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就說我死了
看著南宮翎神志不清囈語的模樣,陳圓圓和梅月兩人都心疼極了,同時也更恨秦奉之。
是他無情,不是什么好東西!
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南宮翎心中還記掛著他,就連昏迷口中喊的也全是他。
梅月心疼極了,她咬緊牙關(guān),渾身透著堅定,若是能有藥引,興許王爺會恢復(fù)原狀。
她還記得小姐曾經(jīng)說過,藥引在南蠻,幾個呼吸間,梅月決定親自帶著千機閣的人去找藥引。
她現(xiàn)在身上也有了功夫,學了些解毒之毒的法子。
加上千機閣那些人,就算南蠻厲害,也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陳小姐,我想去南蠻當小姐找到藥引,您在我離開的時間,替我照看著小姐可好?”梅月神色認真的看著陳圓圓。
將南宮翎托付到她手上,她才安心。
“南蠻,聽說南蠻有瘴氣,那邊毒性很是猛烈,你確定嗎?”陳圓圓皺眉道。
梅月鄭重點頭:“嗯,小姐心中還記掛著王爺,我想將藥材找回來。”
聽她這么說,陳圓圓心情有些復(fù)雜,這丫頭還真是全心全意為了姐姐。
梅月即便不說將姐姐托付給她的話,她也會好好看顧著姐姐。
陳圓圓豎起三個指頭放在腦側(cè):“我今日在此立誓,你回來時絕對讓姐姐毫發(fā)無傷,把她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
梅月聽到這話撲哧笑了出來,她實在無法想象小姐白白胖胖的模樣。
正在此時,外頭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陳圓圓與梅月對視一眼,這個時候怎么會有人來敲門?
兩人朝外走去,梅月招呼著帶來的兄弟們守在門后兩側(cè),陳圓圓將門打開了道縫。
外頭站著的人赫然是秦奉之,他此時正皺眉看著門外潑出的血,心和肝一起劇烈的疼痛著。
他曉得定是南宮翎生產(chǎn)了,她生產(chǎn)時他沒陪在身邊,他只要這么想著,就痛得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看到外頭的人是秦奉之后,陳圓圓冷臉將門打開:“怎么是你,我這兒不歡迎你來。”
“讓我進去。”秦奉之聲音伴著啞。
他像是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現(xiàn)在一心就想著進去見南宮翎。
陳圓圓絲毫不害怕他身上的氣勢,她出聲諷刺:“現(xiàn)在曉得來了,你來是做什么的,難道是為你的現(xiàn)王妃搶孩子嗎?”
“逍遙王可別忘記,你現(xiàn)在已與我姐姐和離,她生出來的孩子也與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她說出來的話絲毫不顧及情面,句句像刀一樣的扎在秦奉之心間,他想起了從前逼著南宮翎認下慕容雪那個平妻時的模樣。
他怎么能那么做呢?
他捂著發(fā)痛的心臟,只覺得那把刀在割他心尖的肉,一陣又一陣的鈍痛。
“我,我曉得我從前錯了,我跪在這兒,求她見我一面。”
自從有記憶以來,秦奉之從未如此這樣向人跪過,更別說是跪在大門外了。
他連想都沒想,說完這話后一掀衣擺直直跪了下來。
陳圓圓被這人忽如其來的動作弄得目瞪口呆,她確實沒想到。
若是在現(xiàn)代,男人跪下請求女人認錯的舉動并不會讓驚訝,可這是在古樸嚴謹?shù)墓糯?
如秦奉之這一般直接在外頭給妻子跪下的,寥寥無幾。
陳圓圓抿唇,她怎么覺得自己現(xiàn)在像是拆散白素貞與許仙的法海?
不過,她只要想到姐姐方才在生產(chǎn)時痛不欲生的模樣,心里頭存著的氣就無法消散。
“你想起從前的種種了?”她問道。
秦奉之緊抿著唇?jīng)]說話,看來是沒想起來。
陳圓圓冷哼了聲:“既然還沒想起,那就滾,等你什么時候想起再來跪!”
她厲言聲色,秦奉之垂眸,滴滴淚水落下。
“算我求你了,你就讓我進去看她一眼,只一眼就行,只要看到她安然無恙,我立刻離開。”
他生平中頭次用了求這個字,雖然依舊沒有想起從前的記憶,但他此時迫切想要見到南宮翎。
看到那么多血的瞬間,他整個人都慌亂了,生怕她在生產(chǎn)時出什么意外。
他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心,他想要她。
梅月在門后,看著秦奉之如此癡情,她轉(zhuǎn)身急切跑回房間,這種決定還是讓小姐來做比較好。
若是愿意見他,那就放他進來,若是不愿,就讓他滾,希望小姐此時清醒。
幸運的是,梅月剛跑進屋子里,就見南宮翎正有氣無力的動動著兩個小嬰兒。
見她進來,她臉上泛起蒼白的笑容:“梅月。”
“小姐,您醒了!”梅月很是驚喜。
南宮翎這次受傷嚴重,按道理來說得沉睡個幾天幾夜,現(xiàn)在就醒了過來,只能說她體質(zhì)確實不錯。
“沒想到我懷的是龍鳳胎。”
看著躺在身邊嗷嗷待哺的兩個小嬰兒,南宮翎滿心都是歡喜,她本就喜歡小孩,如今看到自己的孩子更是開心極了。
梅月心中感慨萬千,最后化作一句:“小姐生產(chǎn)辛苦了。”
“只要能看到兩個小家伙安然無恙,就算是讓我再辛苦也是使得的。”南宮翎笑的溫婉。
梅月點頭,忽然想起還在外頭候著的秦奉之,她喉頭梗塞,這種溫情時候,她實在不愿提起那個人出來煞風景。
可……
人還在外頭等著呢,總不能叫陳圓圓一直堵在門口不讓他進來,他自己也不走。
所以雖然不合適,梅月還是道:“小姐,如今逍遙王到了府外,哭著跪下求要見您,是否要放他進來讓他見您一面。”
一聽到秦奉之的名字,南宮翎原先溫和的面色立馬冷了下來:“不見。”
梅月就知道會是這個回答,她道:“可是看他在外頭執(zhí)著的那模樣,像是不見到您不善罷甘休。”
南宮翎逗弄著小嬰兒,淡淡道:“那便說我死了。”
即便是她在昏迷時還喊著他的名字,此刻,她也是真切不希望看到他。
“真要這么說?”梅月有點遲疑。
看秦奉之那模樣此時也是真心的,像是真的有了改變,既然這兩人依舊互相喜歡,梅月覺得有什么事都好說啊。
南宮翎看她臉上的遲疑,就明白她心中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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