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真不愧是兩口子
“能是能,不過要等兩天,你要見她干什么呀?”警察同志一臉疑惑。
“我有辦法讓她開口說實話。”
“真的!要是這樣的話我估計不用等太久,你給我留一個你的地址吧,到時候我讓我們隊長跟軍隊的人說,他們應(yīng)該會直接去找你,也不用你來回跑了。”
“好,謝謝啊。”
林梔把地址留了下來,臨走前不忘提一句:“如果有人找我的話,得在六點鐘之后,我那個時候才下班。”
警察看了眼地址,有些錯愕:“同志你之前不是在上大學(xué),這會兒怎么又到軍醫(yī)院去上班了。”
“遇到了一個機(jī)會,提前實習(xí)了。”林梔笑道。
警察對著她豎起大拇指:“厲害。”
的確如這個警察同志說的,第二天下午,就有人到醫(yī)院找她。
出乎意料的,這個人林梔也認(rèn)識,正是羅小勇。
“嫂子,又見面了。”羅小勇沖她招了招手,露出一口大白牙。
“是你啊。”林梔洗干凈手,把白大褂換了下來。
羅小勇:“是啊,正好我要來看看隊長的情況,就派我來跑個腿,你下班了吧,外頭有車接你過去呢。”
“嗯,剛下班,人現(xiàn)在關(guān)在哪兒了?”
“關(guān)在咱們隋立監(jiān)獄啊,要不是還有幕后黑手沒抓到,早把這幾個喪心病狂的給槍斃了。”提及陸萍等人,羅小勇一臉厭惡,說完又想起秦漠時的交代,“對了,我們副隊讓我給你帶話,說是讓你小心,別攪合進(jìn)來。”
林梔點點頭:“你回頭跟他說,我只做我力所能及的事兒,讓他放心。”
“好嘞。”
辦公室里陸陸續(xù)續(xù)進(jìn)來幾個人,艾醫(yī)生看著羅小勇,正好有關(guān)于姜勝的康復(fù)計劃要跟他說,招手把人叫走了。
后頭的孔耀瞥了林梔一眼,順口問:“林大夫這是上哪兒去?”
“出去買點東西。”
林梔擺擺手,迅速往醫(yī)院門口跑去。
“嘖,我就說吧,小同志太年輕,心思又都在打扮上。”端著保溫杯路過的徐主任目送林梔走遠(yuǎn),點了點手上的表:“看看,準(zhǔn)時掐點兒走的,一點奉獻(xiàn)精神都沒有。”
譚仕宗進(jìn)門就聽到這一句話,面上沒什么表情,顯然臉色不大好。
眾人面面相覷,徐主任趕緊蓋好保溫杯,呵呵笑著回自己的科室去。
徐主任的這兩句話顯然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滿。
他們醫(yī)院規(guī)定是六點鐘下班沒錯,但哪回她們這些人不是因為病人耽擱了個把小時的時間,有時候是在做手術(shù),有時候是因為其他的特殊情況。
新來的不是正式上班的大夫就算了,一個實習(xí)的大學(xué)生,一點兒不關(guān)注病人的身體狀況,怎么能做好一個大夫呢。
不過辦公室里譚仕宗在,有人有意見也不好說什么。
譚仕宗倒是沒覺得有什么,下班了就是下班了,他都沒有讓林梔負(fù)責(zé)任何一個病人,難不成下班了還要在辦公室里干坐著,消磨時間?
更何況,林梔一早就跟他報備過了有事要處理。
譚仕宗很相信自己的眼光。
半個小時后,林梔乘坐著部隊的車到前往監(jiān)獄。前后除卻開車的司機(jī)之外還有兩個人全副武裝,坐在中間的則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老首長。
上車后沒多久,老首長就問她有什么辦法能讓陸萍開口。
林梔把從夏軍時手中拿到的戒指給他看,開始胡謅:“這個是陸萍和她丈夫的結(jié)婚戒指,他們夫妻一人一個,我那天路過他們家的時候在門檻旁邊撿到的,陸萍一直不愿意透露夏軍時的事。
所以我就想,她既然這么在意夏軍時,我就用這個來威脅她。應(yīng)該會有收獲。”
這話聽的幾人一愣一愣的。
“小姑娘挺厲害。”
這種招數(shù)都能想得出來,真是夠損的,也夠厲害。
老首長想到秦漠時,癟了癟嘴。
真不愧是兩口子。
很快到了隋立監(jiān)獄,陸萍早早的被帶到了探監(jiān)時室等著。
見林梔一個人就要往里面進(jìn),首長趕忙攔住她:“這人可是危險分子,我跟你一道進(jìn)去。”
“不用了,首長,陸萍戴著手銬呢,她不敢傷人的,再說了,人要是多起來,陸萍的防備心就會更重,我們都是女的,談起來更方便。”
首長聽著她的話只覺得頗有道理。
鐵門吱呀一聲打開,陸萍瞇著眼睛,看到來人的瞬間眼中迸發(fā)出駭人的恨意。
都說監(jiān)獄的日子不好過,林梔算是真的見識了。
幾天前的陸萍還是一個精致又時髦的漂亮姑娘,這才進(jìn)去沒幾天,兩頰和眼窩好像都受的凹陷,頭發(fā)更是沒怎么梳理,有些凌亂的散開。
被發(fā)絲遮蓋的眼角還有淤青,應(yīng)該是監(jiān)獄里的人打的。
“你居然還敢來!\"
林梔沒有和她啰嗦,直接把夏軍時的戒指掏了出來放在桌上,“這個你應(yīng)該不陌生吧。”
戒指圈上的石頭閃的陸萍眼睛一花。
她瞳孔一縮,猛的站起身去奪那只戒指。
手銬連接著桌子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手脖子都劃出一道明顯的印記,陸萍都好像感覺不到疼一樣,嘶聲道:“你哪里來的這東西,還給我!”
這時是她和夏軍時的結(jié)婚時買的,他們從來沒有摘下來過,當(dāng)時她還抱怨夏軍時花冤枉錢,這么一個石頭就要兩千塊。
一對戒指就是四千塊,戒指圈大的是夏軍時的。
這個戒指戒圈一看就比自己的那個大,是夏軍時的沒錯。
如果不是蹲大牢,她是絕對不會把戒指摘下來的。
這個死丫頭是從哪里弄來的!
“夏軍時都快死了,這個當(dāng)然是從他身上弄下來的。”
“你胡說!“陸萍的壓眼睛一下子紅了。
“我要是胡說的話,戒指從哪里來的,你也不仔細(xì)想想,那天你被抓之后夏軍時為什么沒有出現(xiàn),如果不是我撞見了,他現(xiàn)在連一口氣都沒有剩下。”
“你到現(xiàn)在還幫著那些人隱瞞,卻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差點被他們滅口。”
林梔覺得,自己胡編亂造的能力真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陸萍呼吸一窒,指甲狠狠的摳著桌子,仍舊不敢相信:“不可能的,他們都已經(jīng)逃走了,怎么可能會冒險回來,你根本就是在胡說,我才不會相信你的鬼話。”
哪怕她自己都這么說,看著距離自己近在咫尺的婚戒也不免心慌。
如果夏軍時沒事的話,戒指怎么會在林梔手里。
林梔彎了彎唇:“都走了嗎, 那潘勇怎么說。“
從她口中又念出一個熟悉的名字,陸萍的腦海里仿佛有一道驚雷轟的炸開,臉色頓時白了。
潘勇她知道,就是經(jīng)常幫著孫麻子給夏軍時傳遞消息的那個,孫麻子他們逃走之后,一群人里也只有潘勇留了下來,說是會給他們傳遞消息。
陸萍記得沒被抓的前兩天潘勇還來找過夏軍時,勸他們一塊逃走,被夏軍時拒絕了。
現(xiàn)在細(xì)細(xì)回想起來,說不準(zhǔn)就是那伙人害怕他們被抓供出他們,特意留了潘勇下來,讓他殺人滅口的。
陸萍已然相信了林梔的話。
要不是真的,林梔怎么會知道這么多,婚戒,孫麻子,潘勇,可能還有更多。
看著眼前比自己小了好幾歲的臭丫頭,陸萍有恨又怕,猶豫了許久,才緩緩開口:“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吊著一口氣,躺在醫(yī)院呢,如果不是他昏迷不醒,我也不會來問你。”
只有夏軍時“昏迷不醒”,沒法兒開口,才好解釋她轉(zhuǎn)悠了這么一大圈來找陸萍的原因。
這些人之中就只有孫麻子和夏軍時見過這個“幕后黑手”,孫麻子在長磨山就被當(dāng)場擊斃,夏軍時餓死也不開口,這個人沒心沒肺,死過一次,也不怕威脅,她就只能從陸萍身上下手。
陸萍聽到這話一下子泄了氣,整個人都癱了,恍惚了很久問:“他會死嗎?”
“只要在醫(yī)院,就不會。”
“我想見他,只要你讓我見他,我什么都告訴你。”
“不行。”
林梔想也不想就拒絕了,讓陸萍去見夏軍時不就穿幫了。
陸萍皺眉:“為什么不可以,讓我見他一面安心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會告訴你的。”
”我不信任你,萬一你跑了怎么辦,況且這也不是我能做主的事。“
“我不會跑的,你能做主嗎。\"
在陸萍看來,林梔不是公安局就是部隊的人,當(dāng)初在火車上,電影院碰上肯定是她在刻意跟蹤,不然怎么解釋現(xiàn)在的事。
聽這話音林梔就知道她肯定是誤會了什么,不過正好順?biāo)浦劬褪橇恕?br />“我可以盡力幫你爭取,不過在此之前,你總得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們,否則我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騙我們的。”
陸萍深吸口氣,道:“也行,但是你要保證夏軍時的安全,不能讓那些當(dāng)兵的或者是警察傷害他,一定要把他治好。\"
“這 是當(dāng)然。”
人好好的待在空間里面一點危險都沒有,她這么答應(yīng)下來應(yīng)該也算不上說謊。
陸萍閉了閉眼,將自己從夏軍時那里聽來的悉數(shù)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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