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小说网 - 无弹窗无广告小说在线阅读

大眾小說網(wǎng) > 萬人嫌假少爺重生后 > 第116章 第116章(二合一)

第116章 第116章(二合一)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更何況是宋氏公司易主這么大的消息,極短時間就傳到了整個b市有心人的耳邊。

        有人看不懂,不知道宋潯南到底出的什么牌,為什么偏偏把宋恒軒這個長子留下,陰謀論猜了又猜。

        宋溪進監(jiān)獄后再也沒出來,他的那幫手下都是被他威脅做事,他一倒臺都呼啦啦散去,辭職另謀高就。

        宋溪也曾給宋潯南打過電話,想讓他在開庭前看看自己,宋潯南接了,一次沒去。宋溪早就預料到了,沒說什么。

        只是在開庭后他出示了自己的精神鑒定證明,沒去監(jiān)獄,倒是轉到上輩子待過的精神病院。

        不過這次是作為罪犯呆在另一個區(qū),更無望出去了。

        正如宋潯南算計的那樣,他就算不管不問,宋恒軒也會盡心盡力將公司上下打點好,甚至比之前對宋氏更加上心,而自己只需要躺平收錢就行。或者偶爾鼓勵宋恒軒幾句,讓他帶著期冀更努力為自己打工賺錢。

        周秘書見了他倆的相處模式,只想到了釣在驢前面的那個胡蘿卜,只能看得到,永遠吃不到。

        辛辛苦苦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可惜宋恒軒看不明白,或者說不想明白。

        這天他下班回家。

        宋家這棟別墅最終還是保留下來,作為宋居偉的資產,也是他目前僅有的資產了。

        今晚是他最后一晚回來,明天就要搬出去住了。

        回家時家里空蕩蕩的,沒有人。

        許晴這幾天總是跟宋居偉起爭執(zhí),兩人又打又罵,互相埋怨,她受不了打擊回娘家了,只可惜娘家人只剩下她弟弟一家,平時凈想著從許晴這里撈點好處,現(xiàn)在眼看什么都沒了,對許晴也忽冷忽熱沒了敬畏。

        宋恒軒摸黑開燈,路上踢到了不少酒瓶子,燈一亮才發(fā)現(xiàn)酒瓶扔的到處都是,碎玻璃渣也不少。保姆早就辭職了,根本沒人打掃。

        宋居偉自從換了董事長之后便每天酗酒,可勁兒糟蹋自己的身子。宋恒軒好歹也勸過一次,宋煜清是一次都沒管過,冷眼看著。

        結果自然以宋居偉一酒瓶砸過來告終。

        現(xiàn)在徹底沒人管他了。

        宋恒軒低頭換鞋,動作間不小心割傷了了自己的手,嘶了聲把那塊沒看到的玻璃片拿起來扔垃圾桶里,隨意拿抽紙纏了下出血的指尖。

        今天小南給自己幾份合同他還沒有徹底檢查完,今晚還要加班看看。一想到這,他的眼神就柔和下來。

        只是估計又要后半夜睡了。

        走到書房門口剛要摁下扶手便被人從身后叫住。

        “有空嗎?”

        宋恒軒回身看,是宋煜清。

        自從上次綜藝出事后,宋煜清漸漸淡出眾人視線,不再活躍于影視,粉絲追問過,卻沒有尋到答案。現(xiàn)在除了真愛粉,大部分都爬墻了。畢竟娛樂圈帥哥還是一抓一大把的。

        宋煜清身上總有洗不掉的煙味,他從黑暗中慢慢走出來時,宋恒軒皺皺眉,差點沒認出他來。

        兄弟倆已經(jīng)很久不見面、聊天了。

        眼前的宋煜清不復電視上光鮮亮麗的模樣,不,應該說宋恒軒從未見這般頹廢的宋煜清。

        宋煜清身上的煙味濃得讓人退避三舍,眼底帶著紅血絲,仿佛好幾天未睡,事實也正是如此。

        宋恒軒跟她無話可說,故而問話也顯得冷冰冰,不像家人,倒像陌生人:“找我有事?”

        宋煜清渾不在意他的態(tài)度,倒是看了他好幾眼,在他手上的公文包上停留幾秒,揚唇要笑不笑:“最后贏的倒是你。”

        宋恒軒成了唯一一個留在宋潯南身邊的人,即便是被對方利用。

        而他呢,連自己送出去的玉都被摔得粉碎。

        “沒事就算了。”宋恒軒要進門。

        “我明天就走了,”宋煜清在他要關門的時候出聲,“一早的飛機,不回來了。”

        宋恒軒關門的動作停下,良久才低低應了聲:“……嗯。”

        他沒有問去哪,宋煜清也沒說,但兩人心底都清楚,不過是上輩子的輪回罷了。

        “行了,你進去吧,我說完了。”宋煜清啪嗒一下點亮打火機,重新點燃一根煙,嗓音沙啞的說。

        他本不想來跟宋恒軒道別,但除了對方,竟然想不到第二個合適的人。

        ……

        不知是不是聽到了宋煜清要離開的消息,宋恒軒今晚上辦公時心神不定,總是頻頻出神,最后睡在了辦公桌上。

        他飄飄忽忽,好像來到了一個陽光正好的下午。

        透過窗欞能看到外面的綠植,空氣中有午后洗衣液的味道。

        他認出這是宋家,頭頂上有人喊他。

        “哥。”

        宋恒軒抬頭望去,看到趴在欄桿處往下看的宋潯南,見他看過來也不動,定定站在二樓。

        不知道為什么,宋恒軒感覺自己很開心很開心,他常年繃著的臉都帶著溫柔的笑,步履輕快地上了二樓,走到宋潯南身邊三步遠的距離,卻遲遲不敢接近。

        可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敢靠近,明明那么想抱住對方,拍拍他的頭。

        想到心里都發(fā)瘋了。

        宋潯南看著他,黑黝黝的眼底沒有情緒,像個毫無生氣的木偶,他聲音拉成了一條直線:“我不開心。”

        “為什么呢?”宋恒軒聽他這樣說心一顫,抿抿唇用自己最輕柔的聲音小聲詢問,“為什么不開心,能跟大哥說說嗎?”

        宋潯南沉默了會,在宋恒軒不安中搖頭:“不知道。”

        宋恒軒看著他,放在身體一側手緊握成拳抑制自己的沖動。最終還是沒有忍住,抬起來顫抖著想要觸碰宋潯南,輕柔說道:“小南,會好起來。”

        可他的手剛觸及宋潯南的腦袋,對方便像泡沫一樣消失了,僅有那句話環(huán)繞在宋恒軒的腦子里,魔咒般循環(huán)不止,讓他腦袋發(fā)疼。

        “我不開心。”

        “我不開心。”

        “……不開心。”

        ……

        宋恒軒從夢中猛然驚醒,出了一身冷汗。

        握著筆的手早已凍得僵硬,難以屈伸。家里已經(jīng)很久沒交暖氣費了,晚上氣溫更低,他全靠身邊的小太陽取暖。

        此時小太陽還在散發(fā)熱氣,而宋恒軒的心情一片冰冷,像冬天放到了冰水里浸了下,連骨頭縫都是冷的、僵的。

        他低頭看著擺在桌上的文件,腦子里似乎還能聽到那四個字。胳膊撐在桌面上,頭漸漸低下去,挺直的背佝僂起來,完全褪去了白日的冷靜自持。

        “……那你現(xiàn)在開心了嗎?”黑夜中,有人輕聲發(fā)問。

        隨后又笑了,只是那笑聲太過澀然,像硬生生從喉嚨里逼出來的。

        “你應該是開心的吧……你開心就好……”

        ===

        等宋居偉三天后回家,發(fā)現(xiàn)兩個兒子都走了,氣得他踹了一腳宋恒軒的臥室門。

        門猛地撞擊墻壁,又吱嘎響著彈回來,聲音回響在空蕩蕩的別墅里,無人在意。

        “都走了好,都別再回來了!”他恨恨罵道。

        只是宋居偉很快就不會這樣想了。

        之前宋恒軒在的時候還會交物業(yè)費水電費,但他現(xiàn)在一走沒有人繳費,小區(qū)很快給他斷水斷電,甚至上門催著交費。

        現(xiàn)在整個別墅區(qū)誰不知道他們家的破事,前來催債的物業(yè)人員眼底的嘲諷都不加以掩飾。

        “宋先生,這邊的物業(yè)費以您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條件恐怕有些困難,您看要不把房子掛中介上租出去,好歹也算一筆收入。”他明幫忙暗貶低。

        宋居偉一輩子自持身份,不屑跟這些普通人打交道,現(xiàn)如今哪里聽得了這個?加上酒沒醒,最近郁氣交加,頭腦一熱氣得動起手來。

        對方是個身強體壯的,宋居偉根本沒討了好,被物業(yè)其他人拉開后鼻青臉腫,顏面掃地。

        大家把這事當成笑料很是嘲諷了一陣子。別墅區(qū)就是個小圈子,b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基本都住在這,大家都相熟,低頭不見抬頭見,甚至不少跟宋居偉之前有生意上往來。

        宋居偉兩三個月都沒敢白天出門,后來受不了大家的指指點點,賣了房子搬走了。

        物業(yè)經(jīng)理本來很頭疼,他什么費用都不交,斷水斷電也不管用,整一個老賴,沒想到這一鬧竟然把人逼走了,高興的不得了。

        新搬來的房客省心,他更高興了。

        ===

        小安才上小學四年級,周末老是布置作業(yè)寫日記,他正不知道該寫點什么事,聽到了隔壁哐啷啷的響聲。

        又在吵架了吧,他想。

        小安家里沒有錢,只能住在城郊的破舊小區(qū)里,房子都是自建房,排得密密麻麻,除了夏天很少有陽光照進來,屋子里常年一股霉味。

        對面的中年夫妻是在兩個月前搬進來的,聽大人說這兩人之前是有錢人,后來做了不少虧心事沒人管才落到這步田地。

        剛開始只有男人一人,后來老婆從娘家回來投奔他了。從搬進來的第一天起他們就無休止的爭吵,大聲叫罵指責對方,摔摔打打。那架勢倒不像夫妻,跟仇人似的。

        現(xiàn)在又在罵了。

        “宋居偉,你特么一個有手有腳的男人整天除了喝酒就是賭博,你還能干點什么!呸,窩囊廢!”

        “你這婆娘還敢說老子?你之前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現(xiàn)在要你干點活就要你命了?!”

        “你兒子不是有錢嗎,你去找他啊,老子管兒子要錢天經(jīng)地義!”

        一說起這個,宋居偉更生氣了,他根本連公司的門都進不去,宋恒軒每個月只給他一萬的生活費,夠誰用的?進一次賭場就輸光了,再要還不給!小安聽著兩人沒吵幾句又打起來了。自建房隔音不好,女人的哭叫聲跟桌椅的碰撞聲吵死人。

        后來過了段時間,小安沒再聽到男人的爭吵聲,后來從爸媽聊天中得知男人酒后壯膽,想開車撞人,結果路上遇到交警查酒駕,嚇得方向盤都沒握住,一打滑出了車禍,賠了不少醫(yī)藥費,自己的腿也瘸了。

        “你說說,人家都跟他沒關系了還開車撞他,這得是多狠的心啊。”

        “對啊,幸虧查酒駕的攔住他了,不然好好一個年輕人出了車禍可怎么辦。”

        “我真是看他不過,一男人靠老婆就算了,還整這點破爛事。幸虧那老板沒事,咱爸病能治好,還多虧了他的識醫(yī)。”

        “是啊,不然咱們沒錢沒人脈,上哪知道哪家醫(yī)院看病好去?估計現(xiàn)在都在沒頭蒼蠅似的亂撞,耽擱了咱爸的病。”

        夫妻倆感嘆了幾句,忙吃完飯又要上工,見小安就開口催促他學習去。

        “我跟你媽今晚上不回來了,你晚上睡覺鎖好門,知道不?”

        小安點點頭。

        晚上的自建房也不安靜,偶爾有混混流里流氣的談話聲,曖昧的調笑聲,貓發(fā)/情的聲音全混在一起,間或響起隔壁男人痛苦的口申口今聲。

        他交不起醫(yī)藥費,腿還沒好全就回家了,整天在家里痛得直哼哼。

        對面的阿姨早就跑了,誰也不知道去哪了,爸媽都猜是跟別的男人跑了。

        小安聽了幾耳朵,口申口今聲漸弱后自己也有了睡意。

        剛朦朦朧朧睡了不知多久,對面的慘叫把小安吵醒,嚇得他一個哆嗦,爬起床來凝神細聽。

        男人的聲音在黑夜中斷斷續(xù)續(xù)。

        “別……別死……救火啊,你們是瞎了嗎!快來救火!”

        小安心想附近沒著火啊,這是做噩夢了?

        “小南……小南!你回來!”

        “爸爸錯了……爸爸不該這樣對你……你回來吧,求你……”

        “孩子……我的孩子!”

        他叫得太凄涼了,跟遠處的貓叫聲混在一起,格外瘆人。小安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緊緊的,鉆到里面捂住耳朵。

        后來男人的聲音不知道什么時候結束的,小安早就重新睡著了。

        再之后的幾天他再也沒聽男人唧唧歪歪的叫過。

        某一次放學回來,樓底下的大爺大媽們在聊天,他找鑰匙事聽了一耳朵,聽到了男人的事。

        有人提起男人這事,另一人說:“嗨喲,你可別提了,這人跟鬼上身似的,那天晚上喊得嚇人,我姑娘一大早上班遇上他了,說連白得跟鬼似的,嘴里念叨著什么對不起,是他不對之類的話,瘸著腿下樓,我姑娘喊他也跟沒聽到似的。”

        “照我看,他就是做了虧心事,被鬼找上門來了!”

        “那也是活該,這里誰看得起他,靠老婆兒子養(yǎng)著就算了,還爛賭成性,整天喝醉了不是打就是罵,半夜回來還揣別人的家門,整一個神經(jīng)病!”

        “那他現(xiàn)在人在哪?”

        “誰知道呢,我姑娘從那之后再也沒見過他,可能是泡在賭場里了吧。”

        “害,還提他干什么,咱聊別的。”

        小安翻出鑰匙,沒再聽那些誰家姑娘該結婚了,誰又交不起房租被趕出來的話,推開單元門進了樓道。

        從那之后,他果然也沒再見過男人。

        唯一想著他的就是房東,來找過幾次無果,報了警,警察沒找不到人,就成了失蹤人口。

        后來房東死心了,也沒再找他。半年后,隔壁住進了新的鄰居,是一對逃婚的小夫妻,雖然窮,但日子也算和美。

        再后來,小安就不知道了,因為他跟著爸爸媽媽搬進了嶄新的新家。

        ===

        宋潯南的公司越做越大,很快就開了分公司。他幾乎把賺來的錢全部投資到了新的項目里,將研發(fā)部的器械都換成了最精密、最昂貴的。員工們也不負眾望,業(yè)績蒸蒸日上。

        孫容熙跟路鳶的婚禮也將近了。

        宋潯南還特意周末在酒吧放松的時候問過孫容熙為什么不畢業(yè)后再結婚,畢竟也沒幾個月了。

        孫容熙的回答很靈性:“結婚證有綜測加分。”

        宋潯南聽后無語良久,都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

        孫容熙看他這樣哈哈大笑:“騙你的。其實是路鳶那邊家里的情況比較復雜,我不想讓她受委屈,只能提前結婚了。”

        路鳶平時話不多,很少跟朋友們提起自己家里的事,大家只知道她性子特別要強,人也獨立,大學起就申請助學金,還每次必拿獎學金,從沒問家里要過錢,更不會跟她的朋友們要錢。

        孫容熙提起這事滿眼心疼:“她家思想比較封建,有些重男輕女,覺得女生上學也沒用,最后還是要嫁人。她來上學他爸就不支持,一分錢都不出想逼她回去,她硬是堅持下來。現(xiàn)在又要逼她結婚,我一看那是什么人啊,說句不好聽的,她爸就是在賣女兒。”

        “我覺得不行,立馬跟她求婚了,現(xiàn)在就想給她準備個最盛大最豪華的婚禮,讓她爸媽好好看看,她的身份不是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能挨得上的。以后有我在,他們也別想再打她的主意。”

        孫容熙家里頂多算是有點小錢,但他跟爸媽一說自己的想法,兩人都同意。孫媽媽是女性,更懂一點,讓他好好辦,別省錢,說女人這輩子就這一場婚禮,一定要好好準備。

        “你省錢就是對我的不尊重。”宋潯南幽幽說道。

        他可是給了兩人超級大的大紅包。

        孫容熙笑了起來,拿拳頭撞撞宋潯南的肩:“好兄弟。當初跟你一起出來真是我這輩子做過最正確的選擇。”

        他拿起酒杯,跟宋潯南碰杯。

        孫容熙跟路鳶的婚禮果然很盛大。

        當然,這里面也少不了宋潯南出錢出力,把整場婚宴辦得轟轟烈烈,熱熱鬧鬧。

        宋潯南隨份子的錢把路鳶她爸嚇了一跳,連著數(shù)了好幾遍零。他眼皮子淺,沒見過這么多錢,又看這些有錢有勢的大老板們對路鳶敬重有加,不少人口稱路經(jīng)理,頓時覺出路鳶的重要來,往后平日里都客客氣氣,再也沒當面說過什么難聽的話。

        宋潯南地位一高,酒場上很少有人再敢灌他酒,不想喝直言拒絕別人也不敢再說什么,加上聞珩讓他少喝酒,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喝醉過了。

        今晚是個意外。

        孫容熙跟路鳶中午辦得婚禮,那時關系好的幾人都喝得差不多了,晚上還有夜場,玩到很晚才散,到最后都沒幾個清醒的。

        最后宋潯南還是掙扎著撥通聞珩電話讓他來接自己,這才讓眾人沒直接在外面過夜。

        聞珩將他們打包各人送各家,最后拎回來自己家的這只醉鬼。

        宋潯南喝醉了很安靜,趴在聞珩肩上也不說話。

        聞珩環(huán)著他的腰半摟著,從口袋里拿鑰匙:“你的車先停在酒吧門口,等明天我?guī)闳ラ_。”

        宋潯南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說話,睜開眼定定看著聞珩的側臉。聞珩沒聽他應聲也沒在意,誰知剛找到鑰匙還沒插進口里耳朵就被捏住了。

        “嘶,干什么?”他問。

        宋潯南捏著他耳朵左右揪揪,感受手感,半晌不滿的說:“為什么不是毛絨絨?你的兔耳朵呢?”

        然后放開耳朵,摸摸聞珩的屁股,還捏了捏,更不滿了:“尾巴怎么也沒了?”

        聞珩:“……”

        他打開門將人丟到沙發(fā)上。

        宋潯南被撇下,十分不開心,在聞珩轉身給自己倒水的時候腿一勾。聞珩沒留神他的動作,重心不穩(wěn)倒在了宋潯南身上,壓得實實的。還好反應快手一收,沒將一整杯水潑在宋潯南臉上。

        卻潑在了他胸前,整個前胸都浸濕了。

        即便是在室內,水一澆也很冷。宋潯南皺著眉抱怨:“你怎么服務的?笨手笨腳。”

        聞珩被他氣笑了,把水杯放到桌上也不給他喝了,撐起上半身垂眼看他,問:“你以為自己在享受什么服務?嗯?”

        宋潯南喝醉了腦子轉不快,但第六感還是很敏銳的察覺到了危險,閉嘴不說話,堅定的當一個啞巴。

        聞珩不想簡單放過他,還有剛才那些亂七八糟的什么兔耳朵,尾巴一類的,想想就糟心。

        “說說,從哪學的這些東西?”他問,指尖停在宋潯南的眼角,輕輕撥弄他的睫毛,間或揪住他的耳朵,把他剛才對自己的那一套用在他身上。

        宋潯南一邊被聞珩弄得很癢,左躲右躲躲不開,一邊又被追問煩了,不耐煩的“嘖”了聲,直接拉著聞珩垂在自己眼前的領帶將人拽下來,堵上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聞珩一時失了力道,砸在他身上,兩人俱都悶哼出聲。

        宋潯南皺眉松開他,看聞珩又要張嘴,趕緊又吻上去。

        聞珩動動眉梢,看出宋潯南的意圖,在他松開自己時又張了下唇,果然,對方又乖乖送上來。

        最后松開時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

        宋潯南皺皺眉:“衣服太濕了,難受。”

        聞珩抱著他平復下呼吸,起身說:“去臥室換的。”

        宋潯南躺在沙發(fā)上,發(fā)絲散亂的仰頭看著他,見他起身起到一半,屈膝頂住某個地方磨了磨,聽到聞珩倒吸氣的聲音后有種惡作劇得逞的狡黠,笑著拉長語調問他:“有必要換嗎?反正一會就脫了。”

        后半句話時直起身在聞珩耳畔說的,濕熱的呼吸吐出,說完咬了下他的耳垂。

        聞珩看他,眼底翻滾著幽深的情緒。

        宋潯南偏偏還在挑逗他:“去臥室嗎?”

        “你確定?”

        “有什么不確定的。”

        ……

        但宋潯南馬上就不確定了。

        “喝醉了興奮不來,算了,明天再說。”

        他被子一裹一卷就要睡覺,卻被聞珩拉住被角,死活扯不動。

        宋潯南疑惑回頭看他。

        聞珩正皺著眉,喉結微微滾動,清晰可見墜著一顆汗珠,欲滴不落。向來冷感的臉上沾染了情谷欠,格外引人墮落。

        宋潯南承認自己被男色蠱到了,但他沒精力折騰,剛要說下次繼續(xù),聞珩就抽了他的被子。

        宋潯南:“……干什么?”

        聞珩手指抽松自己的領帶,黑色的光滑布料繞在指骨上,緊貼又滑落,順著指尖松開的力道飄到地下。

        他目光牢牢鎖住宋潯南,聽宋潯南這樣問,只說了句:“我起得來。”

        宋潯南:“???”

        他驚愕的瞪大雙眼。

        ……


  (https://www.dzxsw.cc/book/64844556/29249483.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