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給了他什么糖衣炮彈
第121章 給了他什么糖衣炮彈
南頌這句話說的極其不客氣,幾乎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在打李隆升的臉。
李隆升的臉當(dāng)即掛不住了,咬了咬后槽牙,甕聲甕氣道:“南總,身為年輕人,還是謙遜點(diǎn)好,別這么驕狂!
“既然年少,為什么不能輕狂?”
南頌覺得自己的態(tài)度實(shí)在是平和得很,如同談?wù)撎鞖饽前,“李總,多行不義必自斃,你賣別人別人也會賣你,因果循環(huán),報(bào)應(yīng)不爽的!
李隆升臉色一陰,他身后的保鏢迅速上前把南頌包圍了起來。
賀深將南頌護(hù)在身后,寒聲道:“李總,這里攝像頭多得很,你要想撒野,最好掂量掂量是否能承擔(dān)得起后果!
氣氛凝滯成一團(tuán),舒櫻上前打圓場。
“李總,別在這鬧了,還是盡快派人帶王總離開吧,這里人多眼雜,事情鬧大了對星域、對您都不好!
她話音剛落,李隆升就反手給了她一耳光,直打得舒櫻臉偏過去,踉蹌了一下。
伴著他一聲冷哼,“什么時候輪到你教我做事?”
“小舒!”賀深瞳孔一縮,上前扶住了舒櫻,目眥欲裂地瞪著李隆升,“你敢跟她動手?!”
他上前就要給李隆升一拳,被舒櫻攔住了,“阿深、不要……”
這一拳賀深沒揍成功,南頌卻成功了。
那些保鏢們都沒看到她是怎么隔著兩個人沖到李隆升面前的,仿佛閃現(xiàn)一般,下一秒南頌就到了李隆升面前,揮起一拳就將人揍趴下了!
李隆升只覺得臉上的骨頭都被擊碎了,眼前一片黑,爬了兩下愣是沒能爬起來。
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還手了。
保鏢們都傻眼了。
這女人到底哪來這么大的力氣?
待他們想要上前,卻被南頌回頭一個眼神釘在了原地。
這女人的眼神太凌厲,一個眼神便令他們潰不成軍,不由僵在了那里。
李隆升爬不起來,卻不妨礙他說話,他摸著快要碎掉的臉,吐出一口血沫,雙眼血紅,大吼一聲,“愣著干什么,給我上啊!”
保鏢們得了老板命令,這才回過神來,重新鼓起勇氣想要上前,不遠(yuǎn)處卻忽然響起一陣嘩啦啦的腳步聲,從黑暗的走廊處走來兩個男人。
這兩個男人,逆著光而來,一人穿著黑色西裝,一人穿著白色西裝,身形巨長,面容嚴(yán)肅,像極了前來索命的黑白無常。
他們也確實(shí)來者不善,很快就帶人將李隆升的人擒住,包圍了起來。
白鹿予平時吊兒郎當(dāng)?shù),今夜臉色卻是沉暗得嚇人。
點(diǎn)著一支煙,他沉著嗓音對哆哆嗦嗦給他點(diǎn)煙的酒店經(jīng)理說,“給你一天的時間,這里弄不干凈你就給我卷鋪蓋滾蛋!”
酒店經(jīng)理一腦門的汗,點(diǎn)頭哈腰地連連應(yīng)是,趕緊讓保安進(jìn)去收拾殘局。
喻晉文冷冷地看一眼鼻青臉腫被抬出去的李隆升和大老王,目光收回來,又落在南頌紅了一片的手背上,眉頭微皺,“傷著了?”
南頌不在意地晃了下,“作用力反作用力,難免的!
喻晉文想看,南頌沒讓。
她看著一起出現(xiàn)的白鹿予和喻晉文,秀眉微蹙,“你們怎么湊到一起的?”
<div class="contentadv"> 白鹿予吐出一口煙霧,潤了潤唇,道:“我和老喻正吃著飯呢,就聽說你這邊出了亂子,就趕緊奔過來瞧瞧……”
緊接著他又挫著牙花子罵:“那李隆升,還有那個大老王,腦子被貓屎糊死了吧,居然敢跑到我白家的場子來撒野,膽子長毛了嘿!”
他喋喋不休地罵著,卻被南頌無情地打斷,“你別轉(zhuǎn)移話題。先跟我說說,你們倆湊在一起吃飯,是什么情況?”
白鹿予沒糊弄過去,差點(diǎn)被煙嗆了一嗓子,輕咳了兩聲,看了喻晉文一眼,兩個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眼神。
南頌冷眼看著他們眉來眼去,這倆人到底在搞什么貓膩?
“咱別在這聊了,換個地兒吃點(diǎn)東西,給你們壓壓驚。”
白鹿予伸手?jǐn)堖^南頌的脖頸,撒嬌道:“小哥我剛才飯才吃了一半聽說你有危險(xiǎn)立馬撂下筷子殺過來了,怎么樣,有沒有很感動?”
南頌不受他蠱惑,依舊板著臉問,“你為什么會和喻晉文一起吃飯?”
“……你是復(fù)讀機(jī)啊!卑灼呱僭诰抓狂。
賀深和舒櫻沒跟他們一起去吃飯,而是直接前往了醫(yī)院看望司鐸。
他們和司鐸交情都不錯,他出了這么大的事沒有坐視不理的態(tài)度,除了擔(dān)心司鐸的身體,更讓他們擔(dān)心的是司鐸的心理。
走的時候賀深還肅著臉對白鹿予吩咐,讓他一定把酒店的監(jiān)控看好,人也得看好,在情況未明之前,千萬別讓風(fēng)言風(fēng)語流出去。
南頌則是將拍到的大老王的照片發(fā)給了賀深,“三哥,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
賀深點(diǎn)頭,“這事我會看著處理的,你別管了!
白鹿予道:“給司鐸做個全面檢查,醫(yī)藥費(fèi)什么的我包了!
“在你的場子出的亂子,你當(dāng)然得包!辟R深瞪了白鹿予一眼,氣不過,干脆拽他一起去醫(yī)院,“當(dāng)老板要有當(dāng)老板的擔(dān)當(dāng),你必須得全程負(fù)責(zé)!
白鹿予沒想到充大頭充的把自己拉下了水,冤枉得很。
“三哥,這酒店是白家的沒錯,可老板是白老大,跟我沒關(guān)系啊,該負(fù)責(zé)的是他不是我……哎呦,你別踢我啊,我去我去還不成?”
南頌和喻晉文看著白鹿予的倒霉模樣,都不禁莞爾。
“你笑什么笑?”南頌斜了喻晉文一眼。
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diǎn)燈。
喻晉文笑容秒收,看著南頌滿臉麻子的模樣,又忍不住翹起嘴角。
“有病!
南頌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就往外走。
喻晉文跟在她身后,“你臉上的斑點(diǎn),是你自己點(diǎn)的?”
“關(guān)你屁事!蹦享灧钏徒o他一句,又不耐煩道:“你能別跟著我嗎?”
喻晉文像是沒聽見一樣,“想吃什么,我請你。”
用得著你請?
南頌一句懟人的話沒等說出口,突然停下腳步,瞇眼看著喻晉文,還是忍不住地問,“你到底給了我小哥什么糖衣炮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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