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5神操作,吳永費盡心機想要抓三叔,三叔就站他面前他卻不知道
楊里灰頭土臉離開了云夢仁的病房,從醫(yī)院出來,立即上了一輛小轎車。
身后的手下,押著王虎,一起進入了后座。
楊里面如屎色,焦頭爛額,趕緊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身后的王虎面色惶恐,顫抖著說:
“楊先生,看在我為您做了這么多年事情的份上,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八歲的女兒。”
“打!”
楊里嘴里突然爆出這么一個字。
后座的手下,立即對王虎一頓狂風暴雨,本已被陳小寶打得鼻青臉腫的王虎,再一次被錘得爹媽都不認識。
小轎車從醫(yī)院開出去,車里面?zhèn)鱽硪宦暵晳K叫。
楊里狼吞虎咽吸完一根煙,覺得自己的手下動手不解恨,便親自從副駕駛座上爬到后座,親手錘了王虎一頓。
還大罵:
“你特么的!”
“知道我養(yǎng)你那么多年,還敢爆我大鍋?”
“你特么若是將這坨屎自個兒吃下去,我或許還能保你,可如今你個含家富貴,竟然將屎抹老子臉上,讓老子多年基業(yè)毀于一旦,我特么要是還饒過你,我就是一條傻狗!”
一邊說著,一邊猛錘。
最后打得王虎口吐鮮血,當場昏死了過去。
楊里還不解氣,便又下了一道命令:
“帶人去將他八十歲的老母和八歲的女兒,都給我抓起來!”
“老子要搞死他全家!”
“是!”
這時,一個馬仔突然問道:
“楊先生,咱們真要將香菲娛樂城的九成股份都讓給云夢仁嗎?”
“香菲娛樂城幾乎是您全部的資產(chǎn)啊!”
楊里愁眉苦臉,嘆氣不止:
“如今被云夢仁抓住把柄,不乖乖拱手相讓,還能怎么辦?”
“要知道對方有八局門撐腰,八局門勢力極大,黑白通吃,不是我能夠輕惹的,而且如今八局門的二把手吳永親自來了寮步!”
“我不乖乖就范,只有死路一條!”
那手下這時說:“楊先生,要不,跑路吧!”
此話一出,楊里一愣,陷入沉思。
隨即卻搖頭苦笑:
“呵呵,跑路?”
“跑得了嗎?”
“聽聞吳永心狠手辣,跑路被他抓到,絕對死路一條!”
然后嘆氣一聲:“哎,趕緊回去吧,立即讓秘書給我擬一份股份轉讓書!”
……
而此時,三叔這邊。
他帶著吳永坐上了一輛面包車。
車上除了他倆之外,還有陳小寶,以及吳永的兩個貼身保鏢。
后面跟著一輛面包車,里面坐著的,全是吳永的馬仔。
“你要帶我去哪里?”吳永問道。
三叔就說:“吳先生請稍安勿躁,去了您就會知道。”
很快,車輛開到了吳黃輝的豪宅別墅門前。
三叔和吳永等人下了車,吳永抬頭看了一眼這別墅,便說:
“喲,這別墅不錯啊。”
“別墅的主人恐怕是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吧?”
三叔就說:“別墅的主人叫吳黃輝,莞城這地頭里,道上人人都得叫他一聲黃輝哥。”
吳永緩緩點頭,問道:“這吳黃輝比起云夢仁,誰大?”
三叔就說:“貌似黃輝哥大那么一點點。”
“呵,我倒想要去會一會他!”
隨即徑自往別墅大門走進去。
有保安立即上前攔住,詢問身份:
“請問你是誰,來這里做什么?”
吳永見保安有些傲慢,便不喜:
“老子八局門吳永,還不快叫吳黃輝出來接待?”
三叔連忙跑上前,對保安說:“吳先生你不認識,我你都不認識嗎?趕緊帶我們去見黃輝哥!”
“原來是魯先生啊,好,我這就給您帶路!”
保安立即帶著三叔和吳黃輝等人,進入別墅,來到大廳里面,見到了吳黃輝。
吳黃輝見三叔到來,還帶了個陌生人,便連忙問道:
“魯先生,這位是?”
三叔就介紹道:“八局門二當家,吳永吳先生。”
吳黃輝聽了這話,立即一驚,連忙放低姿態(tài),主動彎著腰,伸出兩只手去跟吳永握手,還噓寒問暖:
“原來是吳先生啊,不知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吳永傲慢:“剛才進門的時候,你家保安倒是挺拽的,見了我愛理不理!”
吳黃輝立即說:“我立馬炒了他!”
吳黃輝臉上堆著笑,奉承吳永,好話說盡。
可心里頭卻暗生疑竇,這吳永為什么突然來找我?
又想起之前三叔對他說的那些話,這才恍然大悟,難不成真的是因為朱玉袁的事情?
可是我吳黃輝對朱玉袁這個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這魯方,真的要把我坑死了!
吳黃輝心中暗暗埋怨我三叔。
這時,果不其然,吳永開門見山:
“我今天來這里,不為別的事情,只為一個人。”
“那人叫朱玉袁,魯先生說你見過他,可有此事?”
吳黃輝連忙搖頭擺手,否認道:
“沒有啊,我連朱玉袁這個人名都沒聽說過,又怎么可能見過他!”
吳永聽了這話,立即面露不喜。
三叔這時站出來說道:
“黃輝哥,您沒聽說過他這個名字,卻不一定沒見過他。”
“這朱玉袁很狡猾的,經(jīng)常以假名混跡江湖,您不知道他真名,也是正常的。”
又回頭問吳永:“吳先生,您可有朱玉袁的照片?”
吳永說:“自然是有的。”
“那還請吳先生出示一下朱玉袁的照片,黃輝哥看了照片,自然就會明白。”
吳永從錢包拿出了兩張小照片,遞給吳黃輝看:“這是朱玉袁,這是朱玉袁的同黨,陳小寶。”
吳黃輝接過照片一看,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兩個撲街啊!”
“我見過他們!”
“這兩撲街,化名吳小洪和周子揚,不但搶了我的最新款大哥大和價值好幾萬的瑞士機械手表,還打了我一頓!”
“你們看我這眼角,淤青都還沒完全消除,就是那兩個撲街的杰作!”
“這幾天我一直在找他們,可是都找不到!”
三叔一笑:“黃輝哥,這可就是您的不對了,您貴為莞城的大佬,兩個小小人物在您這邊出現(xiàn),您怎么連他們都抓不住?”
此話一出,吳黃輝立即一囧,面露苦澀:
“呵呵,實不相瞞,我也很想找到他們,可是這兩個含家產(chǎn)實在太過狡猾,他們跑來寮步,然后就突然無影無蹤,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一般!”
“我也是毫無辦法啊!”
吳永半信半疑,上下打量著吳黃輝。
三叔就說:“該不會是某些人故意把這兩個歹徒藏起來了吧?”
吳黃輝立即撇清關系:“我絕對沒藏他們,我還巴不得趕緊將他們揪出來弄死呢!他們讓我丟了很大的面子!讓我成為了莞城的笑話!”
“那這就奇了怪了!”三叔若有所思,“這兩個大活人,怎么會憑空消失?”
吳黃輝這時突然問:“魯先生,你和陳皮先生是四川人,剛來寮步不久,怎么會知道吳小洪和周子揚的事情?而且還知道他們就是吳先生所要找的朱玉袁和陳小寶?”
吳黃輝此話一出,吳永立即一愣,將懷疑的目光轉移向我三叔身上。
我三叔心中也是咯噔一聲,可是表面上卻風輕云淡,他迅速就編織出一個謊言。
“我這不是和云香文化的丁老板做生意嗎?是丁老板告訴我的,吳小洪和周子揚這兩個騙子在丁老板的店里出現(xiàn)過,還差點坑了丁老板一大筆錢,我聽丁老板的描述,就覺得他們很可能就是朱玉袁和陳小寶。”
“至于為什么知道朱玉袁和陳小寶,那很簡單,因為我是樓先生的人,朱玉袁和陳小寶,以及他們的其他團伙成員,以前在樓先生手底下做過一段時間,而且他們又是樓先生重點關注的對象,我們知道他們,不足為奇。”
三叔這解釋,可謂是滴水不漏,毫無破綻。
吳永卻是一愣,面露意外:
“你們竟然是樓先生的人?”
三叔呵呵一笑,禮貌道:“正是。”
“不過吳先生您大可放心,雖然您和樓先生有賭約在身,但是我們不會幫朱玉袁和陳小寶的。”
“當然,說心里話,我們也不希望吳先生您能贏得這場賭約,畢竟您若是贏了,樓先生會很沒面子,甚至會怪罪我們。”
“至于我為什么愿意給吳先生您提供線索,原因很簡單。”
“第一,我給您提供線索,云夢仁就會和張熏化解恩怨,張熏是我們現(xiàn)在重點栽培的對象,我這是為了保住張熏。”
“第二,說句有點得罪吳先生您的話,其實我并不看好吳先生您能夠抓住朱玉袁和陳小寶,朱玉袁這老狐貍,混跡偏門近十年,大的能耐沒有,逃跑的能耐卻極其了得,每次大難臨頭,他都能逢兇化吉,逃出生天。”
“像他這種人,樓先生也不敢打保票三個月之內能夠抓住,更何況是吳先生您呢?”
三叔這話說得有些刺耳,吳永聽了心中不喜,可是卻也讓吳永覺得,三叔說了實話。
在他的印象中,我三叔確實沒多大能耐,混了這么多年,還灰頭土臉,窮困潦倒,可是我三叔的逃跑能力,確實沒話說。
他的同伙被抓的被抓,傷殘的傷殘,可他卻一直都毫發(fā)無損,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就想:樓先生敢和他打賭,恐怕也是信任朱玉袁的逃跑能耐。
于是就信了我三叔的鬼話,對我三叔和陳小寶不再猜疑。
冷冷說道:
“眼下最要緊的是,趕緊將朱玉袁和陳小寶找出來!”
“吳黃輝,我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工作!”
吳永以命令的語氣,說了這么一句話。
吳黃輝雖然是地頭蛇,但是面對吳永,也不得不乖乖聽話,于是說道:
“我立即就派出所有人馬,挖地三尺,也要將他們找出來!”
吳永聽了這話,滿意點頭。
卻不知,他們要找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
欲知后事,請聽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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