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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欲加之罪


  “栗州邊關(guān)開戰(zhàn)了。”

  齊雪寧聞言,手中的棋子重重的落下,齊雪寧淡淡的視線卻是看向?qū)γ娴纳蜾p言,“栗州邊關(guān)開戰(zhàn),沈丞相覺得此番蠻夷開戰(zhàn),和翎王有多大的關(guān)系。”

  沈洵恍惚了一下,他瀲下眼,瞬間有抬起來,神情自若無波,仿佛剛剛那瞬間的恍惚不存在。

  “微臣覺得,就算沒有翎王,蠻夷都是要與南晉發(fā)生戰(zhàn)火。”

  齊雪寧淡淡的注視著沈洵,“丞相大人不是要本公主手上的那塊血牡丹嗎,那就來賭一賭,南晉與蠻夷之間在這個時(shí)間段開戰(zhàn),翎王扮演的什么角色。”

  “賭贏了公主就把血牡丹給微臣?”沈洵有些難人尋味的看著齊雪寧,“公主不會又拿出假的給微臣吧。”

  齊雪寧微瞇了瞇眼睛,這廝還記得那次她給的假血玉啊,微微一笑,“沈丞相此言差矣,本公主說的是,賭輸了就把如假包換的血牡丹給沈丞相,而沈丞相贏了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

  果然,沈洵聞言后,瞇了瞇眼,他都不得不佩服,齊雪寧是個自制力強(qiáng)思維敏捷銳利的女子,可惜是女兒身,若是男兒身,南晉太子之位理應(yīng)由這個人來繼承。

  “既然公主都這般說了,那微臣只好賭一賭了。”

  齊雪寧輕笑一聲,便起身,她用著俯視的眼神看著沈洵,“本公主知道丞相與宇文涼卿關(guān)系不錯,可是,如若此番翎王與蠻夷勾結(jié)之事,宇文家是知道,而縱然包庇翎王,沈丞相該知道如何像皇上稟報(bào)此事。”

  沈洵的視線微微一頓,齊雪寧都這般說了,翎王在這北翼呆了十年,還在這十年間崛起成為北翼的地頭蛇,宇文家的生意牽扯甚廣,怎么會不知道北翼突然出現(xiàn)的地頭蛇的身份,看來,這宇文家也是要被齊雪寧搞下來了。

  沈洵這般想著,不由的看了看此刻在閉目養(yǎng)神的墨祁臨,老江湖還真是好,朝廷的事情他一字不提,就是不知齊雪寧把這廝帶回京城,晉元帝會怎么想了。

  沈洵垂眼,把棋盤上的棋子分別放回棋簍中,淡淡開口,“公主放心便是,微臣自來公私分明。”

  齊雪寧轉(zhuǎn)身看著那斜靠在柱子上閉目養(yǎng)神的人,抿著的唇柔軟了不少,她也坐在了那護(hù)欄上,一動不動的看著墨祁臨。

  沈洵見狀,便起身,給了暗一一個眼神,走出亭子中,暗一立馬跟上。

  直到腳步遠(yuǎn)去,墨祁臨才是睜開眼眸,他看著正是看著他的女子,輕言,“你要去栗州?”

  “等柳國公來了,北翼的事情都交接給柳國公后,我要去一趟栗州的。”齊雪寧嘴角綻放出一抹令人癡迷的笑意,聲音淡淡的,“我等的就是這一天,你不能阻止我去那里。”

  墨祁臨看著那一抹絕美的笑容,自若的神情也是立馬噙著一抹邪肆的笑意,“你覺得我會阻止你去嗎?”

  “你不會阻止我去,反而,你會助我一臂之力。”齊雪寧看著那少年邪氣的笑意,腦中出現(xiàn)四個字,大妖大禍。

  “我不會讓你受傷的。”墨祁臨坐直身子,正了正心神,“如果宇文家也參與在其中,你父皇會怎么處理宇文家?畢竟,宇文家可是干系到整個南晉的命脈,生意之大,牽扯許多的行業(yè),你父皇也會有顧慮。”

  “那么,你覺得宇文烈這個人怎么樣?”齊雪寧輕輕一笑,饒有興味的說著,“不是俗話說的好嗎,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宇文家是怎么樣的一個家族,我很清楚,當(dāng)年鎮(zhèn)伯侯的事情父皇也是知曉有蹊蹺,我要搬到的不是宇文家,而是宇文家的主事之人,宇文鶴歷來都是老奸巨猾,不下一個大套,他怎么上鉤?”

  墨祁臨聽聞宇文烈這個人,輕嗤一聲,又是看著齊雪寧溫柔的笑意時(shí),薄唇輕輕一扯,“宇文烈這個人,還行吧。”

  “宇文烈的手段心計(jì)完全可以接手宇文家,而且不會像宇文鶴那般,自私自利,再加上鎮(zhèn)伯侯的事情,宇文烈對宇文鶴沒有半點(diǎn)父子的情義,當(dāng)然,宇文鶴對宇文烈也是沒有父子情義。”

  聽著齊雪寧這般說,墨祁臨思索了好一會兒,他的目光放遠(yuǎn),“所以,你是在京城就已經(jīng)與宇文烈合作?”

  “對呀。”齊雪寧柔和一笑,雙眸半彎著,墨祁臨看著她的雙眸就是想起那天上的彎月。

  他寵溺的看著面前的女子,“你在接觸宇文烈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在給宇文鶴下套了?”

  “說那個時(shí)候就給宇文鶴下套早了點(diǎn),因?yàn)槲耶吘共恢竽暄鐣霈F(xiàn)蠻夷的人,并且,我從冷宮出來后,就聽到后梁的太子要與南晉聯(lián)姻,便想著不做皇室的聯(lián)姻的棋子。”

  “原本以為會動用我母后以及陳家當(dāng)年的事情說動父皇,讓我不用嫁到后梁,卻是沒有想到蠻夷人的出現(xiàn),讓我順利的出了京城,然后我便讓宇文烈在柳州東浙城與我會合,一路上我倒是甩開了沈洵那個礙眼的人。”

  “像皇室的女兒,要想不成為棋子,那是不可能的,就算如今是父皇在位,父皇有憐憫之心讓不用嫁去后梁皇室,可是父皇終究有一天會不在,想要在這個視女子為草菅的世界,必須有一個資本得到自己想要的自由。”

  “等整個南晉的百姓都知道晉寧公主對南晉有多大的貢獻(xiàn),就算南晉不是父皇在位,那繼位的皇帝也不敢把我這個晉寧公主怎么樣,天下的悠悠之口,就算是皇權(quán)也堵不上。”

  墨祁臨聽著齊雪寧的話語,心里不由來的心疼,讓他把齊雪寧擁入懷中,他輕柔道:“幸好你出了京城,幸好你來到柳州,也幸好你出現(xiàn)在真元觀。”

  齊雪寧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間,輕輕吸了一口氣,“所以,宇文鶴此番是必死無疑。”

  “宇文涼卿與沈洵我讓人替你擺平。”墨祁臨的下巴抵在齊雪寧的頭發(fā)上,“有什么要我做的,盡管開口。”

  “我能讓你做什么啊,這本就是朝廷的事情,如果我沒有遇到你,我同樣能解決的。”

  齊雪寧說完卻是被擁得更緊,頭頂上傳來一道肅染的聲音,“你是傻子嗎,就算是朝廷的事情,我也可以依賴,而不是讓你一個人去扛。”

  齊雪寧柳眉一挑,卻是沒有在多言,或許她應(yīng)該試著軟弱一點(diǎn),起碼在這個人面前。

  隔了許久沒有聽到懷中人的聲音,墨祁臨還以為說錯了話,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竟讓他有些不知所措,“雪寧?”

  “嗯?”齊雪寧并不知墨祁臨的不知所措,“怎么了?”

  墨祁臨聽著沒有什么多余情緒的聲音才是放心下來,立馬轉(zhuǎn)移話題,“如今蠻夷與南晉開戰(zhàn),我記得當(dāng)年你外祖父用了八年的時(shí)間才平亂蠻夷,如果,此番你要前去栗州,蠻夷一定是做了十全的準(zhǔn)備。”

  “卷土從來的實(shí)力,比以往更難對付。”

  齊雪寧嘴角輕勾,饒有興味的瞇著眼睛,并不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卷土從來的實(shí)力是比較難對付,不過,南晉的軍隊(duì)也不是吃素的,不會等著蠻夷卷土從來。”

  果然,墨祁臨臉上重新出現(xiàn)了笑意,“你早就想好了對策?”

  “如果不拿點(diǎn)實(shí)力出來,怎么會把宇文家的冶鐵術(shù)給比下去?”

  齊雪寧的話中有話,就見仁見智隨人理解了,實(shí)力二字盡在不言中,墨祁臨也知曉像齊雪寧怎樣的人,既然等的就是這一天,那便有完全的準(zhǔn)備,至于他,只要護(hù)她周全便可。

  “嗯……你去栗州時(shí),讓馨兒跟著,至于宇文涼卿與沈洵,我來周旋。”

  齊雪寧神色一頓,這個人給她一種感覺,就是好似不管她做什么,這人都會在背后替她善后,只要她轉(zhuǎn)身,就能見到他,那從內(nèi)心流淌出來的暖意,讓齊雪寧把他抱的更緊。

  “既然沈洵都說了公私分明,就不怕他替宇文家想后路,畢竟宇文涼卿是宇文涼卿,宇文鶴是宇文鶴。”

  “那……?你要我做什么?”墨祁臨帶著淺淺的笑意,玩味的說著。

  “跟著我就好了……”

  “……”

  “怎么?不愿意?”

  墨祁臨思索好一會兒,才是把懷中人的下巴輕輕挑起,那雙帶滿柔情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意味深長的說著,“跟著你……好像也不錯?”

  齊雪寧眉間一皺,剛欲要說什么,醇厚的聲音又是響起。

  “你去哪,我便跟去哪兒。”

  “你的千機(jī)閣不要了?”齊雪寧并不希望這個少年這般粘著她,因?yàn)樗皇且粋人,還有千機(jī)閣,若是千機(jī)閣沒有他,會不會發(fā)生大事?

  “有長姐在。”

  聞言,齊雪寧唇角勾了勾,淡然道,“正好,我們一同去栗州,然后在回京城。”

  可誰知道,這一去,京中便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

  在第二日時(shí),柳國公的車隊(duì)終于抵達(dá)梨花城,前來觀看的百姓比平常多了幾倍,把整個城門處的街道圍得水泄不通。

  柳國公為了展現(xiàn)對北翼的重視,一到梨花城門處,便下了馬車。

  前來迎接的是代任郡守大人云弘,看著由遠(yuǎn)而近走來的柳國公,云弘供著手,恭敬的說道:“下官見過國公大人。”

  柳國公見著云弘的模樣,精明的眼睛瞇了瞇,在途中他便把北翼的事情給了解個透,北翼何其大,卻是只有一個人沒有被晉寧公主圈禁,想來眼前站著的這個人便是沒有被晉寧公主圈禁的人了。

  “可否帶我去見一見晉寧公主?”柳國公的話語可謂是用謙卑來形容,誰讓趙辭貴是他的學(xué)生?若是不在晉寧公主面前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怕是皇上也不會放過他。

  現(xiàn)在可真是多事之秋,朝廷上下處處都是彰顯立儲君,這民間偏偏還給他來這么一套,誰販賣私鹽不好,偏偏是那個趙辭貴?若是此時(shí)他的那些死對頭在皇上面前參他一本,說趙辭貴這些年都給他塞銀子。

  那他柳忠言真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偏偏他離開京城的時(shí)候,德妃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得罪晉寧公主,一定要順著晉寧公主的心去做事。

  在大年宴上誰都看出來皇上對他的長女如何的看重。

  云弘聽著這般謙卑的話語,也沒有多大的驚訝,畢竟梨花城可還有一位比眼前這個國公身份更高貴的人。

  “國公爺,這邊請。”云弘說著,往那城門邊上早就準(zhǔn)備好的轎子看去,繼續(xù)說道:“公主說國公爺年事已高,便吩咐下官把轎子給國公爺準(zhǔn)備好了。”

  柳國公聞言,腳步有些挪不動,這晉寧公主當(dāng)初出冷宮的時(shí)候,就覺得不簡單,沒想到他才剛來梨花城,這還沒有進(jìn)城了,就要給他帶一頂大帽子,若是他坐轎子進(jìn)去,北翼的百姓會說他什么?

  會說他是來辦案的還是游玩的?雖然他的確是年事已高坐坐轎子也無妨,偏偏趙辭貴那個殺千刀的和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這叫如何是好啊……

  “不了,我還是第一次來梨花城,那就看看梨花城吧。”

  柳國公都這般說了,云弘就沒有說什么,既然柳國公要看看北翼的百姓,他也不攔著。

  就這般,云弘陪著柳國公走進(jìn)城門,一路上可謂是把趙辭貴說的十惡不赦,聽得柳國公背脊發(fā)冷汗,明明只要半個時(shí)辰就能到的姜府,云弘帶著柳國公卻用了一個時(shí)辰。

  直到,柳國公仰頭看著那楠木匾上刻著姜府二字時(shí),險(xiǎn)些暈了過去,他這把老骨頭,真的是快要散架了。

  “公主,柳國公到了。”暗一走進(jìn)大廳,對著齊雪寧恭敬的說道。

  沈洵輕輕的打量了一下穩(wěn)住在主位上的女子,隨即收回視線,不知何意。

  齊雪寧輕笑一聲,“還不請進(jìn)來。”

  “是。”

  沒過多久,柳國公在云弘的攙扶下走進(jìn)大廳,看著主位上很是自然的掀起茶杯自在的吹佛著茶盅的女子時(shí),心尖顫抖了一下,視線往下,沈洵坐在齊雪寧的右手邊,接著是宇文涼卿,另一邊只有一個人,那便是宇文家的二公子,這些人熟悉至極。

  只有那主位上的女子陌生且危險(xiǎn)至極。

  “微臣見過公主殿下。”柳國公說著正是欲要下跪,卻是被齊雪寧打斷道。

  “長途跋涉,國公爺辛苦了,坐吧。”

  柳國公心尖又是一顫,云弘把柳國公扶著坐在了宇文烈相近的位置,隨即又在下面?zhèn)位置坐了下來。

  “云大人,國公爺不是早就到了城門處了,怎么到姜府卻是用了整整一個時(shí)辰?”齊雪寧把手中的茶盅放下,淡淡的看著云弘。

  “回公主的話,國公爺說沒有來過梨花城,便想看一看城中的百姓,所以,微臣便陪著國公爺走了一段路程,才耽擱了。”云弘慢條斯理的解釋著。

  倒是沈洵朝著柳國公拱手,“國公爺,許久不見,身子可好?”

  柳國公看向沈洵,差點(diǎn)吐出一口老血,這個在朝堂從來都是與他反著來的丞相,此刻在這里見他,好像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柳國公壓著內(nèi)心的火氣,“托了沈丞相的福,身子骨硬朗著呢。”

  “那便好,本相還以為國公爺在聽說自己學(xué)生在北翼做土皇帝時(shí),不敢來北翼了呢。”

  柳國公聽著沈洵盡帶刺的話,老臉一憋,硬是說不出半個字。

  齊雪寧低低一笑,對于趙辭貴是柳國公的學(xué)生,她還是事后才知道,也難怪父皇會派柳國公來,一方面是要給皇上一個交代,另一方面,則是讓柳國公來接受此事,于公于私,柳國公只能徹查,不能包庇。

  “既然國公爺?shù)搅诉@里,想來父皇也應(yīng)該說了,這種事情,還需國公爺徹查,雖然本公主是父皇的女兒,但是,這些已經(jīng)涉及到了朝政之事,所以,北翼官員販賣私鹽一事,還需國公爺徹查了。”

  柳國公聞言,便起身,供著手,“公主請放心,販賣私鹽是死罪,就算是微臣的學(xué)生,微臣也不會有半點(diǎn)包庇的心思。”

  說完,便聽到沈洵諷刺的聲音,“國公爺,想必此番與你前來北翼上任的官員也有你不少的學(xué)生吧,希望不要重蹈覆轍。”

  “沈洵!”柳國公差點(diǎn)破口大罵了,這叫什么事,能不能盼他點(diǎn)好的?

  “國公爺可別惱怒,本相是就事論事。”

  齊雪寧紅唇慢慢勾起,卻是對著暗一輕聲道:“暗一,去把趙辭貴請上來,這件事情還需國公爺來徹查。”

  “是。”

  待暗一走出大廳后,宇文涼卿的目光一直在宇文烈的臉上來回掃著,若是此時(shí)讓宇文烈放棄為鎮(zhèn)伯侯府平反,是不是王家和宇文家都不會出事?

  齊雪寧怎么會沒有發(fā)現(xiàn)宇文涼卿的目光?她低低一笑,說道:“宇文烈,待國公爺接手著販賣私鹽一案后,你隨本公主回京城吧。”

  聞言,沈洵與宇文涼卿都是一愣,齊雪寧這是什么意思?

  宇文烈微微頷首,很是恭敬的說道:“是,公主殿下。”

  要離開這北翼,齊雪寧要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可她不會給任何一個犯在她手里的人一絲的機(jī)會。

  “國公爺,販賣私鹽一事,北翼官員與郡守趙辭貴證據(jù)確鑿,而那閔家的家主還有宇文家主母的娘家,王家,這其中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有關(guān)于他們的事情,包括販賣私鹽勾結(jié)蠻夷人,這些證據(jù)卻是不能交給你。”

  “這得由本公主親自交給父皇。”

  果然,柳國公聽說宇文家還有蠻夷人的字眼時(shí),就覺得北翼販賣私鹽一事并沒有這么簡單,既然這公主不想他接手,他更不想惹麻煩,宇文家可是直接賣命皇上的,不是誰都能招惹的。

  “微臣領(lǐng)命。”柳國公垂著眼眸,說道。

  齊雪寧掃了幾人的神色,卻是紅唇一勾,好似什么事情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的目光在宇文涼卿的臉上掃了一下,繼續(xù)說道。

  “宇文烈啊,此番回京,你拿著本公主給你的證據(jù)在金鑾殿上說出這些年宇文家不為人知的秘密,或者,你覺得于心不忍,宇文鶴是你父親,那些證據(jù),本公主一樣交給你,想保全你和你父親那點(diǎn)父子之情,還是為了你母族平反昭雪,都在與你,這期間,本公主會給你一半的翊衛(wèi)護(hù)你的周全。”

  “若是有人半路截殺于你,全部殺無赦。”

  轟,齊雪寧這兩句輕描淡寫的話語,震驚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宇文涼卿不敢置信的看著齊雪寧,隨即又轉(zhuǎn)向宇文烈。

  沈洵同樣用著一樣的神情盯著那主位上神情淡然的女子,他試探的問道:“公主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宇文家怎么了?”

  齊雪寧輕輕一笑,好似剛剛說的有些口干,她優(yōu)雅的端起茶盅,輕抿了一小口,才是淡淡的說道:“沈丞相沒有聽明白嗎?宇文家包庇翎王是一罪,授意王家販賣私鹽是二罪,翎王勾結(jié)蠻夷人宇文鶴不會不知,通敵賣國是三罪。”

  “公主!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宇文涼卿卻是站起身,硬朗朗的說了一句。

  齊雪寧冷笑一聲,卻是把視線看向此刻低著眼眸的宇文烈,她輕輕然然的說著,“宇文烈,你覺得你父親是欲加之罪嗎?”

  宇文烈抬眸,與齊雪寧對視,大袖下的手在隱隱顫抖,說出的話語,卻是極輕,“公主,等屬下把證據(jù)擺在皇上的御桌上后,皇上自會定奪。”

  “那便好。”齊雪寧說著,饒有興致的看著宇文涼卿,“宇文四公子何必這般生氣?就像你二哥說的那般,等證據(jù)擺在皇上的御桌上,皇上自會定奪。”

  “還有啊,既然四公子都說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了,若是你二哥在回京城的路上被追殺,那本公主就會以為是你宇文家做賊心虛,要把你二哥除而快之。”

  “公主!請你慎言!”宇文涼卿說著,在是看著齊雪寧那張淡淡的容顏,便供著手,“草民就告退了。”

  齊雪寧也沒有在說什么看著宇文涼卿走出大廳后,淺淺的笑了一聲。

  ……

  北翼販賣私鹽一案后,北翼所有的官員都被交到柳國公的手中,在柳國公前往梨花城的第二日,晉寧公主帶著宇文烈便出了梨花城。

  然而在幾人走向另一個城池的時(shí)候,便是兵分兩路,宇文烈?guī)е恍斜R往京城而去。

  而另一輛平凡的馬車卻是往另一個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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