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病重
紐約的秋天透著絲絲涼意。
殷墨被扒的只剩下一條內褲,牢牢綁在美人蕉上,尖銳的倒刺瞬間刺破他的皮膚扎進肉里,疼的他直冒冷汗卻不肯發出一丁點示弱的聲音。
這時嚴司刑身披黑色大衣,神情冷肅的朝他走來,手里還牽著條杜賓犬。
看到那條黑到發亮的狗,殷墨心里七上八下的。
這條狗是嚴司刑的愛犬,平時都是以獵犬的標準進行訓練的,飼養更是以生肉活禽投喂。
他把這條狗帶來干嘛?
嚴司刑松開手中的鏈子,杜賓犬立刻朝殷墨跑去。
殷墨身體瞬間繃成一條直線,厲聲驅趕著在自己身前嗅來嗅去的狗。
保鏢給嚴司刑搬來一個椅子,嚴司刑坐在殷墨的正前方,低頭點燃根煙。
那杜賓犬先是圍著殷墨轉了兩圈,后來鼻子就在他的雙腿間蹭來蹭去。
殷墨緊張的大氣不敢喘,顫著聲音喊道:“嚴嚴司刑,你讓它走開。”
嚴司刑吸了口煙,勾唇一笑,隨即打了個響指,保鏢們都自覺別開眼退到一旁。
杜賓犬聽到指令,呲著獠牙直接撕碎了殷墨身上僅剩的內褲。
殷墨頓時發出一聲驚呼。
那一瞬間他幾乎以為自己那里要被杜賓犬咬掉了。
杜賓犬吐掉撕碎的布條,規規矩矩站在一旁等著主人的指令,期間不斷發出低低的吠鳴聲。
殷墨身體止不住的發抖,可稍微一動,后背和雙腿上的皮膚就像被刀割似的火辣辣的疼。
“嚴司刑你到底要干什么?如果你想殺我就痛痛快快的,搞這些下流手段有什么意思。”殷墨梗著呼吸,眼睛一直盯著站在自己身前一副蓄勢待發的杜賓犬。
嚴司刑咬著煙,瞇起眼睛欣賞殷墨驚恐發白的臉。
許久才悠悠開口問道:“季峰給你舔的舒服嗎?”
殷墨神情一怔,腦海里瞬間浮現出那天和季峰在泳池里的場景。
那場羞憤到爆炸的意外。
嚴司刑被殷墨不加掩飾的反應氣的怒火中燒,眉宇間浮出邪狷的冷意。
“我現在很想知道是季峰舔的你舒服,還是我的狗舔的你舒服!”
殷墨雙目圓睜,不可思議看著嚴司刑。
“丹尼斯!”嚴司刑喊了一聲杜賓犬。
聽話的狗兒頓時發出一聲低鳴狗吠,起身朝殷墨湊去。
殷墨嚇得后背披滿冷汗,身子像條下了油鍋的魚兒瘋狂掙扎著,荊棘的倒刺像無數根鋼針在他皮膚上瘋狂刮蹭著,細密的血珠已經染紅了美人蕉的樹干。
“嚴司刑,你這個畜生你放開我”殷墨聲嘶力竭的大喊著,眼睛緊緊盯著在他腿間不斷徘徊的杜賓犬。
嚴司刑嘴角勾起陰翳的笑容,隨即打了個響指。
杜賓犬立刻伸著軟長的舌頭在殷墨那里舔舐起來。
殷墨汗毛刷的立起,渾身血液逆流,緊張得連呼吸都變得微弱了。
“嚴嚴司刑你讓它走開啊,讓它走啊!”殷墨大腿繃的筆直,腳趾互相磨搓著,眼里一片驚恐。
嚴司刑一根香煙吸掉半截,絲毫沒有叫停的意思。
杜賓犬卷著舌頭沒輕沒重的享受著,尖銳的獠牙時不時就碰到殷墨柔軟敏感的地帶,疼的他小腹一陣痙攣。
吧唧吧唧的水漬聲聽的殷墨直反胃,嚴司刑總是能有辦法折磨他。
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
盡管殷墨心里無比惡心抵觸,可他依然有了反應。
“嚴嚴司刑我求求你你讓它走開”
“我求求你”
“嚴司刑我求你放了我吧”
“嚴司刑”
“”
殷墨一遍遍的懇求著嚴司刑,這種心理上的折辱簡直比殺了他還痛苦。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嚴司刑腳下已經扔掉第五顆煙蒂。
男人終于站起身喊了一聲“丹尼斯。”
杜賓犬立刻收回濕軟的長舌站到一旁。
殷墨眼底擒著淚花,憤怒又羞恥的看著嚴司刑,被杜賓犬舔到脹痛的地方此刻正濕噠噠的淌著銀絲。
這短短的十幾分鐘幾乎摧毀了他所有的羞恥心。
“嚴司刑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為什么?”
“我既然背叛了你,為什么不干脆殺了我?”殷墨啞聲哭泣,帶著濃烈的絕望。
嚴司刑踱步朝殷墨走去,眼睛牢牢盯著他的臉,淡淡道:“我說過我不會殺你。”
“我會用其他方法,百倍千倍的折磨你。”
殷墨眼淚瞬間流了下來,這種絕望又無能為力的感覺簡直比讓他死還痛苦。
嚴司刑低頭看著殷墨濕答答的小玩意,搖頭唏噓,“一個被狗舔都能有反應的人,真是賤到骨頭里了。”
殷墨心頭一顫,喉頭泛起無數酸涌卻半個字也沒說出來。
嚴司刑掏出手帕將殷墨那里的唾液擦拭干凈。
殷墨呼吸急促,抖著唇角喊了一聲那人的名字。
嚴司刑擦的細致認真,“墨墨,你這次真的惹到我了。”說完他抬起頭,臉上浮出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隨后蹲下身子從兜里掏出那把特種兵專用作戰刀,把綁在殷墨雙腳上的粗繩揚手割斷。
殷墨以為嚴司刑要放了他,結果那人卻把的雙腿打開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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