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一直在
夏凜回到房內,便有人進來匯報,“將軍…”
夏凜聞言錯愕,凝神想了半響后才說道:“按規矩我應該去拜見一下才對,走吧!”
騎在馬背上,他想起夏予安小時候的樣子,那時候的她在外面像個野小子一樣的混,但是在都是女人的時候又表現的很嫻熟溫柔。
他就覺得他的女兒是個很有分寸的人,也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夏凜踏著樓梯一步步靠近房間他沒有特意放低腳步,剛到門口就看見門是開著的,而昔日的攝政王此刻一臉蒼白的站在門邊等著他。
蕭銘不等他開口,就先抬手恭敬的行禮,“小婿見過岳父。”
夏凜看著他,冷笑著說道:“攝政王這一禮我可是受不起的,予安已經和你和離了,你這一聲岳父我可擔當不起。”
蕭銘沒有任何反駁,但是也沒用起身,就那樣彎著腰抬著手一語不發。
徐許清河看著自己主子這樣,擔憂的看向夏凜,欲言又止。
夏凜冷眼看著面前二人,最后冷哼,“攝政王故意流出消息告訴我你人在這里,還特意夜半三更的在這里等著,難道就是想在這里一直行禮不成。”
蕭銘往一側退去,“岳父請進。”
許清河同其他侍衛守在外面。
屋子里蕭銘直接撩開衣袍跪在夏凜面前。
夏凜心中當即心中咯噔一下,原本理直氣壯的他頓時就感覺有些手足無措。#@$&
不管以前有沒有,至少夏凜從出生以來就夢想成為一個將軍,而將軍的最高榮譽就是天策上將,這事多少武將終其一生都不能達到的高度。
可是小小年紀的蕭銘卻做到了,可是面對這樣的權利誘惑,蕭銘為了夏予安毅然決然的放棄了。
所以面對蕭銘,夏凜是打心眼里敬佩,他自己也是男人,知道他對知道女兒是真心的,是愛在骨子里的,所以夏凜知道自己如今能有今天一番天地,也和蕭銘脫不了關系,所以他對蕭銘也有心軟。
但是拋開這一切,他更是一位父親,比起這些,他更愛自己的女兒,所以他不得不拋開所有好好的和蕭銘談一談。
可是看著跪在地上的蕭銘,夏凜還是眉頭忍住,“蕭銘,從武將身份來說我夏凜敬佩你,所以你起來吧。”%&(&
蕭銘苦笑,“岳父,我也是人,現在我只是你的女婿,我傷了予安,所以我沒有資格同岳父站著說話,您就讓我跪著心里好受些。”
夏凜一聽也不愿意再說了,看著他,想到夏予安說的那些事情,當即就問道:“那女子你打算怎么安排?”
蕭銘不帶一絲猶豫,“她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殺她。”
“哼!”夏凜冷笑,“所以你想怎么樣,收了她,讓她做小嗎?”
蕭銘堅定反駁,“當然不會?我這一生只想好好和予安過日子,這當中絕對沒有第三個人的參與。”
他解釋了焦海珠的去處。
夏凜一聽心中還算好受一些,接著道:“予安這三年來不容易,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他忘了,更不該還為了別的人動手傷她。”
這件事不止是夏予安的痛,更是蕭銘不可原諒自己的罪過。
蕭銘看著夏凜,“岳父,這件事我無話可說,我錯了,錯的徹底,我恨不得讓予安狠狠的刺我兩刀,可是我知道這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夏凜道:“所以你故意把消息放給我是想讓我去為你說好話嗎?”
蕭銘搖頭,“是我做錯了,我不求任何人幫我說話,我之所以讓您知道我在這里,是想告訴岳父,我一直在予安身邊,不管最后予安怎么想的,我這輩子都會護著她,哪怕…哪怕最后她要離開我。”
夏凜想起夏予安說的話,看著面前跪著的蕭銘,心下知道二人這緣分還不到斷的時候。
可是這事情他的女兒受傷了,他作為父親應該要讓蕭銘受點教訓,但是看著面前這個瘦了很多,面色難看的人,想起蕭銘為了自己女兒放棄了天策上將,為了讓自己和自己女兒在一起,放棄了攝政大權,這樣的一個男人,他不覺得自己的女兒可以錯過。
夏凜直接起身越過蕭銘打開門要走,在門邊轉頭看著挺著脊背跪著的人,問道:“你臉色不好,可是受傷了?”
蕭銘錯愕回頭,沒想到這時候夏凜還愿意關心他,受寵若驚,“岳父放心,就是一點小傷不礙事。”
看他強撐的樣子,他點頭離去。
他一走蕭銘扶著凳子要起身。
許清河急忙上前去父親,蕭銘眼一閉就暈了過去。
夏凜不是不想責罵蕭銘,只是三年前蕭銘死里逃生失了記憶,這不是他能選擇的,傷了心愛之人更非他所愿。
恐怕現在最恨他的人就是他自己,所以他不知道怎么去責怪蕭銘,況且夏予安心中有蕭銘,這便是他不愿責罵的原因。
夏府客臥中一片漆黑,梁景明沒有睡在本該休息的床上,卻是站在大開的窗口,看著外面樹上掛著的一盞燈明明滅滅的晃動。
他感覺自己就像在漆黑的夜里行走,看不見方向只看見前方那一點僅有的光亮。
他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因為這光太過虛弱,一陣小風就能讓他的希望破滅。
想起白曼蕓看向夏予衡的眼神,想起夏予衡看見自己的時候那防備的眼神,他放在兩側的手一點點握緊。
一把散著銀光的利劍悄無聲息的靠近梁景明的脖頸。
梁景明睜開眼睛,一動也不動。
夏予衡慢慢走到他身側,看著他的他的臉。
梁景明也想轉頭,夏予衡低聲吼道:“別動,否則我不敢保證我的劍不會劃破你的脖子。”
梁景明眼里一閃而過悲痛,低沉著聲音問道:“所以少將軍夜闖我屋只是為了要殺我嗎?”
夏予衡道:“不然你以為我來干什么?”
他看著梁景明的臉在外面微弱的光陰下都能好看到誘惑,忽然有一瞬間的恍惚。
他看著梁景明勾起嘴角,帶著誘惑的說道:“我以為少將軍是來和我重溫舊夢的。”
夏予衡心中一動,冷著聲音說道:“少胡說八道,我和你能有什么舊夢!”
梁景明不悅的反問,“沒有嗎?”同時轉頭,夏予衡看著他的脖子在靠近劍,下意識移開劍,可是梁景明的脖子還是被劃傷了一刀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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