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4章 做我的女人
希爾森皺起了眉頭。
也不知是出于保護,還是強烈的占有欲,他不滿道:“你必須跟我一起過去!”
還沒等許安寧回答,剛剛緩和一點的費爾頓忽然再次抽搐起來,這一次卻與之前的完全不同。
許安寧面色一沉,連忙問身邊的人道:“他是不是有什么舊疾?”
“有的有的!”
旁邊一位想起什么似的,連忙接話:“費爾頓有一個類似于叫什么來著……啊!對,癲癇!他好像有那個毛病!”
癲癇?!
許安寧臉色一變。
眼前的費爾頓分明是被刺激到,引起了強烈的并發(fā)癥。不馬上救回來的話,命不久矣!
許安寧不顧臟,連忙幫助清空口腔,防止窒息,同時沖著周圍人厲聲說:“不要圍那么近!讓開!他需要呼吸,給病人空氣!”
此時此刻的許安寧,與剛才那個不動聲色的美麗女人,完全是兩個氣場。周圍人都下意識的聽從她的話,沒有半點意見。
許安寧迅速動手救治。
希爾森站在其身后,見對方竟然一點要跟著自己的意思都沒有,而一旁的侍者已經(jīng)再次催促起來。
身為韓南的統(tǒng)帥,就算行事再乖張,有些事也不得不做。
希爾森上前一步,伸出手去,想要帶著許安寧一起離開。口中又重復(fù)了一遍:“不要管那個人,跟我一起過去!”
他的動作和話語卻惹惱了許安寧。
她是醫(yī)生,當自己行使著醫(yī)者的使命之時,眼前的一切就只有病人。一條人命,如何不管?
許安寧猛地回轉(zhuǎn)過頭,冷冷的對希爾森說道:“我不能跟你一起去,我不能離開我的病人,這是我的職責。”
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在希爾森眼里,費爾頓根本無足輕重。他再次開口道:“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范圍!”
許安寧的神色又冷了一分,紅唇輕啟,緩緩說道:“我不是誰的附屬品,也不需要躲在任何男人后面尋求保護。”
希爾森怔了一下,他的情緒瞬間有些復(fù)雜。
一方面,第一次有人敢這樣直接拒絕自己,強烈的占有欲作祟,讓他的內(nèi)心此時非常不滿;但另一方面,小師妹的舉動,又讓他再次想起師父師母,同樣對于病人不離不棄,不肯放手。
他沒有意識到,他只是太不了解這個女人了。
許安寧已經(jīng)重新回轉(zhuǎn)過頭,再次投入到救治費爾頓的過程中去。
深空般的剪瞳冷冷的掃視向在場的所有人,那冰冷的目光似乎是一種警告。大家都感覺到一種森然的寒意,有人經(jīng)受不住,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
他的目光最后停留在許安寧的背影上,沒再說話。
希爾森將隨身而來的保鏢悉數(shù)留下,轉(zhuǎn)身跟著侍者走了出去。
見到希爾森離開,最高興的要數(shù)溫特。
費爾頓之所以會這樣,就是他下的毒,目的當然是留下許安寧。此時此刻,他對于自己小計謀的得逞感到十分滿意。
至于費爾頓會不會因此喪命,他這種人才不在乎。
趁著許安寧正在全力救治費爾頓的時候,溫特勾著唇角,一雙眸子里閃著不懷好意的精光,湊上前去。
“許醫(yī)生,你怎么會肯待在韓南呢?那個地方戰(zhàn)爭剛剛結(jié)束,又臟又亂又差,多不好啊!哪里比得上我這里,要什么有什么,這樣的生活才叫享受!”
許安寧連頭都沒有抬。
旁邊人的目光倒是集中過來,大家都清楚溫特正在干什么。有些人立刻意識到,費爾頓的突發(fā)狀況是不是跟溫特有關(guān)。
溫特見對方?jīng)]有反應(yīng),又進一步說道:“我猜你也一定覺得韓南那種地方很差吧!想不想留在‘州’里?不用擔心,我可以幫助你!我的家就比韓南要好得多,你應(yīng)該知道伊夫林家族在‘州’里的地位吧!我們家可是個大家族,人人欽羨!那些大人物肯來我家里做客,已經(jīng)很說明問題了。”
溫特說完,試圖從面前女人的表情中,看到一點心動的神色。
但是沒有。
一點都沒有。
許安寧依舊不為所動。
她這樣的態(tài)度讓溫特急切起來。索性希爾森不在,身邊這些家伙也沒有敢違抗他的,便越發(fā)大膽。
他又湊近了一些距離,再次開口道:“只要你想留下,我就可以幫助你,我也愿意照顧你。你放心,雖然你是個一無所有的貧賤醫(yī)生的女兒,我也不會嫌棄的。跟著我,保證你榮華富貴,不比跟著那個窮酸的小統(tǒng)帥強多了嗎?”
許安寧手上的動作忽然一頓。
溫特還以為自己說動了眼前的女人,不由心中一喜,一雙手蠢蠢欲動。
但下一瞬,許安寧清冷的眸子卻忽然睨過來,冷冷問道:“是你給費爾頓下的毒?”
溫特的動作一滯,沒想到對方竟然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但他根本沒有任何畏懼,既然被問道,反而大方承認道:“是又怎么樣?如果沒有這個機會,你怎么會單獨留下來?我還不是為了接近你,用心良苦嘛!”
溫特的話讓旁邊的人不由心里一驚。
他們平時由于家族地位的原因,經(jīng)常湊在一起,對溫特溜須拍馬,實際上彼此之間根本不是什么朋友。如今見溫特竟然為了追求一個女人,可以下如此毒手,一種兔死狐悲感覺涌上他們的心頭。
溫特本人卻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些,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在許安寧身上,已經(jīng)急不可耐了。
“管他做什么,死不了的。不如許醫(yī)生好好考慮考慮我剛才的話?你放心,我對女人是很好的,絕不會辜負你。”
說著,色瞇瞇的目光粘在許安寧身上,雙手朝她捏著銀針的手伸過去。
眼看就要碰到了。
溫特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次。
此時此刻,許安寧的面色很冷。
她冷笑一聲:“考慮你剛才哪句話?”
“我說我不會嫌棄你是貧賤醫(yī)生的女兒,我愿意照顧你。”溫特的臉上已然堆滿色相。
“你猜,我為什么說,我不需要躲在任何男人身后尋求保護?”
許安寧冷冷回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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