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皇后出事
夏予安心平氣和的喝下一口清茶。
“你們倆也別在這里一副要死要活的,我可沒有說要了你們的命!
夏予安對小楊氏說道:“你始終是我的長輩,我不對你做什么?你是父親的人,父親想怎么處置你那是父親的事,我不插手!
夏凜錯愕的看著她,“予安,你真的打算放過!
“不是放過,是把它交給你處理,交給了你,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予安絕無怨言,你就算是絲毫不懲罰她,予安也沒有話可說!
說完夏予安看向夏予婷,目光漸漸帶上狠毒。
這個女人身為夏家的女兒,上輩子為了茍且偷生,親自割下了自己父親的頭。
這輩子居然還妄想完全替代夏予安,簡直是癡人說夢。
她若是輕易放過了夏予婷,那她就是對不起上輩子的父親和這輩子的自己。
夏予婷嘴硬,“你想怎樣隨便你,我不會屈服的!
夏予安站起來,伸出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打量著她。
“你想干什么?”夏予安這輕佻的動作嚇到了夏予婷,
“我告訴你,無論如何你都改變不了我是父親的女兒的事實,你想侮辱我,你以為父親就能夠安然脫身嗎?侮辱我就是在侮辱父親,你若是不想夏家受到牽連,你盡管試試。”
夏予安冷笑,“都到這個時候了,還給我耍威風呢?”#@$&
夏予安回到座位上,笑意盈盈的對夏凜說道:
“父親,我已然訂婚,八月十五便會同攝政王成婚,可妹妹的終身大事還沒有定下來,我的心中委實內疚的很,不如就讓我這個做姐姐的為她安排一門婚事,把她嫁了吧!
夏凜看向夏予婷,最后點頭,“你想做什么?”
“予安什么也不想做,不過是看妹妹長了一顆七竅玲瓏心,卻為人心狠狠毒,內心善妒,巧言善辯,如此應該找一個和她正好相反的,擁有童稚之心,善良之意的男子相配,那才般配,父親,你說是嗎?”
“你那里可有人選?”%&(&
“自然是有的,為妹妹挑選的夫君,我怎敢不好好挑一挑,國公府的大公子湯修平,父親,你看這個人如何?”
小楊氏大驚,“不…不可以,老爺不可以,這國公府的大公子是個癡兒啊,不可以把予婷往火坑里推!
夏予婷也呆愣在原地,期待著夏凜能夠不同意。
可是事與愿違,夏凜身為車騎將軍說出的話,又豈能是兒戲?
“我說過,你們交給予安來處理,她怎么說我都會同意,今天下午我便會親自上國公府登門提親,我們會商議一個最快的時間把予婷嫁出去。”
“不!”夏予婷大吼,“我不要,我不要嫁給那個傻子,你們殺了我吧,我不要,我不同意,我不會嫁給他的,夏予安你休想…你休想,我不會如了你的意的,我死也不會嫁給他!
夏凜直接一錘定音,“就這樣,來人把二小姐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把人放出來,從今天開始一直關到二小姐出嫁那一日才能放開!
“不!不要這樣對我的予婷,不要!”小楊氏上前一把抱住夏予婷不放手。
夏凜冷眼看著她們,“至于你,即刻搬去山莊,沒有我的命令永遠不準踏入下府半步!
很快有人來拉扯小楊氏。
許久之后整個屋子都安靜了。
夏予安這才問道:“父親怪我?”
他搖頭,“這是她們自找的,不該同情的時候就不要同情,人有時候心軟可不代表是好事,很多人害死自己的便會是自己的善良,我不想你再發生一次這樣的事,所以我必須狠下心!
夏予安心下欣慰,上前問道:“父親可有見到哥哥?”
他臉上帶著笑意,“恩!”
“那父親覺得對哥哥可滿意?”
夏凜想起那個孩子,心里就是一陣激動,傲嬌的口吻怎么也掩蓋不住,“也不看看他是誰的兒子,我當然是滿意的!
夏予安笑了,“既然如此那父親怎么沒把哥哥帶回來?”
“他…”他煩惱的說道:“我沒有敢打擾他,我是悄悄去看的,我怕我的出現會給他帶來不必要的煩了,所以我只是悄悄的看了看他,但我私底下有和他見過面,不過沒表明身份而已,他的武功不錯!
夏予安問道:“你這么說的意思是你和哥哥動過手了?”
“那不叫動手,那叫切磋武功,我怎么會對自己的兒子動手!”夏凜驕傲的說道:“不過他確實被教導得很好,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親自去看一看他的養父。”
夏予安錯愕,“父親一點都不介意胡高揚嗎?”
夏凜說道:“我為什么要介意?如果不是他,或許我的兒子真的就不在了,我感激他還來不及!
這是他從來想都不敢想的事,可是現在這件事,實實在在的擺在他的面前,容不得他不相信。
這份喜悅,貫穿到他全身每一個血液當中,讓他覺得如今還能活著,真好!
他的愛妻離開之后,他多次覺得人生了無希望。
只等著給夏雨涵找到一個好的歸宿,他就要…
可是現在好像有什么不一樣了。
有一人走進來,靠在夏凜耳邊一番耳語。
“太子?”夏凜錯愕的念道。
那人點頭后退下。
“父親,怎么了?”夏予安追問。
“皇后娘娘連續幾天腹痛不止,請了許多太醫,都無濟于事,太子忽然說,他有良藥可醫治皇后。”
“。 毕挠璋舱痼@,“父親,我要進口,我要去看皇后。”
“好,我也有事情要找皇上商討,我們一起!
剛到皇后宮門前就看見李時溪手捧一個盒子跪在宮殿門口。
他抬眸與夏予安的視線對上,兩人一陣唏噓。
上輩子最親密的兩個人,這輩子只能是仇人了。
許清河守在門口,看見夏予安急忙走過來,“大小姐你怎么來了?皇上正在里面,你可能要等一等!
“皇后怎么樣了?”夏予安急忙問道。
“情況不太好!”
夏予安心頓時下沉,看向李時溪,悄然問許清河,“查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嗎?是不是有人要害皇后肚子里的孩子?”
許清河也看向李時溪,“就是說現在還會差評真相,一切都先別管,只要努力保住皇后肚子里的孩子就行!
“那太子在這里做什么?”夏予安看向李時溪。
許清河說道:“皇后出事,他的嫌疑最大,為了避免嫌疑,他便拿著天圣皇后留給他的神藥要敬獻給皇后娘娘!
夏予安蹙眉,這…這行為好熟悉。
當年好像就是她向李時溪出的主意,她讓李時溪找了一顆藥進獻給病中的皇上,說是天圣皇后留下來的神藥。
為此皇上再次重用李時溪。
只是如今自己已不在李時溪的身邊,那么又有誰向他敬獻這樣的主意。
或者說這一世是誰頂替了陪在李時溪身邊的位置,替李時溪出謀劃策。
夏予安欲往李時溪身邊走,被許清河攔下,“大小姐,別靠近他!
“沒事,我只是想看看他的藥,或許真的能救皇后肚子里的孩子一命!
她說完就往李時溪身邊走去。
“夏予安向太子殿下行禮問安!
李時溪一直看著她,“真是難為你了,居然還愿意同本宮說話,我以為你會從此看也不想看本宮了!
她冷笑,“退婚皆非你我所愿,予安怪不到太子身上,又為何不愿意看見太子呢?太子倒是說說,這是何理由?”
李時溪說道:“夏予安,你變聰明了。”
她嗤笑,“太子殿下從來都沒有什么是好的,不過這一次我必須得承認,太子殿下的眼光還是可以的。”
他不語,不愿再多說。
夏予安蹲下來,“聽說你要給皇后娘娘獻藥,這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升起,讓人不得不懷疑太子殿下的動機是否純良。”
他說道:“你我也算認識一段日子,你猜我這樣是真是假?”
她向李時溪伸出手,李時溪猶豫一會后把盒子放在她手里。
夏予安打開盒子,只是一眼認出這個藥就是真的。
“若你信得過我,讓我把這藥帶進去,或許我能讓皇后吃下,順便幫你一回!”
李時溪看著她不語,顯然不信任她說的話。
她接著說道:“當然,你也可以接著在這里跪,然后到了最后你依然一無所獲,因為蕭銘可在里面,他絕對不會把你送來的藥喂進他姐姐的嘴里!
李時溪回擊,“那你送去的藥,他就會愿意嗎?你別忘了,當初蕭銘可是輕而易舉就同意和你解除婚約,說明他蕭銘也不是那么在乎你這個人,你別搞到最后,不過是自作多情,自以為是而已。”
夏予安轉頭看著許清河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看著。
如果夏予安真的是為感情的話,她還害怕真的是自己自作多情自以為是。
不過她和蕭銘是合作大于感情,如此她也就不害怕了。
所以面對李時溪的話,她也不惱,
“至少和你比起來,我可以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如果你把這藥丸交給我,它還有進入皇后宮殿里的可能,否則它就只能和你一樣留在這宮殿外苦苦等待。”
李時溪和她對視著,兩人皆不退讓。
直到聽見召見,夏予安才步履匆匆的走進宮殿。
一群太醫跪在外面個個心驚膽戰。
皇上在里面,一邊咳嗽一邊怒罵。
“廢物…咳咳…都是一幫廢物,你們要是救不好皇后,你們……你們要是救不了皇子,你們都不必活了,咳咳咳…你們通通去死,你們通通陪朕的皇兒一起去死!咳咳咳…”
蕭銘正守在屏風外邊。夏予安見禮之后來他身邊,“皇后怎么樣了?”
他轉頭看著她,眼里一片血絲,看樣子昨夜他一夜未睡。
“我就去看看皇后!毕挠璋舱f道。
蕭銘看她一眼后點頭同意。
夏予安心中忐忑的來到皇后面前。
拿出懷里的絲帕給皇后擦拭臉頰上的虛汗。
她注意著蕭銘的一舉一動,看見蕭銘抬手揉戳鼻梁后眼疾手快把藥丸放進皇后嘴里,一抬皇后下顎就把藥送了進去。
蕭銘急忙沖進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質問,“你做了什么?”
“我喂皇后吃了藥!彼潇o的說道。
蕭銘呼吸急促,“你在哪里得的藥?”
他心中有所猜測,但他不敢相信他不能相信。
她蹙眉,“太子殿下所給。”
手腕一陣疼痛,她也沒有掙扎。
“唔…唔…”皇后忽然捂著肚子翻滾。
皇上聞訊趕來,“太醫,太醫滾進來…快點…”
蕭銘看著自己姐姐如此痛苦,雙目赤紅的看向夏予安,“為什么?告訴我為什么?你為什么要害皇后,你為什么要幫他?為什么!”
夏予安急急說道:“我沒有要幫他!我是在幫你!
“幫我……你把他的藥偷偷帶進來,騙取我的信任,然后喂給了皇后,你說你是在幫我,你讓我要如何信你!
“我說過,無論何時我都不會背叛你!”夏予安低聲說道。
皇后一口黑血吐出,蕭銘臉色大變,“夏予安,你果然對他舊情不忘,你為了他,居然做到這種地步,是我高看你了,以為你真的看透了他,原來不過是你看透了我而已!
“你在說什么?我真的是為了救皇后,我絕對沒有要害皇后的意思。你信我這一次!
蕭銘卻不聽,“她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她是我唯一的親人,你…你為何要這樣害她,為什么?你要讓我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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