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被包圍了,舉手投降
“別想咬舌自盡,你還控制不了力度,舌頭只會完好無損。”
成駱邪魅的微笑……
成駱的手觸碰到曹青秀的肌膚,她立刻口吐苦水,這感覺太詭異了。
"污穢之物。"
成駱感到被侮辱,憤怒地甩了曹青秀一耳光:"一會兒,我就讓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
"寧川,都是你害慘了我,就算我化為幽魂,也不會放過你的。"
曹青秀緊閉雙目,絕望地嘶喊著。
"若你現(xiàn)在身披紅綢,一旦魂歸,怨氣將會更深重。你會更快地汲取天地元氣,那時你的幽魂力量將無比強大。"
一個再也熟悉不過的聲音在耳邊回響。
"不過,你真的穿了紅綢嗎?"
"寧川!"
曹青秀聽見聲音睜開眼睛,驚喜地叫道。
寧川笑容可掬地映入她的眼簾。
"寧川,你,你是人還是……幽魂?"
成駱驚駭?shù)乜粗蝗怀霈F(xiàn)的寧川。
"你是瞎了嗎?大白天的鬼魂哪能顯現(xiàn)啊。"寧川翻了個白眼,"看見我的雙腳了嗎,沒有半點浮空的跡象。"
成駱望向?qū)幋ǎ残南聛恚鞘侨耍钌娜耍?你,你怎么沒死?"沒死,還從那個陣眼底下出來了嗎?
陣眼下的那些惡鬼呢?都被寧川消滅了?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寧川的修為怎可能如此恐怖強悍!
龍國,不可能有如此強大的道士!
"我還活著呢。"寧川嬉皮笑臉地說,"那些鬼魂喜歡我,就讓我回來了。怎么樣,意外不意外,驚喜不驚喜?"
成駱臉色變幻不定,寧川此人深不可測,今后必將成為龍虎門的大敵。
"寧川,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外面,楊家的那些保鏢難道都是空氣?
一點動靜都沒聽到。
"這個我可以告訴你,我用了隱形符進(jìn)來的,他們不知道的。"寧川笑著說道,"成駱大師,還有其他疑問嗎?"
成駱察覺到自己的靈力還未完全恢復(fù),沉思片刻:"寧川,我承認(rèn)你的能力和手段,在所有年輕道士中無人能及,再過幾年,恐怕整個龍國無人能出你之右。"
寧川大笑,這老小子開始拍馬屁了,他顯然害怕了:"繼續(xù)說吧。"
"如果你加入我們的龍虎門,這個充滿無盡資源的廣闊舞臺,我相信,只需一年,你寧川就能一躍成為龍虎門最著名的道士。"
"那時,無數(shù)權(quán)貴富豪都將對你阿諛奉承。"
"那時的你,寧川,能呼風(fēng)喚雨,一手遮天,成就一番霸業(yè)。"
成駱極具誘惑的聲音,開出無法抗拒的條件。
"我是修道之人,要這些虛名做什么?"
寧川認(rèn)真想了想,問道。
"知道我的夢想是什么嗎?"
成駱:"不知。"
"弘揚公正的價值觀,以德服人,讓每個人都平等,都有飯吃。"
成駱:"......"
噗嗤。
"哈哈哈,對不起,我,我真的忍不住笑了。"
曹青秀捧腹大笑,寧川這家伙實在太會說了。
"寧川......"
成駱的眉峰如烏云糾結(jié),“我可是與你言之鑿鑿。”
“我也是以真心相對,為何你不信我?”寧川不禁啞然。“我?guī)熥鹱孕〗虒?dǎo),為人須腳踏實地,行事要勤勉盡責(zé),投身一行便要熱愛一行。”
成駱見無法動搖寧川,便提議:“你帶走人,你與我們龍虎門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至于楊晨的事,我可以為你斡旋。”
“別忘了,楊晨的父親是京畿之地的官員。”
“我會接走楊晨,但你...”寧川眼神漸趨凌厲。“我也不會放過你,就憑你那堵住陣眼,悖逆天道的行徑,我怎能坐視不管。”
“修道者,需有道者的威儀。”
“為人,要有原則底線。”
話音未落,寧川一拳揮向成駱的面龐。
這一擊,他全力以赴。
砰然一聲,成駱如斷線紙鳶飛出,撞墻而落,面龐深深陷進(jìn),生死未卜。
寧川上前解開曹青秀的封穴;“曹警官,無需道謝,這是我職責(zé)所在。”
啪。
曹青秀猛然扇了寧川一耳光:“你差點害死老娘,誰讓你點我的穴,誰讓你碰我的!”
寧川:“......”
此女,實在難以捉摸。
“師兄。”
“師兄,你沒事吧,動靜太大了,當(dāng)心些。”
門外,田勝戲謔的聲音傳來。
“嘿。”
寧川推門而出,面帶微笑。
“我靠,寧川。”
話音剛落,田勝只見寧川的拳頭如雷霆般襲來。
砰。
田勝臉龐同樣塌陷,倒地不起,生死未卜。
寧川闊步離去。
“等等我。”
曹青秀疾步跟上。
剛才那一掌,她并非有意打?qū)幋ǖ哪橆a,只是情不自禁。
“快,拿起武器,寧川來了!”
“快!”
楊家豪宅的保鏢們大聲呼喊。
一分鐘后。
“寧川,你,你別過來。”
輪椅上的楊晨驚恐萬分,額頭上冷汗滴滴滾落。
寧川不是已經(jīng)由師叔打入幽冥了嗎?為何此刻還活著?這些所謂的龍虎門高手,全是大騙子,曹!
早知如此,就該用槍解決寧川,龍虎門的人真是廢物。
“楊公子,你怕什么呢,我并不想取你性命。”寧川正色道,“有警察在此,難道你想讓我進(jìn)牢獄不成?”
楊晨聞言,懸著的心終于落地,寧川不殺他,真是太好了,恨不得對寧川感激涕零。
“不過,我雖饒你一命,利息卻是不能少的。”
寧川微微一笑。
楊晨渾身一顫,“寧川,我明白你的意思,之前是我拆了你的住所,你說,你在江州想有多少房產(chǎn),我都雙手奉上。”
楊晨此時已失往日的囂張氣焰,只求寧川能饒他一命。
“就勉強送你湖畔小區(qū)一套大宅吧,算是對你的賠償,我也不多要。”寧川笑著說道...
楊晨連忙點頭,回應(yīng)道:“當(dāng)然,當(dāng)然,我這就聯(lián)絡(luò)湖畔領(lǐng)地的開發(fā)者。”
他從魔法口袋中掏出一只雕飾繁復(fù)的通訊晶石,迅速撥通了一個號碼。
片刻后,楊晨對著空中飄浮的魔晶石說:“寧川,沒問題了,我給你一個聯(lián)絡(luò)符咒,你到了湖畔領(lǐng)地,找到那里的領(lǐng)主,他會引導(dǎo)你去城堡,那是領(lǐng)地中最大且最宏偉的豪宅。”
曹青秀站在一旁,眼神疑惑,不是說湖畔領(lǐng)地受到了邪惡詛咒嗎?寧川竟然還打算住進(jìn)去?
“了解。”
寧川認(rèn)真記下了那神秘的符咒。
“寧川,你稍微讓開些。”曹青秀忽然開口。
“曹警官,你似乎有話要對楊少爺說,好的,好的,我不打擾你們。”
寧川退后幾步,留出空間。
“曹青秀,你要干什么?你可是王國的守護者,不能隨意攻擊平民的。”
平時,楊晨是不會正眼看曹青秀的,但現(xiàn)在有寧川在這里,楊晨感到一陣慌張。
“老娘忍你很久了,你這個混蛋!”
曹青秀猛然上前,一腿將楊晨踢翻在地。
楊晨在地上滾了幾圈,痛苦地哀嚎著。
“滾一邊去!”
曹青秀怒火中燒,上前用力踐踏。
“啊,我的臉,我的臉!”
曹青秀的魔法靴始終壓在楊晨的臉上。
寧川搖頭嘆息,得罪女性的下場實在太可怕,這位警官竟毫不留情地踩著對方的臉。
片刻后,曹青秀疲倦下來。
“告訴你,楊晨,我不怕你。”
她高昂著頭,對寧川說:“好了,輪到你了。”
寧川看著地上的楊晨,如果再被踩幾下,恐怕他就性命堪憂了。
“走吧,楊少爺,好好活下去。”
寧川微笑道,“有時間記得找我。”
于是,曹青秀和寧川離開了楊家的魔法莊園。
“我們?nèi)タ春项I(lǐng)地的房子。”
上車后,寧川對曹青秀說。
剛才的一幕讓曹青秀心有余悸,她差點就被那個惡魔玷污,還好寧川及時出現(xiàn)。
“寧川,剛剛,我不小心打了你,你別放在心上,謝謝你救了我。”
曹青秀輕聲道歉,這是她生平第一次向異性道歉。
“沒關(guān)系。”寧巹此刻十分大度,“當(dāng)時情況危急,也是因為我讓你陷入險境,我應(yīng)當(dāng)受罰,應(yīng)該的。”
曹青秀輕輕一笑:“你這人有時讓人討厭,有時卻又覺得你沒那么壞。”
寧巹回答:“你對我的觀感,取決于你如何解碼我背后的秘境。”
曹青秀臉色一沉,不再言語。
寧巹接著說:“對了,曹警官,你之前答應(yīng)過我,如果你輸了,就要幫我洗腳,別忘了,等會兒去湖畔領(lǐng)地時,你得履行諾言。”
寧巹的話語讓曹青秀臉色尷尬至極,她沉默不語。
很快,馬車駛進(jìn)了湖畔領(lǐng)地。
“寧川,你不是說這里被黑暗力量困擾嗎?”
寧巹下車,笑道:“沒錯,但作為驅(qū)邪者,只要稍加調(diào)整這片土地的魔法陣,就能轉(zhuǎn)危為安。”
曹青秀輕呼一聲,原來如此,這么說來,寧川居住在此地,竟直接改變了這片靈域的氣運,那么這里的居民想必也不會遭受無妄之災(zāi)了?
寧川掏出一枚晶石電話,只片刻,一個肥胖男子匆匆而來,對寧川恭敬有加,隨后引領(lǐng)他們二人來到小區(qū)中最大的獨立莊園前。
“寧先生,此乃鄰近靈湖的府邸。”胖男子恭敬地說,面上滿是謙卑。
寧川的道士裝扮令胖男子心中充滿好奇,如今的修士竟也這般富庶嗎?他與那位楊晨少爺又有何種關(guān)聯(lián)?
“很好。”寧川回應(yīng),“風(fēng)水絕佳,這莊園我要了,把鑰匙給我吧。”
胖男子將鑰匙遞給寧川。
“寧先生,那我先告退,您們慢慢交談,如需任何吩咐,隨時聯(lián)系我,晝夜皆可。”胖男子微笑道。
寧川微微點頭。
待胖男子離開后,寧川便大刺刺地坐在沙發(fā)上,廳內(nèi)的花瓶與墻上的字畫,無一不是真跡。
“曹警官,我今日奔波一整天,又與龍虎門的高手激戰(zhàn)數(shù)回,你去取水,幫我洗去疲倦。”寧川開始發(fā)號施令。
曹青秀咬牙道:“行,我這就給您洗,好好地洗,寧大爺。”
寧川笑道:“還好沒讓我喊爹。”
曹青秀臉頰微紅,這家伙就知道占便宜。
曹青秀端著一盆靈泉水走出。
“寧大爺,請享用泡腳服務(wù)。”曹青秀笑容滿面,心底卻恨不得一槍解決寧川。
寧川瞪眼:“你在做什么呢?曹警官,沒看過電影嗎?端水來就行了嗎?幫我脫鞋,洗腳,懂不懂。”
“不懂的話,我現(xiàn)在就用靈訊搜個教程,你照做就是了。”曹青秀瞪了寧川一眼,“不必了,我說話向來算數(shù),寧川,你給我記好了。”
曹青秀屈膝,為寧川脫下鞋子和襪子。她原本以為寧川的腳會臭氣熏天。
然而,寧川的腳下竟散發(fā)著淡雅的檀香氣息。
這幾乎讓曹青秀崩潰,因為她一直認(rèn)為寧川除了捉鬼和通曉風(fēng)水,和其他臭男人并無兩樣。
此刻,寧川的雙腳顛覆了曹青秀的認(rèn)知。
“曹警官,你看我的雙腳是不是很美?”寧川自信滿滿地說,“沒關(guān)系,你可以盡情欣賞。”
“我……”
曹青秀本想諷刺,但寧川的腳趾確實賞心悅目。
“好好洗。”寧川大義凜然地說,“我先閉目養(yǎng)神一會兒。”
寧川說完,閉上眼睛,開始冥思。
“我曹青秀這輩子竟然會替男人洗腳,我都沒給我爸洗過,更別提我爺爺了。”曹青秀暗自嘀咕,拿起毛巾一遍遍地為寧川清洗。
五分鐘后,曹青秀端著水盆走進(jìn)浴室。
“可惡。”
“寧川,你別讓我逮到機會,到時候我絕不會放過你。”曹青秀握著肥皂,一次次搓洗雙手。
每搓一次,她就對寧川抱怨一句。
直到手指都搓得泛白,曹青秀才從浴室中走出。
寧川沉浸在神秘的冥想之中,或許在夢境與現(xiàn)實之間游離,誰又能真正知曉?
曹青秀悄然而至,她的手指在寧川眼前的虛空中輕輕搖曳,如同精靈的舞蹈。
“在做什么呢?”她輕聲問,聲音中帶著一絲奇幻的韻律。
寧川睫毛未顫,夢語般回應(yīng):“若無趣至此,不如為我施以魔法撫慰。”
“哼,就算是王國的國王,也未曾享受這般禮遇,寧川,你的幻想太過離奇。”曹青秀撇撇嘴,如風(fēng)中的精靈般飄然離去。
寧川望著她漸行漸遠(yuǎn)的倩影,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成為魔法師又如何,最終還是陰陽之力主宰世界啊。”
···
曹氏古堡。
“領(lǐng)主大人,大事不妙!大批人馬,大批人馬將古堡團團圍住!”曹家的仆從慌亂中帶著一絲魔法的顫音報告。
片刻之后,曹家的統(tǒng)治者曹正華帶領(lǐng)著曹家子孫們紛紛踏入庭院之中。
"是誰竟敢膽大包天,圍困我們曹家?"
"簡直是無視我曹家的存在啊。"
曹家眾人滿腔怒火地議論著。
隨即,一隊身著黑色長袍的男子迅速步入庭院,他們雙手交叉于背后,排列成兩列。
接著,一輛華麗的魔法輪椅被推入視線之中。
"楊晨?"
"楊少爺?"
曹家之人看到楊晨的臉時,皆是震驚不已。
包圍曹家的竟是大少爺楊晨。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印象里,曹家與楊晨并無深仇大恨。
就算有,楊晨如此高調(diào)地率領(lǐng)人馬前來,又是何意?
曹家并非任人踐踏的家族。
"楊晨,你這是什么意思?" 曹正華眉頭緊鎖,疑惑楊晨為何坐在輪椅上。
"曹家的成員基本都在這里了吧。" 楊晨面露陰郁,冷聲道,掃視眾人,"哦,曹青秀不在,很好,非常好。"
"曹老,我沒什么特別的意思,只是來討個公道。" 楊晨說道,"我知道你們曹家在京都頗有勢力,因此,龍騎軍也來了。"
媽的,老子殺不了寧川,難道還對付不了你們曹家?
"龍騎軍將帥駕到!"
只聽見門外傳來宏亮的宣告聲。
眾人望向門外!
"我靠,那飛行的是人嗎?"
"這尼瑪,太可怕了吧。"
"真正的飛翔之技嗎?"
半空中,一張張靈符如彩虹般架起,一位中年道袍男子踏在其上,如凌波微步,姿態(tài)優(yōu)雅至極。
轉(zhuǎn)瞬之間,中年道士落地,揮手間,那些靈符飛回他手中。
緊接著,六位道士急步走入,男女都有,皆背負(fù)利劍。
"見到將帥,為何不下跪?"
一名年輕道士手指曹家眾人。
"立刻下跪。"
"否則,格殺勿論。"
一名曹家青年冷哼一聲,這些龍騎軍道士太過囂張,竟讓人下跪,還以為自己活在古代呢。
"喂,你這是什么口氣,我曹家人可不是任人欺凌的····"
曹家青年話音未落,年輕道士冷哼一聲,抽出寶劍。
嗤——
曹家青年的首級瞬間落地,鮮血飛濺空中。
"啊,殺人了!"
"兒子!"
"可惡,這些龍騎軍無法無天了。"
曹家眾人怒不可遏,龍騎軍的傲慢簡直無法容忍。
"不下跪,就死。" 年輕道士再次厲聲喝道。
"我是曹家,曹正華。" 曹正華走上前去,緊握雙拳,龍騎軍欺人太甚,他們把曹家當(dāng)作何物?
"曹老先生。" 那名將帥傲然一笑,"身為當(dāng)家人,你應(yīng)該懂得審時度勢。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若不下跪,你的曹家人都將喪命。"
其他年輕道士迅速抽劍,毫不玩笑,只等將帥號令,便要向前肅清曹家之人......
此刻,曹家之人徹底陷入了寂靜,有幾個膽小的甚至顫抖得仿佛寒風(fēng)中搖曳的燭火。
“我曹正華行走世間已有數(shù)十載,未曾向任何人低過頭,過去不曾,將來也不會。”曹正華朗聲大笑,面對長老,他毫不畏懼,“姚長老,你真要對曹家趕盡殺絕嗎?”
“曹老,我知曉你們曹家在京都根深葉茂,曾是皇家一脈,然而,時移世易,王朝已經(jīng)隕落。”
“老朽面前,你還敢擺譜,你有何資格?”話音未落,啪的一聲脆響。
名為姚銓的長老,一記重掌扇在曹正華臉頰,幾顆牙齒伴著鮮血飛濺而出。
“楊公子不喜歡他人站立與他對話,現(xiàn)在,我要你跪下。”
“跪下,老家伙。”幾個年輕的修士厲聲喝道。
“你們家族那些所謂高手護衛(wèi),不堪一擊,別妄想螳臂當(dāng)車。”姚銓淡漠一笑,眼中毫無波瀾。
曹正華望向那些顫抖不已的年輕族人,厲聲呵斥:“哭哭啼啼成何體統(tǒng),你們是曹家血脈,給我挺直腰桿。”
老者的呵斥讓那些顫抖的年輕人勉力挺直身體,他們平日養(yǎng)尊處優(yōu),何時受過如此屈辱。
“楊公子,我只想問,曹家究竟何處得罪了你,竟令你聯(lián)合龍虎門長老,來我曹家大開殺戒?”曹正華緩緩問道。
“看看這張臉,就是曹青秀那賤人踩出的痕跡。”楊晨怒罵,若非姚長老及時施救,這副容貌恐怕已毀于一旦。
眾多曹家人面面相覷,青秀踩踏楊晨,這事他們一無所知。
“立刻給我跪下。”楊晨猛然喝道,“向我跪,向姚長老跪。”
曹正華雖不知青秀為何要踩楊晨,但他堅信青秀絕不會無緣無故挑釁楊晨。一定是楊晨做了什么喪盡天良之事,才激怒了青秀。
“老家伙,還算有點骨氣。”姚銓呵呵一笑,手指輕輕一動。
“啊!”瞬息之間,一名年輕修士劍光一閃,刺入某位曹家青年的咽喉。他甚至連求救之聲都沒能發(fā)出,便癱軟倒地。
“你們...”曹正華望著這群冷酷無情的龍虎門修士,怒火中燒,“你們太過分了,難道真以為世間沒有規(guī)則了嗎?”
“在這里,龍虎門便是規(guī)則,我們即是天。”姚銓居高臨下,“你若不跪,我就先殺你這些子孫,看你還跪不跪。”
兩名年輕修士再度準(zhǔn)備下手。
“別殺,別殺,我跪,我跪。”曹正華嘶聲喊道。
“父親。”曹金旺疾步上前,攙扶住老爺子,“不能跪,我們曹家人不能跪。”
“曹家人,不可下跪,只跪天地與父母。”
曹金旺轉(zhuǎn)頭,雙眼血紅地對那些曹家人高聲呼喊。
“有骨氣。”
“今日,我便讓楊公子滿意。”姚銓冷笑,身形一閃,已出現(xiàn)在曹金旺面前。
單手一握。
砰的一聲。
曹金旺的頭顱如熟透的西瓜般爆裂開來。
“金旺!”
“大伯...”
"巨龍之父。"
曹家的成員們一個個震驚憤怒,仿佛遭遇了奇異世界的顛覆。
"既然無人臣服,就以叛逆之名,將他們盡數(shù)殲滅。"
姚栓的眼中燃燒著魔法烈焰,龍虎門的勢力早已蔓延至各個神秘領(lǐng)域。
"放開我曹家的子孫,一切后果,我曹正華愿一肩扛下。"
曹正華字字鏗鏘,語氣堅定。
"老家伙,你的發(fā)言超出了應(yīng)有的分寸。"
姚銓的手掌輕輕拍在曹正華的肩頭,如同冰霜覆蓋。
曹正華面色如鐵,死死盯著姚銓,雙腿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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