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5三叔局成得手,春風(fēng)得意,卻不知危險已悄然而至
劉文超的深深一鞠躬,大喊“高抬貴手”,三叔嘴角微微一翹,提起那一蛇皮袋的錢,掂量了一下重量。
不少了,應(yīng)該差不多夠八十萬了。
于是就大方坦蕩,說道:
“既然劉老弟不想賭了,那就不賭了。”
“我從來不會強(qiáng)人所難。”
劉文超又是一鞠躬:“多謝佛手爺放我一條生路!”
“明天中午十二點(diǎn),我在醉仙樓擺酒,請佛手爺務(wù)必過來一起暢飲!”
三叔一笑,“好,一定到。”
隨即一揮手,讓陳小寶和那五個臨時工馬仔,扛著那一蛇皮袋的錢,提著那一手提箱的錢,就這么大搖大擺走出地下賭場。
看著三叔等人離去的背影,劉文超面色變得有些難看。
身旁的手下這時對劉文超低語:
“超哥,就這么放他們走嗎?”
劉文超苦笑一下:“這是廣州千手門的佛手爺,難不成你還真敢把他錘死?”
那手下還是心有不甘:“可是,今晚咱們輸了好幾十萬,這可是咱們八角堂一年多的收益啊。”
劉文超這時目光變得意味深長,突然說道:
“若是幾十萬能夠結(jié)交到佛手爺,和佛手爺成為朋友,將咱們的生意打入廣州市場,那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那馬仔聽了這話,這才恍悟。
原來,超哥這幾十萬,不是白輸?shù)摹?br />
……
三叔和陳小寶等人,出了地下賭場,立即開著二手寶馬車,回往他們住的賓館。
車上,陳小寶高興不已。
“袁哥,你真牛叉!”
“沒想到竟然能夠從劉文超手里贏這么多錢!”
三叔一笑,謙虛道:“運(yùn)氣而已。”
“劉文超一時大意,才被我鉆了空子。”
隨即從蛇皮袋里面,掏出一大把錢來,分給身后那五個臨時工馬仔,每人五千塊。
那五個臨時工馬仔收了錢,立即連忙說:“多謝袁哥!”
三叔就說:“你們今晚做得很好,以后要是還能有今晚這樣的表現(xiàn),還會有獎!”
那些馬仔聽了這話,立即高興不已。
其實今晚他們壓根底兒就什么都沒做,就在我三叔身后站著,一句話沒說,這么輕易就能拿五千塊獎勵,這錢也太好賺了吧!
以后跟著袁哥混世界,絕對沒錯!
三叔輕描淡寫間,就收服了這五個臨時工馬仔的心意,讓他們服服帖帖,馭人手段,熟練而老辣。
陳小寶這時問:
“袁哥,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
“是不是可以直接以真面目去和劉文超談判了?”
三叔卻搖頭,說:
“這樣只會讓劉文超發(fā)現(xiàn)被我們坑了一把,到時候他惱羞成怒,對我們可不會有什么好處。”
“劉文超說明天會在醉仙樓擺酒,還邀請我去參加,那我肯定要去一趟。”
陳小寶一愣,疑惑道:“這會不會是劉文超那死撲街挖的坑?會不會有危險?”
三叔一笑,說:“今晚在他的地下賭場,他占盡天時地利人和都沒動手,又怎么可能會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動手?”
“想必是劉文超想拉攏佛手爺這個靠山,將他們八角堂的生意做強(qiáng)做大。”
“如今八角堂就是窩里橫,在魚灣鎮(zhèn)這個腳印大的山旮旯里面稱王稱霸,出了魚灣鎮(zhèn),他們什么都不是。”
“劉文超的野心不小,他不會心甘情愿龜縮于魚灣鎮(zhèn),而搭上佛手爺這個大靠山,就是他跳出這山旮旯最好的跳板。”
“既然他想要這一塊跳板,那咱們就順?biāo)浦郏退粋人情,將他化敵為友,這才是上上策。”
“化敵為友?”陳小寶眉頭微皺,不太認(rèn)可這種做法。
有些敵人,是永遠(yuǎn)成不了朋友的。
三叔見陳小寶有些不認(rèn)同,便解釋道:
“別忘了,我二哥二嫂還在禮溪村,距離魚灣鎮(zhèn)只有一步之遙,如果不能將劉文超轉(zhuǎn)化為朋友,那我二哥二嫂今后的生活肯定不會平靜。”
三叔如此一說,陳小寶便說:
“袁哥,我都聽您的。”
“您覺得該怎樣做,就怎樣做。”
第二天中午,三叔帶著陳小寶以及那五個臨時工,如約來到醉仙樓。
這里已經(jīng)被劉文超包場,擺了八大桌子的山珍野味。
這山旮旯,什么都不多,就是山珍野味最多。
諸如什么野豬肉、過山峰、鷓鴣子、禾雀、山筍、山竹鼠等等,擺滿了桌面。
那時候山貨還有很多,而且抓得不嚴(yán),山里人想要去搞些山貨來吃,那是再容易不過。
劉文超見我三叔等人到來,立即笑著迎上去:
“佛手爺,您果然是守時守信之人!”
“請入座!”
三叔微微一笑,“多謝劉老弟盛情邀請!”
“那我就不客氣了!”
隨即入座到上首一桌,陳小寶在其左邊坐下,其余五個馬仔,則到旁邊角落一桌坐下。
劉文超則在我三叔右邊入座。
很快,各個桌位坐滿人齊。
劉文超作為宴客之主,立即拿起酒杯站起來,對所有人說:
“諸位道上的兄弟好友,多謝大家來參加今天劉某人的宴席,在這里我要介紹一位朋友給大家認(rèn)識!”
“這位是廣州千手門掌舵者,也是我劉某人的長輩兼好友,佛手爺!”
“佛手爺乃是江湖風(fēng)云人物,叱咤江湖幾十年,估計混道上的,多多少少都有所聽聞他的大名!”
劉文超請了這么多道上的朋友過來吃飯,當(dāng)著大家的面,說佛手爺是他的好友,估計這餐宴席結(jié)束之后,就會有不少人來找劉文超,給他送錢送禮,希望能夠和劉文超打好關(guān)系,幫忙搭上佛手爺這條線。
從這一點(diǎn)就可以看出,劉文超這狐貍,真是老道狡猾無比!
三叔笑臉站了起來,看破不說破,既然劉文超想要蹭他的佛光,那就讓他蹭唄,反正他又不是真正的佛手爺。
于是端起酒杯,敬各位賓客,說:
“大家出來混的,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老頭子我,很高興認(rèn)識你們這些年輕力壯的后生仔!”
“希望你們,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
劉文超就帶頭說道:“敬佛手爺!”
下面所有賓客,紛紛跟著舉杯,異口同聲喊道:
“敬佛手爺!”
大伙兒一飲而盡!
賓客盡歡,和氣融融。
劉文超以為這樣就能搭上佛手爺這條線,殊不知他搭上的是一個冒牌貨。
當(dāng)然,三叔可不會讓他那么快就識破這個局。
接下來,三叔準(zhǔn)備使出一手“順?biāo)浦郏堤鞊Q日”,他打算讓劉文超和真正的佛手爺做朋友,與此同時,通過佛手爺之手,化解他和劉文超之間的矛盾。
這個計謀,明面上完美無缺,而且可操作性極強(qiáng)。
可三叔終究還是忽略了一點(diǎn),那就是佛手爺此時已經(jīng)不再是他的朋友。
這是一個雷。
早已埋下的大雷。
如今三叔自個兒推著自個兒,一步一步慢慢接近這個雷。
鬼使神差的,他距離危險,也越來越近。
而此時,另一邊,吳永從廣西南寧追到了韶關(guān),在韶關(guān)那邊搜尋了三叔好一些時間,就差沒挖地三尺,可都找不出頭緒。
這讓吳永很惱火,他立即打電話給樓先生,質(zhì)問道:
“樓先生,我在韶關(guān)這邊找了朱玉袁那撲街好一段時間,都沒能找到他的任何蹤跡!”
“您是不是故意誤導(dǎo)我,給了一個假的信息給我?”
“要是這樣,您這可就不厚道了。”
樓先生一笑,說:“你找不到,那是說明你能力不夠。”
“我只能告訴你,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朱玉袁和陳小寶,確實買了去往韶關(guān)的火車票。”
又問:“怎么?這賭局才剛剛開始,距離三個月的期限還遙遙無期,吳老弟你就已經(jīng)認(rèn)慫了?是不是舍不得你那一顆眼珠子了?”
吳永聽了這話,很是不喜,“你給我等著!我定要你乖乖取下面具給我看清你的真面目!”
隨即狠狠一把蓋上電話聽筒,“哼,這樓老鬼,還就真以為我吳永一點(diǎn)能耐都沒有?”
隨即打電話給佛手爺,希望佛手爺能夠派一些人手過來,幫忙搜索我三叔和陳小寶的蹤跡。
佛手爺聽了吳永的講述,立即一愣。
“什么?朱玉袁和陳小寶從廣西逃去韶關(guān)了?”
吳永點(diǎn)頭,“嗯,這是樓先生給的信息,若是他沒騙我的話,朱玉袁和陳小寶應(yīng)該就在韶關(guān),就怕他忽悠我,故意拖延我的時間。”
佛手爺眼珠子轉(zhuǎn)了幾圈,若有所思片刻,說道:
“樓先生的一舉一動,確實讓人很難猜透。”
“要不這樣吧,既然你已經(jīng)去了韶關(guān),那就甭管樓先生有沒有騙你,你現(xiàn)在去韶關(guān)附近的一個地方看看,沒準(zhǔn)朱玉袁就藏在了那個地方。”
“什么地方?”吳永問。
佛手爺就說:
“佛岡禮溪村,那是朱玉袁的老家,就在韶關(guān)南邊的一個山區(qū),很近。”
“朱玉袁多年未回家,這次路過韶關(guān),很有可能會回家。”
吳永聽了這話,立即說:
“好,那我就去那邊探一探究竟!”
……
危險已經(jīng)悄然逼近,三叔卻還毫無自知。
這次他還能躲過一劫嗎?
欲知后事,請聽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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