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等等我
伴隨著血狼喝聲落下,只見其手中血刀突然揮動起來,每一道痕跡看上去頗為詭異,刀光相互交錯間,仿佛形成了一道密集的刀芒火力網。
血狼施展出來的攻勢也是令得杜宇眼眸微微一凝,就血狼眼前這招式來看,明顯是針對他用來躲避攻擊的身法靈技,而且從這種密集攻勢不難看出,自己想要再施展鬼影迷蹤恐怕是避不開的。
那既然如此的話,就只好選擇正面迎戰了。
“去!”血狼揮動的血刀陡然停止,陰狠中帶著許些不屑的眼神看向不遠處的杜宇,手中停下的血刀隔空對著杜宇虛劈而下,沉聲喝道。
咻咻!
喝聲落下,只見一道道泛著血紅之色的刀芒猶如雨滴一般,刺破虛空,以一種極為刁鉆狠辣而又覆蓋范圍極廣之勢對著杜宇鋪天蓋地籠罩而去。
“看你還往哪里逃!”望著密集的刀芒奔掠而去,血狼嘴角微微翹起,嘲諷笑道,想跟大爺玩,玩不死你!
要知道,這血刀亂舞可是攻擊力極強的二品靈技,當然了,能有如此威力自然離不開他手中這口不同尋常的血刀,兩者相結合才能將靈技威力發揮到最強程度,如果算上眼前這小子,死在他這一招下足足十五個了,其中有一手都是踏足開府境后期之人。
正因為如此,血狼名聲在近段時間也是兇名鵲起,再加上其背后的血刀門勢力,鮮有人膽敢招惹他,這也是他能獨占這小型晶石脈的主要原因,畢竟寶物雖好,但也要有那個爭奪寶物的實力。
“沒想到這家伙居然能夠施展出如此攻勢。”瞳孔緊縮地望著籠罩而來的漫天刀芒,杜宇平靜的臉龐上泛起一絲漣漪,嘴里嘀咕道。
嘀咕聲落下,杜宇靈府內雄厚的靈力如潮水般涌出,旋即手掌猛的變幻,對著兇猛奔來的刀芒一掌拍出。
“開山掌!”手掌拍出,杜宇同時大喝一聲。
喝聲落下,只見洶涌的琉璃靈力陡然自其手掌出奔涌而出,然后瘋狂凝聚,眨眼間,一道半丈大小的琉璃掌印成型,攜帶者開山之勢迎向襲來的密集刀芒。
與此同時,杜宇又是一拳轟出,一頭兇勢威猛的琉璃蠻牛邁動四蹄,硬悍而去。
不到半個呼吸,兩人的攻勢猛的碰撞在一起,然后開始瘋狂侵蝕,吞噬。
雖說杜宇這兩招抵擋了大部分刀芒,但顯然還有少許漏網之魚,當然了,對于這漏網刀芒杜宇并不擔心,繼續催動鬼影迷蹤,很輕易的便是避了開來。
兩人的攻勢足足僵持了將近五息才有了結果,不過讓杜宇暗自驚訝的是,他所施展出的二品靈技開山掌配合著琉璃靈力并未占據上風,反而是被那雨滴般刀芒直接劈碎化為漫天光點,然后仍有余威的改變方位對著他劈砍過來。
當然了,這刀芒雖有余威,但并對杜宇造不成傷害,眼神一狠,一拳轟出,將劈來的刀芒轟碎,至于另一方位對他絞殺而來的刀芒,卻是直接選擇了規避,這般做法自然不是懼了,而是減少靈力的消耗。
不遠處,血狼原本臉上噙起的得意笑容卻是在此刻被濃濃驚訝替代,從剛才杜宇的氣勢不難看出他只是開府境中期,兩道靈技中最強的也就是二品靈技,但為何能夠抵擋住自己的血刀亂舞呢?畢竟,自己可是貨真價實的開府境后期,而且,這血刀亂舞可是非凡器血刀施展出來的,這樣的攻勢,莫說一個開府境中期,就算是對上開府境后期巔峰也不遑多讓。
難道是這小子保留了實力?但看剛才他的表現也不像啊,想來想去也只能是有一種可能性,這小子有古怪,至于哪里古怪他一時還摸不清。
想到這里,血狼對于杜宇的輕視徹底消失,反而是升起一絲忌憚,難怪這小子敢跟自己叫板,原來是有所依仗。
在血狼閃爍著這般念頭之時,杜宇同樣是對血狼暗自揣測著,如果按正常情況,他的開山掌絕對可以碾壓那些刀芒的,畢竟,他的三品琉璃靈力可是要比一般的靈力強上不止一點,這足以彌補兩人間的境界差,所以,如今出現意料之外的結果也只有一種可能性,血狼手中那口血刀絕非尋常之物。
“這位朋友,我看你實力不凡,不如加入我血刀門,屆時你的地位肯定不在我之下,靈晶石不敢說要多少有多少,但絕對可以滿足你的日常修煉之用。”血狼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臉上突然堆起笑容,將血刀收起,對著杜宇笑道。
聽到血狼這話,杜宇明顯愣了一愣,嘴角翹起一抹饒有興致的笑容,笑道:“有這么好的事嗎?”他可不相信血狼有這么好的心,肯定是有前提條件的。
“當然有了,只要你將冬晴交給我,我擔保你以后在血刀門中風生水起。”血狼直接將條件說了出來。
“這樣啊…”杜宇似是想了一下,嘴角的笑容愈發燦爛,透過余光看了一眼已經將那名小弟斬殺的冬晴,旋即笑道:“你開出的條件挺好,不過我沒有為了利益出賣朋友的習慣。”開玩笑,不是小爺笑話你血刀門,這么一個不入流的宗門有資格請小爺嗎?
杜宇這話一出,血狼已經知道剛才自己發出的善意被拒絕了,并沒有著急再跟杜宇對話,而是看了一眼另外兩處戰圈,不出意外的,兩個小弟都已經倒在血泊當中了。
此刻,在血狼難看臉色的注視下,一臉刺骨殺意的冬晴正緩緩朝著這邊走來。
“看來你今天沒機會走了。”杜宇也注意到了柳龍冬晴兩人正對著自己靠攏過來,一臉燦爛笑容地看著面色極端難看的血狼,微笑道,但這微笑之語落在血狼耳中卻是顯得格外刺耳以及冷冽。
“是嗎?想要留住我恐怕你們還沒有這個資格。”血狼視線收回,面沉如水,凝視著杜宇,冷冷地道,不管怎么說他也是成名許久的開府境后期強者,就憑眼前這兩個根基不穩的年輕人想要取自己性命,未免有些癡人說夢了。
當然了,這只是血狼的個人想法,但殘酷到滴血的現實并非是這樣。
“呵呵,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杜宇譏笑道,雖說按現在情況來看自己一個人對付血狼有點困難,但如果加上開府境后期的冬晴那就大不相同了,就算秒殺不了血狼,但擊殺卻是遲早的事,真不知道這血狼哪來的勇氣放這大話?
“那你盡管試試!”血狼猩紅的雙眸中彌漫著讓人心悸的兇光,仿佛一頭嗜血之狼,針鋒相對說道。
“我可有幫手呢,還是那句話,乖乖把靈晶石全部交出來,就留你一條全尸。”杜宇瞥了一眼已經走到自己跟前的冬晴二人,然后又轉向血狼,戲謔地道。
“哼!”血狼鼻孔噴出一道冷氣,哼了一聲。
說話間,冬晴二人已是過來,美眸中泛著刺骨冰冷之色將血狼鎖定,紅唇輕啟,寒聲道:“血狼,施計暗算我爸爸的有你一份,今天就跟你算賬。”自從她爸爸被暗算的那天起,冬晴就發誓不放過任何一個兇手,還有那些為了利益的背叛者。
“冬大小姐,現在的血刀門可不是你能夠對抗的,所以我奉勸你一句,能走多遠就走多遠吧!”望著冬晴身上所彌漫出的刺骨殺意,饒是久經沙場的血狼都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過并未表現出來,目光轉向冬晴,以一種勸說的態度說道:“另外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絕不會將今天見過你這事稟告上面。”
“那我豈不是得感謝你了?”聞聲,冬晴眉尖微微一挑,紅潤的唇角勾起一抹刀鋒般的冷冽弧度,不屑地道。
“感謝就不必了,我只是一些善意提醒。”血狼淡淡說道。
“善意?就你們這些畜生不如的人能有所謂的善意可言嗎?真是天大的笑話。”聽到血狼這話,冬晴仿佛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聲音冷冷地道,如果你們這幫畜生有善意就不會施計加害我爸爸強占血刀門,如今居然說出這樣的話,當真是可笑至極,難不成是被眼下這情況嚇傻了?開始胡言亂語。
“我看他八成是嚇傻了,腦子受損在說胡話。”杜宇嘴角的戲謔笑容繼續延伸,笑瞇瞇地補充了一句。
聽到冬晴杜宇兩人你一句我一言的嘲笑之語,血狼雙眸瞬間陰沉下來,握血刀的手掌猛的緊握,露出森白牙齒,陰翳地道:“既然不聽勸,那就盡管放馬過來吧,讓我看看你們有什么本事將我留下來。”
“那就成全你。”冬晴冷喝一聲,直接拔出長劍,然后挺劍而出,刺向血狼。
“你倒是等等我啊,說好的聯手對付他的嘛!”見狀,杜宇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笑容,你這姑娘也太心急了吧?怎么說我杜宇也是站著撒尿的爺們,這頭陣都不讓給我?真的很無語。
雖說很郁悶,但杜宇還是在冬晴沖出的同時跟了上去,畢竟這血狼可不是善茬,讓冬晴單打獨斗肯定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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