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對方是否愿意回答！

“主人的名諱，我不可直言，不過旁人一般稱呼為他‘禁淵古帝’。”長袍老者露出無上崇敬的神情，“主人乃是禁淵之主，是宇宙浩劫亦不能摧毀的永恒存在，將神、古、道、佛、魔五方法門融于一身，若非……若非……”

長袍老者話說一半，重復著“若非”，露出了無盡哀傷的眼神。

“禁淵古帝。”姜玄心頭默默重復，而后問：“前輩，你們來自哪個宇宙？”

“盤虛宇宙，是一方永恒宇宙。”長袍老者道。

姜玄點點頭，這才對嘛！雙絕碎墟的生成，一定于其他宇宙有關系，不然也不會生成其他宇宙的寶物！

原始宇宙、古宇宙、永恒宇宙！

永恒宇宙應該是最強的！

那么‘禁淵古帝’作為一方永恒宇宙的永恒存在，他竟然來到了這原始宇宙，還創造雙絕碎墟？干什么？！他為何要這樣做？

姜玄直接發問！試試回不回答！

依舊回答了！

“主人，已經故去了……”長袍老者哀傷道，“我等追隨者，既是他的奴仆，也是他半個弟子……都已經隕落在那場‘變故’中！主人來到此，亦因傷勢過重……”

姜玄露出悚然的眼神，不是，永恒存在還會死？！

而且聽長袍老者的意思，他也死了……禁淵古帝是逃到了這方宇宙？然后，隕落了？！

卻聽長袍老者連著道：“這……被你們這些土著稱為雙絕碎墟的地方，是主人故去后，意志永久沉睡的……夢境所化！包含了主人的所知所想，人生際遇，我，也是主人夢境所化！”

姜玄駭然！

雙絕碎墟是一個已經隕落的其他宇宙大能者的……夢境所化？！他都死了！他的夢境，竟然能化成實質？各種真實的寶物機緣？！那他若是還活著，豈不是能隨意創造？！

誒？

姜玄突然想到，關于神魔還未有人達到過的至高境界……自身化世界！理論上，也應該是能創造萬物的！但創造上限……不好說！得看自身上限在哪兒！

“這地方是夢境？”

姜玄瞪大眼睛，“怪不得！怪不得這么混亂，怪不得這么無序，那么多寶物都不講邏輯的長在不該長的地方，夢境就是不講邏輯的！什么都有可能！”

姜玄非常震撼！

“可……那前輩……您的主人，既然來自于盤虛宇宙，那他的夢境，又怎么會誕生這方宇宙的寶物？功法？”姜玄問道。

“這里不過是原始宇宙，未出現過永恒者，主人他在這里，這里對他，就沒有秘密！哪怕主人已經故去，他所蘊含的規則，也會了解一切……”長袍老者解釋道。

姜玄更加震撼！

這到底是什么層次的存在？！

而這種層次的存在竟然會死！！

“主人一定會歸來的！一定會歸來的！”長袍老者突然特別激動的叫喊，“主人的意志，將重新照耀寰宇，一定會的，一定會！！”

姜玄謹慎起來。

等長老老者情緒稍微平復，他才問：“您的主人……還能復活？”

這一次，長袍老者沒有回答，而是眼神茫然了！

他不知道！他無法接觸到那個層次的東西！

“主人的意志沉睡，會被這方宇宙意志，逐漸吞噬，漫長的歲月后，主人便將成為這方宇宙意志的一部分……那就……”長袍老者只說到了這里。

到時候，雙絕碎墟也會消失！而他并不知道，如何在這之前，讓主人復活！而且他也什么都做不了，真正的他已經死了，現在的他是夢境的一部分！禁淵古帝夢到他了，所以他在這里！

姜玄沒再追問下去。

其涉及到的層次，也太太太遙遠了！

“前輩……之前幾個來到這里的人，你也會說這些嗎？”姜玄又好奇問道，他幾乎有問必答！而且感覺他的權限，要比那個“持棍光頭”更高！

“有些會，有些不會。”

長袍老者道，“要看是否掌握主人掌握主人的傳承！你有無相煉體傳承，雖然連記名弟子都不是，卻也算是主人的……半個門徒！不過，在這里，我們的對話，具體經歷，你不能傳出去！我亦不會為你違反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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