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被偷走的寶物
江寧博物館,一個記錄著華夏國歷史的地方,里面有著許許多多珍貴古老的文物。自創(chuàng)建以來,游客絡(luò)繹不絕,只是昨晚博物館突然丟失了一件極為重要的文物……
很快小固帶著韓東來到了博物館,錢館長著急的在門口徘徊,顯然等了有一會兒了。一看到韓東立馬上前拉住雙手。
“韓天師,這回得全靠你了。”錢館長一副苦瓜臉,臉色極為凝重,眼神充滿著焦慮。
“別急,我進(jìn)去看看。”
走進(jìn)博物館內(nèi),韓東看著四周,擺放著一個個巨大防彈玻璃箱,每個玻璃箱里都沉睡著一件古樸典雅的文物,每一件都富有歷史年代感。
當(dāng)韓東走到盡頭時,發(fā)現(xiàn)博物館的黃金視角正中央的玻璃箱里空空如也,很顯然原本存放在里面的文物消失了。
“這里原本是什么東西。”
“是一把劍,這可是我賣了老臉向白家求來,展示三天的寶物。這鑰匙我從不離身,洗澡都帶著,東西怎么就不見了呢,這下要怎么和白總交代。”
錢館長欲哭無淚。這東西他可賠不起。那可是白家的傳家之寶,要不是這些年和白家關(guān)系融洽,再加上這博物館也有白家的一部分投資,占有股份。他們也不會將自己的傳家寶拿出來展示。
這邊話還沒說完,白秦霜和他的父親白震天就大步走了進(jìn)來。
看到這兩人的架勢與臉上的表情,錢館長條件反射的向后退了一步,然后硬著頭皮走了上去。
“白總……”
還沒等錢館長說完白震天就抬手示意,打斷了他的話。
他走到韓東跟前,順手抱拳行了個禮。
韓東此刻只是認(rèn)真的看著玻璃箱,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旁的白震天。
“玻璃完好無損,沒有被撬過的痕跡,而且鑰匙也在館長身上沒有丟失。那么東西到底是怎么丟的呢。”韓東喃喃自語道。
對于這種無視自家父親的行為,白秦霜非常生氣。
“喂,韓東,你什么意思,我爸在和你打招呼呢。”
“霜兒,不得無禮。”白震天怒斥身旁的白秦霜。
這時韓東才注意到二人,這才點(diǎn)頭示意。
之前白震天在被匪徒追殺,偶遇韓東,被其所救,并且之后也有過多次提示,每次都讓他在危機(jī)關(guān)頭逢兇化吉。
自此白震天對他是恭敬有加,就連那套四合院也是白震天親自為韓東準(zhǔn)備的。
只是白秦霜一直背地里找韓東的麻煩,背著父親每個月都跑去收房租。
自小留學(xué)的她哪能相信這些沒有科學(xué)根據(jù)的玄學(xué)東西。她認(rèn)為完全是父親運(yùn)氣好,每次都能平安無事,和韓東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
而且看到父親對著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韓東那樣畢恭畢敬,心里就不自在。
“昨天晚上有的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嗎?”韓東看著錢館長問道。
“奇怪的事……”錢館長摸了摸下巴,腦中飛速回憶起昨晚的經(jīng)過。
“也沒有奇怪的事,因?yàn)檫@寶物我們還加強(qiáng)了防衛(wèi),多派了十幾個安保人員呢。”
“只是大概在凌晨的時候下了一場大雨,僅此而已。”
“哦,對了。早上安保人員發(fā)現(xiàn)了館內(nèi)地上莫名多了一些水跡,工作人員怕有人滑倒就讓保潔擦掉了。”
錢館長努力的回想著,不放過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
韓東回想昨晚自己修煉時確實(shí)外面下起了大雨,隨后看著白家父女二人。
“這寶劍可是你們祖先留下的東西?”
“自然是,難道還是偷的不成。”白秦霜不屑的說道。
“那眼下只有一個辦法,或許能找回你們丟失的寶物。”
一聽到有辦法,錢館長和白震天神情立刻喜悅起來。唯有白秦霜還是不相信,就這種江湖騙子能找回自家的傳家寶。
韓東看了看白秦霜
“白小姐應(yīng)該還是處子之身吧。”
這話一出讓白秦霜立刻小臉通紅。
錢館長和白震天更是驚訝的看著韓東。
“韓東,你個混蛋!”
可韓東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如果是,就有辦法找回你家的寶物。”
見他如此說,白秦霜只能惱羞的回答
“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自然是。”
得到確切的答案,韓東直接牽起白秦霜的右手,在她無名指尖取出一滴鮮血放在一個小瓷瓶中。
“好了,現(xiàn)在就等著天黑了。”
“為什么要等天黑。”白秦霜問出了大家的疑問。
“夜晚陰氣盛,有些東西就喜歡在無盡的黑夜里哭泣。”
“切,又在裝神弄鬼。”白秦霜毫不客氣懟道。
見韓東說只能等晚上行動,白震天告別后,帶著白秦霜離開博物館。
韓東正要離開,錢館長立刻開口,一臉求知若渴的表情問道。
“韓天師是怎么知道白小姐是處子之身的?”雙眼期待的看著韓東。
畢竟獵奇的心理每個男人都有。
“白小姐自有一股輕靈之氣,一看就是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
“果然是高人!”錢館長拍著馬屁,豎起了大拇哥。
在回去的路上韓東經(jīng)過了花鳥市場,挑選買了一只頗有靈性的雨燕后回到了四合院。
時間很快到了夜晚,凌晨兩點(diǎn)。外面下起了大雨,胎息之法醒來的韓東看著窗臺。
“是時候會一會你們這些東西了”
拿起鳥籠,剛走出自家門口的韓東就碰到了徐福師徒,身后還帶了一些調(diào)查科的其他成員。
他們都是由不同門派組成的小隊(duì),不知道韓東的來歷。
徐福立刻上前行禮。
見組長對一個年輕小伙子行禮,心里都有些震驚。
這些人都是白秦霜通知徐福調(diào)來的。這白秦霜雖然嘴上一直挑韓東的刺,不過還是有些擔(dān)心他會出什么意外,殊不知這些人來根本沒用,反而會成為韓東的累贅。
韓東看了看這些最多只有練氣期七八層的小弟們,毫不客氣的說道。
“回去吧,這不是你們能插手的。”
“口氣不小,小子,你不也和我們一樣大,你能有多大能耐。”
徐福一旁的手下不服的說道。
此話一出,可把徐福嚇的不輕,連忙一腳踢在了那個多嘴屬下的屁股上。
“說什么呢你!”
韓東也不多說什么。
“算了,跟就跟著吧……”揮了揮手示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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