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螞蟥鉆進肉里(1)
林然痛心疾首地在心中尋思半天,不愿意再看劉貞貞和張大偉在一起的動作;悄悄離開潛伏的叢林,繞行到上山的道路上;大步流星向山頂走去……
黑龍山山頂,兵士依哥和二米蹲在歐陽天跟前正把水葫蘆里最后一滴水給他灌進嘴里面。
灌完最后一滴水后,依哥和二米兩人攜帶的水葫蘆里面便就告罄;但歐陽天微微張著嘴,似乎還想喝水。
腹腔內的精氣神幾乎被掏空的歐陽天,現在似乎只有水才能維持生存;他把嘴微微張開來做出要喝水的姿勢。
凝視著歐陽天的微微張開的嘴,依哥禁不住掉下兩滴傷感的淚水;迅疾站起身子東張西望。
十幾個兵士坐的坐,躺的躺;慵懶的樣子仿佛被人抽去腿上的大筋似的。
依哥沒有辦法,揚起聲音喝喊道:“哪位哥們還有水啊!勻上一點來救歐陽兄弟吧!歐陽兄弟昏迷中張開嘴巴做出喝水的姿勢這是好事,我們大家一定要救他!”
依哥幾乎是拉著淚聲說完這段話,一個說完話;坐著的,躺著的兵士都沒做任何反應。
依哥心情沉悶,他忘不了林然臨行前交代他和二米時的神態:“歐陽兄就擺脫二位兄長了,歐陽兄能不能送到靈芝洞;就看二位兄長一路上的照顧了!”
林然幾乎把歐陽天的存活全部寄望在依哥和二米身上,這是一種莫大的信任和希望。
依哥和二米見林然誠懇,雙雙抱拳還禮道:“林小哥放心,依哥和二米就是拼掉身上這一百來斤;也要把歐陽天護理好,絕不辜負林小哥的信任!”
可是歐陽天現在急需要水,水卻遲遲送不上來……
二米跟在依哥后面向躺著、坐著的兵士打躬作揖,心情迫切道:“誰有水就仗義一次吧!二米帶歐陽天感謝大家了!”
一個躺在樹蔭下面的兵士把慵懶的身子翻了個罵罵咧咧道:“我們的水都被張大偉那狗東西給喝了,張大偉下山取水這長時間還不回來;他媽的莫非跟劉貞貞那娘兒搞一起啦!哈哈哈……”
兵士一邊說,一邊眨巴著淫邪的目光四處看看;不無挑逗地訕笑一聲道:“莫見劉貞貞那娘兒兩個溝蛋子,嘖嘖……就像兩顆大獻果,摸上一把3天恐怕也不會饑渴!”
說污話的兵士得到好幾個人的迎合,大家頓時一口音議論起劉貞貞的屁股蛋來;笑聲在黑龍山這片不算平坦的空地上回旋著。
“嗵!”污言穢語的兵士屁股上挨了一腳,回頭去看;見四喜兇巴巴站在他身后,那一腳無疑就是四喜的杰作。
兵士瞥了四喜一眼把頭低下去,四喜飛起一腳又是一下;不依不饒地詛罵起來:“五勺你個污人清白的王八犢子,竟然這樣損貶張大偉?張大偉背著幾百斤重的負擔走了一路,現在又下山給大伙兒取水;他容易嗎?喝了你一口水咋呼了一路還在叨叨,我看你是想愛抽波子了!”
四喜揚起手掌要扇被稱作五勺的兵士,五勺抱著腦袋老鼠一樣溜跑了。
四喜姓許,被他要扇抽波的何五勺是他的外甥。
許四喜打跑何五勺后把挎在身上的水葫蘆摘下來遞給二米道:“秦家兄弟,老許的水葫蘆里面還有點水;你和強兄弟先給歐陽天用上吧!”
秦二米誠惶誠恐地接過許四喜遞過來的水葫蘆打躬作揖道:“許哥真有能耐,大家都干渴得像走狗;你竟然還保存著水!”
強依哥一把奪過秦二米手中的水葫蘆嘻嘻笑道:“二米你話多的很,許哥既然把自己存留下來的水貢獻出來,還不給歐陽天喂上;啰啰嗦嗦個錘子!”
強依哥奪過水葫蘆跪在歐陽天跟前喂水,歐陽天得到滋潤;微微張開來的嘴慢慢合閉上,搐動的腳手頓時穩定下來。
許四喜站在歐陽天跟前看了幾眼,不無憂慮地抬頭向空中看了幾眼道:“林小哥和張大偉下山找水這長時間怎么還不會來?你看這天上的日頭已經端午,我們也該到吃中午飯的時候啦!”
“舅舅,劉貞貞那娘兒跟林然、張大偉一道去打水,誰來當廚子!”何五勺不知什么時候站在許四喜身后嘻嘻哈哈:“張大偉的家伙就是驢錘子大得很;劉娘兒莫非……”
“你個小兔崽子三句話忘不了劉貞貞!”許四喜不等何五勺把話說完,便在她的后氣窩扇了一抽波罵罵咧咧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你見過張大偉的家伙像驢錘子!”
何五勺反著白眼仁子瞥了許四喜一眼道:“人家不過說說而已嘛!”
許四喜呵斥道:“一路上就你的碎米子話多,什么太苦、太累、得不償失!這是太子殿下的決定你小子難道想違命!”
釋緩一下情緒向前一步振振有詞道:“我們中了五姓毒蟲的劇毒后全都變成駱駝,是太子殿下費了幾百年的內力才點化成人,你小子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疼;太子殿下安排的任務你一路上球長毛短沒完沒了,什么東西!”
“舅舅,我們劍魂五兄弟把我們點化成人的啊!”何五勺據理力爭道:“太子殿下用了幾百年的內力也不管用!”
“胡說八道!”許四喜眼睛瞪得向牛丸:“倘若不是太子殿下長期的內里積蓄,劍魂五兄弟一瞬間能讓我們人形化?你小子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許四喜對這個大炮筒子外甥不時地要進行敲打和修理,不敲打不修理他會上天。
幾個人正說著話,軍頭陳鼎鷯走過來;陳鼎鷯30多歲干頭瘦腦長著一雙老鼠眼,人給他一個綽號“干羊頭”。
干羊頭拍馬溜須有一套被虎賁將軍多米視為親信,做了15個人的軍頭。
陳鼎鷯見許四喜儆端何五勺,揚揚手臂嘿嘿笑道:“許老三,對你外甥又大發淫威啦!”
許四喜白了陳鼎鷯一眼沒有給他好臉色道:“我這外甥就是一頭叫驢,一路上吱哩哇啦沒完沒了;我才扇他的耳摑子!”
陳鼎鷯一怔,聽許四喜有指桑罵槐的味道;乜斜著眼睛盯看他默默說道:“老小子敢捎話帶姓地辱擺陳某,陳某是軍頭,一定得給他點厲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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