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海州要變天了
金陽將侯慶堂的尸體處理掉之后,急忙趕回了唐家別墅中,雖然唐老爺子已經(jīng)睡下了,但金陽還是忍不住去敲門打擾唐守山。
唐守山問道:“這么晚叫我,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
金陽咽了口唾沫說:“侯慶堂死了。”
唐守山皺了皺眉頭,驚訝的說:“哦?侯慶堂可是四品宗師啊,在海州有本事殺他的人也不多吧,難道是華家出手了?”
金陽說道:“不是華家,而是封先生。”
唐守山雖然心中也挺震驚的,但比金陽鎮(zhèn)定多了,唐守山笑道:“被封先生擊殺,那就不奇怪了。我早就說過,封先生是大才之人,功夫更是深不可測。那天在宴會上,封先生好像廢掉了李家的繼承人,李家應(yīng)該是報復(fù)封先生吧,這下李家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有點意思。”
金陽說:“是啊,我檢查過侯慶堂的尸體,右手骨頭斷裂,胸口被打出一個洞,如果封先生是赤手空拳的話,那他的實力的確是深不可測啊。”
唐守山說道:“清兒能拜封先生為師,實在是唐家之大幸啊,以后唐家上下,對封先生一定要畢恭畢敬,不能有絲毫怠慢。我有種預(yù)感,海州的局勢,恐怕是要變了。”
韓家莊園中,韓世崇左等右等,不見韓破軍回來,忍不住打了個電話詢問是否得手,可韓破軍的手機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韓世崇又聯(lián)系李超然,李超然那邊也聯(lián)系不上侯慶堂。
李超然說:“韓家主,難不成他們失敗了?”
韓世崇立馬說道:“不可能!我兒子已經(jīng)是五品宗師了,在海州難尋敵手,一個無名小子,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再等等,也許他們還在埋伏。”
韓世崇心中雖然也有些不太好的預(yù)感,可他怎么都不相信韓破軍會失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眼看都快要天亮了,韓世崇也越來越坐不住了,在書房里走來走去,基本上每隔十分鐘就要給韓破軍打一次電話。
韓破軍是韓家的希望,這可是要加入龍魂的,韓世崇怎么能不著急?韓世崇一直等到了天亮,韓破軍依舊沒有回來,韓公權(quán)都起床了,韓世崇走出書房去把消息告訴韓公權(quán)。
韓公權(quán)擺了擺手說:“不必擔(dān)心,軍兒的實力我最清楚,絕對不可能出意外,你就放心等他的好消息吧。”
韓世崇依舊心神不寧,早餐吃得毫無味道。
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韓家對外一個負責(zé)人打來的電話說:“家主,出大事了。”
韓世崇心里咯噔一下說:“什么事?”
那人在電話里說:“剛才我接到警察的電話說在海邊發(fā)現(xiàn)一具尸體,好像是少爺,我現(xiàn)在正趕去現(xiàn)場確認。”
直到這個時候,韓世崇依舊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死了,他丟下碗筷說道:“在什么地方,我馬上趕過去。”
韓公權(quán)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如此慌張。”
韓世崇把事情說了一下,韓公權(quán)也坐不住了,霍然起身說:“怎么可能?我也去看看。”
韓世崇跟韓公權(quán)趕到海邊,跟韓家那個對外的負責(zé)人幾乎同時到,這里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圍觀,警察拉起了警戒線,韓世崇跌跌撞撞的穿過警戒線,看見了地上的尸體,上面蓋著白布。
韓世崇蹲下去,顫抖著手去揭開白布,心里不斷祈禱著認錯人了,可當(dāng)他看到尸體的面目之中,韓世崇所有的祈禱和希望在瞬間被擊碎了。
韓世崇一屁股坐在地上,如遭雷擊。
“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我的兒啊,你怎么會死了?”
韓公權(quán)也是龍行虎步的沖過來看到了韓破軍的尸體,老頭子身上瞬間釋放出一股如威如獄的氣勢,蒼老的聲音吼道:“軍兒!”
韓老頭子好像瞬間老了許多,韓破軍是他最喜歡的孫兒,也是韓家未來的希望,如今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這等于是斷了韓家所有的希望啊。
韓老頭抱著韓破軍的尸體,旁邊的警察也沒有過去拉他,韓老頭老淚縱橫的說道:“軍兒,是誰殺了你,爺爺一定將他千刀萬剮,碎尸萬段!”
韓世崇這才緩過神來說:“是封辰,一定是他!”
韓老頭宛如一只爆發(fā)的老獅子,殺氣凜然的說:“封辰!你竟敢殺我孫兒,我要你死!”
在韓破軍尸體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我已經(jīng)開車載著蕭瀟去海大上課了,而與此同時,唐家那邊也是得到了消息。
唐守山正在院子里琢磨著我交給他的太極拳招式,喜不自勝,金陽從別墅里跑出來,告訴唐守山這個消息,唐守山收了架勢說道:“韓破軍也死了?看來我們還是太低估了封先生的實力和膽色啊。他擊殺韓破軍,這就等于是在韓公權(quán)的心臟上捅了一刀,只怕韓公權(quán)要發(fā)瘋了。不過,以韓公權(quán)的性格,勢必要找封先生報仇,韓公權(quán)已經(jīng)是六品宗師了,封先生恐怕會有危險。你趕緊跟封先生聯(lián)系,讓他做好準(zhǔn)備,最好是躲一躲,避避風(fēng)頭。不,你親自去海大一趟,不要用唐家的車,開保姆的車去,見到封先生之后,直接安排他先躲起來。”
金陽連忙開著保姆的車離開了別墅,直奔海大而去。
侯慶堂的死,唐守山還不怎么在意,但韓破軍死,唐守山也忍不住動容了,韓破軍是韓家的麒麟兒啊,韓家豈能善罷甘休?
唐守山開始尋思著如何才能利用唐家的勢力保全我。
我把蕭瀟送到海大之后,就直接去了計算機系的教室,海大的校花評選已經(jīng)落下帷幕,走在校園里,大家都在談?wù)摗?br /> 經(jīng)過評選,蕭瀟以略微領(lǐng)先白以默的票數(shù)成為海大校花,倒不是說白以默不如蕭瀟漂亮,只不過蕭瀟本身是音樂系的,小有名氣,白以默很低調(diào),票數(shù)也是直追蕭瀟,足見她的魅力也是不低啊。
一路上聽見同學(xué)們的議論,我嘴角泛著笑意,曾經(jīng)那個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叫著楓哥哥的小丫頭,如今竟然差點成了海大的校花,當(dāng)真是令人忍不住唏噓感嘆啊。
經(jīng)過經(jīng)濟管理系的時候,我碰見了陳夢琪迎面走過來,陳夢琪看了我一眼,并未跟我打招呼,跟我直接擦肩而過。
我自然也沒有主動跟陳夢琪說話,兩年時間,所有人都變了,唯獨她陳夢琪倒是沒有什么改變,還是跟以前一樣的脾氣,一樣的高傲,狗眼看人低。
我們五兄弟中,陳夢琪只有對同樣家世不錯的黃旭客氣些,我們?nèi)齻出身平凡,長得又不是很帥的人,陳夢琪從不掩飾對我們的不屑。
我搖了搖頭,也不與她計較這些,直接去了計算機系的教室。第一節(jié)課剛開始一會兒,金陽就已經(jīng)到了海大,并且找到了我的教室。我走出教室去問道:“有事?”
金陽說:“封先生,是唐老讓我來接您。”
我皺了皺眉頭說:“接我做什么?”
金陽看了一下四周才壓低聲音說:“韓破軍是死在您手里嗎?”
我沒有回答,等于默認,金陽說:“韓家的韓公權(quán)可能會對您不利,唐老讓您先避避風(fēng)頭,韓家這邊,他會親自出面處理。您趕緊跟我走吧。”
我淡淡的說道:“你回去替我感謝唐老的關(guān)心,不過我為什么要躲?韓公權(quán)要找我麻煩,盡管放馬過來便是,我有何畏懼的?”
金陽勸說道:“封先生,現(xiàn)在可不是意氣之爭的時候,我知道您的功夫出神入化,可韓家畢竟在海州勢大,您何必與韓公權(quán)交鋒?”
金陽正勸說著我,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竟然是喬浣溪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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