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胡溫首怒火燒心闖大禍,白老爺露底被追捕,逃出廣西卻遇同行
最后胡溫首被迫賠了四千塊錢,三千給阿天團伙,一千給交警,才將他的人和車保住。
這直接讓他大出血,幾年辛辛苦苦殺豬存下來的錢,轉眼間就打水漂,一夜回到解放前。
他對胡長征又氣又恨,牙癢癢的,可是卻又不敢去面對他,因為是自己使壞在前,自己要是直接去找他說理,豈不是自找打臉?
胡長征的報復,已經算是文明的了,沒有直接拿著砍柴刀來劈他。
轉而他將怒火潑在了曹正成身上,這死撲街,答應好和老子合作的,結果卻泄密給胡長征,這才會導致了現在這樣的結果!
所以,這一天,他帶著殺豬刀來到高田中學的校門口,等著曹正成出來。
曹正成剛從學校門口出來,吊兒郎當的,低頭往嘴里叼煙。
剛把煙點著,一把殺豬刀就往他門面上劈了下去!
“啊!”
學校門口一陣騷亂。
有人大喊:“殺人了!殺人了!”
胡溫首手里拿著帶血的殺豬刀,看著躺在血泊之中,臉被劈開兩半的曹正成,渾身喘著粗氣,瑟瑟發抖。
警車很快過來,把胡溫首控制住。
他這一生,算是這樣完蛋了。
胡家村這邊,胡長征和我三叔、白老爺等人,聽了這消息之后,都驚訝不已。
完全沒想到,這胡溫首竟然會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情!
這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不過只要仔細一想,就會發現,這胡溫首人格極其陰暗,明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就連胡長征這個從小玩到大的發小好兄弟,嫉妒起來,他都敢下手,更別說曹正成這個木薯頭了。
聽說曹正成的臉被胡溫首一刀劈成了兩半,腦漿都撒了出來,也不知道真假。
出了人命,那可是大事兒。
陽朔縣的派出所第二中隊隊長趙建軍,親自主持調查此事。
結果從胡溫首的案情之中,調查出胡家村竟然有個胡長征是撈偏的,而且他最近還帶了四個撈偏同行在村子里面躲著,整天足不出戶。
趙建軍嗅覺敏感,第一時間嗅到了這四人和胡長征,可能是從“超哥”劉振超團伙里面逃出來的那五人團伙。
于是立即組織警隊,前往胡家村展開抓捕行動。
此時陽朔縣“打老虎、拍蒼蠅”的掃黑除惡行動已經圓滿結束,陽朔縣最大的老虎頭“超哥”被抓,七八十個小蒼蠅,也被送進了監獄,行動結束之后,行動策劃人李明安見一點功勞都沒撈到,心中不爽,就回北海去了,沒再繼續追查白老爺他們。
趙建軍也想著見好就收,白老爺他們可能已經逃走。
可沒想到這時候卻歪打正著,又找出了一條線索來。
要是能把白老爺等團伙也抓住,那絕對又是大功一件。
而此時,胡家村這邊,白老爺和我三叔他們幾人,還毫無察覺。
當警車來到橋頭公路邊的時候,在二樓樓頂看風景的三叔,這才察覺不對勁。他連忙將嘴里的煙扔掉,小跑著下樓,對白老爺說:
“師父,有條子來了!”
白老爺一震,隨即面露驚愕,說:“恐怕是胡溫首把我們給賣了!”
“逃,趕緊逃!”
于是幾人連行李都不要了,直接就往村子后面的山里逃去,逃進山里躲著。
這一躲,就是一天一夜。
第二天,胡長征準備回村子探探風口,看那些條子還在不在。
結果半路上卻遇到了他的小兒子胡佳聲,胡佳聲對他說:
“爸,你別回去,警察就在我們家過夜,我媽說了,讓你現在就跟著白爺爺他們離開村子吧,警察那邊的事情,我們會來應付!
胡長征聽了這話,不由一聲嘆息。
偏門多險路,這句話果真不假,沒想到回到家里,都不能安安分分過幾天好日子。
最后他只能調頭回去找白老爺他們,說明情況,然后大家一起繞過山路,去往西邊一個名叫車水村的地方走去。
來到車水村,叫了一輛面包車,然后讓司機載他們去桂林,在桂林這邊,坐上火車,去往安徽。
白老爺他們為什么要去安徽呢?
原來多年前給白老爺看那本《秦方追術》的土夫子老朋友,現在就在安徽蕪湖。
白老爺想要將身上帶著的血珍珠賣得值錢一點,那就必須去找到他這個土夫子朋友,合著他那本《秦方追術》一起賣。
因為這世界上就只有這一本古書,能夠證明血珍珠的價值。
就算是再怎么在行的古董專家,若是沒看過這一本古書,恐怕都不能鑒定出這血珍珠的真正價值。
坐著面包車去桂林的路上,司機大哥很熱情,一直對三叔他們談天說地,三叔他們沒表明自己是偏門中人的身份,這司機佬倒是自己先表明了身份,他很驕傲得意地說,他是撈偏的,這幾天為了躲風頭,這才回到這山旮旯,家里的一棟樓,以及這一輛車,都是他撈偏賺來的。
還炫耀著說:“你們知道我跟著誰混嗎?”
三叔問:“大哥您這么厲害,跟的一定是大人物吧?”
那司機佬說:“那是當然,我跟的是斑爺!廣西斑爺,知道嗎!”
此話一出,白老爺的面色不由微微一震。
大家心里都警惕起來。
好在,一路到桂林火車站,這個司機佬除了吹水之外,并沒有什么異常舉動。
我三叔和白老爺他們買了火車票,然后上了火車,一路無事,錢財和血珍珠,都沒有丟。
沒想到在這山旮旯里頭,也能遇到斑爺的人手,這斑爺的勢力之大,果然不是蓋的。
好在身份沒暴露,只是虛驚一場。
火車轟隆隆往前行進著。
三叔坐在火車上,看著車窗外面不斷后退的風景,心中一股莫名的惆悵。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無根的浮萍,在這世界上飄啊飄。
這時,張躍才走了過來,將一包花生米遞了過來,“兄弟,想什么呢,吃地豆!”【地豆,花生的別稱】
三叔笑笑,然后拿了幾個,嚼了起來。
張躍才說:“師父說,若是這次在安徽蕪湖能夠找到那個土夫子,順利拿下《秦方追術》,賣掉血珍珠,那咱們就可以金盆洗手了!
三叔笑笑,說:“那樣再好不過了!
張躍才卻問:“你想金盆洗手?”
“你不想?”三叔反問。
張躍才冷笑,“洗什么手啊,我就會這一門手藝,洗手了我還能干嘛?就算是想回家種地,我也沒那個家,沒那塊地啊!”
三叔這才想起,張躍才是個孤兒。
張躍才又說:“我跟你說,要是師父他老人家真不想撈了,那我就自己出去撈,反正洗手是不可能的,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洗手了我就和死人沒什么區別了,我張躍才注定一輩子要撈偏,要繼承師父他老人家的衣缽!
這時,一個巴掌呼了過來,給了張躍才后腦勺一下,只見白老爺瞪著他,說:
“你這木薯,就不會找個小姑娘好好過日子嗎?”
“一輩子撈偏,那就得一輩子像個老鼠那樣過,有什么前途?”
張躍才齜牙咧嘴,笑了笑,“師父您說的是,其實我也想找個靚妹耍耍,可惜沒人看得上我…”
白老爺眉頭微皺,神情變得凝重起來,說:“蕪湖這地方我比較熟,朋友比較多,要不這樣吧,到了蕪湖,我看能不能給你物色一個女孩。”
“噗!”
張躍才嘴里的花生米,立即噴了出來。
想要反駁,但卻師命難違,不敢多說什么。
白老爺又說:“玉袁,光慶,你們兩個也不小了,到時候我也幫你倆物色一個!
“噗!”
“噗!”
我三叔和朱光慶都猝不及防,嚇得噴飯。
白老爺立即拉下臉,“我這是為你們好,你們這是什么反應?”
三叔笑呵呵,連忙說:“多謝師父您的好意,不過我心里有人了,不需要勞煩您了!
“心里有人?誰?怎么從來沒聽你提起過?”
“額…”三叔一時間回答不上來。
白老爺一眼就看透了他的鬼話,瞪眼說:
“就你這愣頭青,還想在我面前耍鬼把戲?”
“都別給我拒絕,到時候帶你們去相親,要是你們不中意,又或者人家看不上你們,那再另說!
這時候,火車抵達永州,中途進站?,下了一部分乘客,又上來許多乘客。
其中一男一女,往三叔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男的四五十歲模樣,地中海頭發,戴著墨鏡,手拿一根手杖,應該是個瞎子;女的二十來歲,青春靚麗,穿著一條裙子,踩著高跟鞋,身材極好,波浪頭發,很是性感。
年輕女子挽著中年男子的手,在三叔和白老爺他們左邊的位置坐下,和三叔他們隔著過道。
白老爺只看了那對男女一眼,突然說:“我要去一下廁所,玉袁、躍才,你們和我一起去!
然后起身,給了三叔和張躍才一個眼神。
二人起身跟了過去。
來到火車的廁所前面,白老爺這才說話:
“火車真是魚龍混雜的地方!”
“又遇到同行了。”
“回去通知一下光慶和長征,大家都悠著點。”
“也不知道那兩條狐貍是盯上我們了,還是盯上別人!
三叔微微皺眉,說:“不可能盯上我們吧,我們一直都沒露底,而且這兩人,是中途上車的。”
張躍才也說:“師父您有點過于謹慎了,只要他們不是盯上我們,咱們隔岸觀火,大紅燈籠高高掛,就算是他們攪個翻天覆地,也和我們沒關系!”
白老爺卻說:“別大意,無論什么情況,咱們還是小心為上。”
“記住了,小心駛得萬年船,小心行事肯定不會有錯!
三叔和張躍才都點了點頭,然后回去座位上,隔了半個小時,三叔帶著胡長征和朱光慶,來廁所這邊抽煙,把白老爺剛才吩咐的話對他們說了一遍。
他們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不過同時也疑惑,只要咱們不去招惹他們,怕他個犢子?
朱光慶還埋怨白老爺太過謹慎了。
不過,既然是白老爺吩咐的,他們自然也就會多留一個心眼。
大家回到座位上,裝作若無其事,有說有笑,張躍才還拿出一副牌來打。
過道對面的中年男子和年輕女子,就這么坐著,也不怎么說話。
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女的在看報紙,男的在磕著瓜子。
二人沒什么交流。
火車從永州開始啟動,然后經過紹陽、婁底、株洲、萍鄉、新余、豐城等站點,這對男女,依舊沒任何動作。
白老爺依舊警惕,默不作聲。
不過三叔和張躍才他們,都覺得這兩人應該不會對他們動手,畢竟一路走了這么多站點,他們竟然連一句交流的話都沒說。
一般做局之前,至少得交流一會兒,形成默契,然后再開始行動。
可是這一男一女,到現在都沒說一句話,更別說交流了。
然而,正當三叔他們都以為這兩個人不會動手的時候,那中年瞎眼男子,卻突然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裝作驚訝慌張,然后站了起來,對附近的人說:
“諸位,我剛才掉了一顆珍珠,麻煩大家幫忙看看自己腳下有沒有珍珠,幫我找找!”
“拜托了!我一個瞎子,行動不便!還請朋友們能夠幫幫忙!”
“那是一枚普通的珍珠,不怎么值錢,但是卻對我有特殊意義,因為是我去世了的母親留給我的!”
“再次拜托大家!”
此話一出,附近座位的乘客,都低頭看腳下,幫忙找珍珠。
而我三叔和白老爺他們幾個,卻都不由一驚,一股不祥的預感,直冒心頭!
原來這對男女,從一上車開始,就沖著他們而來!確切地說,是沖著血珍珠而來的!
只是,他們是怎么知道白老爺有血珍珠的呢?
這不科學!
白老爺和我三叔他們,從桂林上了火車之后,就沒漏過底!更加沒有將血珍珠拿出來曝光過!
這一男一女上車之后,一直默不作聲,這時候這瞎子卻突然說珍珠丟了!很明顯就是沖著血珍珠而來!
恐怕他們是有備而來的!
而且還是有組織,有預謀的周密行動!
他們背后,絕對有一個強大的策劃團隊!
這個策劃團隊是誰?他們是怎么知道血珍珠的?
面對這中年瞎子突然挖下的坑,猝不及防的白老爺和我三叔他們,能夠成功跳脫出來嗎?
欲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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