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季總,我也是個生意人
季峰趕到港口的時候,他的私人助理陸正 正在跟海關署的審批員極力解釋。
幾海里外五艘萬噸級的貨輪冒著白煙停靠在近海口就是不給進港,季峰不禁緊了緊眉頭。
埃克森公司的商務代表看到季峰來了也沒表現的多熱情,畢竟十幾億美金的單子,居然能出這么大的岔子,實在是讓他們不得不懷疑季峰的能力。
陸正看到季峰來了立刻迎了上去。
“老板,您可來了。”陸正急的滿頭是汗,看到季峰來了才稍稍松了口氣。
“怎么回事?”季峰下巴朝不遠處的幾個m國佬揚了揚。
“我也不清楚,我們的船剛進入港口,海關署的人就開快艇提前上船檢查,非說我們的原油批號和審批單上的不一樣,要重新審核。”
“你沒把我們的審批文件給他們看嘛?”
“給了,他們看完說要按他們核實的原油批號為準。”
季峰聽完不禁罵了句國罵,他的原油純度批號確實和審批文件上的有些出入,高純度的原油售價貴,稅收自然高,可貼上低純度的標簽就可以逃避上億美金的稅收。
雖然是冒險了些,可他明明已經把關系打通了,怎么還會出這種意外呢。
“那他們現在是什么意思?”
陸正如是說:“他們要把我們的原油進行二次核查,按原稅入境,這一來一回至少要半個月,埃克森那邊急等著要”
季峰越聽臉越黑,抄起電話就給海關署的負責人打了過去。
忙音近乎要消失了,對面才接通。
“托馬斯署長,我的船到港口了,你的人居然說原油批號和申請上面的不一樣?你這是什么意思?”
季峰沒給托馬斯開口的機會,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質問。
為了能讓這批原油順利入境,他花了幾千萬打點,并且跟埃克森公司承諾一定會如期交付,結果關鍵時候居然出這么大個岔子,簡直讓他怒火中燒。
這些洋鬼子,沒一個守信用的。
過了許久,托馬斯顫顫巍巍的聲音從話筒傳來,“ji,真的很抱歉,我也是按上面指示辦事的,最近好幾批中東運過來的貨物都被滯留檢查,你知道的,最近m國和z東地區局勢很緊張尤其是前幾天又接連發生幾起自殺式爆炸襲擊”
托馬斯一邊說著,一邊盯著頂在自己腦門上的槍口,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腮幫流下,生怕說錯一個字,腦袋上就多了個窟窿。
季峰回想了下前幾天看的新文確實有爆炸襲擊的新聞,他當時還在想會不會對自己的貨有影響,沒想到還真被他猜中了。
可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他和嚴司刑起沖突后出事
“托馬斯,我不管是誰指示,你既然收了我錢就得如約辦事,我要你盡快把我的船放進來。”
季峰咬牙切齒的吐著英文字母,撕破臉就在一瞬間。
托馬斯咕嚕咽了口吐沫,雙眼看向嚴司刑,不知該怎么回答。
嚴司刑坐在托馬斯的辦公椅上,朝站在一旁,嚇到發抖的男人勾了勾手指。
托馬斯立刻俯下身子,嚴司刑從他手中接過電話放在耳邊。
季峰聽到對面熟悉的氣流聲,緊繃的下顎線緩緩扯動,用一種肯定又試探的語氣說:“嚴司刑?”
嚴司刑槍口一歪,示意托馬斯退到一旁去,托馬斯立刻如獲大赦的躲到角落里不敢出聲。
“季總現在好像比我更麻煩一些啊。”嚴司刑一貫淡漠的聲音響起。
季峰鼻孔鼓動,俊臉猙獰成八瓣,咬牙冷笑,“我就知道怎么會那么巧果然是你在搞鬼。”
嚴司刑冷冽的黑瞳掃著手里的槍,緩緩開口,“季總怕是忘了,我也是個生意人,做事同樣講究有來有往,有始有終,季總動我的人,我動你的貨,沒什么不妥吧。”
“你”季峰被嗆的一火車皮話卡在喉嚨里說不出來。
嚴司刑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著港口的方向,壓低聲音笑了笑:“季總,看得見,吃不著是不是很難受?”
季峰氣急,挑釁哼了一聲,“你怎么知道我沒吃著?”
“我告訴你,我不僅吃了我還”
“吃到了一巴掌?”嚴司刑冷冷打斷他。
季峰話音哽住,被殷墨打過的地方,順間燙了起來。
嚴司刑桀驁的聲音悠悠傳出,“季峰,我養的狗,不是誰都能當他的主人,就算你好吃好喝真心供著他,他也不會留在你身邊,家犬永遠是家犬,偶爾出去玩不過是貪個鮮罷了,玩累了自然就回來了。”
季峰大步走向自己的車子,臉上浮上勝券在握的笑容,“既然嚴少這么自信,那咱們就走著瞧,看看你的家犬”季峰拉長聲調,意味深長的補了一句,“能不能變成我的忠犬。”說完就掛了電話,彎身上了車,陸正也著坐上副駕駛。
“老板,怎么辦?不然我帶著公司法務部去和埃克森談一談,盡量爭取一下。”
季峰疲憊的松了松領帶,應了一聲。
嚴司刑橫插一杠,讓剛來m國不久的季峰有些猝不及防,他身后雖然財力雄厚,但有些事不是靠錢就能解決的,還需要人脈。
這方面比起在美國摸爬滾打數年的嚴司刑來說,他還是欠缺了些。
……
嚴司刑將手機扔給托馬斯,托馬斯忙雙手接住,抖著身子等嚴司刑發話。
男人走過去什么也沒說,只是笑著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就帶人離開了海關署署長辦公室。
托馬斯嚇得褲子都濕透了,踉蹌跌坐在沙發上猛灌了一大口水,久久緩不過神來,雖然嚴司刑只字未提,可肩膀上那幾下不輕不重的拍打完全是在警告他今天的事不許吐露半個字,否則絕不會這么輕易的過去。
一邊是季峰,一邊是嚴司刑
幾番考慮,托馬斯讓秘書給他定了最近去夏威夷的機票,出去躲一陣子。畢竟錢遠沒有命重要,雖然他收了季峰得錢,可他更怕嚴司刑的槍
嚴司刑從海關署回到別墅時已經是半夜了,山本結衣一直在客廳里等他,看到人回來了,開心的像只喜鵲蹦蹦噠噠的迎了上去。
“阿刑哥,你終于回來了,我一個人在家里好無聊啊。”
嚴司刑脫下大衣搭在手上,徑直朝樓上走去,連一片影子都不愿留下。
山本結衣被甩在身后,踩著木屐追上,拽住嚴司刑的衣角,可憐巴巴的說:“阿刑哥,你等等我,我給你溫著你最愛喝的海膽粥”
嚴司刑轉過身,看到山本結衣一臉希冀的神情,猶豫了會說:“送到我房間里吧。”
山本結衣渴求的小臉立刻展開笑顏,重重的嗯了一聲忙不迭的去廚房取粥。
嚴司刑看著山本結衣消失的背影,狹長的眸子微微瞇了瞇,抬腳朝樓上走去。
不多時山本結衣就端著海膽粥來到嚴司刑的房門口,輕敲門板得到回應后,女孩推門而入,正碰見嚴司刑在換睡衣。
男人低頭系著睡衣扣子,淡聲道:“放在桌子上吧。”
山本結衣哦了一聲,眼神不自覺的飄向男人精壯的胸膛和腹肌,臉嗖的紅到底。
她把粥放在桌子上,用勺子輕輕攪和一下說:“在日本的時候,你最愛喝母親熬的海膽粥,這個是我和她學的,阿刑哥你嘗嘗味道怎么樣?”
嚴司刑走到桌前,握住山本結衣的手腕,平靜道:“父親讓你來m過,不僅僅是讓你來給我熬粥這么簡單吧。”
山本結衣帶笑的臉,瞬間沉了下去,眼里閃著莫名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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