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溫馨的一幕
第一百二十四章 溫馨的一幕
我出國的那幾年,林然雖然在蔣氏集團工作,但卻因為蔣氏集團與徐氏集團的合作,讓他有了跟徐琸接觸的機會。
那是的林然還沒有結(jié)婚,為了給未來妻子一個穩(wěn)定的生活環(huán)境,他工作特別賣力。
再加上他是個善良的性格,徐琸被家里丟出來歷練的時候,就正好開始默默地關(guān)注林然。
這期間,林然一直不覺得他和徐琸有任何可能,所以即便徐琸有過高調(diào)的示好,他也覺得是甲方爸爸體恤他們這群人,并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聽過這一切后,我只覺得可怕。
就因為徐琸對林然的一丁點好感,竟然讓林然斷了一條腿。
我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沒有蔣婉幫忙,林然會不會……
大概是我的臉色太難看了,蔣婉握住我的手,低聲安撫我說道:“你放心,我永遠(yuǎn)不會做到這一步。”
我知道蔣婉永遠(yuǎn)不會這樣,她的手段比徐琸更強硬。
她會在無形中,讓我根本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經(jīng)歷過這件事,我對徐琸沒有同情,更沒有厭惡,只希望徐琸能永遠(yuǎn)從林然的生活里消失。
……
似乎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
林然的身體逐漸恢復(fù),醫(yī)生說他的恢復(fù)很好,復(fù)健的過程也不會太辛苦。
小曼的身體恢復(fù)的也很好,我還是沒忍住把林然的情況告訴了她。
我知道她會心疼,可比起無休止的等待,兩個相愛的人靠在一起互相依偎,才能讓他們盡快從痛苦中走出來。
看著小曼丟掉徐琸送給林然的那張卡,我的心還是忍不住泛起陣陣酸疼。
也許在徐琸的心中,一次受傷,換來這么大一筆錢,看起來是林然賺了。
只有我知道,林然和小曼失去的,對他們而言有多么重要。
有小曼在,我不想破壞氣氛,還是選擇了回家。
坐在家里,我看著活蹦亂跳的魚魚,突然覺得一陣難過,冒著病情加重的風(fēng)險,給自己倒了杯酒。
不知道是不是長期不喝酒的緣故,一口下肚除了胃部的灼燒感,腦子也跟著開始犯暈。
我把魚魚抱在懷里,靠在沙發(fā)上漸漸睡去。
再睜開眼,魚魚在我懷里拱來拱去。
我知道,這是它要上廁所的征兆,不然平時它都會表現(xiàn)的十分安靜,除非察覺到我情緒低落。
我放開魚魚,但它卻沒有跑向門口,反而跑向廚房的方向。
就在我哭笑不得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從廚房傳出。
蔣婉端著碗,從廚房里走出來,見我醒過來,眉頭忽的皺起:“不是身體不好,怎么還喝酒?”
“要不是你酒量大不如前,現(xiàn)在我們恐怕就在醫(yī)院里了。”
我震驚的看著蔣婉,不明白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蔣婉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輕笑著將手里的碗交給我:“這是阿姨燉的,她還記得你體虛的毛病,千叮嚀萬囑咐讓我親眼看著你喝下去,嘗嘗?”
阿姨?
家里的阿姨算是我和蔣婉剛結(jié)婚的時候就來到家里工作的,因此她對我的遭遇算是稍微了解一些。
只是我沒想到,阿姨居然還記得我。
懷著別樣的心情,喝下碗里的滋補湯,我卻發(fā)現(xiàn)蔣婉似乎并沒有離開的意思:“湯我都喝完了,你可以走了。”
我開口的時候,蔣婉正在逗 弄著懷里的魚魚。
不知道為什么,我竟然莫名感覺這個畫面很溫馨。
“晏隋,魚魚很可愛對不對?”
她抬頭看向我,眼神中不摻雜任何雜質(zhì),能看得出她和魚魚相處的很好,這句話也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嗯。”我不知道要怎么回應(yīng),我能猜到她說這句話的深意。
蔣婉放開魚魚,魚魚繞著我們轉(zhuǎn)圈,一副很開心的模樣。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我們能有一個可愛的孩子,讓魚魚陪伴在孩子的身邊,這樣一定會很幸福。”
我還記得,蔣婉曾經(jīng)對我說過,她有點討厭寵物。
至于討厭寵物的原因,也與她的父親有關(guān)。
蔣婉小時候跟所有小孩子一樣,對可愛活潑的寵物有很強烈的向往。
起初蔣父和蔣母還愿意維持表面和平的時候,蔣婉也曾經(jīng)擁有一只寵物。
然而,這只寵物卻在蔣父和蔣母感情破裂的時候,被蔣父一腳踢死。
蔣婉曾說過,她到現(xiàn)在都忘不了,當(dāng)初父親嫌棄她的眼神,就跟當(dāng)初憤怒之下踢死她親手養(yǎng)大的小狗時一模一樣。
所以,蔣婉對她的父親感情很特殊。
她既痛恨父親背叛家庭,讓她的母親變得歇斯底里,像是一個瘋女人一樣。
同樣也痛恨父親從來沒有把她放在心上,任由她在巨大的壓力和自我否定之中長大。
痛恨的同時,她也欣賞她的父親。
她的父親接手蔣氏集團的時候,蔣氏集團本就搖搖欲墜,經(jīng)過她父親的運作,蔣氏集團在她年幼的時候,就已經(jīng)成為了B市首屈一指的企業(yè)。
每每提及她的父親,她收獲的都是眾人的艷羨。
因此,即便在那個沒有父母關(guān)愛的童年,她也沒有遭受過任何霸凌,可以活得肆意又張揚。
直到她父親突然倒下,她才發(fā)現(xiàn),她愿意嘗試著去理解她的父親,也愿意接過父親肩上的重?fù)?dān)。
可是她和她的父親卻已經(jīng)陰陽兩隔。
我又何嘗不是?
二十多年的時間,讓我和父母相處的記憶開始變得模糊,我甚至開始想不起來,父母的具體長相。
我們都無比渴望一個溫馨的家,卻又親手將這一切搞砸。
“蔣婉,我們不可能有孩子,讓孩子在一個沒有愛的家庭里長大,他會變得不幸。”
同樣的悲劇,不可能也不應(yīng)該在另一個孩子身上上演。
蔣婉垂頭,似乎很是難過。
直到我起身準(zhǔn)備把碗放回廚房,再送蔣婉離開時,她忽然拉住我的手,站起身纏了上來:“晏隋,如果我說我知道錯了,希望你給我一個機會,你會原諒我嗎?”
我剛要開口,蔣婉就用她柔 軟的唇,堵住了我即將脫口而出的話:“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但我不想聽到冰冷又無情的話!”
她吻我吻得很是小心翼翼,就好像我在她心中是一件無價的稀世珍寶一樣,她的主動讓我也有些許動容。
我是個成年男人,而面前又是我曾經(jīng)愛到骨子里的女人,我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攬住蔣婉的纖腰,加深了這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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