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難應(yīng)他所求
我有些不解地看著凈妙大和尚問:“哪些老東西?”
凈妙大和尚淡淡一笑說:“當(dāng)然是江湖上,圈子內(nèi)外,那些聲名在外的老東西們了。”
我說:“凈妙大師,你說話可是一點(diǎn)也不像是高僧的樣子啊。”
郭林道也是“哈哈”一笑。
凈妙看著我也是跟著笑了起來。
姚慧慧此時看我的表情更加的訝異了。
凈妙忽然收住笑容問我:“不知道小施主準(zhǔn)備什么時候開天師壇呢?”
我說:“還不知道,等我覺得我實(shí)力夠了的時候吧。”
凈妙起身走到門口,然后看了看黑漆漆的院子里面說:“在這后院第二進(jìn)院子的東南角,便是我們玄云寺的舍利塔了,如果你愿意,你可以選擇在舍利塔下開天師壇,我們的舍利塔可以幫你擋天師壇的雷劫。”
我怔了一下,隨后看向郭林道。
郭林道趕忙解釋:“徐章小友,這不是我的意思。”
凈妙回頭看我說:“徐章施主,這是我的意思,包括今晚請你過來,也是我拜托郭施主的。”
我這才開口說:“我開天師壇的事兒,還很遠(yuǎn)呢,再說了,我一個修道的,在佛門凈地開天師壇,似乎有些不妥,更何況還是貴寶寺的舍利塔下。”
凈妙說:“實(shí)不相瞞,是我們玄云寺的舍利塔,需要你的天師壇雷劫來提升年限。”
“這些年,雷雨天氣雖然不少,可卻沒有一道雷能夠落到我們玄云寺的舍利塔上,而舍利塔中的舍利,有些特殊,如果沒有天雷的淬煉,它就會慢慢地化為粉塵,從這世間消失。”
“舍利塔中的舍利,是我們玄云寺立寺廟的根基,如果舍利沒了,那我們玄云寺的佛運(yùn)可能也就走到頭了。”
“所以我才有了這個不情之請,而徐章施主,你的實(shí)力特殊,將來的天師壇雷劫肯定也不一般,如果能得到你雷劫天雷的淬煉,我們玄云寺的舍利必定能得到升華,說不定從此之后,就再也不用天雷淬煉了。”
聽凈妙說這些,姚慧慧看我的眼神更為的怪異。
郭林道這個時候便開口說:“這件事兒本與我無關(guān),我也不好多說什么,可我還是忍不住要說兩句,這件事兒對徐章小友,對玄云寺來說,都是好事兒。”
“那舍利塔可以擋雷劫,方便天師壇的順利開啟。”
“而徐章小友的雷劫又可以幫助玄云寺淬煉舍利,這可是一舉兩得的事兒。”
我笑了笑說:“郭老,你這么說,如果我不同意的話,反倒是顯得我不領(lǐng)情,有些不懂事了。”
郭林道擺擺手說:“我沒有那個意思。”
我繼續(xù)說:“你沒有那個意思最好。”
說罷,我轉(zhuǎn)頭看向凈妙說:“凈妙大師,不是我駁你面子,說句自大的話,我如果開天師壇,這雷劫的福分,你們玄云寺怕是消受不起。”
“你們那舍利怕是得不到淬煉,還可能毀在其中。”
凈妙皺了皺眉頭。
郭林道略有所思。
姚慧慧就說:“徐章,你這牛吹的有些過了。”
不等我說什么,凈妙先聲奪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姚慧慧不解地問道:“凈妙大師,您笑什么?”
凈妙這才停住笑聲說:“興許是我異想天開了吧,也罷,今晚的事兒就當(dāng)我沒有提過。”
我點(diǎn)頭。
郭林道便說:“嗯,這件事兒,包括凈妙大師說的這些話,咱們?nèi)?dāng)是沒有聽過。”
說罷,郭林道又看了看姚慧慧說:“慧慧,你也一樣,今晚的事兒,你誰也別跟誰說,包括你家族里的人,你最好也別說,不然會給徐章惹些麻煩。”
姚慧慧點(diǎn)頭。
臉上的表情似懂非懂。
我則是走到門口說:“如果沒什么事兒,我準(zhǔn)備回去了。”
凈妙就說:“我送你。”
我沒有說什么。
凈妙親自把我們送到了側(cè)門的門口。
接我們的小和尚還在這邊守著,看到凈妙之后,有些吃驚地說:“方丈,您怎么親自出來了。”
凈妙就說:“對于貴客,自然是要禮遇的。”
小和尚不由多看了我和姚慧慧幾眼,隨后他的目光鎖定在我的身上。
出了側(cè)門,我就對凈妙說:“大師,今晚的事兒抱歉了,我是真的愛莫能助。”
凈妙擺手說:“是我的要求有些唐突了。”
我沒有再說什么,剛準(zhǔn)備轉(zhuǎn)身的時候,凈妙又說:“你師姐小時候曾在我這兒做過兩年俗家弟子。”
我說:“我知道,我爺爺跟我說過。”
凈妙又繼續(xù)說:“所以我這里算你師姐的半個師門,你師姐也好,你也罷,如果遇到什么難事兒了,可以來找我,我能幫你們的,會盡量幫你們。”
我說:“謝過了!”
凈妙:“阿彌陀佛!”
我和姚慧慧上了車,車子啟動之后,她就問我:“徐章啊,你到底什么來頭啊,凈妙大師在華北分區(qū),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他跟你說話,好像都有點(diǎn)求著你的意思。”
我說:“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人物,你也聽他說了,我連天師壇都沒有開呢。”
姚慧慧搖了搖頭說:“算了,看不透你。”
“對了,催命這兩天咋樣了!”
我說:“反正沒提回青霞觀的事兒,我覺得他可能也沒有想好如何面對他的師父吧,他估計是在逃避,他不想在青霞門的年祭上給他師父難堪。”
姚慧慧問我:“你的態(tài)度呢?”
我說:“我是不想催命攙和青霞門的事兒,等年祭過后,青霞門把催命踢出門派了,我就讓催命把大花臉給你們?nèi)ψ樱銈內(nèi)フ仪嘞奸T算賬,該怎么處置青霞門,我們就不管了。”
“是懲治,還是包庇,都由你們自己定。”
姚慧慧笑了笑說:“你好像也在逃避,你也怕催命的這一劫。”
我笑了笑,這次沒有爭辯。
等我們回到小店,我發(fā)現(xiàn)催命的車沒有在門口停著。
我心理頓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我趕緊下車去敲了敲門,半晌沒有聽到催命的回應(yīng)。
隨后我發(fā)現(xiàn)卷簾門沒有鎖。
打開卷簾門,開了燈,我就發(fā)現(xiàn)催命并不在一樓。
我趕緊上樓去看,催命也不在二樓。
姚慧慧緊跟在我的身后,到了二樓我就發(fā)現(xiàn)我的床上扔著一張紙。
打開之后,我就發(fā)現(xiàn)是催命留的。
這張紙上第一行的內(nèi)容便是:“徐章,我自己回青霞觀了,你們不用去了,這件事兒,我想自己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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