輩,我是帶她來辦理登記為罪奴的手續(xù),麻煩你給個指引。”楚承芝語氣平淡說道。
“這位導(dǎo)師,你跟這女娃子有仇?
這樣標(biāo)致的女娃子,你為何連番的要將她送來罪牢殿?
關(guān)于規(guī)矩,我上次也都已經(jīng)給你講過了。
你這次又來,是已經(jīng)備齊了手續(xù)?”尖腮的老者帶著疑惑的問道。
“前輩,這名弟子是由蒲城基地三名執(zhí)事共同決定,在近三百名初選弟子面前當(dāng)眾剝奪了初選弟子身份。
這里還有蔡祥寶執(zhí)事簽署的移交罪牢殿的文書。
不知道,你們罪牢殿這次肯不肯接收她?”楚承芝語氣堅定的說道。
尖腮的老者聽罷,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他知道,按照楚承芝的說法,罪牢殿是必須要接收這夏雅樂了。
但是,他并沒有立刻回答楚承芝,而是將目光看向了東方宸曜,問道:
“這位男弟子,你來罪牢殿,又是為了何事?”
東方宸曜向尖腮的老者拱了拱手,說道:
“前輩,實不相瞞,我是受到這名罪奴傷害的受害者。
我來是打算前來申請成為她的單獨懲戒者,麻煩前輩給個指引。”
尖腮的老者微微瞇起雙眸,審視著眼前的東方宸曜。
申請成為罪奴的單獨懲戒者,這個事情只是存在于宗門規(guī)則中,但是卻幾乎是沒有人會懂得去申請。
而東方宸曜作為一名僅僅是入門兩個多月的初選弟子,竟然知道宗門規(guī)則中有這么一條,那定是受到了別人的指點。
尖腮的老者將目光在東方宸曜、楚承芝、夏雅樂三人的面上游走。
他似乎已經(jīng)將這三人的行為聯(lián)系了起來,得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東方宸曜見尖腮的老者半晌沒有回應(yīng),只是用眼盯著自己三人,目光閃爍,似乎是看穿了自己的意圖。
于是,他上前一步,再次拱手說道:
“前輩,你能不能給個指引,讓我辦理成功這個請求?”
尖腮的老者嘆了口氣,緩緩說道:
“這位男弟子,你的想法的確很好,但是想要達成卻是并不容易。
至少在蒲城基地這里是完成不了的。”
東方宸曜聽后,心中一怔,連忙追問道:
“前輩,為什么在蒲城基地這里是完成不了的?”
他突然意識到,要薅宗門積分的羊毛,并非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楚承芝聽到尖腮的老者的說話,頓時心中一涼,心道:
“難道自己在東方宸曜面前夸下的海口又不能實現(xiàn)?”
“咳咳,要想申請成為罪奴的單獨懲教者,是需要經(jīng)長老會討論的。”尖腮的老者淡淡的說道。
楚承芝聽到這里,心中一沉。
長老會是宗門中地位崇高的議事機構(gòu)。
要將自己這件雞毛蒜皮的小事,放到去長老會去討論,那根本就是不可能。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東方宸曜,擔(dān)心他當(dāng)場就會怪責(zé)起自己:又忽略了這些關(guān)鍵的問題。
楚承芝知道,自己已經(jīng)第二次夸下了海口而不能完成任務(wù)了,這會令東方宸曜徹底對自己失去信心。
東方宸曜聽到尖腮的老者的說話,就知道事情的不容易達成了。
但是,尖腮的老者還沒有把話說絕,于是,他就繼續(xù)等待著尖腮的老者繼續(xù)說下去。
“你覺得現(xiàn)在這種情況能引起長老會的討論嗎?”
尖腮老者看著楚承芝,眼中閃過一絲嘲諷。
他知道,楚承芝就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目的就是為了薅宗門積分的。
但其實,宗門早就堵塞了這個漏洞,并不是一般人可以獲得這個機會的。
“就算你的情況可以引起長老會的討論,但是這里根本沒有長老會。”
楚承芝心中一緊,她知道尖腮老者說的對。
這里只是附屬基地,長老會怎么會在這里?
“你需要把你的情況傳送到宗門總部,等長老會討論過了,再給你發(fā)了同意函。
你才能成為這個女娃子的單獨懲戒者,把她領(lǐng)回去。
這一來一回,加上等候的時間,少說也是三個月后了。
即使讓你申請成為了,這個女娃子怕是早就受不了萬人懲戒一命嗚呼了。”
尖腮老者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漠的說道。
楚承芝一聽,頓時語塞。
很明顯,她的這次計劃又是以徹底失敗告終。
“謝謝,前輩指教,我先告退了。”
東方宸曜客套的回應(yīng)了一句,扭頭就進了升降室。
他的心情十分沉重。他知道,這一趟又是要無功而返了。
楚承芝更是心情低落,連一句話也不想多說,也進了升降室。
三人重新回到了東方宸曜的住處,楚承芝撲通一聲跪下,說道:
“主人,是承芝辦事不力,沒能達到主人期望的效果,請主人責(zé)罰。”
東方宸曜嘆了口氣,說道:
“哎,算了。
你的一片誠心我也是看到了,你只是不夠熟悉宗門的運作規(guī)則,此事就此作罷。
只是這個夏雅樂該如何處置呢?”
“主人,夏雅樂是犯下了殺人死罪,當(dāng)時是由沈樂昌導(dǎo)師作保,才以活罪抵死罪。
但是,她已經(jīng)被當(dāng)眾剝奪了弟子身份,需在一個月寬限期滿后送進罪牢殿。
她剛才已將奴契交于主人您手中,成為你的奴婢了。
主人您可以在這剩余的二十多天時間里,盡情的享受了她的侍奉。
等到時間了,承芝再將她送入罪牢殿。”楚承芝低著頭,說道。
東方宸曜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道:
“承芝,你把她帶走吧,我不需要人侍候。
還有不少的時間,你盡量想辦法救救她吧。她只是個無辜的人。”
說罷,東方宸曜將夏雅樂的奴契交給了楚承芝,就獨自盤膝而坐進入了修煉狀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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