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浮夸演技竟然能勾搭一對雙胞胎美女,只因手里有大把錢
三叔往飛樂歌舞廳里面走去,剛進入門,就有兩個美女迎客員迎上來:“歡迎光臨!”。
三叔二話不說,直接掏錢,給她們每人二十塊小費。
那時候的歌舞廳是要買門票才能進去的,這飛樂歌舞廳,算是比較高級的歌舞廳,每張門票30塊錢,幾乎相當于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資。
三叔直接給了收銀員60塊錢,30是門票,30是小費。
收銀員見三叔的穿著打扮并不怎么奢華,可是出手卻很闊綽,便好生招呼著。
進到歌舞廳里面,只見這里燈光昏暗,還在播放著張國榮的那首《monica》。
激情和快節奏的歌曲,和這歌舞廳里面昏暗曖昧的光線形成強烈的反差,讓人感覺就像是進入了一個不真實的幻境。
酒吧前臺上有人在點咖啡和酒。
旁邊角落昏暗處,一個身穿夾克衫,喇叭褲,三節頭皮鞋的年輕男子,正在擺弄著手里那個打火機。打火機打著,火苗若隱若現,照在他面前的一個女人的臉上。
那女人笑瞇瞇,濃妝艷抹,故作羞澀狀。這兩人估計是剛勾搭上的,不過卻已經玩起了曖昧。
至于下半夜,會發展成什么樣,就不得而知了。
三叔往前走去,只見前方舞池上,好一些年輕男女,正在五顏六色的搖擺燈光之下,跳著迪斯科,手舞足蹈。一些玩得正嗨的年輕人,舞姿很瘋,就好像是靈魂被高壓電電麻了,以至于全身癱瘓,瘋狂抽搐。
這幾天的課程訓練,白老爺有教三叔如何跳迪斯科,所以現在,他來到舞池前面,并沒有多么緊張。
跳這個舞,其實說難也不難,跟著節奏隨便手舞足蹈就好。
三叔進入舞池之中,一邊跳著舞,一邊掃視周圍,在尋覓目標。
不少年輕女人,看他穿著并不怎么光鮮,便都刻意和他保持距離,甚至投以鄙視的目光。
三叔心中有些無語,埋怨白老爺的疏忽。
既然他早就想要讓三叔來歌舞廳這邊“實戰”,為什么不在進來這里之前,幫他物色一套光鮮亮麗的著裝呢?
正所謂人靠衣裝佛靠金裝,要是身上披著好看一點的衣服,那么他扮演起紈绔富二代來,也就會更加容易一些。
如今這一副窮酸模樣,要讓歌舞廳里面的拜金女相信他是紈绔富二代,恐怕得花費一些心思。
好在,來這里之前,三叔聽了白老爺的課,讓他對紈绔富二代的特點和特征了如指掌,現在他只要將這些特點和特征顯露一些出來,估計就會有不少美女主動上鉤。
前方調酒臺,有好幾個打扮時尚的美女,正在點酒,說說笑笑。
三叔決定以她們為目標,便下了舞池,然后往調酒臺走去。
一招手,對調酒師說道:
“給我來一杯‘夜來偷心’。”
調酒師一臉懵逼,看三叔穿得并不怎么樣,眼神里有些鄙夷,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位先生,夜來偷心是什么鬼?”
“我們這邊沒這種東西。”
三叔淡淡一笑,說道:“‘夜來偷心’是香港皇家歌舞廳最出名的一種混合酒,你們這歌舞廳竟然沒有?不是吧,這么out?”
調酒師不由一愣,面露懵逼,“凹又是什么意思?”
旁邊一個女子見三叔這言談,一開口就語出驚人,雖然穿著一般,言行間有些浮夸,不過倒是有趣,便有意聊一聊,就搭腔道:
“調酒師,凹就是說你沒見識的意思。連這都不知道,說明你真是out了。”
隨即那女子對三叔笑笑:“帥哥,這夜來偷心我倒是喝過一次,喝下去口感很好,但是后勁很足,不知不覺就會醉倒人。”
三叔看向那女子,只見她臉上脂粉很厚,昏暗的燈光之下,像是畫了個鬼臉,不過五官倒是還算長得挺協調,挺精致。
于是禮貌笑笑,搭腔道:“烈酒無形,偷心無影,這便是夜來偷心這個名字的來由。”
“這位小姐,你竟然喝過這種酒,那說明你一定是有見識的人,因為內地這邊,基本上點不到這種酒。這種酒剛剛在香港和臺灣那邊流行,我在香港混了幾年,曾經和鳳飛飛喝過幾杯,就是她將這種殺心于無形的酒介紹給我的。”
隨即他對調酒師說:“服務員,你試試能不能按照我給的方子來調出這一杯‘夜來偷心’!”
服務員一愣,不由為難:“先生,我沒調過這種酒,恐怕會調不好。”
三叔直接拿出一沓錢來,一張一張往臺上扔,扔了滿臺面,這才說:
“這點錢可以讓你調出夜來偷心了吧?”
這錢一出,調酒師立即就點頭如啄米,說道:“先生您稍等,我這就去調!”
看著整個桌面撒滿的錢,不但是旁邊那個妹子了,連后面幾個妹子,都往三叔這邊看。
只見三叔手里還有一沓厚厚的錢,全是10元面值的,一沓至少有上百張,幾千塊錢。【那時候面值最大10元】
她們便都驚訝不已,同時對三叔投以羨慕和崇拜的目光。
調酒師收下錢之后,轉身去調酒,三叔招手將他叫回來,又隨便扔了幾張十塊錢的,說:“給我來一包紅塔山,一個打火機。”
“老子從我爸安插在我身邊的幾十個保鏢眼皮底下,喬裝打扮搞成這落魄模樣,才好不容易才出來,今晚一定要嗨到爆才行!”
這句話,可謂浮夸無比,讓人覺得是智障。
但是,再配合三叔扔錢的帥氣動作,身邊的那些拜金女,就不覺得他是智障了,反倒覺得他帥氣逼人,魅力無窮。
果然,這時,有一對女人走了過來,擠走剛才在和三叔搭訕的那個女子,其中一女子對三叔說:
“先生,沒想到你去香港,真是巧了,我們也去過香港幾次,還看過許冠杰和羅文的演唱會。”
“只是這夜來偷心,從來沒喝過,我們現在想喝,你能請我們喝嗎”
三叔抬頭一看,只見眼前,竟然是兩個無論是身材,樣貌,還是穿著,都極其相似的高挑女子。
竟然是一對雙胞胎!
而且這雙胞胎,雖然也是濃妝艷抹,但是要比這歌舞廳里面一般的女人漂亮許多。
三叔心中暗想,這兩人就是目標了。
于是笑笑:“你們想喝的話,我讓調酒師多調兩杯就好。”
“對了,你說的許冠杰和羅文,前年我在香港參加向先生的生日宴會的時候,見過他們,羅文給我的印象極深,這個人很有才,但是卻很謙虛,很低調。”
三叔開口就胡扯起來。
這些都是白老爺早就教過他的說話技巧。
總而言之,浮夸一點,并不是什么壞事,在這里,有錢人你可以隨便胡扯。只要你有錢,就算放個屁,這些女人都會深吸一口氣,露出一臉享受的模樣。
這不,三叔這么一說,那一對雙胞胎,立即就笑得花枝招展,對三叔更加獻媚。
這時,服務員將一包紅塔山和一個打火機給了三叔,三叔收起,并不立即抽煙,而是對服務員說:
“夜來偷心其實也不難調,你只需要將威士忌,白葡萄酒,雞尾酒,可樂,按照2:2:2:1的比例混在一起,再加兩片切成心形的冰檸檬,就可以了。”
服務員忙說:“好的先生,您稍等,我們正在為您調酒!”
調酒師走開,三叔又將目光轉向那雙胞胎姐妹花。
雙胞胎姐妹花,也對他諂媚地笑。
三叔伸出手來,示意要和她們握手,還自我介紹道:
“我叫王杰克,你們很特別,今晚很高興認識你們,請問你們怎么稱呼?”
雙胞胎姐妹花其中一個女孩,熱情說道:“我叫李青青,這位是我妹妹,叫李蘭蘭。”
“青青,藍藍,讓我想起了臺灣高雄市那青藍色的賽馬場,好名字!”
李蘭蘭聽了這話,又是嫵媚一笑,笑罵道:“討厭,人家是蘭蘭,蘭花的蘭,而不是藍天的藍。”
三叔露出玩世不恭的笑:“蘭花的蘭也是好名字,魅惑香港一代男人的李香蘭,也是蘭花的蘭。”
三叔盡是胡扯,不過,他并不擔心自己會穿幫。
因為他知道,眼前這對雙胞胎姐妹花,并沒多少見識。她們說她們去過香港,參加過許冠杰和羅文的演唱會,恐怕是在說假話。
若是真有錢去看這種演唱會的,就不會在這種歌舞廳,主動來勾搭他這樣舉止浮夸的男人。
有錢的女人,一般都會看不起行為舉止浮夸,花錢大手大腳,死要面子充大頭的男人。
只有那些沒錢沒見識的女人,才會見到三叔露出了一點錢,就主動倒貼上來。
和李蘭蘭、李青青有說有笑,侃天侃地,說了好一會兒話,調酒師終于將酒調好了。
三叔拿過來呷了一口,泥嘛,真烈,不過他卻裝作若無其事。
還熱情地請李青青和李蘭蘭喝。
李青青和李蘭蘭一喝,立即嗆得要命。
“這酒,真烈…”李青青捂著嘴,面露難堪之色。
三叔笑笑,說:“這就烈了嗎?”
“呵呵,可能你們沒怎么喝過香港和澳門那邊的酒,這種酒,其實不算什么。”
李蘭蘭媚笑:“你見識得多,滿世界跑,我們沒你那么厲害。”
三叔順著這句話接下去,說:“其實也沒什么,我也就去過十幾個國家而已,美國,加拿大,英國,德國,埃及,算算也就那樣,真算不得什么。”
“對了,英國佬看似很有錢,其實大多數人很摳的。美國佬倒是真的有錢,而且美國女人很正。”
李蘭蘭和李青青笑笑,搭不上話,因為她們根本就沒見過英國佬和美國佬。
三叔早已看破她們的心思,所以趁勢說道:
“今晚感覺和你們很有緣分,長得很漂亮的女人我見了很多,可是像你們這樣,一對雙胞胎姐妹花,那就難得了。”
“要是以后有機會,我感覺可以帶你們一起去周游世界,其實只要坐上飛機,周游世界一圈,也不用多久時間,一個月基本上就能走遍很多國家。”
李蘭蘭對三叔早已花癡,聽了三叔這浮夸至極的話,竟然一點都沒有質疑真實性,而是連忙點頭道:
“好啊好啊!”
“就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三叔笑笑,直接掏出五百塊錢來,放在兩杯“夜來偷心”旁邊,說道:
“今晚要是你們能一起偷走我的心,就很有機會。”
那時候五百塊錢可能是一個普通人一年半的工資,已經算是大錢。
李蘭蘭和李青青這對雙胞胎美女,見三叔竟然如此大方,立即眉開眼笑,激動興奮。
收下錢之后,李青青對三叔拋出媚眼,說:“先生,這歌舞廳太吵,要不咱們去找個安靜的地方談心?比如說南昌賓館什么的。”
三叔聽了這話,知道已經勾搭上她們,于是放開手腳,直接攬著她們兩人的腰,露出玩世不恭的邪笑,說:“好啊,那咱們現在就去談心!”
然后帶著他們離開歌舞廳,去尋找賓館過夜。
可三叔卻不曾想到,他其實已經掉進了一個坑里面。
至于這個坑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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