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心中咯噔一下，乜斜著眼睛看著說話的跟班；尋思這家伙一定就是四盒，冷哼一聲道：“交5000元入行費？入的什么行？交的什么費？林然剛才簽訂合同時鹿總咋就沒有提及這事？要是交5000元，林然就不會留在這地方、天北市做這種事的地方多的去……”
        林然的咄咄逼人和慷慨激昂一下子把黑桃七洪星和三毛、四盒鎮住了，黑桃七洪星見林然是個愣頭青；訕笑一聲突然調轉話頭道：“林然你聽著，對客人不能怠慢；她們是我們的衣食父母，拿到小費一律上繳；敢私藏隱瞞暴打一頓不說，還得趕出場子！”
        林然癟癟嘴冷笑著沒有吭聲，可他也佩服黑桃七洪星這個王八蛋隨機應變的本領；知道入行費不合理很快便就變成小費。
        林然不再理會黑桃七洪星和打手三毛、四盒，心中狠狠罵了幾句坐在長條椅上盯看林瀟瀟發來的短信。
        短信沒看完，黑桃七洪星又喊叫起來：“林然你狗日的低頭看個慫？沒見這位夫人點了你嗎？”
        林然抬頭去看，見黑桃七洪星站在接待大廳的門口，身后站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
        門口燈光暗淡，林然只能看清這是一個老女人；年齡在40歲以上，個子好像很高；模樣不敢恭維。
        能來這里的女人都是欲旺強盛的潘金蓮，模樣不咋的卻很有錢；有錢就任性，老女人站在黑桃七洪星身邊搔首弄姿；眼睛眨也不眨地向林然這邊盯看。
        林然看過老女人后，身上便就不自然起來；尋思黑桃七洪星說老女人點了他，一定是屁話；這是黑桃七洪星打擊報復的表現。
        黑桃七洪星現在是太上皇，叫你跳崖你恐怕也得聽命服從；但林然對老女人沒興趣，黑桃七洪星喊了一遍林然坐在排椅上沒有動彈。
        黑桃七洪星見林然不理他，嘴里頓時罵上了：“x你媽林然，耳朵讓驢毛塞哪是不是？”三腳兩步沖上前當胸就給林然一拳。
        黑桃七洪星這一拳打得恨，林然身子撞在排椅后面的靠背上腦袋重重磕了一下。
        林然是性成中人眼睛里容不下半粒沙子，更何況他的腳手都有功夫；豈能被黑桃七洪星如此欺負？
        林然從排椅上站起身子心中默默說道：“鹿姐姐，你剛一走洪星這個驢日的就找事；這家伙欺負得你夠嗆；林然今日倒要看看他能榨出幾兩油花子，鹿姐姐，小弟代你清理門戶嘍！”
        林然心中想過，握緊拳頭逼近洪星；眼睛射出不可抑制的怒火。
        洪星見林然190的個頭站在他面前就像駱駝對綿羊，不禁膽怯；林然把拳頭在他眼前晃動著道：“你這個人模狗樣的腌臜貨罵誰？再罵一句試試！”
        洪星向后倒退著嘟嘟囔囔：“咋的，狗日的想翻蛋？不服從老子的命令是不是？老子是大領班；不聽話弄死你！”
        林然吃軟不吃硬，緊握的拳頭捏得“嘎吧吧”響；眼見一記后勾拳就要砸向黑桃七洪星的腦袋；羅劍、夏林、蒲松、何沖幾個哥們上前勸住了。
        羅劍比林然大幾歲，拽著林然的胳膊道：“算啦算啦林然兄弟，初來咋到不要傷了和氣；還是上鐘去吧！”
        夏林也勸導：“林然兄弟消消氣，不看僧面看佛面；鹿姐很快就會回來，鹿姐一回來事情就好辦！”
        羅劍和夏林的話讓林然感到親切，林然緊握的拳頭沒有打出去，可他不依不饒道：“洪星我警告你，要不是羅哥、夏哥勸導，林然一定和你撒破卵子淌黃水！”
        林然在羅哥、夏哥勸阻下走到老女人跟前，老女兒乜斜著眼睛凝視著林然道：“小哥很有個性嘛！敢和黑桃七洪星硬對硬！”
        老女兒說著，十分熟練地挽起林然的胳膊把手向前指指道：“走，2811浴室！”
        2811后面兩個數字是“要要”的諧音，林然明白其中的含義；看了老女人一眼問：“小姐貴姓？”
        老女人臉子一沉瞥了林然一眼冷哼道：“你娘是小姐，本夫人姓梁！”
        林然被老女人兜頭一棒砸得暈暈乎乎，方知這里忌諱小姐；應該叫夫人、太太、美女什么的才是。
        林然覺得自己真傻，可鹿瀟瀟上午跟自己談及業務時沒有提及喚小姐在這里忌諱！
        林然不想再招罵，強裝著笑臉道：“梁夫人請！”
        老女人臉上顯出喜色，被林然挽著胳膊向前走去；林然一邊走一邊端詳老女人，見她滿臉雀斑沒有胸部；沒有屁股，身高卻不低起碼要在175公分以上。
        林然心中一惡，尋思這樣的女人有啥興趣？可林然是公關，人家再丑也是上帝；硬著頭皮也得伺候。
        林然和老女人走到2811浴室門口，老女人打住腳步不向前；林然走進去又轉出來看了她一眼道：“怎么站著不進來？”
        老女人不說話，林然走到她跟前重復著前面的話。
        “哐！”林然臉上重重挨了一巴掌，老女人怒不可遏道：“你會不會服務？哪有你這樣的東西！”
        老女人把林然叫東西，林然心中的怒火騰地升起；可又釜底抽薪般熄滅了。
        林然剛才對黑桃七洪星強硬了一陣，現在對老女人強硬就有點不著邊際。
        老女人是上帝，林然的職責是伺候上帝。
        林然想起鹿瀟瀟給他講的話：“公關就是給女人撓癢癢！客人一進門公關就得伺候！”
        林然涎著臉，點頭哈腰地將老女人抱起來；從門口走到床鋪跟前。
        老女人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床鋪上了，林然開始給她脫衣服。
        林然想盡快將這個丑八怪剝成一頭上案的豬，老女人卻罵了一聲：“急那么個上蔟去呀！”
        林然心中一怔，方才想起鹿瀟瀟的交代；輕輕的慢慢的，女人才有享受的感覺。
        林然放緩速度輕輕地給老女人脫衣服，老女人嘴里哼哼著十分享受；順手便抓在林然那個地方。
        林然身子往后一縮躲過她伸來的手，老女人氣得咬牙切齒。
        老女人身上只剩三塊布了，胸部的驢按眼根本就沒有把鴿子蛋撐起來。
        林然瞥了一眼打算給她按摩，老女人冷哼一聲：“全部摘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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