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9劇情再反正,木紫霓竟然向三叔表白了?
日到黃昏。
三叔坐在窗前,欣賞著火紅的云霞。
這片天安靜無比,一如木紫霓那一張還帶著微微紅潮的臉。
三叔剛吸完一根煙,木紫霓就從暈暈乎乎中醒了過來。
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層被單,立即就大驚失色,怒目看向我三叔,大喊:
“禽獸!你對我做了什么!”
三叔回頭淡淡一笑:
“什么都做了。”
木紫霓立即出離憤怒,想要站起來和我三叔開撕。
可這時她卻發(fā)現(xiàn),她的手腳竟然都動彈不得。
三叔走到床前,一把掀開她身上的被單,只見她四肢張開,被捆綁在床上,呈一個“大”字。
木紫霓大驚失色,與此同時,又松了一口氣。
因為她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衣服并沒有被脫掉。
三叔來到床前,一邊抽著煙,一邊問:
“你腦袋里到底想什么啊?”
“難不成就那么渴望我對你做點什么?”
其實三叔也想趁著她昏迷的時候,對她做點什么,可是心頭火熱稍稍平復(fù)之后,他就恢復(fù)了理智,要真那樣做,或許真的能夠一時爽,但是爽過之后,卻會帶來無窮的風(fēng)險。
別忘了,這小狐貍可是樓先生的人,而且還深得樓先生的信任,要是以后她不斷在樓先生耳邊給三叔穿小鞋,三叔豈不是要變成死狗?
所以多方衡量之下,三叔最后還是克制住了內(nèi)心的浴火,沒對木紫霓動手動腳。
此時,木紫霓聽了三叔這些反問句,一時間無言以對,她惡狠狠盯著我三叔那張笑瞇瞇的臉。
那張臉在她眼中,就如一張蝙蝠的臉,不但丑陋,而且還很邪惡。
“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木紫霓冰冷的櫻桃小嘴,最終還是服軟了,主動問出這樣的問題。
她主動問三叔怎樣才能放過她,那就代表著,這里面還有談判的余地。
三叔卻故意不直接說條件,而是問道:
“你有沒有對樓先生打探過我和八局門的恩怨?”
木紫霓不明白三叔為什么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不過還是如實說:
“我知道一些你和八局門之間的事跡。你和八神爺?shù)男∏槿粟w蒹葭有很深的恩怨。”
三叔就問:“那你覺得你比趙蒹葭,誰比較漂亮?誰比較有魅力?”
木紫霓和趙蒹葭,其實屬于同一類人,但是卻又有那么一些不同。
兩人都冷若冰霜,妖艷魅惑。
但趙蒹葭比較成熟,身材更好,魅惑中帶著一些冷峻。
木紫霓則更年輕,更有活力,冷峻中帶著一絲俏麗。
木紫霓不明白三叔為什么要拿趙蒹葭來和她比較,就說:
“鬼才知道,我又沒見過她。”
“不過我聽說,她也算得上是個美人。”
三叔卻搖頭:“以前她是美人,現(xiàn)在不是了。”
“現(xiàn)在她臉上多了兩個煙疤,也正是因為這事兒,八神爺讓吳永親自帶隊,追得我大江南北滿街跑。”
木紫霓眉頭一震:“你毀掉趙蒹葭的臉的事兒,我有所聽聞。”
三叔就說:“那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危機(jī)感才對,因為你現(xiàn)在的處境和當(dāng)時的趙蒹葭的處境是如出一轍的。”
此話一出,木紫霓立即不淡定了。
“你是說你要毀了我的臉?”
三叔淡淡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
“當(dāng)時趙蒹葭的表現(xiàn)不太讓我滿意,所以她就成了個丑比。”
說著,三叔深吸一口煙,目光看向手中的煙頭,意味深長地把玩著那還在燃燒著的煙頭。
木紫霓心中驚恐萬分,她再也沒了之前的高冷和傲嬌,腦海早已亂做一團(tuán)。
她知道我三叔說的是實話。
這臭男人既然能毀掉趙蒹葭的臉,那也同樣能毀掉她的臉!
于是她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你別動我的臉,你想要怎樣我都從了你!”
她以為我三叔想要霸占她,對她做出一些獸性行為。
發(fā)生那種行為自然是她不愿意的,但是她更不愿意她那張青春靚麗的臉被毀掉。
這種時候,她必須有所取舍!
所以她深呼吸一口氣,然后閉上雙眼,說:
“你來吧,我不會反抗的。”
然而,這時,三叔卻笑了出來,帶著戲謔的笑:
“木紫霓,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人!”
木紫霓一愣,臉色立即羞紅,她咬了咬嘴唇,憤憤然道:
“朱玉袁,你到底想怎樣啊!”
“你再這樣戲弄我,我咬舌自盡你信不信!”
三叔連忙說:“我信我信,你別亂來。”
“其實,除了體驗?zāi)袣g女愛之外,你還有另外一種選擇。”
“什么選擇?”木紫霓急切地問道。
若是能不被毀容,也不被玷污,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三叔走到她面前,目光突然變得嚴(yán)肅而深邃,沉聲道:
“告訴我,行李箱里面裝著的,到底是誰的碎肉?”
此話一出,木紫霓一愣,目光愕然看向我三叔。
她突然發(fā)現(xiàn)我三叔雖然長得不怎么英俊,但是還是挺耐看的。
“你真想知道?”
三叔點了點頭,又吸了一口煙,彈了彈指尖的煙灰。
木紫霓恢復(fù)冷若冰霜,說:
“這個真相對你來說,并沒什么好處,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為好。”
三叔把煙頭往床邊小抽屜臺面上的煙灰缸摁滅,嘆氣一聲:“哎,這么說來,你并不想告訴我真相。”
“看來我只能先把你上了,然后再把你的臉毀了,來個雙管齊下。”
然后重新點了根煙,將燃燒的煙火對著木紫霓那張精致狐貍小臉,煙火越靠越近,木紫霓感受到了滾燙。
她立即慌忙大喊:“是吳永的!”
此話一出,三叔一震,面露意外和不解。
樓先生竟然殺了吳永?
這是要和八神爺公開宣戰(zhàn)的節(jié)奏?
另外,他不解的是,當(dāng)時木紫霓是從蘭州和他一起坐火車南下的,若是行李箱里面的是吳永,這么說來,當(dāng)時吳永也在蘭州?
吳永去蘭州干什么?
難不成要對他和陳小寶趕盡殺絕?
還有,樓先生殺吳永就算了,為什么還要讓人把他的肉帶回去?
心中無數(shù)個疑惑騰飛纏繞,還未等三叔完全想明白,這時候,木紫霓就解釋道:
“吳永輸了樓先生的賭約,不愿意自行挖掉一個眼睛,面對樓先生的壓迫,他開始東躲西藏,樓先生對吳永言而無信的舉動憤怒無比,這才會對他痛下殺手。”
“吳永還將輸?shù)糍局的事情遷怒于你和陳小寶,不過自從你們從莞城消失之后,他就斷了你們的線索,一個月前,他好不容易終于重新找到了你們的線索,得知你們?nèi)チ颂m州,所以他就連忙趕去蘭州,想要對你們進(jìn)行報復(fù)。”
“呵呵,吳永恐怕到死都還不知道,當(dāng)時你們在蘭州的消息,是樓先生故意放風(fēng)給他的,目的就是為了將他引到蘭州,然后把他收掉。”
“結(jié)果吳永去到蘭州,剛出了火車站,還沒去找你們,就進(jìn)了我們提前挖好的坑里面,最后變成了一堆碎肉。”
木紫霓訴說著這些犯罪事實,語氣竟然平靜無比。
可以看出,這恐怕不是她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
三叔卻依舊疑惑不解:“不應(yīng)該啊,你那個行李箱雖然很大,但是應(yīng)該還是裝不進(jìn)吳永這個大胖子才對。特別是他的豬頭腦袋,放行李箱里面太顯眼了,難不成你們將他腦袋也砍碎了?”
木紫霓就解釋道:“其實行李箱里面只裝了吳永的一小部分肉,其他都拿去火化了,蘭州那邊也有樓先生的人脈,將吳永的尸體偷偷拿去火葬場火化,并不是什么難事。”
“我們?nèi)〉氖菂怯郎砩弦徊糠值娜猓醒壑椋惺种福有胸膛肉,總共加起來其實還不到一斤半重,我們在這些肉中混入了大量的鴨肉,以鴨肉的腥味來掩蓋住吳永的肉的腥味。”
“再加上嚴(yán)密的包裝,以及行李箱里面放了無數(shù)吸收氣味的棉質(zhì)衣服,撒上玫瑰香水,這才能夠騙過火車安檢的眼睛,得以帶著行李箱上火車。”
三叔聽了這話,瞠目結(jié)舌,木紫霓簡直就是個小惡魔!
與此同時,更加疑惑了:
“樓先生要吳永的碎尸肉做什么?他不知道讓你們帶著這些肉一路南下風(fēng)險很大嗎?”
“他自然知道,但是他根本不關(guān)心我們的死活,他只看結(jié)果,不看過程。”
“至于他為什么要吳永的碎肉,他雖然沒說,但是我猜測應(yīng)該是給八神爺?shù)模松駹斶@些年在他面前耀武揚(yáng)威,現(xiàn)在他要給八神爺一個下馬威。”
三叔聽了這話,突然恍然大悟,笑了出來:
“我總算知道你和李天藍(lán)為什么那么輕易就讓朱志安把行李箱帶走了,你們是怕一路南下出意外,若是被條子捉到,碎肉這個鍋,就得全由你們背著。”
木紫霓冷冷道:“你說得沒錯,我是故意的。朱志安帶走行李箱,我就能自保,而且將這一坨屎甩給他,大不了就受到樓先生的一些處罰,我早就猜到樓先生不會因為吳永的事情把我殺掉,他會讓我去擦屁股,等朱志安把行李箱的碎肉處理掉了,我再回來處理掉他,那風(fēng)險肯定比帶著碎尸肉一路南下坐二三十個小時的火車要小很多。”
“所以說,你對樓先生也并不是完全的服從命令。”
木紫霓冷傲著脖子,說:“我不是他的一條狗,我為什么要完全聽他的?”
“我只想活著。”
三叔一愣,不由對木紫霓另眼相看,他一開始還以為木紫霓是樓先生的一條狗,現(xiàn)在看來,他看走眼了。
他問道:“話說若是樓先生知道你故意把這么重要的東西丟給朱志安,他會怎樣處置你呢?”
木紫霓冷冷道:“你不說,我不說,我們?nèi)グ阎熘景策@個手尾處理掉,誰還能將真相透露出去?”
三叔笑了:“你怎么這么確定我不會說?”
木紫霓上下打量了三叔幾眼,面色又突然變得羞紅,她躲開三叔的目光,撇過臉去,說:
“朱玉袁,其實我挺欣賞你的能耐,你算是我走江湖這么多年以來的榜樣,多年前我就聽說過你和樓先生、八神爺斗智斗勇的事跡,那時我還小,也就十來歲,但是我很欣賞你的能耐,認(rèn)為你是做我們這一行中的大英雄,畢竟干我們這一行的,根本就沒有人敢和樓先生或者八神爺之中的一方作對,更別說你一下子得罪兩大勢力,卻還能逍遙自在地活下來。”
“雖然你不如我想象中的那么英俊,但是我覺得你應(yīng)該是個可靠之人,因為我也聽說過你和那個病懨懨的蕪湖女人的事情,像你這樣能夠?qū)σ粋女人不離不棄的男人,這世界上本來就少有,更別說是做我們這一行的。”
“所以如果你真想要得到我,我可以給你,但是你得到我之后,你要對我負(fù)責(zé)到底。”
“只要你對我負(fù)責(zé),到時候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我自然就不怕你會去樓先生面前告發(fā)我。”
三叔聽了這些話,一時間瞠目結(jié)舌。
完全沒想到,自己在這個冷若冰霜的小狐貍面前,竟然算是半個偶像。
話說回來,木紫霓說出這些話…算是表白嗎?
欲知后事,請聽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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