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石默草被毀了
云綺和朝瑾二人都毫發無傷,相對而站。
大家都震驚,剛剛朝瑾使出如此強的靈力,云綺竟然能接住,而且還毫發無傷。
就在都震驚此事之時,卻見云綺竟然一個虛影而過,直接閃身到朝瑾面前,一掌打在朝瑾胸口。
嘭——
朝瑾毫無防備挨了一掌,然后被狠狠摔在身后的圍欄上,五臟六腑碎裂的感覺充斥著他胸膛。
他癱坐在地上靠在圍欄上,沒了半分力氣。
即便他想掙扎著起身,撕了她,可卻是有心無力。
云綺杏眸死死盯著她,唇角上揚,露出一抹譏笑。
舉步走了兩步,來到他身前,俯視望著他。
輕飄飄說出三個字,“你輸了。”
朝瑾不服輸,他想說他沒輸,可一口瘀血憋在心口,怎么也說不出來。
云綺說完便扭身,不再看他一眼,她拱手,對著高臺上的朝鈺長老道:“現在已無人應戰,石默草可是我的了?”
朝鈺面上不顯,但眸底劃過幾絲不愿。
可他作為長老,此次活動的主事者,自然不能表現出偏頗來。
他視線掃過云綺身上的朝瑾,暗自想著,他要是能動,就暗自出飛鏢毀了石默草。
云綺站在原地,看著朝鈺抬手解開結界。
她不確定他會不會大庭廣眾下動手腳,所以,在結界打開后,她就準備將石默草直接拿回。
很快,結界被打開,云綺腳下生風,一個騰躍就沖向石默草。
可,就在這時,一只飛鏢急掠而過,先她一步沖向石默草!
石默草就在她眼前,瞬間被斬斷,鏢上有毒,石默草以肉眼可見速度枯萎。
云綺瞪大杏眸看著這一切,眼底從驚訝到極度憤怒。
她一個后空翻,腳踩石柱借力直接沖回擂臺上。
對準朝瑾就是再一掌!
可她這一掌還未落在他身上,就被一股強大靈力阻隔,隨后彈飛!
“他既然已經認輸,你不得再動手!這是打擂臺,不是生死局!”
朝鈺長老收回手,渾厚的聲音再次傳來。
云綺幾個翻身,在擂臺上站定。
怒眸瞪向朝鈺,高聲道:“既然不能再動手,他為何射出飛鏢毀我石默草!他得不到就要毀了,這難道就是新日派的宗旨嗎!還是說這是長老你的宗旨!”
“放肆!你雖為清風派宗主親傳弟子,但怎可如此對本長老無理!”
云綺一張怒容,死死盯著他。
“我對你無理那是因為你根本就沒有尊重比賽規則,更沒打算尊重我!這石默草本就是我和沐商一九死一生奪來的,被朝瑾偷了讓你們拿來做彩頭還不行,我贏了比賽奪得彩頭,你們還要毀了它!”
“你們是誠心就不讓我拿這石默草救沐商一,還是擔心沐商一好了之后,會影響你們什么!”
云綺現在怒不可遏,她可管不得那么多了,一股腦全部說了出來。
不管眾人信不信,她都要將他們的算盤都統統公之于眾!
朝鈺氣的老臉都綠了,顫抖著手指指著云綺,“你你你,你簡直是信口開河,一派胡言!”
云綺抱胸冷哼一聲:“我是不是一派胡言,你和朝瑾心里最是清楚!而且,此事我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會告到宗主那里去,你就等著領罰吧!”
她說完直接雙手張開,縱身一躍,飛下擂臺,來到沐商一身邊。
“我們走。”她拉起沐商一的手,轉身離開了。
絲毫不管高臺上,氣得臉色青紅交錯的朝鈺。
眾人也一臉蒙,消化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事情原委。
“這石默草是長老從云綺那兒偷來故意當彩頭的?”
“應該是,長老這是為了朝瑾師兄,想要害得沐商一師弟永遠不得好啊。”
“長老也太狠毒了吧?”
“可不么!”
這時又有人說了:“這事全憑云綺一張嘴,是不是真的還兩說,你們怎么這么早下定論,萬一就是云綺故意栽贓陷害呢。”
聽此,剛才議論的三人都緘默不語了。
走了一路,云綺的滿腔怒火才消散了幾分。
可怒氣散去,接著浮在眼底的就是擔憂。
“石默草被毀了,你體內的毒,怕是解不了了。”
她沮喪道。
沐商一反而并沒覺得有什么,他笑著安慰道:“無妨的,沒了石默草毒可能不會完全解,但最起碼能解一半,也就是我的眼睛會復明,只要眼睛復明,我能看見你,這就已經很好了。”
“日后我若不能修習靈力了,那我就只能靠你了,你保護我,如何?”
云綺聽此,嬌嗔道:“我才不保護你,你自己的命自己保護!”
“那可不行,你我已經定親,再過不久就要成親了,成親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得保護的。”
沐商一此話說得云綺當即羞紅了臉,“什么你是我的人,我才不要你呢!”
嘴上如此說著,可滿眼滿臉洋溢著的都是喜悅之色。
二人說鬧著來到宗主殿宇,沐商一長舒一口氣拉住了云綺。
“你真的要狀告朝鈺長老?他在宗派地位不低,即便宗主有權治理他,但我們空口無憑,到時候怕是會反被扣個誣陷的罪過。”
“誰說空口無憑了,我的靈袋還在朝瑾的手里,而且,無望谷上還有我們一路闖過去的痕跡,還有火油瓶呢!”
云綺不以為然道。
沐商一眉頭緊蹙,再次沉聲開口:“你不清楚朝鈺長老的為人,他既然做了此事,肯定已經將任何能證明的證據銷毀了,這會兒無望谷怕是一點我們闖過的痕跡都沒有了。而且,朝瑾手里的你的靈袋,怕是他也早已經燒毀了。”
云綺勾唇撇嘴,面沉如水。
這個老家伙竟然這般狡猾!
“那照如此看,確實不宜狀告他了。走吧。”云綺說完后,竟還拉著沐商一朝宗主殿宇走去。
沐商一不解忙開口:“你不是說不狀告他了,怎么還去找宗主?”
“誰說找宗主就只有狀告他這一件事,我師父不是回信了,同意我們成親,此事,我自然要親自告知你們宗主了。”
他長出一口氣,呢喃道:“原來是這事啊……”
宗主殿宇大殿內。
云綺將此事稟報后,便恭敬站在那里。
朝云神色淡然,瞅著他們。
“那既如此,等朝琨回來,我會去接清燭他們來此,到時候再行選定日子成婚吧。”
“是,我會告知我師父的。”
朝云笑著微微點頭,說完此正事,他眸光一閃,頓了一瞬,悠悠道:“我聽說剛剛擂臺賽,云綺姑娘可謂是大放異彩,拔得頭籌了?”
云綺眉頭微動,神色不明,不知道宗主說此話是什么意思,隨即道:“是,只是可惜彩頭也沒拿到。”
朝云呵呵一笑,眼底晦澀不明,語氣也依舊平淡。
“擂臺賽,彩頭也不過是錦上添花,其實最主要的還是擂臺上的比試切磋。所以,彩頭之事不用過多計較的。”
云綺聽此,更加迷惑了,這個宗主到底知不知今日擂臺上的事。
她總感覺他知道,可他又沒說明,又像是不知道。
“宗主說的是。”
“行了,你們退下吧,專心靜待朝琨回來即可。”
從宗主殿宇回到院中,云綺就一直悶悶不樂,低頭沉思。
不動也不說話。
沐商一也察覺出來了,來到院中,坐在她身側,道:“怎么了,還在想石默草的事?”
云綺搖頭,沉吟道:“不是,我是在想你們宗主,也就是你師父,他到底是知不知道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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