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猙獰的雙目
廖瞎子說完,然后又對著催命補(bǔ)充一句:“不過你說話的時候,還是盡量客氣一點(diǎn),畢竟你的實力比起徐章還是差了不少的。”
催命點(diǎn)頭。
花苞之中的小女孩兒聽到我的詢問半天沒有回應(yīng),本來在不停搖晃的花苞也是忽然安靜了下來。
又等了一會兒,還是沒聽到動靜,我便搖了搖頭說:“你裝聾作啞是沒用的,你的本體蓮身在這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啊。”
就在這個時候,我身后傳來了眼鏡男的聲音:“你的消息準(zhǔn)確嗎?怎么這個時候出這么一檔子事兒。”
接著便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許總,消息很可靠,三個風(fēng)水師,兩個在路上出了車禍,一個在家里喝酒,把自己喝的胃穿孔,然后沒及時送醫(yī)院,給活活疼死了……”
聽著身后說話的聲音,我也是轉(zhuǎn)頭往垂花門那邊看去,再接著,我就看到眼鏡兒男和身著短裙的白領(lǐng)麗人緩緩走了進(jìn)來。
他們看到我們的時候,也是略吃一驚。
眼鏡男下意識問:“你們是誰?”
我說:“你找再多的風(fēng)水師,他們也到不了這里來。”
眼鏡男大驚:“你們到底是誰。”
我就說:“我們是你需要的人,一口價三十萬,不還價。”
眼鏡男一臉狐疑:“什么啊,你就三十萬。”
我看著眼鏡男就說:“你找風(fēng)水師,無非是想要拆了這里建祠堂,你給我三十萬,我給你出出主意,免你一場災(zāi)禍,不然先前死的是三個風(fēng)水師,再接下來就該你和你的家人了。”
眼鏡男還在猶豫。
他身邊的女人就站出來問道:“幾位可是圈子里面的人。”
這個女人知道圈子,看來沒少和江湖上的人打交道。
我轉(zhuǎn)頭看向姚慧慧,她也是明白我的意思,往前一步就說:“我是圈子里面的人,他們不是,不過他們的手段都相當(dāng)?shù)膮柡Α!?br /> 女人又問:“你在圈子里是什么身份?”
姚慧慧如實回答:“華北分區(qū),副手——姚慧慧!”
女人瞬間愣住。
不過她很快回過神,然后在眼鏡男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眼鏡男也是收住臉上的嚴(yán)肅,轉(zhuǎn)而一臉和悅說:“我叫許小軍,在省城做了點(diǎn)小生意,早就聽過圈子的事兒,我也找了幾個風(fēng)水界的大師牽線,包括我的助理,也是略懂一些陰陽術(shù)數(shù)的。”
女人這個時候連忙擺手說:“我只是入門而已,談不上懂。”
她的確只是入門而已,充其量算是最低級的一等道人。
而且還很勉強(qiáng)。
姚慧慧問他倆:“你們是怎么知道圈子的事兒的?”
許小軍說:“我從小就相信鬼神的事兒,不瞞你說,我小時候還在古蓮池這邊看到過一個渾身金光的小人,從那之后,我學(xué)習(xí)就跟開竅一樣,學(xué)什么都特別快,后來上了大學(xué),包括后來創(chuàng)業(yè),每次我遇到解決不了事情的時候,只要我來這古蓮池中待上一會兒,所有的事情在我腦子里就會有答案,后來我偶爾認(rèn)識了幾個風(fēng)水大師,還有我的助理,他們跟我提及過了一些關(guān)于圈子的事兒,不過他們也都是一知半解,從未真正接觸過圈子的高層,據(jù)說,圈子最頂層,都是活神仙一般的高人。”
許小軍說話的時候,眼神炙熱地盯著姚慧慧。
姚慧慧則是看向旁邊的女人。
女人就說:“我叫曹雲(yún),我父親曾是圈子的一員,后來我父親引薦我入了圈子,可因為我沒有能力接圈子分派下來的任務(wù),就自動退出了,后來我在許總手下辦事,圈子的事兒,是我,還有幾個和我一樣被圈子清退的江湖人給他講的。”
“剛才跟你們說話的時候,我本以為你們是圈子的小角色,想和你們套下近乎,沒想到卻遇到了華北分區(qū)的副手帶著手下來這里出任務(wù)……”
姚慧慧打斷曹雲(yún)說:“我不是帶著手下來的,我是陪著我老板來的。”
說著,姚慧慧指了指我。
這下曹雲(yún)、許小軍都一臉詫異地看向我。
曹雲(yún)更是驚訝:“你是華北分區(qū)的郭林道,這么年輕?”
我說:“我不是圈子里面的人,我在冀地開了一家陰陽小店。”
說著我又問曹雲(yún):“你怎么對華北分區(qū)的事兒這么了解?”
曹雲(yún)就說:“我們雖然被圈子清退了,可還是認(rèn)識幾個圈子的底層工作人員,有時候也會去打打雜,賺點(diǎn)外快,當(dāng)然主要還是去提升一下自己,順便找機(jī)會,看看還有沒有可能重回圈子。”
“所以圈子里面的事情,我們還是有所了解的,而且,我之前就是華北分區(qū)的,這淮北的很大一片區(qū)域,也是屬于華北分區(qū)的地盤,還有許總的公司,也在咱們冀地的省城。”
“要不,姚副手說出自己名字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不是瞎說的呢,這名字職位一般只有圈子里面的人才知道,而圈子里的人,可沒人敢冒名頂替一個副手,這可是要受大懲罰的。”
曹雲(yún)說話的時候,眼睛都開始放光了,她在期盼姚慧慧能把她重新收到圈子里面來。
同時她也是一臉好奇地打量,在猜測我的身份。
這個時候,許小軍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拍腦門對我說:“高人,你剛才說三十萬對吧,我給你五十萬,這里的事兒,就交給你來辦了,反正我請的三個風(fēng)水師也來不了了,你來替我看看這里的廟怎么拆……”
我問許小軍:“你為什么非要拆這個廟?”
許小軍就說:“我最近做夢,夢到我小時候看見的那個小人,它一直在我夢里跟我說,讓我拆了廟,清理了后面蓮花池的蓮花,將這里改成祠堂的。”
許小軍說到這里的時候,我身后古蓮池中的花苞,又動了幾下,借著一個小女孩兒的聲音傳來:“胡說八道,本仙子從未托夢于你。”
許小軍愣住:“誰在說話?”
花苞繼續(xù)傳出小女孩兒的聲音:“更何況,這古蓮池的蓮花,是我本仙子的本體所在,我怎么可能讓你把這里的蓮花給清理了。”
許小軍看著花苞說:“仙子?你就是我小時候看到的那個小人,啊不,是仙子。”
不等花苞小人再說話,我一把摁住了許小軍的肩膀。
他愣了一下。
我則是繼續(xù)說:“沒想到啊,你藏的夠深的,差點(diǎn)連我也騙過了,給我從這副身體里滾出來……”
說話的時候,我手掌猛的用力,一股渾然天成的道氣便被我送入了許小軍的身體里。
我右手合谷穴的封禁開了之后,我道術(shù)的運(yùn)用也少去了很多制約的枷鎖。
廖瞎子側(cè)耳傾聽,眉心微動。
催命、徐青一臉不解。
姚慧慧則是堅定站在我的身邊,準(zhǔn)備施展后手。
曹雲(yún)大驚:“啊,高人,這是為何……”
我打斷曹雲(yún)說:“許小軍的體內(nèi)寄生著一個臟東西,一個日后怕會成為大魔頭的臟東西,而這個臟東西的危害不會比一個旱魃小,怪不得我會看到孤星伴月的星象,原來是有這等逆天的魔物要出世啊!”
廖瞎子在仔細(xì)聽了一會兒,又嗅了嗅周圍的氣息之后,也是后知后覺的道了一句:“徐章,還得是你,你若不提醒,我恐怕永遠(yuǎn)嗅不到那臟東西的氣息,藏的太深了。”
此時許小軍的眼眶開始發(fā)黑,雙眼之中布滿了血絲,模樣也是逐漸變得猙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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