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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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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就是報復(fù)她的肆意, 所以老天爺就把她扔到了沒有親戚朋友,沒有人脈,連生命都要受人控制的民國。

  到了這里她才發(fā)現(xiàn)沒有了父母的光環(huán), 她原來那么膽小那么怕麻煩。

  “大姐, 我不該說二叔母他們的……”蘇昌俊捏緊了被子, 不安愧疚地咬唇。

  “我錯了……”

  “你說這個沒什么錯。”

  話都說出口了,蘇疏樾做不出出爾反爾的事。

  “本來就是該面對的問題, 我們總不可能一直躲著二房的人。”蘇疏樾握住了蘇昌俊的爪子。

  在原主的記憶里, 蘇昌俊是個胖的手就像是個肉墊子的小孩, 但她現(xiàn)在握上去, 感覺用力就有可能會捏碎他瘦的只剩下骨頭的手指。

  她接收了原主的爛攤子, 怎么說也得從蘇家討回點東西。

  把她賣給了章秋鶴, 二房應(yīng)該從督軍府得了不少的好處,這些東西憑什么屬于他們。

  還有蘇家的大宅子,本來就是大房的財產(chǎn), 二房只是寄住, 怎么現(xiàn)在又全部成了他們的了。

  蘇疏樾瞇了瞇眼, 總不能每天都擔(dān)驚受怕的活著吧。

  “既然二叔母來醫(yī)院找你們,就證明他們害怕,他們心虛, 這時候應(yīng)該是他們怕才對, 我們有什么可怕的。”

  “拿回了我們家的東西, 我們就能像之前一樣,大姐也會跟我們住在一起嗎?”

  “我已經(jīng)嫁人了,怎么可能還和你們住在一起。”蘇疏樾見蘇昌俊表情失落,補(bǔ)充地說,“但是我能經(jīng)常去看你們。”

  “好!”蘇昌俊笑起來扯動傷口,呲了呲牙。

  安撫了蘇昌俊,蘇疏樾想了想,朝蘇蝶兒道:“等事情了了,你想不想去讀書?”

  蘇蝶兒愣了愣:“我……”

  “在家里啟蒙你是做好了吧?這幾天我會去打聽盛州的女子學(xué)校,你這個年紀(jì)不上學(xué)也沒別的事可做。”

  “我可以去工廠……”蘇蝶兒低著頭細(xì)聲細(xì)氣地道。

  蘇疏樾皺眉,蘇蝶兒跟蘇昌俊不一樣,她從小在蘇家的待遇就不好,而且原主從來就沒對她有過什么好臉色。

  她都十二了,總不可能期待她會跟蘇昌俊一樣,對她毫無芥蒂。

  “你這個年紀(jì)哪家工廠會要,現(xiàn)在你讀書的錢算是我借你,等到你長大找到了工作,還我就是了。”

  蘇蝶兒曉得好賴,小聲地謝謝蘇疏樾。

  蘇疏樾坦然地接受了她的感謝。

  離開病房,蘇疏樾走廊遇到了白瑾軒。

  他穿了英倫風(fēng)的西裝,倚在窗口邊上,眉梢的那絲憂郁吸引了不少女生的視線。

  蘇疏樾想起他在宴會上的表現(xiàn),她看的出他是怕楊家堃為難她,刻意幫她解圍,但是比起楊家堃,她更怕他。

  畢竟楊家堃是花花公子,而白瑾軒卻是潔身自好的世家公子。

  她跟楊家堃跳舞沒什么,但跟白瑾軒恐怕就能傳出些流言蜚語。

  “二夫人。”

  見蘇疏樾看到他點了頭就要走,白瑾軒取了帽子主動迎了上去:“我在這里是為了等你,想跟你說聲抱歉。”

  “因為白小姐推薦我上臺拉小提琴嗎?”蘇疏樾表情疏離。

  如果不是恰好她會,宴會上她就要出個洋相。

  “抱歉,宣苓被家人寵壞了,她不分場合的惡作劇,我已經(jīng)教訓(xùn)了她。”

  “我不是個大度的人,但是白家的面子我當(dāng)然要給,白先生你就是不向我道歉,我也不會追究這件事。”

  “疏樾……”白瑾軒覺得蘇疏樾的樣子很陌生,忍不住又叫了以前稱呼,“你現(xiàn)在這樣是自愿的嗎?”

  白瑾軒的樣子讓蘇疏樾更確定了自己判斷,蘇疏樾調(diào)整表情,誠懇認(rèn)真地看著他:“我不知道什么地方讓白先生產(chǎn)生了我過得不好的錯覺,謝謝你的關(guān)心,我過得真的沒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那你知不知道霍成厲有意求娶我的妹妹!”

  白瑾軒說完,蘇疏樾愣了那么一瞬,但回神的很快,笑道:“白小姐很優(yōu)秀。”

  雖然不喜歡白宣苓,但蘇疏樾不否認(rèn)白宣苓的家世背景的優(yōu)秀,霍成厲想站穩(wěn)腳跟,求娶她是很好的選擇。

  只是……蘇疏樾想了想歷史,她可沒聽說白瑾軒的妹妹嫁給了霍成厲。

  白家人看不上霍成厲這個草根出生的將軍,所以蘇疏樾也不用怕自己多個不講道理,仇視自己的“姐姐”。

  蘇疏樾想的肯定,但是到了第二天就被打了臉。

  霍成厲跟白小姐約會受到槍擊,霍成厲為了救白小姐受傷的事傳的滿城風(fēng)雨。

  /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蘇疏樾還在跟陳瑩和幾個太太逛百貨商場,說好了等會去法國餐廳喝下午茶。

  陳瑩身邊的人來通知消息,說完幾位太太紛紛看向蘇疏樾。

  有憐憫的,有驚訝的。

  一道道眼神射過來,蘇疏樾都要認(rèn)為她得把剛剛定下的珍珠項鏈給退了。

  免得落下個失寵了還不懂事的名聲。

  “將軍受傷,我要立刻趕回去,就不能陪幾位太太了。”

  “你快回去吧,好端端怎么會有槍擊。”陳瑩皺著眉,“你路上小心點,別走太急了。”

  蘇疏樾點頭,霍公館的司機(jī)就在門口等著,上了車蘇疏樾才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

  她不知道霍成厲被槍擊被送到了哪里,按理說是醫(yī)院,但醫(yī)院那么多,她一個個找過去估計天都黑了。

  “要不然先回公館,平時大人都是叫軍醫(yī)上門看診。”春雀看蘇疏樾糾結(jié),小心地提議道。

  蘇疏樾怔了怔:“春雀你真聰明,老李直接往公館開。”

  回了公館,見霍成厲那輛德國車停在院子里,蘇疏樾松了一口氣,沒亂跑是對的。

  看到大門的士兵格外的多,蘇疏樾提心吊膽的進(jìn)了客廳,本來還以為會見到軍醫(yī)捧著霍成厲血淋淋的手,給他挖子彈之類的。

  但就見換了褂子的霍成厲懶洋洋的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一本書在看。

  蘇疏樾:“……”槍是擊到哪兒了。

  “大人,你還好吧?”蘇疏樾站在門口,鼻子動了動,覺得屋里有股奇怪的味道。

  霍成厲抬頭,朝她招了招手。

  “背著光,我看不清你。”

  越走近屋子,屋里那股奇怪的味道就越濃,蘇疏樾忍不住又打量了霍成厲一遍。

  他膚色如常,唇色健康,神情也沒勉強(qiáng)的意思,既然這樣那么濃重的血腥味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蘇疏樾盡量保持鎮(zhèn)定的走到了霍成厲面前,按著裙擺坐在了他旁邊。

  “幫我認(rèn)個詞。”

  霍成厲示意蘇疏樾看他手上的書本,指尖在那個英文短句上敲了敲。

  “好。”蘇疏樾側(cè)身過去,仔細(xì)看那排印刷的有些溢墨的單詞。

  這本是英文翻譯過來的書,大部分已經(jīng)翻譯成了中文,但有些詞匯中文不好解釋,還是標(biāo)的英語。

  蘇疏樾拼了一遍,還聯(lián)系上下文,給霍成厲解釋了這句子的意思。

  說完沒聽到霍成厲的回應(yīng),蘇疏樾看向他,見他狹長的眼眸微瞇,視線不是落在書本上,而是落在她的身上。

  “大人?”

  “Spe……”

  霍成厲重復(fù)了一邊她剛剛讀英文,嗓音低沉悅耳,最重要的沒有中國人剛學(xué)英文時發(fā)音奇怪的問題。

  蘇疏樾聽著都覺得他本來就學(xué)過英文。

  “大人的記憶真好。”

  “學(xué)英語難嗎?”

  蘇疏樾搖了搖頭,但想到自己是因為從小學(xué)才覺得簡單,又點了點頭:“剛?cè)ビ臅r候覺得很難,完全不懂別人在說什么,但是大家都開始說英文,慢慢就覺得簡單了。”

  記憶里原主就是那么慢慢學(xué)會英文的。

  霍成厲慢條斯理的拿了書簽把書合上:“那以后你教我。”

  蘇疏樾怔了下:“大人要是需要,我一定竭盡全力,只是我沒當(dāng)過老師,不知道能不能教好大人。”

  “我信任你。”霍成厲胳膊搭在沙發(fā)上,懶洋洋地道。

  還不等蘇疏樾回應(yīng),霍成厲抬手?jǐn)n住了蘇疏樾的頭發(fā),往后面一扯。

  蘇疏樾慣性地倒在了他的懷里,瞪大眼睛看著他。

  有點呆,但是不蠢的表情。

  霍成厲勾了勾嘴角:“現(xiàn)在挺乖,保持下去。”

  各種心思在蘇疏樾的腦海里竄來竄去,蘇疏樾低著頭:“……我一定不辜負(fù)大人信任。”

  誰知道說完,霍成厲就笑出了聲。

  低沉磁性的讓人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丟人事的笑聲。

  蘇疏樾想到了宴會上霍成厲說她寶貝的那個笑,把頭埋得更低,以防他親上來。

  “將軍,人處理好了。”

  吳孟帆看到蘇疏樾窩在霍成厲的懷里微微驚訝,但表情整理很快,等著霍成厲接下來的指示。

  懷里的女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香水,不像是那些名媛小姐那樣刺鼻帶著忽略不了酒精味,聞著讓人覺得甜絲絲的就像是嗅到天然盛開的的花。

  目光從蘇疏樾濃密的頭發(fā)上收回,霍成厲卻沒松開她。

  “處理好了,就把地方打掃干凈,清不干凈就把地板全換新,我受不了那味。”

  “我這就去辦。”

  等到去準(zhǔn)備晚餐,蘇疏樾才知道她聞到的那股血腥味是從哪來的。

  霍成厲打死了個人,不是直接打死,而是用棍子一棍子一棍子的敲死。

  上樓清理的傭人,說那人骨頭都打碎了,而且打的時候應(yīng)該是有人在旁邊看著,看吐了。

  所以又要清理死人又要清理嘔吐物。

  蘇疏樾聽到那男傭人說起這事,像是清理死人是理所當(dāng)然,只是心煩還有嘔吐物,聽著她自己都要聽吐了。

  被這事影響,蘇疏樾晚餐都沒多吃,怕控制不住在霍成厲面前吐出來。

  至于什么白小姐,什么槍擊,她根本就沒開口問的勇氣。

  “姨太太,要不要我去給你端杯安神茶來?”

  蘇疏樾的房間有個小耳房,用來給丫頭守夜,以防主人晚上醒來想喝口水之類的。

  蘇疏樾穿過來之后不喜歡睡覺房間還有其他人,就一直沒讓春雀守夜,今天聽到霍成厲要在后院睡,覺得沒安全感又讓春雀待在了耳房。

  “不用。”蘇疏樾翻身坐起,“是不是我動靜太大吵醒你了?”

  春雀搖頭,反應(yīng)過來蘇疏樾看不到,才出聲說:“姨太太沒有吵醒我。”

  “春雀,你來霍公館幾年?”

  吳孟帆跟她說霍成厲在亳州有多土匪她還覺得夸張了,但回想到在客廳聞到的血腥味,她腦海里面的畫面就沒停過。

  特別是今天晚上霍成厲吃的還是牛排,三分熟帶血絲的那種。

  她就沒敢抬頭看過霍成厲。

  “我是從亳州跟過來的,在那邊也有個霍公館,算起來有兩年。”春雀說完,小心翼翼地道,“姨太太是不是今天聽春生說的話嚇到了?”

  這些日子蘇疏樾對春雀越來越和善,她說話也放開了許多。

  “你過來說話。”

  雖然隔了一面墻,但蘇疏樾一點安全感都沒有,總覺喘氣聲大些說不定霍成厲就能聽到。

  拉著春雀坐在床邊,蘇疏樾小聲說:“大人經(jīng)常這樣嗎?打死人?”

  “不這樣的,大人來了盛州之后,這是第一次。”

  “這么說以前在亳州,他經(jīng)常在家里……”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栗。

  “不是不是。”蘇疏樾沒說完,春雀就搖頭道,“以前是因為大人就在公館旁邊建了牢房,所以家里的傭人都聽到過慘叫,也去收拾過東西。”

  所以說霍成厲分得很清楚,不會在家里行兇,會在家旁邊設(shè)立個私人刑房行兇。

  蘇疏樾聽了春雀的話沒有感覺多好,反而腦海里的畫面更明確了。

  “姨太太不用怕的,大人看起來兇,但不是壞人……我家當(dāng)年被地痞霸占,我要被他們賣到不好的地方,就是大人路過把那些人打死了。”

  想起往事,春雀有些顫抖,但是提到霍成厲把人打死,蘇疏樾能感覺到她人又平靜了下來。

  不得不說春雀這番話,讓蘇疏樾稍微好了那么一點。

  再躺回床上,蘇疏樾沒多怕了,但還是睡不著。

  沒了恐懼,那就還剩焦躁。

  記得她安排蘇蝶兒住的地方霍成厲怎么說來著,他說他睡哪里,如今他們兩個人一墻之隔,換地板又不是小工程,會不會明天霍成厲就對她感興趣了。

  晚上睡得不好,白天醒來蘇疏樾眼下就有了淡淡的青色。

  偏偏也不能補(bǔ)眠,大早就起來跟著傭人一起去伺候霍成厲梳洗。

  其實蘇疏樾過去也幫不上什么忙,霍成厲都是自己動手,傭人把瓷盆放在架子上,燙好的衣服放在桌上就沒事了。

  所以蘇疏樾過去就是站在邊上,只能搶了丫頭遞帕子的活。

  霍成厲打量了眼杵在架子旁邊的女人,今天她沒穿旗袍,而是穿了身跟時髦掛不上號的老式裙子。

  上面斜襟淡青色銀線的褂子,下面蜜合色芍藥紋錦長裙,下面還穿了雙繡花布鞋,頭發(fā)柔順的扎在后頭,就是劉海有點長零零落落的有些遮眼。

  “怎么想到穿這個了?”霍成厲瞇了瞇眼,把蘇疏樾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

  剛來時非洋裝不穿,后面只穿旗袍,現(xiàn)在又更往后退了。

  “看到大人在家的常服是褂子,所以我也做了幾身。”蘇疏樾笑了笑,“大人覺得好看嗎?”

  蘇疏樾當(dāng)時做的時候是覺得沒穿過這樣的衣服有趣,做了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有機(jī)會穿。今天早上挑衣服選中這套,則是怕霍成厲對她有性趣,找了這套不顯身材的。

  雖然熱了點,但總比將身體曲線貼合的玲瓏有致的旗袍好。

  “不丑。”

  霍成厲若有所思的掃了眼她的腿部,沒有看到細(xì)膩的肌膚,就看到厚重的裙擺。

  看到她穿不同衣服的眼前一亮消散了不少,霍成厲抬手把蘇疏樾的劉海撥到一側(cè),見那雙大眼露出來,挑了挑眉。

  “吃飯的時候換回來。”

  “……嗯。”蘇疏樾略感挫敗。

  /

  蘇疏樾覺得盛州的報紙,比起報道時政,對花邊新聞更感興趣。

  今天一大個版面都在說霍成厲救了白宣苓,白宣苓在他懷里失聲痛哭的的新聞,甚至還有個小角落,說了她跟白瑾軒在醫(yī)院相談甚歡。

  她跟白瑾軒就在醫(yī)院說了幾句話,這樣也能上報,他們到底是盯人盯得多勤。

  自從她也開始看報紙后,宋管家報紙都是準(zhǔn)備雙份。

  蘇疏樾看到這條新聞,就瞄了瞄霍成厲,見他還沒看到那頁,輕咳了一聲:“大人不是說讓我教你英文,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

  霍成厲沒放下報紙:“從今天。”

  “學(xué)英文要從早開始背單詞才好呢。”見霍成厲要看到那頁了,蘇疏樾靠近他嘴角咧開露出白牙,試圖用笑容吸引他的注意力。

  功夫不負(fù)有心人,霍成厲終于放下了報紙,把視線集中在她的臉上。

  “背什么單詞?”

  “呃……不知道大人的英文程度到哪了,之前有學(xué)過嗎?”

  “SPE……”霍成厲重復(fù)了一遍昨天的單詞,黑眸沉沉地看著蘇疏樾,“昨天你教我的程度。”

  那就是只會這個單詞了,蘇疏樾眨了眨眼,忍不住重復(fù)了昨天的話:“大人你記憶力真好。”

  “那我們可能就要從二十六個字母開始學(xué)。”

  把報紙推到一邊,蘇疏樾嫌桌子太矮,干脆蹲在了桌邊,拿著鋼筆把字母端正的寫在紙上。

  霍成厲看著“S”的時候,視線就移到了她后背,因為蹲著她的這個“S”后半部分格外的飽滿。

  他摸過她的腰,本以為那么纖細(xì)只剩骨頭,卻有一層手感不錯的軟肉,腰的手感如此,那往下該是什么感覺。

  霍成厲只控制該控制的欲/望,所以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放在了他想放在的地方,只是還沒捏,蘇疏樾就跳了起來。

  看著他的表情堪稱驚悚。

  霍成厲朝她勾了勾手:“不想讓我看報紙總得付出些什么。”

  原來他早就察覺了,蘇疏樾臉色微紅,不知道是羞得還是氣的。

  “大人,現(xiàn)在是白天。”

  “你在邀請我晚上進(jìn)你房間?”霍成厲眉梢微挑,似乎在考慮這個條件交換的公平性。

  蘇疏樾根本想不明白霍成厲是個什么意思,按著她的想法霍成厲要是對她有意思,就會直接讓她扒/光躺到他床上去。

  根本不需要玩什么公平戀愛那一套,因為兩人的地位,她本來就是個沒話語權(quán)的。

  但是他又沒有,只是親親摸摸,給她一種能逃過一劫,他對她不會動手的想法。

  這樣來來回回,蘇疏樾覺得自己就像是被霍成厲掌控在手里的小蟲子,時不時堵住她的路,路也不堵死。

  霍成厲享受著觀賞她的掙扎。

  蘇疏樾緩慢地走到桌邊,霍成厲伸手抱過她,直接把人抱在了腿上……

  等到送走霍成厲,蘇疏樾覺得自己的臀部估計腫了一圈。

  吳孟帆因為要處理公館樓上,沒有跟著霍成厲出門,總算能有個給她解釋疑惑的人,蘇疏樾看到他忍不住道:“報紙上說的槍擊是怎么回事?我看大人沒有受傷。”

  “本來就沒有受傷,這報紙夸張了寫。”吳孟帆揉了揉頭發(fā),“將軍與人口角,那人拿出了槍,還沒開就被我們給制住了。”

  “是這樣?”

  “白小姐也只是恰好遇到。”吳孟帆覺得蘇疏樾擔(dān)心的是這個,特意說道。

  蘇疏樾倒是沒反應(yīng),哪有那么恰好的事,有了白瑾軒說的求娶,說不定這次就是霍成厲刻意安排的英雄救美。

  雖然這個可能性落在霍成厲的身上不大,但蘇疏樾想了剛剛霍成厲的“不禮貌”,覺得他應(yīng)該就是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

  “那昨天樓上……如果吳副官不方便,就不用說了,我只是覺得大人心情有些不好,才想問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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