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5吳永失信,引來刀哥不滿,最終給自己挖下大坑
刀哥出了堂口,揮手招來一個馬仔。
“你去盛世歌舞廳一趟,幫我?guī)г捊o老狗。”
隨即在那馬仔耳邊細聲低語,那馬仔聽了,頻頻點頭。
吩咐完要說的話之后,刀哥掏出兩張照片,以及吳永給他的那兩萬塊錢,交給了那馬仔。
那馬仔領了命令,說道:
“刀哥您請放心,我一定會按照您的吩咐照辦。”
這領了任務的馬仔名叫趙飛,是刀哥的一個心腹手下,同時也是老狗的朋友。
刀哥聽了他這話,滿意點頭。
趙飛轉身去辦事,他卻又突然把他叫住:“等等!”
趙飛一愣:“還有什么吩咐嗎刀哥?”
刀哥就說:“不要露了我的姓名。”
趙飛點頭:“懂了。”
然后便火速去往盛世歌舞廳。
而此時,盛世歌舞廳里面。
作為歌舞廳的經理的老狗,面色不太好看,似乎遇到了什么糟心事。
只要一想到昨晚在小紅的家里,竟然被那兩個小偷給擺了一道,其中一個含家拎還當著他的面玩了小紅一把,他就心中惱火,覺得男人的顏面全都丟光了。
此時的老狗,臉黑如土,他正走在歌舞廳的走廊里面,做巡查工作。
他內心的一股怒火無處發(fā)泄,就想著逮一個偷懶的服務員來發(fā)泄一下。
恰在這時,一個年輕服務員端著一盤水果拼盤迎面走過來,一不小心撞在了他懷里,砸了他滿衣服都是水果汁兒。
“對不起,經理,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就給您收拾一下!”
服務員連忙彎腰道歉,手忙腳亂地去撿起地上的水果塊兒。
老狗瞬間大怒,如同點燃的火藥桶。
他一腳就踹在了那服務員的腦袋上,直接將那服務員踹倒在地。
“特么的!”
“走路不長眼啊!”
“我這衣服幾千塊一套,你賠得起嗎!”
“你特么就是找死!”
說著,便又狠狠踹了好幾腳。
立即引來無數過往的人圍觀。
人群中,或驚訝,或恐懼,或嘲笑,表情各異,唯一相同的就是,他們都選擇隔岸觀火,沒有人敢站出來幫助這個可憐弱小的服務員。
服務員被踹了好幾腳,實在是忍不住了。
竟然突然反抗,猛然站起來,就一把推開老狗:
“夠了!”
“丟你花嗨好收皮!”
“我是你的員工,不是你的一條狗!”
“老子不干了!”
說著,將手里拿著的盤子狠狠一砸,“啪”的一聲,碎了一地。
老狗見狀,勃然大怒。
竟然有人敢在他的地頭上不給他面子,簡直就是找死!
“來人,將他給我拖出去!”
“打斷狗腿!”
好幾個人立即涌出來,抓住那服務員,就往歌舞廳的后門拖了出去。
圍觀之人見戲已演完,便紛紛散去,繼續(xù)吃喝玩樂,繼續(xù)跳舞扣女。
老狗覺得還不解氣,給自己點了根煙,正想親自去修理剛才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服務員。
可就在這時,身后突然有人叫住了他。
“老狗,你好威風啊!”
老狗一愣,回頭看去,只見一個高壯的青年男子,身穿西裝,打著領帶,頭發(fā)梳得油光滑亮,向他迎面走來。
“趙飛?”
“你不跟著刀哥混世界,怎么這么有空找我了?”
趙飛呵呵一笑:
“這不是有好事益你嗎?”
老狗聽了這話,又是一愣,態(tài)度立即轉變,不再那么傲慢。
他掏出了一根煙,遞給趙飛。
趙飛接了煙,點燃,吞云吐霧一口。
老狗這才問:“有什么益處?”
趙飛就掏出兩張照片來,說:“要你弄兩個人。”
老狗還沒接過照片,就警惕,問:“是刀哥讓你來的?”
趙飛搖頭,“不是。”
“那是誰?”
趙飛就說:“這人能量很大,刀哥在他面前,都只能算是小九九。”
“我勸你還是別問那么多,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
老狗心中暗暗疑惑,卻也不敢再多問什么。
他這才低頭仔細去看手中的兩張小照片,剛一看,立即兩眼一震,面露意外。
“竟然是這兩個含家拎?”
趙飛見老狗如此反應,也是驚訝:
“你認識他們?”
老狗就說:“化成灰我都認識!”
“這兩個含家拎壞我好事,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我正想去找他們呢,無奈他們逃得比老鼠還快。”
趙飛聽了這話,心中暗喜,“沒想到是你的仇人啊,那就再好不過了!”
隨即從口袋里頭掏出一疊錢來,遞給老狗,說:
“這是一匹水。”【一萬塊錢】
“是那人給你的勞務費。”
“你拿了錢之后,找兩輛面包車,讓人今天下午六點開到云塘口接應。”
“到時候會有人帶著這兩個人上車,然后去往廣西。”
“你派人提前在中途挖好坑,將這兩人攔截下來,到時候這兩人你要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
老狗聽了這話,立即說道:
“成!”
“我早就想弄死這兩個含家產了!”
不過轉而卻依舊疑問:
“只是,真的不是刀哥讓你來吩咐的事情?”
趙飛搖頭:“真不是。”
“你別問那么多,既然這兩人是你的仇人,你拿下他們就好。”
“知道太多,對你真沒好處。”
老狗眉頭微皺,總覺得這事情沒那么簡單,便又問:
“帶這這兩個含家產去廣西的,又是什么人?”
趙飛就說:“你放心好了,一群江湖佬,撈偏門的,沒背景沒靠山。”
“那些江湖老和那兩人有仇,我上頭不想讓那些江湖佬帶走那兩人,至于原因,我也不清楚,我也不敢多問,總而言之,咱們收錢辦事就好。”
說到這里,趙飛拍了拍老狗的肩膀,說:
“兄弟,別再問了,你要是再問,這筆生意我可不給你了。”
老狗就說:
“別!”
“這筆生意我做定了!”
“這一匹水我收下了。”
“我和那兩個含家產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吃定他們!”
“就算是刀哥來了,也沒情面可講!”
趙飛聽了這話,滿意點頭。
“那我等你好消息。”
“記住了,今天下午六點,找兩輛面包車去云塘口。”
“我走了,再見!”
趙飛從盛世歌舞廳出來,心情愉快。
這一趟跑腿,順利無比。
他已經順利完成了刀哥交給他的任務。
最重要的是,他還順手賺到了一萬塊錢。
刀哥給了他兩萬,他只給老狗一萬。
這中間商賺差價,吃得他打飽嗝。
只是他不明白,為什么刀哥愿意花兩萬塊錢,也要和吳永過不去?
要知道,吳永可是八局門的人,不是輕易可以得罪的。
不過既然是刀哥要做的事,他也不敢多問,照做就好。
……
下午六點。
刀哥來到吳永面前,微微帶著笑容:
“吳先生,您要的車,我已經幫您找好了。”
“出了堂口,左轉走一百米,去到云塘口,那邊有兩輛面包車等您。”
“我給您配了兩個專職司機,他們能夠給您帶路,幫您躲過惠城這邊的條子的搜查。”
吳永聽了這話,滿意點頭,
“刀哥,您這安排倒是挺周全的。”
“那謝了!”
“回頭我保證將剩余的十八萬,一次性給您付清!”
刀哥呵呵笑著:“要真如此,那再好不過了!”
“那祝吳先生您一路順風!”
吳永一揮手,讓手下帶著我三叔和陳小寶,一起出了刀哥的堂口,穿過一條小巷子,來到路口邊,還就真有兩輛白色面包車在這里等候著他們。
吳永帶著三叔、陳小寶,以及四個手下,上了第一輛面包車,其余的手下則上了第二輛面包車。
司機二話不說,一踩油門,面包車疾馳而去。
車上一陣沉默。
三叔和陳小寶都被五花大綁著,嘴里還被塞了布團,不但動彈不得,還說不出一個字來。
吳永這時露出得意笑容,對我三叔說道:
“朱玉袁,沒想到吧,最后你還是落到了我手里。”
三叔嗚嗚幾聲,想要說話,卻說不出口。
吳永就對手下說:“拔掉他嘴里的布團,讓他說話。”
三叔嘴里的布團被取了下來,連忙喘了幾口氣,嘴里被塞得難受,現在終于好了一點。
他就說道:
“吳永,我要是你,我就不會去廣西。”
“你要是不去,或許還能贏,你去了,那就輸定了。”
吳永冷笑,“哦?是嗎?”
三叔就說:“我給你分析一下吧。”
“你去廣西有兩種情況,一是樓先生派人來搶我,樓先生的手腕你也是知道的,他就算是派人來搶人,你恐怕也抓不住他的把柄,不能證明人就是他搶的。”
“要真如此,你肯定會輸。”
“至于第二種情況,那就是你順利將我?guī)У綐窍壬媲埃悄銜數酶鼞K。”
吳永笑了,“呵呵,我順利將你帶到樓先生面前,那我已經贏了,怎么就輸了?”
三叔搖頭,說:“廣西是樓先生的地盤,你以為你贏了他,他就會取下面具給你看他的真面目?”
“拜托,大家都是成年人,別那么天真!”
“在他的地盤,自然是他說的算!”
“至于承諾什么的,那是小孩子才會遵守的東西!”
“就算是退一萬步說,他真的給你看了他的真面目,那你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再說了,你就算是看了他的真面目,你又能怎樣?”
“你能升仙嗎?還是能賺一百萬?”
“這對你根本毫無益處,何必去爭那一口氣?”
三叔這些話,每一句都直擊吳永的心靈深處。
吳永微微皺眉,不可否認,三叔分析得很有道理。
樓先生從來就不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若是樓先生輸了這個賭局,恐怕到時候惱羞成怒,真會對他痛下殺手。
可吳永也不能輸這個賭局,因為他若是輸了,那就會輸掉一顆眼珠子。
其實三叔完全沒必要幫吳永分析形勢,因為在東莞那會兒,樓先生就救了他好幾次,也就是說,他就算是被吳永帶到了樓先生面前,那他也不會有什么大礙。
那他為什么還要幫助吳永分析局勢呢?
那是因為,他想幫樓先生贏下這個賭局。
只要吳永不把他帶去廣西,那這個賭局樓先生必贏無疑。
當然,他說的其實也是實話,這個賭局從一開始,吳永就注定要輸,唯一不確定的,只不過是吳永是輸掉一顆眼珠子,還是輸掉一條性命。
三叔這樣做,無非就是想幫樓先生贏得體面一些罷了。
要是他是吳永,那他肯定不會帶人去見樓先生,樓先生若是不信,那你可以親自過來看看,要是不來,那你就得拿出證據,證明我沒抓住人。
而這證據,樓先生肯定是拿不出來的。
就好比現在吳永拿不出證據證明他抓住了我三叔和陳小寶那樣。
唯一能證明的,就是將人帶過去,讓對方親眼看到。
到時候僵持不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自然就沒有輸贏之分,吳永也就不用失去他的眼珠子,更不用丟掉性命。
只要找個時機,借坡下驢,捎樓先生一個面子,那這事兒自然就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只可惜,吳永不是我三叔這樣的人。
他貴為八局門二把手,心氣高傲。
如今八局門勢力擴張極其厲害,大江南北皆有其據點,相比之下樓先生日漸式微,勢力不增反減,頗有人老花黃的意味。
所以,吳永自然不怕樓先生。
可他卻不知,強龍也壓不過地頭蛇。
若是去了廣西,那他就是進了樓先生的地盤,到時候還不只有任由樓先生宰割的份兒?
當局者迷。
吳永這時冷冷道:
“我就不信樓先生敢殺我!”
“好歹我也是八局門的二把手,他要是敢對我動手,那就掀起了兩方的戰(zhàn)斗,對他而言,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然后對三叔冷笑:“呵呵,朱玉袁,我知道你很會忽悠,但是你別想著來忽悠我,好歹我也是混了幾十年江湖的人,你那點伎倆,對我沒用!”
“樓先生要想派人來攔截,那老子奉陪到底!”
“老子誓要撕下他那張丑陋的面具,讓他露出真容!”
吳永這話,擲地有聲,鏗鏘傲然。
可就在這時,面包車突然“咔”的一聲,來了一個急剎車,差點沒將車上的人甩出去。
吳永立即大驚:
“怎么回事?”
抬頭一看,發(fā)現面包車開進了一條小巷子里面。
前方一輛五十鈴橫亙在路中間,阻擋了去路。
只見車上魚涌般下來幾十個人。
他們臉上蒙著布,手里抄著鐵棍。
氣勢洶洶沖了過來!
面包車上眾人見狀,都不由臉色狂變。
……
欲知后事,請聽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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