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霜華滿天
“斯特拉瑟!快醒醒!”
睡夢中的斯特拉瑟被人叫了起來。
“干啥呀,我還困著呢。”
斯特拉瑟睜開眼想看看是哪個不識相的家伙打擾了他的美夢。
不過當天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就意識到除了安娜還有誰會這么對他。
“怎么了安娜。”
“今天是上課時間,早上八點有講座要參加呢,你別睡懶覺了。”
“什么上課?我可是總理耶。”
斯特拉瑟一臉懵逼,自己作為德國總理哪里還需要上課。
“就你還總理,得了吧。”
安娜捂著嘴嬌笑。
“好了,快跟我走吧。”
安娜不由分說,拉著斯特拉瑟離開了房間。
他們從宿舍樓出來,一路上斯特拉瑟看到了不少第三帝國的萬字旗。
斯特拉瑟有些懷疑人生,為什么萬字旗又出現了,這里真的是德國嗎?
很快,二人來到了進行講座的體育館,接著混進了人群。
體育館正中央,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教授正激情地發表著演說。
從他位子上的銘牌可以知道這位教授姓郭。
“德國人認為宇宙萬法的那個源頭,
它是什么?
它是國家。
對吧。
所以這個詞叫國社。
我經常說國社。
這個詞有秘密。
國社。
國社社了嗎?
國社嗎?
他真社了嗎?
國社。
到底社沒社?
國社。
我問國社。
他這國社嗎?
國社?
你看看。
社沒社。
國社。
他很厲害。
他不是一個階級斗爭的。
所以你讀《我的奮斗》。
《我的奮斗》里面講什么。
國家大于一切。
昂撒高盧斯拉夫
抵制猶太布爾什維克
沒有祖國你什么也不是
法團主義才是真社會主義
爭奪其它國家和民族的生存空間。
注意嗷。
反資反社。
非左非右。
不民主不自由。
獨裁和極權。
所以,
民族生于人民。
國社生于民族。
國社就是人民。
是這樣說的吧?
他不是個階級斗爭的,
我有一次去(長刀之夜后的)柏林講課,遇到一個沖鋒隊員。
他的元首,當時有四十多歲了。
那個四十多歲的老人家。
就問那個沖鋒隊員他。
“說國社是社嗎?
這個德意志社會主義真是社嗎?”
一下子把沖鋒隊員問傻了。
是。
他說真是嗎?
一下就問傻了。
你想想哪是個社會主義。
社會主義是無限可分的。
所以
《墨圣語錄》的一段話
叫"法西斯主義者對社會和國家的看法截然不同。
商業、生產、貿易和賺取利潤的平淡無奇的資產階級美德,在戰士的準則旁邊被蔑視,而這正是法西斯分子真正尊重的。
偉大不是來自對市場的平凡追求,也不是通過服從生活中的國家職責,而是通過斗爭。
一切為了國家,不在國家之外,不在國家之上。”
那是個真理,
你(工人)不能造反。
在這方面,
他是個真理。
所以,
國可國,
非常國。
社可社,
非常社。
但是說那有人說,
我非得說。
你非得說。
我可以告訴你。
馬克思本人也沒說明白。
他不是語言可以描述的。
后來我國的語言哲學家,
叫戈培爾。
把這個事,
說了一句名言。
戈培爾說:
謊言說了一千遍就是真理。
有些人說了幾遍。
他就信了。
這個世界上也有死活不肯信的,
說不明白的,
戈培爾直接用了倆字,
開圖。
因為沒法說嘛,
所以才有了。
你為什么專撿這個事情報道?
你有何居心?
開圖!
“好!”
這位郭教授一發完言,整個體育館就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雖然看這些聽眾似乎并不太懂,不過他們依舊在拼命鼓掌,安娜也在其中。
“你干嘛不鼓掌?”
安娜看著不為所動的斯特拉瑟奇怪道。
“就這種水平的教授我為什么要鼓掌?”
斯特拉瑟反問,他真是受夠了。
這個教授講了一堆屁話居然還受到了大量的贊美,簡直是不可理喻。
“雖然我不懂他說的是什么,但是總之鼓掌就對了。
哎?你要干什么?”
安娜看著抽出手槍的斯特拉瑟尖叫出聲。
“別激動,這個世界過于荒謬了,我還是自鯊好了。”
斯特拉瑟說完就把槍塞進了嘴里,接著就是砰的一聲。
“啊!!!”
在安娜的尖叫聲中,斯特拉瑟的身體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沒死嗎?”
斯特拉瑟再次睜開了眼睛,看著周圍熟悉的擺設,他很確定自己回到了德意志民族工人國。
“看來這么荒謬的東西果然只有在夢里才能出現。”
斯特拉瑟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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