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2佛手爺?shù)男挠嫞h比想象中的要深得多,他這一招太過致命
這些天三叔已經(jīng)從天弘服裝設(shè)計公司撤離,走的時候,他還帶走了天弘大量的內(nèi)部資料,包括天弘如何做局坑人的流程,天弘的流水賬本,等等。
現(xiàn)在他就潛伏在一個偏僻的小賓館里面。
他走得很及時,那天和周翔安談判過后,他就立即收拾包袱跑路,要是再遲那么一點,周燦安排在他身邊的那八個保鏢,恐怕就不會讓他走了。
這一次三叔可以說被周翔安錘了重重一拳,周翔安離間他和周燦,可以說是最致命的。
三叔雖然還不知道周翔安利用了李小菲這一枚棋子,可是他卻已經(jīng)猜到周燦反水。
若是周燦沒有反水的話,絕對不可能那么輕易就把手上的四成股份交給周翔安。
所以他當機立斷,選擇了從天弘服裝跑路。
現(xiàn)在他潛伏起來,就等周翔安幫他做好那五個新身份,只要拿到新身份,他就會立即離開廣州,現(xiàn)在他只希望這件事別再出什么岔子,他再也經(jīng)不起折騰。
因為現(xiàn)在他的處境已經(jīng)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地步,周翔安給了他一錘,佛手爺那邊對他又很有意見,而黃平均和李小菲明顯都不是可靠之人。
現(xiàn)在他唯有靠自己。
而自己勢單力薄,唯一自保的方式,就是潛藏起來。
但是潛藏起來卻有一個巨大的缺點,那就是對外面的消息不靈通。
就比如現(xiàn)在,三叔雖然覺得黃平均不可靠,卻還不知道,周燦之所以反水,很大原因是因為黃平均的背叛,若是黃平均不幫周翔安做反間局,周燦不可能那么快就被周翔安搞定。
除此之外,他對即將到來的吳永,更是一無所知。
至于佛手爺那邊有什么動作,他現(xiàn)在也是一頭霧水。
而此時,佛手爺?shù)墓芗谊惔笾軇倧耐饷婊氐蕉鄬毥郑麃淼椒鹗譅斆媲埃A報一件重要大事:
“李先生,自從兩天前周翔安去找了朱玉袁之后,朱玉袁就從天弘逃了,他已經(jīng)兩天沒去天弘服裝上班!”
佛手爺聽了這話,不由一愣。
他本想通過我三叔的手,從天弘服裝這塊大肥肉身上刮到更多的油,卻不曾想形勢竟然會急轉(zhuǎn)直下,我三叔竟然會選擇跑路。
我三叔這么一逃,那佛手爺手上那兩成天弘的股份,估計也要作廢了。
這一點對他而言,可謂是損失慘重。
于是苦笑:“這周翔安,果然不愧是權(quán)貴之人,如今他這疾風暴雨般的一手牌,連我都有點看不明白了。”
“朱玉袁那小子把這個局玩得挺溜的,就連陳田新都已經(jīng)被他策反,眼看著就要摘取勝利果實,卻不曾想這時候一潰千里。”
陳大周就說:“聽說周燦把手頭上的股份都給了周翔安。”
佛手爺就更加不解了,“周燦不是一直都害怕他老爸知道他在做詐騙嗎?他這么一搞,不就主動讓他老爸知道所有真相?”
陳大周想了想,最后唯有搖頭,“這個我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佛手爺嘆氣一聲,“看來咱們不但不能從天弘身上撈到什么好處,就連朱玉袁那十五萬塊錢賠償款也不可能拿到手了。”
陳大周就問:“李先生,既然朱玉袁都已經(jīng)倒了,那咱們是不是也該撤了?免得到時候被周翔安抓住馬腳,得不償失。”
陳大周這建議,很明顯是最為穩(wěn)妥的。
佛手爺本來和我三叔蛇鼠一窩,合伙坑周燦,現(xiàn)在我三叔潰敗,唯有迅速撤出這個盤子,才能將損失降到最低。
然而,佛手爺卻搖頭,意味深長一笑:
“這么好的機會,怎么能撤?”
“機會?”陳大周一愣,不明所以。
佛手爺就說:“你聽說過墻倒眾人推嗎?”
陳大周更加不解:“李先生您的意思是…”
“既然朱玉袁這扇墻要倒下,咱們順手一推,豈不就能博得周翔安這個權(quán)貴之人的好感?”
“像這種有權(quán)之人,能結(jié)交一個是一個,終歸不會是什么壞事。”
陳大周卻依舊不解,“咱們現(xiàn)在也不知道朱玉袁藏在哪里了,怎么博得周翔安的好感?”
佛手爺笑笑:“我這不是手里還有三枚棋子一直都沒打出去嗎?”
“你現(xiàn)在就帶人去把朱光慶、陳小寶和劉秋菊帶到我面前,我要親自把他們交給周翔安!”
陳大周聽了這話,這才恍然大悟,連忙說:“是!”
很快,陳大周就去到了關(guān)押朱光慶、陳小寶和劉秋菊的那地方。
其實那地方環(huán)境還不錯,特別是朱光慶的住所,就像是酒店那樣,那是因為朱光慶的手剛接回去沒多久,還在恢復(fù)期,不能住太差的環(huán)境,佛手爺就安排了個好點的地方給他。
被關(guān)押的這些天,陳小寶和劉秋菊心里都有氣。
起初佛手爺派人去成都接他們的時候,好聲好氣說要讓他們和我三叔相聚的,結(jié)果卻不曾想,接到廣州來之后,他們就被佛手爺?shù)娜私o控制住,然后軟禁了起來,而且這一禁就是兩個多月。
劉秋菊和陳小寶本來有逃脫的機會,可是佛手爺明確告訴他們,若是他們膽敢逃跑,就把朱光慶那剛接回去沒多久的斷手重新切下來。
如此一威脅,他們就不敢亂跑了。
而此時,三人被帶到佛手爺?shù)霓k公室。
佛手爺一揮手,對陳大周說:“大周,你出去吧,把門關(guān)上。”
“好的,李先生。”
陳大周轉(zhuǎn)身離開,屋內(nèi)只剩下佛手爺和朱光慶、陳小寶、劉秋菊。
朱光慶的右手雖然已經(jīng)拆了線,但是卻還不能動彈。
他的斷手想要完全恢復(fù),那是不可能的,能恢復(fù)百分之五十,就已經(jīng)算是萬幸,而且恢復(fù)周期很漫長,至少要一年到兩年的時間,才能用右手拿起杯子。
三人看向佛手爺?shù)哪抗猓紟е抟狻?br />
他們覺得被佛手爺給欺騙了。
佛手爺卻絲毫不在意,甚至臉上還帶著微微笑意。
“三位,請坐。”
三人卻都不坐下。
劉秋菊這時突然質(zhì)問:“佛手爺,您囚禁了我們這么久,究竟想要怎樣!”
佛手爺一笑:“我這也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著想,之前不是說了嗎?八局門現(xiàn)在到處追殺你們,你們出去就是死路一條。”
“要怪只能怪朱玉袁太過魯莽,當初他就不該毀掉趙蒹葭的臉。”
朱光慶卻說:“呵呵,我卻覺得阿袁做得很對,那臭婆娘敢砍斷我的手,就應(yīng)該把她整張臉皮都撕下來!”
佛手爺呵呵一笑,說:“今天叫你們過來,并不是和你們討論這個話題。”
“我明天帶你們?nèi)ヒ娨粋人,他能幫你們抵擋八局門。”
陳小寶問:“誰?”
劉秋菊則問:“阿袁呢?你把他弄哪里去了?”
佛手爺就說:“朱玉袁走了,他被八局門的人追殺,逃命去了。”
“至于明天見誰,這么和你們說吧,他是一位有權(quán)有錢的大人物,能力不比當初的鄭其功小,我把他引薦給你們,對你們肯定百利而無一害。”
劉秋菊卻冷笑,一下子就戳破佛手爺?shù)闹e言:“佛手爺,說謊之前麻煩你打一打草稿,你現(xiàn)在說的這些話可不怎么高明。”
“我們都很了解阿袁的為人,若是他真的逃走,肯定會先留通知我們一聲,他絕對不可能這么一聲不吭就自己逃走。”
“你就直說吧,你有什么陰謀?”
佛手爺一愣,心中想到,看來這三位年輕人并不好坑騙。
不過隨即卻是一笑:“你們恐怕也沒多少自主選擇的機會吧?”
“這人你們不想去見,也得去見!”
劉秋菊這時冷冷問道:“佛手,我問你一個問題,當初我跑來廣州,求你去廣安幫忙,你卻推三阻四遲遲不肯去,是不是故意的?”
佛手爺笑笑:“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為什么還要多此一問?”
“你…”劉秋菊氣得面紅耳赤。
佛手爺就淡淡說道:“你真以為,你說白老鬼給我留了遺言,我就真會念及舊情去救你們?不要那么天真了。”
“白老鬼已經(jīng)是死人一個,就算是留下再怎么重要的話,對我而言,也早已無關(guān)緊要,不可否認,我這人有時候會錙銖必較,小心眼,但是我對死人卻不會再有什么怨恨,當然也不會去關(guān)心他給我留下了什么遺言。”
“所以你之前表現(xiàn)得對我們師父的死很傷感,也是假的?”朱光慶問道。
佛手爺就說:“這個自然,我和他斗了那么久,他死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么可能會傷感?”
“我之所以表現(xiàn)出傷感之情,只不過是覺得你們或許還有利用價值,沒準將來哪一天能夠成為一枚不錯的棋子,這才假裝和白老爺還有感情。”
“至于幾個月前我為什么遲遲不愿意去廣安救你們,那是因為我根本就不想得罪八局門,為了你們幾個小蝦米,就去得罪八局門,我傻逼嗎?”
佛手爺這些話說出來,讓朱光慶、劉秋菊和陳小寶三人都目瞪口呆。
“那你為什么還愿意幫阿慶出那二十萬醫(yī)藥費?”劉秋菊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便又問道。
佛手爺一笑,“這不是有個解不開的局,需要朱玉袁去當炮灰嗎?”
“如今朱玉袁已經(jīng)幫我把這件事辦妥了,雖然他把這事兒做成了另外一番結(jié)果,和我想象中的大有出入,不過這對我來說并沒什么壞處。”
“而且我還要感謝他,若不是他這么瞎折騰,我也得不到這個借花獻佛結(jié)識權(quán)貴的機會。”
“而現(xiàn)在,你們就是我手中的花。”
“若不想受罪的話,就乖乖跟我去一趟吧。”
三人聽了佛手爺這話,猛然一震,都絕望不已。
……
欲知后事,請聽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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