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6拆場子效果達到了,卻得罪了大人物
【前面修改了一下,張熏的三個仇人,陳子龍,楊里,趙瞳。趙瞳改成了云夢仁,望周知。】
眼前這個五短身材,肥胖成球的中年男子,竟然就是香菲娛樂城的大老板楊里。
此人身材不咋地,還小眼塌鼻,模樣極其之猥瑣,但是氣場卻極其之大。
剛一出場,就吸引了地下賭香場所里所有人的目光。
“怎么?你這賭香大師能夠在這里,我楊里就不能在這里了?”
楊里輕描淡寫從嘴里吐出這么一句話。
張熏面色下沉如黑鐵,對這個下暗手弄得他家破人亡的矮胖子咬牙切齒,恨得牙癢癢。
三叔見勢不妙,便連忙對張熏低聲耳語:
“張先生,記住咱們此行的目的。”
又提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大局為重。”
此話一出,張熏深呼吸一大口氣,內(nèi)心情緒漸漸平息下來,轉(zhuǎn)而冷冷一笑:
“楊先生自然可以來這里,我無權(quán)干擾楊先生你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
楊里拿出了一根加拿大進口雪茄煙,叼在嘴里點著,吸了一口,舉止傲慢,笑瞇瞇道:
“算你識相。”
“看來之前那個跟斗摔得,讓你懂得了那么一點做人的道理。”
楊里這話說得,可謂是極其刺耳,哪壺不開提哪壺!
張熏立即又怒火升騰,怒目瞪眼。
楊里優(yōu)哉游哉地吸了一口煙,目光轉(zhuǎn)向我三叔和陳小寶,發(fā)現(xiàn)是兩個不認識的小羅羅,便不再打量,轉(zhuǎn)而看向張?zhí)旌旰投∮巍?br />
“張?zhí)旌辏瑳]想到你小子也在這里。”
張?zhí)旌晷呛牵c頭奉承,語氣卑微:“呵呵,楊先生,我就來過過眼癮,不摻和。”
楊里看向丁游:“丁老板,最近云香文化生意可好?”
丁游禮貌回道:“還行,還是老樣子。”
楊里就說:“若是有機會,我們一定要多多合作,我不抽你股份,而且不收你治安保護費,咱們只生意上平等來往。”
此話就是在變向挑撥丁游和吳黃輝之間的關(guān)系,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卻已經(jīng)很放肆。
張?zhí)旌晔菂屈S輝手頭下的一個人,聽了這話,自然就不樂意了。
于是不再阿諛奉承,態(tài)度一轉(zhuǎn),就冷冷道:
“楊先生,丁老板是黃輝哥的人。”
楊里卻絲毫不懼,傲然道:“吳黃輝的人又怎么了?”
“我和丁老板只是正常的生意來往,難不成他還不允許丁老板做生意?”
“癡線的!”
張?zhí)旌瓯粦涣艘槐亲踊遥苁遣凰墒菂s又反駁不了楊里這話。
若是正常生意來往,他確實管不著。
這時,楊里將目光重新回到張熏身上,說道:
“張大師,你今晚準備怎樣賭呢?”
“還是要像兩年前輸?shù)眉移迫送瞿谴文菢訂幔俊?br />
張熏被楊里的話激得怒氣大盛,三叔連忙在身旁捅了捅他的手臂,暗示他別亂來。
張熏極力壓制住心中怒火,似沒發(fā)現(xiàn)我三叔在給他暗示,轉(zhuǎn)而突然一笑:
“今晚我要賭個大的!”
隨即目光變得銳利,就如兩枚釘子一般,盯著楊里:
“楊里,你可敢和我賭一把!”
楊里一愣,完全沒想到,這張熏會直接和他對賭!
隨即卻輕蔑冷笑:“好啊,好久不見莞城第一賭香大師出手了,今晚能和你交手,很是榮幸!”
“只是,你一個窮光蛋,拿什么來和我賭?”
張熏擲地有聲,說出一個字:
“命!”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三叔和陳小寶,以及丁游、張?zhí)旌辏捕笺等淮篌@。
張熏果然不愧是一個賭徒,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竟然敢拿自己的命做賭注!
“我要是輸了,我的命給你!”
“你要是輸了,我不需要你賠我什么,只需要你親口說出你以前的種種惡劣罪行!”
眾人皆是一片嘩然。
就連楊里,此時也被張熏的氣勢所嚇住,不由微微皺眉。
三叔見狀,則極其不爽。
張熏這就是胡來!
完全毀了他們今晚的計劃!
今晚這么多人看著,眾目睽睽之下,要是張熏賭輸了,楊里應(yīng)該不會要他的命,畢竟他的命不值錢,也沒任何用途。
但是恐怕以后無論如何,都塑造不起他那沉香鑒定專家的威望!
三叔連忙拉住張熏,低聲呵斥道:“你瘋了嗎!”
“要是今晚輸了,我們也救不了你!”
張熏卻對我三叔說:“魯先生,你放心,今晚我一定會贏!”
三叔低聲大罵:“你特么兩年沒涉足沉香界,怎么贏楊里!”
“兩年前你輸?shù)眉移迫送瞿且淮危不是信心滿滿確定會贏?結(jié)果呢!”
張熏聽了這話,這才如潑冷水,渾身一顫。
三叔不想讓張熏和楊里賭,因為若真賭了,肯定是輸多勝少。
冒巨大的風險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從來都不是我三叔的做事風格。
萬事求穩(wěn),小心駛得萬年船!這是白老爺還在世的時候,一直掛在嘴邊的話。
于是他立即就站出來,大喊一聲:
“我不同意這次對賭!”
此話一出,楊里這才開始多看三叔一眼,問:
“你又是哪里來的跳梁小丑?”
三叔不卑不亢,說道:“我姓魯名方,現(xiàn)在我是張熏的經(jīng)紀人!”
“他的大小事宜,由我代理!”
“我說不讓他賭,他就不能賭!”
楊里聽了這話,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他看向張熏,冷嘲熱諷:“張大師,沒想到你這位曾經(jīng)的賭香第一人,如今竟落魄成一個跳梁小丑的提線木偶,你說吧,他給了你多少錢?三萬還是五萬?怎么這么低賤的價格,就把自己賣身給別人了?”
“你啊,要是一直跟著我,乖乖做我一條狗,那該多好?至少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張熏怒氣沖沖,恨不得沖上去捶楊里這死肥豬一頓。
可這時,三叔卻立即讓陳小寶把他攔住,摁住他肩膀,讓他動彈不得。
三叔親自站到楊里面前,凜然說道:
“如今張熏先生,不再是賭香第一人,而是反賭香第一人!”
“反賭香第一人?”楊里一愣,面露疑惑。
三叔凜然道:“這么說吧,楊先生,今晚我們就是來拆場子的!”
“你要攔我們嗎!”
三叔最后一句話,大吼了出來,吐沫星子橫飛到楊里的肥頭大臉上。
楊里不由一愣,更加愕然意外。
“拆場子?”
“你可知這場子是誰的?”
三叔卻傲然道:“我管他是誰的,黃輝哥要做的事,天皇老子都攔不住!”
“張熏,拆!”
張熏內(nèi)心怒火積壓了很久,無處發(fā)泄,早就想大展身手,于是立即從腰間抽出一把斧子,沖向前方一個賭香場子,拿起一塊估價五十萬的極品奇楠原木,一斧頭就劈下去。
“這是人造假料!里面是化學制造的沉香,不是真正的奇楠!”
“切開一看就知!!”
然后將取出來的沉香塊一斧子劈開,只見里面,赫然沒有任何木質(zhì)紋路,而是白花花的一片化學香料,果然是假貨!
眾人見狀,一片嘩然。
張熏又跑到另外一個場子,指著一塊估價一百萬的明朝極品沉香文案,一斧頭就劈下去。
“這也是假的!”
“仿古加香浸,紋理做得極其逼真,可是內(nèi)里卻還是新料,是用人工栽培的沉香材料制造而成!”
“價值也就一千塊!”
眾人又是一片嘩然。
張熏奔跑在地下賭香場所的眾多場子之間,一斧頭一塊賭料,噼里啪啦,摧毀無數(shù)!
“假的!”
“假的!”
“還是假的!”
無數(shù)假貨,被張熏統(tǒng)統(tǒng)毀掉。
張熏每劈一塊賭料,就引起一陣嘩然。
嘩然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
就連楊里,見此情形,也驚愕得張大嘴巴,暗暗罵道:
“這張熏瘋了嗎!”
轉(zhuǎn)眼間,幾乎整個賭香場所的賭料,都被張熏劈毀殆盡。
張熏氣喘吁吁,站在高臺之上,大聲宣布:
“你們都別再賭香了!”
“都是假的,都是套路!”
“賭香只有死路一條!”
“我就是被賭香害得家破人亡的活生生的例子!”
“難不成你們都想步我后塵嗎!”
“錢多沒地方花,那就去旅游,去投資,去買房子,賭個幾把香啊!”
“沉香再香,也只不過是一塊木頭樹脂,本來是不值錢的!”
“都是幕后黑手在炒作,在操縱,才會讓價格飆升!”
張熏的呼喊,可謂是振聾發(fā)聵,直擊無數(shù)賭香人士的心靈深處。
他話音剛落下,現(xiàn)場就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眾人皆為張熏叫好。
三叔見狀,轉(zhuǎn)驚為喜。
這一次拆場子打名堂,雖然頗為曲折,但是效果卻出奇的好!
恐怕只要過了今晚,沉香這一行里頭,就沒有人會不認識張熏這反賭香第一人!
而三叔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只要名堂打出去了,那以后將張熏包裝成一個權(quán)威專業(yè)人士,也就是水到渠成的簡單事情!
香菲娛樂城的大老板楊里,此時也震驚愕然,瞠目結(jié)舌。
可震驚過后,他卻突然哈哈大笑出來,前俯后仰,笑得得意,笑得下賤。
“張熏,你真是勇氣可嘉,牛逼啊你!”
“可是,接下來你還是好好想想,該怎么向這場子的主人交代吧!”
“云夢仁背靠八局門,他可不怕吳黃輝!”
“你死定了!”
說完這話,楊里大手一揮,帶著馬仔轉(zhuǎn)身而去。
這場子的幕后老板竟然是兩大沉香鑒定權(quán)威大師之一的云夢仁?
三叔也是一震,低聲問張?zhí)旌辏骸皝碇澳悴皇钦f這場子是你兄弟的嗎?”
張?zhí)旌旰呛强嘈Γ骸按_實是我兄弟的啊,我兄弟一直負責打理這場子,要不我去將他叫出來再問一遍。”
三叔聽了這話,不由嘆氣,“不用了。”
他突然恍悟,張?zhí)旌昴莻兄弟,恐怕也就是一個前臺掌柜而已!
他兄弟和他實力相當,又怎么可能撐起這么大一個地下賭香場所?
這幕后的主人,恐怕還就真是云夢仁!
也只有這個級別的人物,才有支撐起這么大一個場子的財力!
云夢仁故意封鎖消息,不讓外人知道他有參與非法賭香活動,這才讓許多分量不足的人,都不知道這場子背后主人就是他。
只有像楊里這樣的大人物,才清楚一二!
此時,站在高處的張熏陷入愕然,目光由激動變得呆滯,看向我三叔,似在求救。
他知道自己闖大禍了,可能會完蛋!
三叔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隨即連忙走上臺,將張熏拉下來,帶著他和陳小寶、張?zhí)旌辍⒍∮蔚热耍鹚匐x開這地下賭香場所。
上到車上,三叔這才對張熏說:
“不用怕,我有辦法保你。”
張熏卻苦笑:“難了,兩年前設(shè)局坑我的主導者,就是云夢仁!”
“如今我砸了他的場子,他還不將我往死里弄?”
張?zhí)旌暌裁碱^緊鎖:“若這場子是云夢仁的,那恐怕還就真棘手了!”
丁游則目光復(fù)雜看向我三叔,那眼神,似乎在說,要不直接將張熏棄了得了,反正現(xiàn)在和他還沒太多利益捆綁,找其他的人來做這個權(quán)威鑒定大師,也是可以的。
三叔卻態(tài)度強硬,呵斥道:
“都別胡思亂想!”
“我說了有辦法,那就一定有辦法!”
眾人被三叔一呵,都不由一震,面露愕然。
……
三叔將會如何保張熏?
欲知后事,請聽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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