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是學霸!學校不會動你!我就不一樣了,一個學渣而已!”
事實上,白策意識到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明顯是針對他。
“回去上課吧。”他大步而去。
“誣陷我和白策開房,是要毀掉我們兩個啊!舉報者是誰?其心歹毒!”柳寒煙心情很不好,若不查清此事,勢必敗壞她的名聲,讓人背后戳脊梁骨。
想到這些,已沒心思上課,來到班主任辦公室。
“尚老師,我和白策之間純屬同學關系,什么都沒發生,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希望學校徹查此事,還我清白!”
隨后,她躲到角落里,拿出手機開機,撥出一個電話號碼。
白策回到家,見季南溪的車停在門前,大門反鎖,他喊了幾聲,沒人回應,又打她的電話,也無人接聽。
由于擔心她出事,只好翻墻進院,好在堂屋門虛掩著,走進屋里,聽到嘩啦啦的水流聲,他朝樓梯下面的洗澡間望去。
沒有亮燈,以為水管爆了,他走過去按下開關,這才想起洗澡間燈壞了,于是推開玻璃門,正準備進去。
突然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誰啊?別進來!”
白策的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看到一絲不掛的季南溪,這畫面簡直要命。
“看夠沒?流氓!”
季南溪使勁關上玻璃門。
咕嚕,白策喉頭蠕動,直到坐在客廳沙發上,腦海里的畫面仍揮之不去。
唉,都怪自己,應該先問里面有人沒,現在尷尬了。
以后跟她怎么相處?
會不會把他當成猥瑣男?
從未談過女友的白策,前世死后,靈體跟蹤白賜時,雖然見過他和一些女人做茍且之事,但仍舊受不了。
季南溪那完美的身子,對他有著致命誘惑。
她是我師妹啊,讓他有種負罪感,隨之自我安慰,我又不是故意的。
片刻之后,季南溪裹著浴巾,甩著濕漉漉的秀發,走向白策,不知是害羞,還是剛洗過澡的緣故,她的臉頰紅彤彤的。
“你……你看見什么了?”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
白策干咳一聲,“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見。”
季南溪顯然不信,剛才她已試驗過,能看清里面,不過,沒有拆穿,“燈不亮了,你想法修一下。”
白策點頭,立即去了五金店。
季南溪輕輕咬了咬嘴唇,被看光的是她,白策好像比她還害羞。
白策返回后,第一時間把燈泡給換上。
二樓,季南溪換上一襲白裙,扶著欄桿,正在瞇著眼曬太陽。
發現白策上來,問道:“放學那么早?”
“身體不舒服,提前回來會。”被人舉報和柳寒煙開房,又被學校停課,為避免季南溪誤會,白策沒有說實情。
季南溪盯著白策,說道:“去醫院檢查沒?”
“沒有,休息一下就好。”白策回屋。
季南溪略一沉思,跟著進屋,“錦城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沒?”
在回燕京之前,她想玩一遍。
這可難住白策,雖然生活在錦城,還真沒去玩過,不過,想起一處地方,“我去過老君觀,離這兒不遠,在太寶山上。”
“哦,聽說那兒有棵數千年的許愿樹!我想去許個愿!你能陪我一起去吧?”
季南溪聽說過老君觀,早想去許愿,可惜沒時間。
看她滿眼期待,白策不忍心拒絕,況且,好久沒去了,不知師父回來沒。
太寶山距離市區有四十多公里,趕到時候,已經五點多,游客開始陸續下山。
夕陽余暉灑在山上,像是涂抹了一層光暈,金光燦燦。
盡情呼吸著山里的新鮮空氣,季南溪時不時用手機拍照,心情愉悅。
白策跟他心情不一樣,這條前往老君觀的小路,留下了童年的足跡。
據白青山講,在收養他之前,他一直生活在道觀里,至于他是怎么來道觀的,觀主玄陽道長只字未提。
此行,白策想問清楚當年真相,由于最近幾年,玄陽道長經常不在道觀,許久沒見了。
等有機會,他要與白常安夫婦重新做親子鑒定!因為懷疑之前的鑒定是偽造的。
不然,哪有父母如此對待親生兒子的。
“白策,你好像不開心?”
季南溪察覺白策的神色,忍不住問他。白策輕輕搖頭:“這里曾是我生活過的地方,怎會不高興!”
“你在這兒生活過?”季南溪感到意外。
白策嗯了一聲,沒有過多解釋。
將近六點,二人進入老君觀,找到了千年古樹,掛滿了紅色的祈福帶。
白策留下季南溪許愿,前去見玄陽道人。
“師兄。”
一個年輕道士欣喜地迎上來。
白策認識對方,此人道號清木,是玄陽道長的弟子,是他的師弟,二人關系不錯。
“師父在嗎?”
清木目光變得黯淡,“半年沒回來了。”
“師父的電話號碼是不是換了?打不通。”白策給玄陽道長打過幾次電話,均提示無法接通。
清木鼻子一酸,“沒換!師兄,你說師父會不會圓寂了?”
白策照他腦瓜上拍了下,訓斥道:“別胡說八道,師父是一般人嗎?他老人家說過,自己能活到一百一十歲!說明為自己算過命,絕對不會出錯!”
清木咧嘴一笑:“師兄教訓的是,師父能長命百歲……不,能活二百歲!你傳承了師父的玄術,能算出他目前狀況嗎?”
“不到十九歲,師父不讓我用!你又不是不知道!再等十天!”
白策上學比同齡人晚一年,因此,高三快十九歲了。
“我忘了,師兄,你的房間還保留著呢,今晚留下聊聊山下的事唄!”
“沒空!我陪朋友來的,你忙吧。”
跟一個小道士有啥好聊的,白策朝許愿樹走去。
“快許愿吧。”見白策回來,季南溪面色不悅,居然丟下她。
說話間,遞給白策一個紅色綢帶。
白策對著古樹,默默許愿,身后突然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媽,都啥年代了,你咋還迷信?”
白雨菲?怎么是她?白策沒有回頭,為避免被發現,急中生智站到季南溪前面,低聲道:“別動,擋住我。”
不知白策搞什么,季南溪也挺配合。
“這棵銀杏樹有三千多年了,我來許過幾次愿!每次都靈驗!你弟弟快高考了,我要祈禱他超常發揮,爭取考上清北!”
“另外,也祈禱小策早點想通,把眼角膜給阿賜!”
是沈素英!還惦記著他的眼角膜,豈有此理,白策簡直都快氣死。
“媽,祈禱也沒用!不如想法把他騙回家,強行摘走他的眼角膜!”白雨菲提議道。
好你個白雨菲,竟想出如此卑鄙的手段,心是黑的嗎。
“這樣……行嗎?”
沈素英猶豫著說道。
“當然行啊,為了白賜,你得豁出去!”
白雨菲做起沈素英的思想工作,絲毫沒有察覺白策就在她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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