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果然是你
這世界上很多事情本來沒有那么多怨恨與誤會,皆是因為由第三人傳達出來意思不符而導致的。
許清河說的對,她若是要知道也應該親自去問蕭銘,而不是在這里聽這個叛徒所說的話。
她想通之后,便向夏凜這邊走了過來。
“爹,你們先回去,我去看看攝政王。”
夏凜擔憂她的身體,“可是你身上也有傷,你應該好好去休息。”
她不語,直接鉆進臨時搭建的營帳之中。
看著昏睡在簡陋床榻上的蕭銘,她直接坐在床上,正巧看見他漏出來的手上的傷疤。
心中百轉千回。
上一世她對李時溪深情不負,結果不得好死,滿門流放,父親慘死的結局。
但是這一世重活也是為了不辜負對她真心實意的人,現在她雖然還不敢肯定蕭銘對她是否真心,但是她不能夠再逃避,她要知道這一切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
最終夏凜還是不放心夏予安,好說歹說,勸人回去休息并且包扎了傷口。
次日一早夏予安去找蕭銘的時候得知蕭銘已經去審問石鴻博了。
夏予安追著去又晚了一步,蕭銘去前方視察情況了。
最后她決定回到蕭銘的營帳去等,以免再次錯過,不管他去哪里,最后總要回到營帳的。
蕭銘剛到門口,便聽見門衛說夏予安在里面等他,心中便知曉她為何而來。
對許清河說道:“你守在外面,別讓任何人進來。”
“是!”
蕭銘走進去,只見還很粗糙的營帳里并沒有任何設施,只有簡單的兩個木樁,和一張隨意搭建的床,夏予安正坐在上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主動靠近,落座于她身旁的木樁上等著夏予安詢問。
夏予安直接開口,“請問攝政王,我這里有些問題實在是疑惑的緊,不知能否向攝政王尋問一二?”
“你問。”
“石鴻博和你是什么關系?”
“他是本王曾經的手下,任副將職位,也算是本王曾經的左膀右臂。”
夏予安接著問道:“石鴻博他說你失去天策上將一職是因為我,這話可是真的?”
對于這個問題,蕭銘并沒有馬上回答她。
自從醒來從許清河的嘴中得知石鴻博對夏予安說的那些話的時候,他就知道會被夏予安詢問。
今日一天他都在想要如何應對,可事到如今,他依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好。
她耐心的等著,不催促也不放過,顯然是一定要知道這件事。
他最終還是說道:“當時先帝召喚,我便回去了,后來遇上宮變,為了我姐姐,我便留下來幫助當今的圣上,那時候我們倆還有婚約,所以在他們眼里,我回去跟你必然也脫不了關系。”
“在他們眼里?”她說道:“意思就是說,這只是外人以為的。”
他點頭。
她心口忽然一松,“我就說嘛,當時的我和攝政王素不相識,連面都沒有見過,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魅力讓攝政王為了我做出改變。”
他緩慢的轉動著自己大拇指上的扳指,速度微微加快,可臉上依然沒什么變化。
夏予安忽然抓住他右手。
微涼柔軟的觸感令他想起意亂情迷時兩人發生的一切。
他任憑夏予安揭開他的衣袖,露出那個傷口。
再次清楚明了的看見那個傷口,夏予安心中其實越發篤定,蕭銘就是當初那個人。
“攝政王,可否告知予安,這傷疤從何而來?”
他對于這個倒是沒有絲毫猶豫,還面帶笑容,“你咬的,你現在問我從何而來?”
夏予安心里驟然一緊,“果然是你,當日救我的人是你!”
他有些糾結的說道:“其實當日你本是被無辜牽連進來的,他們要殺的人是我,你只是陰差陽錯闖進來而已,令你受傷,其實我也有責任,所以算不得是我救你。”
她想起李時溪,想起上輩子他們成婚后,確實看到那個傷口,看來應該是李時溪后期為了騙她,制造了一個傷口。
她疑惑接著問道:“你說那些人要殺你,可是當日天色灰暗,我要回家卻被那群人拿了下來,他們圍攻于我,我力不從心險些被殺,就在這時一個蒙面人救了我。”
她看向他,“攝政王你卻說那些人要殺的是你,可救我的蒙面人是后面趕到的,難道他們是提前在那里埋伏攝政王的?可我一個女子同攝政王一個男子還是有區別的,這還能認錯不成?”
蕭銘挑眉,“當時我剛剛被皇上封為攝政王,領圣乾三分之一的兵權,本來這應該是太子殿下的,我突然出現做了攝政王,拿了本該屬于他的兵權,所以我若是死了就沒有人和太子殿下搶兵權。”
“我本來已走,可是后面察覺他們攔住了一個女子,我想著那女子本就無辜,不應受此牽連,就反回去救了你。之后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你中毒了,還咬了我一口。”
他嘴角含笑打趣她,“那一口可是下足了力道,這印子到如今都未曾消退。”
夏予安臉色微微尷尬,“當日救我之人,因為蒙著面我并不清楚他長什么樣子,我只看見了他隨身攜帶一塊玉佩,而那塊玉佩并不是攝政王的……”
他當然知道夏予安在說些什么,“是,當時我確實拿著一塊玉佩,但那玉佩不是我的,是太子的。”
她整個人都被他說懵了,“你知道是太子的!你說是太子想要謀殺你,可你怎么還能拿著太子的玉佩呢?”
蕭銘說就是他救了夏予安,可夏予安所見到的玉佩卻是太子殿下的玉佩。
可他又說太子殿下當日是想要殺他的人,那太子殿下貼身的玉佩又怎么會落入他的手中?
這說不通,或者他誠心想要欺騙夏予安,也或者他并未完全實話的告訴夏予安。
蕭銘問道:“你一定要全部都知道嗎?”
“若是攝政王愿意,我要全部知道!”
她若不想知道,她又為何要問呢?問了就代表著她要知道。
“當然要是攝政王不愿意說便可不說,但若是含含糊糊敷衍的話就不必說了,攝政王若是不愿說,予安也強求不了。”
她的態度已然擺了出來,現在就看攝政王是否愿意把事情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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