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這是你們二嫂
第260章 這是你們二嫂
駱優(yōu)是在一次作戰(zhàn)任務(wù)中傷了腰。
她說的云淡風(fēng)輕,可南頌瞧著她的神色,就知道傷得不輕。
“你轉(zhuǎn)過去。”
南頌對喻晉文下令,喻晉文默不作聲地背過身去。
魯恒則是拖完地,就被南頌派出去迎小哥和二哥了。
偌大的咖啡廳只剩下了他們?nèi)齻人。
看著乖得跟大金毛似的老戰(zhàn)友,駱優(yōu)忍不住地笑:“沒想到一向不可一世、唯吾獨尊的老魚干現(xiàn)在都這么乖了,是生活鍛煉了你,還是一物降一物啊?”
喻晉文咬了咬牙,又不能回頭,只好忍氣吞聲。
權(quán)當(dāng)自己沒聽見。
“老魚干?”南頌眉梢微挑。
駱優(yōu)道:“老喻的代號,我和傅彧給他取的,好聽吧?”
“……”
南頌忍不住想笑,盯著喻晉文后腦勺看了一眼,道:“挺貼切的。”
喻晉文拿后腦勺無聲地抗議。
駱優(yōu)站起身,南頌撩起她的衣裳下擺,露出腰間一片肌膚。
常年在外面風(fēng)里來雨里去的,駱優(yōu)的皮膚早就曬成了健康的小麥色。
腰上一點贅肉都沒有,全是腹肌,南頌忍不住摸了一把,“不錯啊。”
駱優(yōu)一點也不忸怩,呲牙一笑,“小腰還行,就是沒胸。”
喻晉文:“……”
這是他能旁聽的話題?
要不他走?
南頌輕笑了下,干起正事,給駱優(yōu)按捏了后腰的幾個地方,“這里疼嗎?”
“對,就這,疼起來簡直要人命!”
駱優(yōu)額頭都冒出了細密的一層汗水,站著都嫌累,干脆將半個身子趴在了椅背上,弓下腰、翹起臀,就著南頌的姿勢,享受著她的按摩,“嘶……啊……”
這一聲又一聲,怎么聽怎么別扭。
喻晉文剛要忍無可忍地讓駱優(yōu)閉嘴,咖啡廳的門就開了,走進來三個人。
魯恒將門打開,權(quán)夜騫和白鹿予走了進來,帶著一身夏日的躁意。
然而,在看到眼前這一幕場景的時候,像是被人兜頭澆了一瓢涼水。
駱優(yōu)一臉享受地趴在椅背上,南頌貼在她的身后,手還捏在她的腰上……
再伴著這嘶嘶啊啊的聲音,畫面說不出的詭異。
權(quán)夜騫眉心一跳,直接吼了一句,“你們干嘛呢?!”
這一聲吼,猶如平地一聲雷,立時讓駱優(yōu)抬起了頭,就瞄到一只大帥鍋!
不,準確的說,是兩只。
除去魯恒,走在前面的那兩只姿色都不錯。
尤其是戴黑色墨鏡的那只,更是她的菜。
那古銅色的皮膚看上去比她還黑。
只是瞧著,怎么這么眼熟呢?
—
駱優(yōu)和南頌同時直起身子,朝門口看過去。
喻晉文也跟著站了起來。
權(quán)夜騫抿了抿薄唇,徑直朝他們走過去。
墨鏡除下來,駱優(yōu)對視上一雙深邃鋒利的眼神,只覺得心臟一顫。
她認出這人是誰了!
就是他,跟蹤過她很多次了,難怪瞧著這么眼熟。
這個死變~態(tài)!
駱優(yōu)瞇細了一雙漂亮的眼眸。
立馬變得鋒利起來。
<div class="contentadv"> 白鹿予拍了拍受驚的小心臟,“嚇死我,我還以為小六你摸的是個男的。”
南頌無語死了。
這倆哥什么眼神,有長得這么好看的男的?
“我摸的是個男人又怎樣,還不讓摸了是怎么著?”
喻晉文朝南頌看了一眼,如果駱優(yōu)真是個男人,他怎么可能會讓她摸。
沒等喻晉文開口,一道冰冷的聲音從旁邊發(fā)出。
“不讓摸。”權(quán)夜騫硬邦邦地說。
南頌和白鹿予齊齊朝權(quán)夜騫看過去,皆露出詫異的眼神,“?”
駱優(yōu)稍抬眼瞼,“關(guān)你——”
話音未落,權(quán)夜騫就直接伸出大手攬過駱優(yōu)的肩膀,面朝南頌和白鹿予,神情是從未有過的鄭重,“介紹一下,這是你們二嫂。”
駱優(yōu):“?”
南頌和白鹿予:“!”
氣氛沉寂幾秒,權(quán)夜騫的胳膊幾乎是瞬間被駱優(yōu)握住,肩膀抵住他的身子,就要來一個過肩摔,然而她忘了自己小腰剛被按摩過,正處在一個疲軟的狀態(tài)。
權(quán)夜騫巋然不動,靜靜地看著她作,只聽“嘎嘣”一聲脆響。
小腰,就這么折了。
*
扶著腰坐在診室,傅彧只覺得自己流年不利。
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紀骨質(zhì)疏松,傅彧今晨起來,伸懶腰的功夫,就把腰給抻著了,疼得直抽抽,挺著來了中醫(yī)館,想讓老中醫(yī)給他按一按。
其實他很想讓蘇睿給他瞧瞧,體驗一下傳說中蘇神醫(yī)的按摩手法。
他家老爺子隔年就會去一趟梅蘇里,就算是砸重金也要約到蘇睿,給他那把老骨頭針灸、按摩、養(yǎng)生,不然也不會那么大年紀了還能生他這么一個大胖兒子。
可是因著蘇音的緣故,蘇睿現(xiàn)在極其不待見他。
別說給他治腰了,別弄死他他就謝天謝地了。
唉,這都是什么命啊。
診室的門開了,一名患者滿臉紅光地從診室走出來,對扶著他的兒子感慨道:“沒想到小姑娘年紀輕輕的,醫(yī)術(shù)這么好,給我按的舒服極了,一點也不疼了。”
藥童走出來,客客氣氣道:“傅先生,您可以進去了。”
傅彧“哦”了一聲,就要扶著腰站起來。
“傅彧!”
一道尖利的聲音突然從走廊處響起,嚇了傅彧一大跳,眼睛瞪得像銅鈴。
看著撲上來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傅彧覺得這張臉挺眼熟,卻想不起來是誰。
“你是?”
這次輪到女人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不認識我了?我是小靜啊!”
小靜?
傅彧還是沒想起來,“不認識。”
剛要扭頭走人,小靜就纏了上來,“你怎么能說不認識我呢?我們交往過三十天零二十一個小時,再加三個小時我們就滿月了!你對我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因為你我到現(xiàn)在都沒有找到更好的男朋友,可你居然說你不認識我了,你是騙我的對不對?”
傅彧:“……”
他還真沒有騙她的意思,而是真心想不起來她是誰。
跟他交往的女人里叫小靜的還真不少,他也只能記住一個交往過一年半載的,眼睛大大的,臉圓圓的女孩,其余那些,包括眼前這個還沒滿月的,估計連一壘都沒有上過,可能也就是出去喝個酒、吃個飯的情意,還不如露水情緣來得深刻。
再加上這女人平平無奇的姿色,能記住就怪了。
“他應(yīng)該沒有騙你。”
一道聲音忽然從身后傳來,傅彧和小靜齊齊望過去,便見一個穿著素衫的女孩站在門口,墨黑的長發(fā)盤成發(fā)髻用簪子簪在腦后,清麗出塵的如同古籍走出來的醫(yī)女。
蘇音輕靠在門邊,神情散漫中透著一絲危險。
“你都沒有滿月,他怎么可能記住你呢?是不是,傅花花同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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