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不要慌,中國同胞們正在同日本侵略者浴血奮戰(zhàn),我們身處國外更不能喪失抗戰(zhàn)的信心。”龍炎丕沉聲說道。
“可是,我看不到希望。”季羨林說。
“俄國那邊可能會有新的轉(zhuǎn)機,他們也許可以牽制住日寇囂張的攻勢。”龍炎丕說。
“噢,這樣嗎?”季羨林仿佛得到啟發(fā)。
“嗯,我們再等等看吧。”龍炎丕寬慰說。
“范禹,你總是很堅定。”季羨林心里很敬佩他。
這位中國留學生性格沉穩(wěn)內(nèi)斂,總是有一套自己獨到的看法。而且,龍炎丕還能給季羨林一種極為可靠的感覺。
至于國內(nèi)的形勢,日軍原本想要迅速攻占武漢,迫使國民政府投降,但是他們的戰(zhàn)略目的明顯沒有達到。
過了會兒,龍炎丕說:“現(xiàn)如今,其實歐洲的局勢也很不穩(wěn)定。”
“現(xiàn)如今,歐洲的局勢其實也很不穩(wěn)定。”龍炎丕說。
“嗯,且不說國內(nèi)了,歐洲這兒還穩(wěn)著顆炸彈呢。希特勒老貓執(zhí)意要侵占蘇臺德地區(qū),英國和法國又不可能妥協(xié)。”季羨林說。
“這場蘇臺德危機,也不知道會以什么結(jié)果收場?”龍炎丕說。
“我們作為留學生,身處的這個世道可真夠倒霉的。”季羨林抱怨說。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龍炎丕說。
“要是歐洲因此爆發(fā)戰(zhàn)爭,我們中國留學生沿街乞討都夠困難了。”季羨林憂慮說。
“別太擔心了,羨林。到時候,駐柏林大使館肯定會想辦法的。”龍炎丕安慰說,可是他內(nèi)心里也有些慌亂,但沒有明顯地流露出來。
“嗯,我知道。”季羨林說。
接著,龍炎丕又堅定地說:“不管怎么樣,我們最終一定會回到中國的。”
“但愿如此。”季羨林看著窗外的明月,似乎想起了故鄉(xiāng)。
大學宿舍里,羅森瑤正躺在床上,尋思這一天發(fā)生的事情……
下午的時候,多虧了那個叫魏新的青年幫忙,帶領(lǐng)著她辦理入學手續(xù),她想。但是,她竟然愚蠢地趴在桌子上又睡著了。真是尷尬啊。
之后,魏新又帶領(lǐng)羅森瑤入住學生宿舍。她起初還不相信他。
她聽魏新說,哥廷根大學的宿舍很少,男學生宿舍已經(jīng)住滿了,而女學生宿舍恰好還有空位。
“所以,你在哥廷根居民家里寄宿?”羅森瑤說。
“嗯,相比起寄宿,住在宿舍里跟好一些。”魏新說。
“哪里好了?”羅森瑤問說。
“例如,你還有一個可以聊天的舍友。”魏新說。
宿舍兩人一間。羅森瑤室友是個美國女孩,她們倆分別有一個書桌,公用一個洗手間。
莫妮卡的德語說得怎么樣,羅森瑤還不清楚。但她現(xiàn)在只能用自己散裝的英文,和莫妮卡交流。
接著,羅森瑤沒有再考慮和莫妮卡交流的障礙,而是心想:“既然我穿越而來,就應(yīng)該給有必要的身份信息吧。”
緊接著,她便欣喜地想起了行李箱里有一本日記,通過它不就可以了解自己身世之謎嗎?
羅森瑤坐到書桌前,打開臺燈,她感興趣地翻看著日記本。
她發(fā)現(xiàn),她很幸運。她的父親是國內(nèi)腰纏萬貫的商人;母親身份尊貴,而且畢業(yè)于金陵女子大學,能說一口流利的英文。
“那么,我是他們的女兒,以后應(yīng)該會有很多鈔票吧。”羅森瑤開心地想。
然后,羅森瑤就關(guān)掉臺燈,上床睡覺了。她明天上午還要上德語課了,地點在學校的大講堂。
漆黑的宿舍內(nèi),羅森瑤躺在床上問說:“莫妮卡,大講堂在學校哪里?”
“大致的方位你會知道,但是具體的位置,尋找起來可能有些麻煩。”莫妮卡說。由于明天早晨,她也要去哥廷根不同的地方上課,所以沒辦法帶領(lǐng)羅森瑤去那里。
“所以,不容易找到嗎?”她看向另一邊的床鋪說。
“嗯,哥廷根大學的教學建筑物散亂地分布在城中,所以尋找起來挺麻煩的。”莫妮卡說。
“這么說,明天早上我找大講堂的位置,還是個問題。”羅森瑤思慮說。
“你可以去找那個男孩幫忙,他不是你男朋友嗎?”莫妮卡調(diào)笑說。
羅森瑤知道莫妮卡說的魏新,她回復(fù)說:“根本不是,我們今天才剛認識。”
不知道為什么,她感覺自己有些臉紅。
“原來這樣。”莫妮卡了解后又說,“實際上,明天早上街道上會有很多去大講堂上課的學生,你隨便詢問一下他們就可以了。”
“但語言不通,怎么辦?”羅森瑤說。
“沒事兒,明天早上我簡單教你幾句,關(guān)于詢問去大講堂的德語,就可以了。”莫妮卡說。
“哦,這樣也可以。”羅森瑤說。
在她的內(nèi)心里,其實對這座未知的大學城,充滿了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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