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跪下!唱征服
這意思,是要我找柳相然要?
雅蠛蝶呀!
許爍咽了口唾沫,他都不用去想,就可以預(yù)料到——
自己被柳相然踩在腳底下,被其鄙視:
“跪下唱征服,否則別想要九天花!”
雖說人不能為了尊嚴(yán)不要錢,但能白嫖的東西,為什么不白嫖?
沒錯,許爍打算偷出來。
思量片刻之后,許爍大步離開后院,看見還傻站在廂房門口的李管家,順手將錢囊丟了過去。
“我在后院留了張紙條,把東西給我買回來。”
李管家眼前一亮:“少爺,您以后還來?”
“莫非宮里的那位妖婆準(zhǔn)您隨意出宮了?”
許爍忍俊不禁,板著臉呵斥道:“胡說八道什么,那是陛下。”
“哦。”
許爍抬起腿,正準(zhǔn)備離開。
瞥眼見李管家一副星星眼地盯著錢袋子,沒好氣地補充道:
“把錢都花光,要有剩的,你就死定了。”
反正都是花的柳相然的,不花白不花。
前世他就羨慕那些靠腰子吃青春飯的。
沒想到這輩子,也傍上了富婆。
砰地一聲巨響。
將還沒來得及走兩步的許爍給留了下來。
只見廂房的木門被一陣狂風(fēng)卷席而吹開。
房間內(nèi),在桌子上擺放的信封嘩啦嘩啦地被吹了個滿天飛1
許爍一句“臥槽”還沒說出口,一封信就直接被風(fēng)糊他臉上了。
他揭開臉上的信,正準(zhǔn)備丟掉,卻發(fā)現(xiàn)這封信的重量有點不一般。
拿起來一看,信封封口處有一個紅色印有紋路的圓形膠狀物。
伸出手細細摩挲,這似乎是火漆?
火漆,就相當(dāng)于封印,避免信封被偷拆的工具。
許爍拆開信,一目十行。
上面言簡意賅的字句好懸沒讓他當(dāng)場栽倒在地!
許長游,打算支持一個宗室郡王上位!
此人,封號攘王,是柳相然的親叔叔,幾十年前因先帝不喜,直接被發(fā)配到窮鄉(xiāng)僻囊“開荒”去了。
“攘”意為排除,排外的意思。
封號為此,這位王爺?shù)谋锴潭龋上攵?
一個被圈在邊疆的郡王,便宜爹拉他入伙,腦子被門夾了?
更讓許爍嘆為觀止的是,這位攘王,將會在一周之后入京,理由為“奔喪”。
信上表明,讓許爍在這一周中,搜羅柳相然的罪證。
等到攘王入京,許長游就會集結(jié)兵權(quán),推翻柳相然的暴政!
許爍摸了摸自己的臉龐,看來這輩子不僅有當(dāng)小白臉的潛力,還有當(dāng)二五仔的潛力啊!
真是小母牛坐飛機,牛比上天了。
許爍的心情,簡直復(fù)雜到無以復(fù)加。
他走到桌案前,點燃燭火。
信封化作層層灰燼,散落一地。
“爹啊,你這是把我放在火架子上烤呢……”
“兒子我好不容易在宮中立足了。”
嘆息了一會兒之后,許爍決定飯還是一口一口吃比較好。
接下來,先去工部找一些工匠。
屆時,打造寶船,將咸魚送出去。
他離開書房,來到馬廄。
原本繁華的馬廄,現(xiàn)在就剩下了可憐的一匹。
并且,馬匹枯黃,馬槽里只剩下了餿掉的芥菜。
許爍嘴角抽動,看向門外守著的管家。
“府上這么窮了嗎?兜里的錢,自己拿著花點吧……”
……
寒風(fēng)吹得錦袍獵獵。
騎著瘦馬,許爍屁股都快顛破了,總算來到工部。
嚴(yán)明正身后,他隨著侍衛(wèi)走到正廳。
工部尚書正悠哉悠哉地喝茶,忽然聽見攝政王到臨的消息,臉色一變,放下茶杯。
他還沒開口跟許爍打招呼,就見許爍笑瞇瞇地命令道:
“這個,周大人啊,給本王派一些技藝高超的工匠到碼頭那邊去。”
“下官見過王爺。”
工部尚書是左丞相一脈的人,一聽許爍說到‘工匠’,便明白了許爍接下來的動作。
想造船運輸咸魚?
不可能的!
只是一兩秒的停頓,工部尚書露出了一個諂媚的笑容。
“王爺,您是有所不知啊,近來,因為邊關(guān)緊急,國庫吃緊。”
“我工部早已養(yǎng)不起工匠了,也就沒有工匠聽您差遣了。”
“若您實在需要,還請您先去戶部打文書,讓陛下批準(zhǔn)才行。”
踢皮球?
許爍哼了一聲。
“周大人,連本王都調(diào)不了工匠?莫不是本王去了戶部,戶部又讓本王來找你吧!”
“這怎么會呢。”
工部尚書一臉委屈:“王爺,下官可沒有這樣的異心啊,不過是為了節(jié)省國庫的無奈之舉罷了。”
“好好好,本王懶得跟你拉扯。”
許爍冷笑著甩出一張銀票。
沒錯,這都是柳相然的銀子。
“拿去,給本王找最好的工匠。”
工部尚書瞪大雙眼,緊緊地攥著這張一千兩銀票。
自從許爍進宮之后。
所有人都在許府安插了眼線。
自然知道,許府早已是山窮水盡。
那么,這錢是哪來的?
莫非是許爍貪污了?工部尚書眼前一亮。
“王爺,您可真是豪橫。”
“去,去給陛下告狀,就說這錢,是本王貪污得來的。”
許爍瞇起眼睛,將工部尚書的想法猜得一清二楚。
于是冷笑著開口刺了他一下。
隨后,許爍大搖大擺,一屁股坐在了工部尚書的身旁。
“周大人,麻煩你給本王倒一杯最好的龍井,要晨露沏的。”
“周大人不會連這個小小的要求都不滿足本王吧?”
轉(zhuǎn)眼。
碼頭的忙碌過去,天色暗淡下來。
滿天的星光,照亮著華蓋殿。
此時的華蓋殿,顯得愈發(fā)靜謐。
可下一個瞬間,“砰”的開門聲打破了這一切。
許爍推門而入,直接來了一個咸魚攤,倒在了覆蓋著軟墊的搖椅上。
想起這倆時辰里自己遭遇了什么,許爍就想哭。
教會那些船匠制作新式漁船,就像是在教一群什么都不會的小學(xué)生解二元一次方程!
大到龍骨桅桿,小到榫卯釘子,他都得操心。
不知重復(fù)了多少次,費了多少唾沫和心力,才推了一點進度。
躺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
許爍才艱難起身,給自己倒了碗冷茶,然后一口悶了。
這時,“噠噠噠”的腳步聲響了起來。
許爍眉頭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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