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 茍男人
057 茍男人
花以沫有些抗拒,并不想出門。
楊欽:你可是答應我的,不能反悔啊!
楊欽:說真的以沫,我覺得你太宅了,你就應該多出來跟我們玩玩,多見見陽光,別把你的大好時光都辜負了!
花以沫并不在意這些,宅怎么了,她宅得開心……不過這是之前。
她現在一個人獨處,已經沒法像以前那樣自在享受了,她其實很難受,只是苦苦壓著,用別的事情來轉移。
因為她會想起司彥,兩種極端的情緒和想法會拉扯她,一邊很想很想去找他,想用各種理由去探聽他,一邊又痛恨自己這個想法,努力地克制自己。
也不僅僅是司彥,雖然她很多事都不知道,可也察覺得出來,很可能要變天了,很多事情很多麻煩,可能都會接踵而至。
她的心緒不可能不受影響。
她或許是該出去走走!
忘掉麻煩,忘掉不堪,忘掉奢望,忘掉那已經要結婚的兩個人。
花以沫不容自己反悔,直接答應了楊欽,周六會跟她們一塊去。
¥誒,就是玩:主播是要去哪玩嗎?
花以沫:“唔…周六要去拍點古裝風的片子,我就是跟去看看的。”
¥癟三:哇,期待播播穿古裝漢服,到時候能看到照片嗎?
花以沫:“我問問,如果她們允許的話。”說話的時候,被她攏在懷里的兩只貓,跟比賽爬山一樣,扒拉著她的衣服往上攀爬。
其中一只已經爬到肩頭,花以沫看它都要翻過去了,忙抓住它想從肩頭取下來。
結果貓下意識地就勾住了她肩后的衣服,指甲還碰到了她的肉,她當場就嘶了聲,隨之想起,她被司彥咬了一口。
“小祖宗。”她念了句,也不知是說貓,還是說人。
她將貓放下,到衛生間去,朝著鏡子拉下領子往肩后看。
就在肩膀朝后一點的位置,有個牙印,過了這么久了牙印都沒消。
“狗男人!”
花以沫氣氣地小聲罵著,每次她跟哪個男人有個什么,他都得在她身上留個印記。
但氣的是,明明是他反過來算計的她,他憑什么?
狗男人!狗男人!
她用藥膏,往那里抹了抹,頓覺清涼,痛感減輕不少。
看看藥膏,是混在那天醫生開的藥里面的,那兩個“噩夢”的晚上他都幫她涂了藥,用的就是這個,效果挺不錯。
其實司彥囂張得很,他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她的窩里留下他的種種痕跡,偏偏沒有一樣能夠證明是他的,說出去就跟她有病,精神分裂一樣。
她的視線上移,看到她買回來放在架子上的試紙。
如果她真的有了,這是不是就是最大的證據?
她隨即又泄了氣,肩膀都跟著垮下去。
司彥那老狐貍,他已經轉變政策了,之前演的跟她毫無關系,全是她神經病的游戲玩膩了,他今天的作為幾乎已經承認了跟她偷摸的有什么私情了,他現在玩的是偷吃還不怕被人知道,完后繼續回歸家庭的那種渣男。
這樣的渣男,就算真跟她有了孩子又有什么奇怪?
他把她可能走的路都給封了……花以沫想到這,都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連她可能懷孕都給算到了?
她蔫蔫地拿起試紙——
忽又將試紙握緊。
不,不一定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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