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偷窺
轉身裝模作樣行禮,看著他健碩胸膛漏在外面。
胸前暗色和粗壯的手臂搭在浴桶邊緣,她想起在中陽山,她就是被這雙手一直抱著的,越想臉上一陣發燙。
這小子,身材著實可以,不知道婚后兩人會不會真的發生關系,還是為了合作做做假夫妻。
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看蕭銘舒適的兩手搭在浴桶任憑她欣賞。
忽然看見蕭銘右手臂內側有一口牙印,牙印上方還有一個十字型的刀疤。
夏予安渾身一僵,呆愣在原地。
右手!咬傷!上面覆蓋十字型的刀疤!
這是怎么回事?
是巧合嗎?
有這么巧嗎?
她看向他閉著眼睛的臉孔,悄然抬腳上前。
她要仔細看看是不是弄錯了?
“還不出去?”蕭銘忽然睜開眼睛。
夏予安鬼使神差的轉了身,快步離開。
蕭銘也沒有了繼續泡澡的心思。
穿好衣裳,坐在桌前看著面前。賣相還算可以的面條,拿起筷子夾了一點放進嘴里發現咸度正合適,這才端起來。
青墨收拾好碗筷進來,喜滋滋的來到夏予安面前,“大小姐,你看攝政王可全都吃了!”
“哦!”她心神恍惚地應了一聲。
青墨見她這樣,心下覺得這些有錢人真是奇怪,喜怒無常的,一會兒一個樣,自己去忙自己的了!
夏予安滿臉心思,心里瑞瑞不安的,她覺得好像有什么地方出錯了。
她不明白為什么會有同樣相似的傷口。
同樣的一只手,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傷口,天下哪有這么湊巧的事,但如果不湊巧,那么太子的玉佩又是怎么回事?
若非那玉佩,她當初又怎會對李李時溪動情?
當初她父親被皇上調派回皇城,她一起隨行,剛入皇城她便迫不及待的要來法華寺祭拜自己母親。
傍晚時分趕路回去意外闖入一場打斗。
對方刀刃上有毒,她被重傷,是一名蒙面男子救了她。
她被那名蒙面男子帶走,當時不明就里還咬了那男子一口。
她身中劇毒,所咬的傷口自然也有劇毒。
那男子只好當著她的面,在被咬的傷口上劃了一個十字形的傷口取出毒血來。
而且當時那男子手里握著一枚玉佩。
她昏迷之際看見男子走了,后來男子又回來給她喂了藥才離開的。
之后她就被夏凜帶人找到了。
一個月后她身體康復,夏凜說皇城有什么花船游行?
說她初來皇城應多出去走動走動,與世家千金多結交,也好過一個人孤孤單單。
就在那場花船游行中,她遇見了李時溪。
那時候她和李時溪看上了同一條花船。
她自小性子跋扈,說什么也不讓。
李時溪身為太子自然要什么得什么,他也不讓,但畢竟是男子,他也不好與女子相爭。
其后李時溪便提議,兩人共游花船。
夏予安也沒有在怕的,當即同意共游花船。
就在船上她看見掛在李時溪腰間的玉佩。
夏予安至今還記得那段對話,她反復的確認了玉佩的獨一無二。
“公子,這玉佩可真好看,不知在何地買的?”
“我這玉佩怕這世間,只此一枚!”
之后不久,她得知李時溪便是當今的太子,身為太子,所得到的東西自然是獨一無二的。
那塊玉佩,世間只此一枚,自然也就是真的。
其實她在得知李時溪便是太子殿下的時候,心里就有所懷疑李時溪是故意靠近,為奪取夏凜兵權而來。
因為皇城中的女子都是內斂而含蓄,必不會同陌生男子共搖花船,只有從邊塞回來的女子才會對此毫無顧忌。
就此可以說明李時溪一早便知道夏予安的身份并且投機取巧的人肆意靠近她。
但當時因為那枚玉佩的出現,夏予安選擇相信這個男人,而放棄理智的推斷。
后來兩人定下婚約之后他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李時溪。
二人成婚有了肌膚之親之后,他也親眼看到了李時溪的右手,確實有這么個傷疤,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青墨收拾好之后,看她還坐在那里發呆,便猶豫著要不要叫她。
卻見她忽然一下站起來,“青墨,攝政王現在在哪?”
“夏小姐順著自己以往愛去的地方找,總能找到攝政王的。”
“什么意思?”
“這是青墨閑來無事觀察下來的現象,我發現攝政王每次都要晚夏小姐一天才來法華寺,來之后去的每一個地方都是夏小姐愛去的那幾個地方,比如忘塵亭,瞭望臺,緣何園…”
夏予安心中大震,指著青墨,“你若是敢騙我,我回來定不輕饒了你。”
夏予安抬手檢查了一下自己粘在在嘴邊的小八字胡子,確定沒問題這才隨手拉過一旁的背簍走出去。
以往她總是先在屋子里吃點東西,然后就去最近的忘塵亭坐一坐。
其實她之所以每次都想去那里坐一坐,是因為那里能夠一覽無余的看清上山的人,而上山的人卻看不見忘塵亭。
雖然在皇城沒有什么是她喜歡的,不過這些男子倒是長得個個俊俏。
光是看一看就覺得賞心悅目,所以她這點點齷齪的心思,連甜兒她都不敢說。
蕭銘在哪里會不會也和她是一樣的心思,只不過她看的是美男子,而他看的是美女子。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因為蕭銘愛美人那是出了名的,比如那個什么暖暖姑娘。
夏予安想著不由加快了步伐。
遠遠看見蕭銘獨自一人坐在哪里,她才放緩腳步,然后裝扮采藥的樣子蹲在地上,背簍遮住自己。
實則悄悄打量蕭銘。
內著純白色長衫,內衫領口有淺金色暗紋,外搭同色敞開的外衣,外衣袖口和領口繡著淺金色暗紋,腰間束著一條淺金色腰帶。
腰間掛著一方乳白色的玉佩,玉佩下端墜著淺金色的纓子。
一頭長發用金色發冠,白色發釵半束半披。
手里握著一只茶杯慢酌細飲。
夏予安有些感嘆。
以前怎么沒發現他如此好看。
這好看是越看越好看,而且他之前是將軍,這渾身上下沒有半點纖柔的男子柔美之像。
除去逛青樓這一點,蕭銘從身材到氣質到長相都有一種凌厲的威逼感。
之前夏予安在邊塞看多了力量之美,回到這皇城忽然覺得皇城中那些瘦弱的男子很是好看。
李時溪就是那種男子,不瘦弱但是也不強壯,感覺剛剛合適。
蕭銘確實偏強壯一些,處處給人一種隨時爆發力量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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