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2簡單過完年之后,利用群姐,做一件讓人想不到的事
今夜廣州燈火通明,廣州骨科醫(yī)院不遠處,不斷傳來煙花炮竹的聲音,外面夜空上,時不時綻放開璀璨的煙花,夜空下面的大街小巷,有小孩在追逐著,玩著火柴炮,或者小煙花,嘻嘻哈哈,笑聲傳遍周圍一片樓房。
附近的房屋門店,大門上都貼上了紅色的對聯(lián)。
大年三十的晚上,早已一片喜慶,就連醫(yī)院的廣播,也是播放著歡快的新年歌。
三叔在外面買了一些烤鴨、燒雞、燒鵝、魚,然后讓附近飯店的老板幫忙做好,再帶到醫(yī)院這邊,和李愛英、林微音母女一起過年。
他還專門去買了對聯(lián),在病房門口貼上。
醫(yī)院的護士不準(zhǔn)用膠水貼對聯(lián),三叔就用膠帶來貼。最遲年初二,就要將對聯(lián)撕下來。
李愛英見三叔忙活著過年的事兒,臉上終于有了點笑容。
還專門向護士要了個紅包袋,然后封了個紅包給三叔。
三叔拿紅包的時候,沉甸甸的,打開一看,竟然足足有二十張10元的,一共兩百塊,立即驚訝不已,連忙說道:
“阿姨,這使不得,您身上錢本來就不多,還封這么多紅包給我,這樣不太好,按照我們廣東人的習(xí)俗,封個一兩塊意思一下,應(yīng)個彩頭就可以了。”
李愛英卻說:“這怎么行,我們安徽那邊,每年過年紅包都是很大的,今年比較困難,身上沒多少錢,這兩百塊錢,已經(jīng)算是阿姨這么多年來送出去的最少的紅包了,我都有點不好意思拿出手了。”
三叔呵呵一笑,也不知道李愛英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其實安徽那邊的過年紅包,確實比廣東這邊要大很多,李愛英身處的又是富豪家族,每年過年派發(fā)的紅包,數(shù)額確實都大得可怕,一個紅包,可能就是窮人家好幾個月的收入。
李愛英將紅包強塞給三叔,三叔不好意思不要,便收了下來。
兩人在病房里頭,陪著昏迷不醒的林微音。
臨時擺放了一張桌子,兩張椅子,然后便擺上三叔讓外面餐館做好的飯菜,有魚有肉,頗為豐盛。
二人吃了晚飯,然后便是閑聊。
到了晚上十點,李愛英讓三叔幫忙擦林微音的身子,三叔有些不好意思,說:“阿姨,這樣不好吧。”
李愛陰卻說:“有什么不好的?”
“趁著你過年放假這幾天,微音讓你來照顧,我休息一會兒也好,這些天真是累壞我了,所以,我現(xiàn)在得教會你怎樣擦洗她的身子。”
“這人的身子,必須保持干凈,不然容易生病。特別是在你們廣東這邊,空氣比較潮濕,就現(xiàn)在大過年的,還時不時下冷雨。”
三叔不好意思再拒絕,便跟在李愛英身后,學(xué)習(xí)著怎樣照顧林微音。
李愛英帶著個水桶,去外面裝熱水,裝了三分之一的熱水,便說:“這水不能太熱,微音的皮膚太嫩,水太熱的話可能會燙到她,所以要加冷水。”
然后回到病房,在廁所里面,打開水龍頭,加了大半桶冷水,用手試了試溫度,說:“水溫大概是這個溫度,你用手摸摸,要記住這個溫度,不能太燙,也不能太涼。”
三叔用手去試了試,比他平時洗澡的熱水溫度還要低一些,點了點頭,“嗯,我記住了。”
李愛英提著水桶出來,來到林微音病床前,又說:“要從上往下擦,頭發(fā)可能會出油,所以隔三天也要擦一次,但是不能弄得太濕,用毛巾沾了溫水,盡量擰干,再擦。”
“你來摸摸她頭發(fā),現(xiàn)在就有油了。”
三叔過去摸了摸,看著林微音安詳?shù)哪樱闹杏行┚o張。
三叔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接觸林微音。以前他接觸過不少女人,可林微音在他心中,終究不是別的女人可以比擬的。
李愛英用毛巾沾了溫水,然后擰干,幫林微音擦了頭發(fā),然后將毛巾放水桶里面洗一遍,再擰干,擦臉,說:“擦臉的毛巾不用擰太干,但也不能太濕。”
“擦完臉之后,是脖子和身體。”
李愛英回頭看向三叔,說:“你去把房門關(guān)山。”
三叔連忙跑去,把房門關(guān)山,反鎖。
李愛英熟練地將林微音的被子掀開,然后解開衣服扣子,開始擦身體。
林微音的身體,就像是一副靜態(tài)的畫,一副優(yōu)美無比的風(fēng)景畫,這一幅畫本該完美無瑕,不過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了一些小瑕疵。
不過,即使她的肚子上有七個被劉存義捅出來的口子,以及兩條觸目驚心的手術(shù)刀口,卻依舊不能遮掩她的美麗。
李愛英一邊小心翼翼地擦著,一邊說:“傷口不能擦,不過要小心翼翼擦一下傷口周邊,另外,擦完之后,最好用棉簽沾了碘酒,輕輕擦一遍消毒。”
三叔認真看著。
李愛英又說:“背部也別忘了擦,擦的時候輕輕按摩一下,因為躺一天,背部一直壓著,血液不流暢。”
“醫(yī)生說了,最好一天按摩兩次或者三次。”
擦完背部,然后是下身,李愛英毫不避諱,直接在三叔面前,脫下林微音的病號褲,然后細心進行護理,說:“這里是女人最重要的地方,最需要護理,所以擦洗的時候要特別注意。”
三叔看著李愛英熟練的動作,心中不由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他也知道,李愛英并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過年這些天把林微音交給他照顧,自己好緩一口氣。
而他想要照顧好林微音,那護理方面的知識,就必須認真仔細學(xué)好。
另外,看來李愛英是真的不把他當(dāng)外人看了,甚至已經(jīng)把他當(dāng)成了女婿,不然的話,她也不會放心讓他來照顧林微音。
全部身子擦過一遍之后,李愛英又說:“擦完之后,穿好衣服,然后要給她按摩一下,腿部和背部是重點,躺這么久,容易血液不暢。”
看著李愛英熟練的動作,三叔細心學(xué)著,心中不由感嘆,李愛英對女兒的母愛,還就真?zhèn)ゴ蟆?br />
她本是一個富家女人,從小到大都是被人照顧,哪懂得去照顧別人,可如今為了女兒,什么事兒都親力親為,儼然進化成了一個專業(yè)護士。
按摩完之后,李愛英又對三叔說:“微音現(xiàn)在昏迷著,不會自主撒尿,醫(yī)生給她弄了輸尿管,她現(xiàn)在靠輸液維持身體的營養(yǎng),每天都吸收了很多水分,尿也會很頻繁,所以每隔兩個小時,就要給她導(dǎo)一次尿。”
三叔點點頭。
李愛英嘆氣一聲,說:“有你幫忙的話,我就輕松多了。”
“這照顧病人的活兒,真是累。”
“想當(dāng)年上山下鄉(xiāng),也沒這么累。”
又笑笑,“玉袁,現(xiàn)在微音就是個累贅,你可別嫌棄。”
三叔忙說:“阿姨,您這是哪里話,我又怎么會嫌棄?”
“您放心好了,我會好好照顧好她的。”
李愛英笑笑,突然說:“喲,對了,大年初一開門的吉時,我還沒看好呢,得趕緊找個日歷本看看!”
“我去向護士小妹妹借個日歷本,你先在這邊坐坐。”
李愛英連忙出了門,去護士那邊找日歷本。
不一會兒,她就拿著一本厚厚的日歷本回來,是那種一頁只有一天的日歷本,上面除了有日期之外,還有密密麻麻的各種文字,都是關(guān)于風(fēng)水、吉時、忌諱之類的玩意兒,亂七八糟的一大堆。
三叔對這些不太相信,不過像李愛英這樣的中老年人,對這一套還是比較相信的。
她搬了張椅子,戴上老花眼鏡,到燈光下仔細看著,看了好一會兒,說:“明天凌晨兩點是吉時,可以開門,三點四點五點,都不是吉時,千萬不能開門,六點還行,不過沒兩點好,兩點主健康,六點主財富。”
“玉袁,那咱們今晚兩點開門吧,你去買一些鞭炮回來。”
三叔一愣,說:“阿姨,這里是醫(yī)院,在病房這邊燒鞭炮,不太好吧。”
李愛英卻堅持,“鞭炮是不能少的,這邊不能燒,咱們可以去醫(yī)院大門外面燒。對了,香也要買一炷,另外還要買一些糖回來,放在微音床前,保佑她早日醒來,早日康復(fù)。”
三叔雖然覺得在醫(yī)院燒鞭炮不太好,不過也不想逆了李愛英的意思,便大晚上出去尋找鞭炮和香。
好在附近有個小便利店還開著,那邊剛好有鞭炮和香賣,三叔就買了一些。
等到凌晨兩點,李愛英親自來開了門,然后去醫(yī)院大門外燒了幾聯(lián)鞭炮,在地上找了個縫隙,插了幾根香,這才回來睡覺。
下半夜由三叔照顧林微音,直到早上八點,李愛英醒來,他才離開,回東風(fēng)大賓館去睡一會兒。
這一睡,就直接到了大中午。
三叔也是聽到外面有敲門聲,這才被吵醒,一看手腕上的浪琴手表,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是十二點半。
外面的敲門聲很聒噪,很刺耳,三叔擦了擦朦朧睡眼,不耐煩地喊了一聲:“誰啊!”
門外傳來群姐冷冷的聲音:“我,張麗群!”
三叔一愣,這才想起來,昨天他和群姐約定過,今天讓群姐帶著二十萬來東風(fēng)大賓館找他,然后一起去鄭家拜訪鄭天祁和鄭老爺子。
三叔連忙從床上爬起來,喊道:“等一下,我還沒穿衣服呢。”
連忙穿上衣服,光著腳丫,就去開門。
只見群姐今天身穿一件棕灰色旗袍,將身子包裹得很緊致,露出完美的曲線,臉上也撲了粉底,抹了胭脂,濃妝艷抹,試圖想要將臉上的皺紋掩蓋,只可惜皺紋的溝壑太深,反襯得這張老臉,更加觸目驚心。
群姐見了三叔,冷冷道:“你小子竟然一覺睡到現(xiàn)在?是不是把昨天的事兒忘了?”
三叔呵呵一笑,坦誠道:“若是群姐您不來,我還就真忘了。”
群姐冷笑,“呵呵,二十萬的生意,說忘就忘,你可心真大。”
隨即將手里提著的一個手提箱,往床上一扔,說:“你自個兒清點一下吧,當(dāng)面點清楚數(shù)比較好,若是回頭你說少了或者出現(xiàn)假貨,我可不負責(zé)。”
三叔臉上一笑,將床上的手提箱提起來,掂量了一下重量,然后說:“不用點了,這錢又不是我收的。”
群姐一愣,“嗯?你這是什么意思?”
三叔就笑著說:“我只不過是個小螞蟻,就算心再大,也不敢直接吞了群姐您這二十萬。”
“這是給鄭家的見面禮呢。”
群姐又是一愣,面露驚訝意外。
三叔繼續(xù)說道:“群姐,不好意思哈,昨天沒和您說清楚,搞得好像我敲詐您似的,也是我一時間玩心大起,這才和您開了個小小的玩笑。還請您不要介意。”
群姐本來恨死了三叔,可現(xiàn)在聽了三叔這話,心中的氣,就好像是開了個口子的氣球,直接就全部泄了出來。
完全沒想到,眼前這小子,竟然壓根底兒就沒貪圖她的錢。
三叔為何來這么一個迂回戰(zhàn)術(shù)?
那是因為他想要收買群姐的人心,好為他所用!
收買人心的技術(shù),分為三種:
一是直接施恩,這一種方法最低級,因為人心總是欲求不滿的,你給他一碗飯,他會向你要一袋米。你給他一袋米,他會要你一個糧倉。
二是雪中送炭,在困難的時候拉他一把,這種方法很奏效,然而人終究是健忘的,等過得舒坦了,就會把你拋之腦后。
三是先一棍子錘死他,再將他救回來,這種方法最變態(tài),卻也是最奏效,因為人不但是健忘的,也是有奴性的,所以他會忘記你曾經(jīng)錘死過他,只會記得你救過他一命,他為你給了他茍延殘喘的機會而感恩戴德。
三叔現(xiàn)在用的就是第三種方法。
直接敲詐群姐二十萬,相當(dāng)于一棍子錘死她,再說這錢是用來給鄭家牽線的,相當(dāng)于把她救活過來。
結(jié)果群姐當(dāng)場就感到意外不已,與此同時,對我三叔刮目相看。
因為我三叔完全有機會把這二十萬占為己有,可是他現(xiàn)在卻選擇放棄這二十萬,將這二十萬變成送給鄭家的禮物,那就相當(dāng)于,他一分錢都不收,就幫她推薦鄭天祁。
這簡直就是助人為樂的好雷鋒啊!
不過她自然也知道,我三叔不可能無緣無故幫助她。
所以她驚愕意外之余,疑惑不已,問道:“你不收這些錢,那相當(dāng)于白白幫我忙,呵呵,我可不相信你會助人為樂,說吧,你是出于什么目的?”
三叔一笑,說:“群姐果然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目光犀利無比,一下子就看穿了我的心思,我自然是有事想要群姐您幫忙。”
“至于什么事,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去幫我抓一個人。”
群姐問:“誰?他在哪里?”
三叔目光變得深沉,說:“一個胖子。現(xiàn)在在番禺。”
“叫什么名字?”
“謝碉。”
……
三叔為什么要抓謝碉?
欲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https://www.dzxsw.cc/book/62463109/36181343.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