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夢里搶孩子
聽到我的話,男人和女人同時愣住,男人問我怎么看出來的。
我指了指他倆手掌內(nèi)側(cè)偏上的位置道:“人的掌紋最上面一條線是婚姻線,婚姻線往下是感情線,而與感情線接近,有時候甚至?xí)m纏在一起的那條線叫作智慧線。”
說到這兒我愣了一下,然后重新指著男人的婚姻線和感情線說:“我們今天就說這兩條之間,在你們手掌內(nèi)側(cè)這段距離,有幾道線,而這些線就是你們婚姻和感情的結(jié)果,也就是你們的子女線。”
“不過這些線也不是肉眼看見的那樣,有些線是假線,肉眼看見,并不代表真實的子女?dāng)?shù)量。”
“還有一些隱晦的線,肉眼看不到,但是它在相師的眼里卻格外的清楚,它們反而代表了你們孩子的數(shù)目。”
男人點頭。
我繼續(xù)說:“我就是根據(jù)你們兩個子女線的變化看出了我剛才說的。”
說著,我又指了指男人和女人的子女紋,停了幾秒后接著道:“你們有三條吻合的子女紋,怎么說呢,夫妻兩個人沒在一起之前,子女紋的數(shù)目可能是不一樣的。”
“而他們生活在一起之后,子女紋就會出現(xiàn)相互契合的情況,契合幾條線,就代表你們有幾個孩子,而有些夫妻倆要不上孩子,就是因為他們的子女紋犯沖,一條契合的都沒有。”
“當(dāng)然,你們遇到的不是這種情況,你們兩個有三條相契合的子女紋,只不過其中兩條已經(jīng)藏了黑線,說明你們的孩子還沒有出生,就胎死腹中了。”
“而黑線一般是外力影響,包括你們主動墮胎等等。”
“可我觀你們面相,你們的命宮清澈,沒有害子之嫌,而你們男女宮,也就是雙眼之下的位置,有渾濁的陰氣黑線纏繞。”
“而男女宮又是象征你們子女的相門,就說明一件事兒,害你們子女的不是活人,而是陰物,是臟東西。”
聽聞我的敘述,男人、女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對著我猛點頭。
很顯然,我把事情說到了他們心里。
男人剛準(zhǔn)備開口,我便打斷他,然后指了指桌子上的二維碼說:“剛才看相就不收費了,算我送你們的,接下來如果你們想要解決問題,那就交一萬塊。”
男人愣住了。
女人則是小心翼翼地說:“你不會是騙子吧。”
我聳肩表示無所謂。
男人就說:“你說的很多事情,都說到我們心坎里了,你之前沒有見過我們,也沒有聽過我們的事兒吧?”
我說:“咱們第一次見,你們的事兒,我自然也是第一次聽說,不對,你們沒說,有些是我從你們相門看出來的。”
男人又問我:“我花了錢,如果我倆將來要不上孩子,你退錢嗎?”
我點頭說:“你們要不上孩子,找我,我退錢,而且我給你們保證,只要你們第三個孩子,你們不主動去把孩子打掉,他就能順順利利地生下來!”
男人再次問我:“當(dāng)真?”
我點頭:“絕無虛言。”
此時旁邊看熱鬧的幾個老人也是紛紛說我信得過,我平過的事兒,沒有不說好的。
男人聽著周圍的聲音,也就掃碼給我轉(zhuǎn)賬過來了。
看著一萬塊到賬,我就對男人說:“你和你老婆應(yīng)該也去醫(yī)院檢查,拿藥,還做試管嬰兒之類的吧,你們最后還是懷不上,花的錢比你給我的多多了吧!”
男人點頭。
我則是繼續(xù)說:“好了,你先帶我們?nèi)ヒ惶四慵遥飞夏阍俳o我講講你前兩個孩子沒有的具體細(xì)節(jié),或者那兩個孩子沒的時候,你們都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兒,或者說,是做過什么奇怪的夢。”
男子點頭。
接下來我們就收拾東西出門,小店的鑰匙,我自然還是留給了隔壁的趙山。
我將東西放在催命的車上,然后坐到了那兩口子的車上。
催命開車在后面跟著我們。
我坐在副駕駛上,稍微調(diào)了一下座椅的高度,便往坐位上一靠,女人坐在后排,擺弄著自己的小包,好像是組織語言。
為了緩解她們的緊張,我就先自我介紹一下,然后又問他們的名字。
男人就說:“我叫錢躍,我老婆叫李昕蘭,我倆結(jié)婚七年了。”
“我倆有一個孩子的時候,是在結(jié)婚的第二年,我是做工程的,說白了就是包工頭,不過我的人脈有限,沒接啥大活兒,但是掙錢啥的,也不是很少,我倆結(jié)婚后買了兩套房,還有幾輛車。”
錢躍似乎在刻意回避自己孩子的事兒,說著說著,他就開始跑題了。
他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說著,說著忽然停住。
而后他又補(bǔ)充了一句:“我不是炫耀哈,我……”
我打斷錢躍說:“我懂,人的大腦有時候會刻意地回避一些自己傷心的事兒,在講述一些苦難的時候,人經(jīng)常會說一些不搭邊的話,這是大腦的一種自我保護(hù)機(jī)制,你慢慢說,不著急。”
錢躍的表情明顯顯得憂愁了不少。
過了幾秒錢躍就說:“我老婆懷第一個孩子的時候,我們一家人都很開心,甚至在我知道她懷孕的時候,我把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可兩個月后,孩子莫名其妙地就給沒了。”
此時李昕蘭便接過話說:“其實那孩子也不算沒的莫名其妙!”
說著李昕蘭看了看我:“徐章師傅,你剛才不是讓我說說,我們前兩個孩子沒之前,我們遇到的一些奇怪的事兒嗎,這些事兒,我深有體會,在我第一個沒的前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我夢見我牽著一個小孩兒在一片空曠的草原上散步,可不知從什么地方冒出幾個壯漢,就把孩子給我搶走了。”
“結(jié)果第二天,我就感覺肚子疼,然后大出血,孩子沒了,我差點都丟了性命。”
“從那之后,我的身體養(yǎng)了三年才緩過勁兒來。”
“我們第二個孩子,懷的也算是順利,可又是兩個多月的時候,我又做了同一個夢,我的孩子又被幾個大漢給搶走了,不過這次我沒有大出血,就是感覺肚子疼,然后去醫(yī)院里檢查,就發(fā)現(xiàn)孩子有點不對勁兒,又過了些時間,胎停育,孩子又給沒了。”
“我又養(yǎng)了兩年多,再后來,我們要孩子都開始有些困難了,各種方法我們都試了,沒啥用,實在是沒辦法了,我們才想著來您這種地方算一算,看一看……”
說到這里的時候,李昕蘭的表情又有些不對,顯然還有些話,她不知道如何開口跟我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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