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十五章
這其實不過是小林千鶴瞎搞的一個舉動。
但是任誰也沒有想到身后那位大哥是真的接了。
小林千鶴繼續閉著眼睛蹲著,但還是豎著耳朵聽后面那人的舉動。
他似乎是在翻看那一捧花。應該是要找有沒有什么竊聽器追蹤器攝像頭之類的東西。但是天地良心,小林千鶴絕對沒有干過這樣的事情。所以他不可能從里面找到能夠要了小林千鶴命的東西。在小林千鶴繃著身體繼續聽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屬于大哥的一聲冷哼,就這樣冰涼涼地落入在小林千鶴的耳朵里。
哼?
有什么好哼的。有話就好好說。在小林千鶴因為這一聲冷哼而鬧得心神不寧的時候。小林千鶴終于聽到他離開的聲音了。直到小林千鶴腳都蹲麻了,再也聽不見任何的聲響之后才慢慢地杵著膝蓋站起來。
那捧花被琴酒帶走了。
或許是他翻找的時候沒戴手套擔心留下指紋還是擔心有什么細胞組織碎屑掉落在上面,還是他想去檢驗什么化學物質——反正無論他想干什么都不關小林千鶴的事情了。在小林千鶴這次被迫給黑衣組織撿芯片甚至被順走了一捧花之后,小林千鶴只能倒霉催的自掏腰包重新買一束。
然而當她剛剛趕到花店的時候,花店的老板早就已經站在門口等待著小林千鶴了。一見小林千鶴就格外的激動:“啊,小林,真的是很抱歉,是我把地址說錯了,才讓你去了個什么古怪的地方。你沒什么事情吧?”
小林千鶴笑著說:“我沒事。可是花被我弄丟了,我真的很抱歉。”看吧,這一定是老賊在背后默默影響的原因。臉上笑嘻嘻的小林千鶴瘋狂吐槽著沒天理,結果又聽老板說:“完全沒關系啦,一定是因為你去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很害怕才將花弄丟了,我再包一束給你就好了。而那位顧客說如果遲到一點也完全不會在意,對了,我把這個顧客的電話告訴你,你送到之后給他打電話告訴他就好了,然后你就可以回家了。你今天很棒哦,小林。”
得到這么大的理解小林千鶴很感激,所以趕緊對老板說了謝謝。
所以說啊,不要老是莫名其妙讓她去給黑衣組織干一些撿東西的活了。真的每一次都會被嚇死,鬼知道今天琴酒回去會不會又要查一遍她的身份信息,然后又發現她的身份信息是空白的,然后——
小林千鶴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敲了敲門:“你好,你要的——”
門很快就被打開,這幾乎是奔跑到玄關來開門的。所以在小林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或許門是推開的,因為跑太快而導致身體前傾的工藤新一的那張臉就忽然出現在自己的跟前。小林千鶴完全愣了愣。因為她從來沒有離工藤新一那么近過。
她可以清晰看見工藤新一面孔上的任何一個地方,甚至他那湛藍而又明亮的雙眼就這樣輕易地將小林千鶴沉溺其中。工藤新一帶著稍微的氣喘,在看清楚是捧著花的小林千鶴他稍微睜大了眼睛而顯示驚訝。然后工藤新一輕聲問:“請問你是?”
小林千鶴對于他的問題一點都不意外,于是小林千鶴說:“我只是花店的一位店員,這是一位先生讓我送到這個地方的。”
在小林千鶴這樣說之后,從里面的屋子里走出一個女孩。她的年紀看起來和他們相仿,身上穿著的還是屬于帝丹高中的校服,現在正在稍微驚訝地看著小林千鶴:“先生?是哪位先生?你知道他為什么要把花送到這里嗎?”
雖然現在還是不明所以的,在面對多次這種情況之后,小林千鶴已經應對這樣的場面格外的得心應手了。這個時候只要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就可以了。
所以小林千鶴說:“是這樣的,我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我們只知道他大概是一名男性。我是花店今天的臨時工,所以對這件事也不是很了解!
這個女孩的臉上出現稍微失落的神色,小林千鶴將花遞過去,“這是你的花,請你接收!
女孩擺了擺手:“算了吧,這樣來歷不明的花我其實根本就不敢收下。”
工藤新一就站在小林千鶴的身邊,他是這樣說的:“確實不應該收下的,因為你一個人獨居,不難保證是不是什么奇怪的人盯上了你。說不定其中會有一些奇怪的東西!
連工藤新一都這么認為,還有琴酒那個家伙把花翻找了半天就是因為這個。但是事實證明花店老板就是良心商家,于是為老板打抱不平的小林千鶴說:“我們的老板是一位很善良的女性哦,她不會在花里做任何的手腳的。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親自做檢查。但請不要這樣子去認為老板會做這樣的事情。”
似乎聽出來小林千鶴語氣中的不高興,于是工藤新一最先對小林千鶴說:“抱歉!彼沁@樣說的,臉上帶著歉意,“我確實應該有證據支撐下再去懷疑其他事情的!
小林千鶴看到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并且道歉,心里感覺到很滿意,但是她說的是:“哼!
哼?
工藤新一愣了一下,這樣的一聲顯然會讓工藤新一陷入迷茫中,因為他會不知道這個哼聲代表著什么。而這樣一聲,完全是報復琴酒給她的那句哼聲而帶來的心理影響,雖然她的哼聲不會像琴酒那樣顯得格外冰冷,而是稍微帶著點俏皮與可愛的。
在看見這個女孩面露難色的時候,小林千鶴說:“說實話,小姐。其實我在過來之前記下了那位男性的號碼,你要不要看一下呢?”
聽到小林千鶴這樣說,她先是驚訝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接過小林千鶴遞過來的紙條。她的神色在看清上面的那一串號碼之后很顯然的一下子沉寂下來。能夠清晰看到這個變化的小林千鶴和工藤新一都沒有說話。
在這個女孩怔愣地盯著上面的號碼很久之后,她才輕聲說:“很抱歉!彼騼蓚人鞠躬,行了一個道歉禮。“真的是麻煩你了,工藤君,我想我已經知道這件事的真相了。真的很麻煩你陪伴我找了那么久的真相!
看工藤新一的表情,他顯然是有些無措的。小林千鶴猜測,這個對真相這么執著的工藤新一忽然聽到了這個答案以后肯定會無措,因為他本人還不知道真相是什么樣子呢。而且看這個女孩的樣子,這樣的真相好像根本不適合去詢問。
現在工藤新一正抱著那捧花——這是對方因為歉疚而把花轉手送過來的。他現在顯然還是思考的狀態,似乎正在因為那個不能詢問的真相而感到苦惱。
這個時候天已經完全很晚了。他們只能在這個時候趕緊坐電車回到米花町,小林千鶴看著工藤新一的這個樣子,她忍不住說:“我以為你會直接詢問她真相是什么?”
工藤新一說:“當然,我是很想詢問她的!彼沁@樣說的,聲音輕輕的,“可是我無法忽視她臉上那遮掩不掉的悲傷啊!
在電車還沒有到站前,他們需要和其他的人一起等待電車的到來?匆娺@么苦惱的工藤新一,小林千鶴忍不住和他說:“工藤君,你知道洛麗瑪絲玫瑰的花語是什么呢?”
工藤新一抬頭看著小林千鶴,小林千鶴輕輕地凝望著他,F在所處的這個地方的燈光輕柔地鋪設在小林千鶴的身上,小林千鶴說:“是死的懷念!彼沁@樣說的,目光轉移到那空蕩蕩的鐵軌上,周遭的聲音似乎隔絕而去,就只剩下她在說話了!安粌H僅是指對生命的懷念,也是對那無望的愛的痛苦與空洞。”
“我們無法定義那種愛是什么。但它一定足夠撕裂人的內心,透露巨大的悲傷,讓痛苦都變得麻木!毙×智Q轉頭過來對工藤新一微笑,“所以如果這樣說的話,你會不會稍微一些想法呢?”
工藤新一凝視著她,似乎愣愣的。他捧著那一束極為美麗的玫瑰花,少年的面孔在鮮花的映襯下更加增添了一種無法言說的少年美感。小林千鶴疑惑工藤新一這樣的神色,但是工藤新一僅僅說的是:“你好像懂得很多的東西呢!
“啊!毙×智Q說,“那只是我平常喜歡去了解各種各樣的東西,那會讓我的生活變得很充實。但我大部分只是了解,其實研究得并不是特別深!
工藤新一說:“我老爸也是讓我去了解各種東西,像是藝術啦,油畫啦之類的東西。他說了解得越多越好!
小林千鶴說:“令尊說的并沒有錯啊。”
電車已經到站了,已經有不少的人開始陸陸續續走上電車,從他們兩個人的身邊走過。小林千鶴率先一步走上前去,忽然聽到工藤新一說:“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小林千鶴轉頭看著他,她不厭其煩地又說了一遍:“小林,小林千鶴!
而這個時候工藤新一站在那里,身后是一盞明亮的燈。燈光完全鋪設在工藤新一的身上,讓他整個人都陷入柔和里,光暈將他暈染得幾乎更加美好而不似真實。他的虹膜也就此附著上柔和與羞赧,他看起來很苦惱的樣子,他抱著那束在燈光下異常好看的玫瑰,是這樣和小林千鶴說的。
“真奇怪,好像聽過這樣的名字呢!
凝望著他的小林千鶴猛然瞳孔一縮,在這一刻心臟似乎驟停了一個瞬間,看著少年的笑容與困惑的表情,連周邊稍微擁擠的人潮與喧囂也看不見、聽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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