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抱著你我可以好眠一些
陸清漪起身,找了干凈的浴巾塞到郁霆舟的手里:“你去洗澡吧,我去看看有沒有你可以穿的睡衣。”
她趕緊就從郁霆舟身邊離開,往臥室門而去,拉開便逃出門了。
郁霆艏站在原地,看著她像是一只驚慌逃躥的兔子一樣,薄唇就勾起意味深長的笑意。
陸清漪表面看著膽子大,敢對他死纏爛打,可是她也就是只嚇人的紙老虎,一旦真遇到要緊的事情,她整個人就慫了,特別是在他的面前。
郁霆舟看著手里的浴巾,轉(zhuǎn)身往浴室而去了。
陸清漪敲開了陸嵐的房間,陸嵐驚訝地看著她:“你怎么過來了?趕緊去陪著霆舟他,他可是第一次到咱們家,你可不能使小性子。”
“媽,我來取睡衣的,上次你給父親準(zhǔn)備的新睡衣,他不是沒穿過嗎?郁霆舟他沒有衣服,所以我想給他穿。”陸清漪說著自己此來的目的。
陸嵐這才笑了:“原來這樣,我給你拿。”
陸清漪坐在床邊等著母親去找衣服,陸嵐在衣柜里取了那套灰色的睡衣給她。
陸清漪握在手里,有些猶豫在不要過去。
“怎么啦?”陸嵐見她有些奇怪。
“沒什么。”陸清漪搖頭。
“是不是才結(jié)婚所以不習(xí)慣,有些緊張?”陸嵐其實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
“嗯。”陸清漪順勢點頭,與郁霆舟共處一睡,她的確是有些緊張。
陸嵐拉著女兒的手,語重心長:“慢慢就習(xí)慣了,每個人都會走這一步的,放開心去接受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你越是去多想越是緊張,況且霆舟對你很好,你要做的就是做一個賢惠的妻子,不給他添麻煩。好了,把睡衣給他拿過去吧。”
“媽……”陸清漪咬了咬唇,猶豫了一會兒,“媽,我今天能不能和您睡?”
“說什么傻話呢?”陸嵐伸手撫過她的發(fā)頂,目光慈愛,“你都是結(jié)婚的人了,已經(jīng)不再只是媽的女兒,你還是霆舟的妻子,是郁家的兒媳婦,將來還會是你們孩子的母親。你的人生已經(jīng)開啟了新的篇章,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任性撒嬌了。快去吧,別讓霆舟等久了。”
陸嵐輕推了兩下女兒的肩,催她離開:“媽今天無論如何都不會收留你了。”
陸清漪沒有辦法,只好拿起睡衣離開,回自己的臥室。
站在門外,她看著門板,深吸氣,正在躊躇之際,臥室門竟然從里面拉開了。
郁霆舟已經(jīng)洗好澡,肌膚分明的好身材一覽無余,結(jié)實的胸肌,精窄的腰線,八塊誘人的腹肌膚,腰間圍浴巾也遮不住性感的人魚線,還未擦干的水珠順著線條流淌,這模樣撩人到要噴鼻血。
陸清漪的視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是斥責(zé)著他:“你是暴露狂嗎?我媽還在家。”
“我沒衣服穿,在等你的衣服,結(jié)果你洗完了你還沒來,我準(zhǔn)備叫你,沒想到你站在門外發(fā)什么呆啊!”郁霆舟見她臉蛋又開始浮著粉色的紅暈,一臉的不好意思。
陸清漪把手里的睡塞到他的手里,然后往里走去。
郁霆舟捏著衣服,關(guān)上了門。
陸清漪去了浴室洗漱,她現(xiàn)在還不能碰水,所以沒辦法洗澡。
她換好睡衣出來,郁霆舟已經(jīng)換上了睡衣,似乎在等著她。
她裝做很鎮(zhèn)定地走過去,掀起另一邊的被子,躺了上去,但與他保持著距離。
忽爾,一只有力的長臂將她整個人給扳了過去,面對著他。
她裝作已經(jīng)睡著,但被他抱在懷里,呼吸間都是屬于他的荷爾蒙的味道,讓人心緒不寧,干擾著她的睡眠。
“別這么緊張。”郁霆舟輕摟著她,卻感覺到她的身體繃得筆直,“我認(rèn)床,抱著你,聞著你有味道應(yīng)該能好眠一些。”
陸清漪感覺到他的確對她沒有任何亂來的動作,漸漸地就放松了自己,在他的懷抱里呼吸淺薄均勻起來。
他不是不想,而是在等,等有一天她會愿意配合與主動的那天。
翌日一早,吃過早飯,郁霆舟讓陸清漪在家休息兩天,自己便去上班了。
郁霆舟坐在辦公桌后,程鋒與連俏站在辦公桌前聆聽命令。
“終止和楚氏集團的所有合作,除了設(shè)計部陸清漪手里的那個項目。”郁霆舟道,墨眸里冷芒乍現(xiàn)。
他已經(jīng)對楚威遠很客氣了,他們一家去三番五次的和他做對,傷害陸清漪,他必須要給他們一點教訓(xùn),才會讓他明白他們是得罪了誰。
之所以要保留陸清漪手里的項目,因為這是她來到上京市,進入恒宇集團所接下的第一個項目,她還需要這個項目來提升她自己,打開在上京市的知名度,讓更多的人看到她的專業(yè)能力,所以停掉的話,雖然傷了楚氏,但也對陸清漪不利。
“是。”
看來楚氏是惹怒了他們的大boss,否則他不會下這樣的命令。
只要楚氏與恒宇所有的業(yè)務(wù)不再往來,他們不但會元氣大損,還會影響到楚氏和其他集團企業(yè)的合作。畢竟在上京市,被恒宇集團化入黑名單的話,也會被其他合作方再三考慮,畢竟要顧忌恒宇集團的強大勢力。
郁霆舟這邊一下了命令,楚氏那邊楚威遠便接到了消息,他當(dāng)場地會議室內(nèi)就大發(fā)雷霆。
楚威遠回到了辦公室里,臉色鐵青,扯下了領(lǐng)帶,郁霆舟這么做分明是想玩死他!
“給郁董打電話。”楚威遠指著秘書,“不,是郁總。”
集團的任何決策都是由郁霆舟決定的,郁長空不是會插手集團內(nèi)部的事務(wù)。
秘書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打電話給恒宇集團的秘書室,得到回應(yīng)是他們郁總預(yù)約已經(jīng)滿,想見他得下個月,當(dāng)然也不一定有空。
楚威遠煩躁地一拳砸在了辦公桌上,郁霆舟擺明了不會見他,所以他走正常的程序是沒用的,他必須別外想辦法。否則沒有了恒宇集團與提供的支持,他們怕是岌岌可危。
楚威遠抓起西裝外套,便出急步出了辦公室。
郁霆舟如此震怒,無非是因為前幾天他破壞他和陸清漪的婚姻,又拿陸嵐說事,讓郁長空生氣讓他們離婚。
郁霆舟會報復(fù)他也是理所當(dāng)然。
所以現(xiàn)在他是無法聯(lián)系到郁霆舟,但他可以找陸清漪,還有陸嵐。
陸嵐最聽他的話了,所以從她這里突破是有可能的。
楚威遠到了星月城小區(qū),讓司機在樓下等。
他把買的水果和禮盒提著往陸嵐所住的地方而去。
他按了門鈴,來開門的正是陸嵐。
陸嵐看到是許久不見的楚威遠時,整個人都呆住了,瞬間眼眸上就浮起了水氣。
楚威遠看著她:“阿嵐,好久不見。”
一句好久不見,讓她止不住心里的酸澀,一陣陣地涌上來,刺激著她的心臟,讓她無法承受。
“怎么,不認(rèn)識我了?”楚威遠見她久久不動,一直這么盯著她。
“你……你怎么來了?”陸嵐啞著聲音。
她還清楚地記得一個月前,他打電話來,聲音是那么絕情說著他再也不想見到她!
如今,當(dāng)他再一次站在自己的面前時,她卻傻了。
明明她已經(jīng)在很努力地忘記,在撫平的自己傷口,可是他去又突然出現(xiàn),攪亂了她平靜的心湖,讓她又有了一絲不該浮起的想法。
“我忙,這不有空就來看你了。”楚威遠往里邁步,陸嵐往后退開讓他。
楚威遠進來后打門給關(guān)上,也順便拉著一直不知道手腳往哪里放的陸嵐往客廳而去。
楚威遠把手里的東西放下,又把陸嵐按住坐在了沙發(fā)內(nèi)。
“阿嵐,上一次是我的不對說錯了話,我當(dāng)時忙工作的事情情緒不好,所以就對你發(fā)了火。事后,我也很后悔,不該那么對你。”楚威遠嘆息一聲,一臉的愁苦,“我本想早點來看你的,可是卻又沒臉面對你,我怕你生氣,也不愿意見我,所以……我就一直拖到了現(xiàn)在,我聽說婠婠受傷了。”
“她已經(jīng)沒事了。”陸嵐低垂著頭,一直安靜地聽著。
“阿嵐,你還在怪我嗎?”楚威遠握住她的手。
陸嵐驚得想收回手,他們已經(jīng)多年沒有這樣的親密了,這讓她很不習(xí)慣,可是楚威遠卻不給她機會,握緊她的手,不給她逃避的機會。
“我……我沒有怪你。”陸嵐輕輕道,長睫都在顫抖,她只怪自己太過在乎他,所以才會被他一句話所傷,“你先松開我。”
“你不怪我就好。”楚威遠一掃臉上的愁容,笑了,“我給你剝個桔子。”
楚威遠心情大好般,拿了桔子剝起來,剝好后,取了一瓣遞給陸嵐。
這樣的情景仿佛回到了他們剛結(jié)婚那會兒,他喜歡她喜歡的東西,對她無微不至,就像現(xiàn)在,親手替她剝桔子。
這樣的幸福感讓她難過的得想落淚,但她極力地忍住了。
“我給你倒杯水。”陸嵐平復(fù)著心里的波濤洶涌。
“別……”楚威遠阻止了她,“讓我好好看看你,你瘦了……”
楚威遠的手抬起來,慢慢伸向陸嵐的臉,陸嵐微微偏著臉,心露如擂……
就在這時,陸清漪的聲音插了進來:“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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