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先生,免費哦
撞見大漢公主男扮女裝逛青樓。
這等糗事,那不得大吹特吹。
至于吹了以后會不會有事。
有毛個事,大漢朝都快要亡了。
賈詡心里偷樂,佯裝作忐忑朝萬年公主請示道:“這個,不許小臣叫公。。”
萬年公主逼近賈詡,輕聲道:“閉嘴,剛才本。。本小姐說的話,你當耳邊風是吧?”
三米距離聞著的是淡淡幽香,現(xiàn)在距離不到三十公分,賈詡感覺聞到一股桂花香,以及撲面而來的青春氣息。
萬年公主發(fā)現(xiàn)賈詡的狗鼻子在嗅啊嗅,俏臉一紅,才發(fā)現(xiàn)剛才因為氣急,二人貼的太近。
她急忙后退兩步,瞪了一眼賈詡。
可惜賈詡看不到她蒙巾下的表情,反倒因為比她身材高些,看到了那胸前鼓起,整個人形成一個S曲線。
哪怕她假扮男裝,也無法掩飾。
那絕對是真的。
這古人可沒有文胸,里面無法填充海綿和硅膠。
唉。
賈詡想到她右臉的紅斑,暗道一聲可惜如此佳人。
難怪迄今都沒有嫁人。
難怪當初都沒被董卓那老賊禍害。
丑的無法下手啊。
雖然是黑夜,萬年公主的直覺讓她曉得,賈詡的狗眼睛肯定又在掃視自己傲人的身軀。
萬年公主生氣了,
“賈詡,鼻子不許嗅。”
鼻子是老子的,關(guān)你屁事。
賈詡旁若無人,還伸長脖子往前嗅,因為天然體香太好聞了。
兩人就這樣相互無聲無息的怒視了一丟丟。
楊修輕咳一聲,“小姐,我們還回去嗎?”
萬年公主冷哼一聲,昂著下巴,直接朝門外走去。
身子卻被賈詡冷不防擋住了,差點撞到他身上。
“小子,你找死。”
公主后面一直默不作聲的黑衣劍客突然伸出一掌,削了過來。
砰砰。
胡車兒眼疾手快,閃到賈詡前面,和黑衣劍客連續(xù)交戰(zhàn)數(shù)個回合。
因為周邊就是公主和賈詡。
二人都不敢用兵器,只是徒手互博。
黑衣劍客勝在身法精妙,一招黑虎掏心。
胡車兒勝在天生神力,一招不動如山。
兩人互有輸贏,現(xiàn)場只聽到拳腳肢體高速碰撞的聲音。
空間太小,身邊又都是要人。
兩人幾乎是貼身肉搏格斗,毫不防御,
胡車兒的武力值,賈詡是深有體會的。
如果武力值100分是上限,那胡車兒的武力值絕對有90分,穩(wěn)居三國武將第一梯隊。
賈詡看那劍客居然可以和胡車兒抗衡數(shù)十回合而不退卻,頗為驚訝。
這人不像無名之輩。
劍術(shù)如何不知道,抗揍能力絕對杠杠的,惜才之心抖起。
“住手!”
兩人異口同聲。
賈詡驚訝的看向公主。
公主伸手掩住櫻桃小口。
場面有些曖昧。
最終還是賈詡開口了,“這位壯士是何方高人?”
黑衣劍客還在平復氣息,并未吭聲。
胡車兒臉色潮紅,哈著熱氣,感覺拳腳肌肉酸痛,警惕的看向?qū)Ψ健?br />萬年公主答道:“也不瞞先生,他叫童飛,是我聘請的賓客。”
童飛?
《三國志》《后漢書》等史書不可能記下所有能人異士,能當公主的保鏢,必然不是無名之輩。
賈詡默默的記下了童飛的名字。
現(xiàn)場又恢復了片刻寧靜。
萬年公主也問道,“先生,這位是胡車兒吧?”
大漢公主居然記得我?
胡車兒咧嘴一笑,“俺就叫胡車兒。”
“胡壯士真是車下虎士也!天生神力。童飛先生可是童淵大師的大弟子。”
哦,賈詡,總算明白了。
童淵,洛陽城著名劍客,曾經(jīng)擔任大漢皇宮衛(wèi)隊劍術(shù)師范。據(jù)說還是墨家巨子,未得證實。
這童飛果真是名師出高徒。
萬年公主仿佛能看穿人心,幽幽道,“先生,當年童淵大師刺殺董賊,可多虧了你哦。”
當年董卓廢帝,童淵謀劃刺殺董卓,被賈詡發(fā)覺,事泄被圍。
童淵連殺侍衛(wèi)數(shù)人,逃走后不知所蹤。
賈詡尷尬道,“殿下,各為其主,忠人之事而已。”
童飛輕哼一聲,“助紂為虐!”
賈詡似笑非笑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當年高祖不過一秦朝亭長,董卓出生西涼名門,成王敗寇也。”
賈詡的意思,你大漢天子的祖上也不過是秦始皇的蝦仁,董卓好歹還是侯爵,這皇帝誰都做的。
童飛聞言語塞。
萬年公主伸手摸了摸樹枝上的雪花,突然問道:“先生,你經(jīng)常來飄渺園?”
這話啥意思?絕對有坑。
豈能正面回答經(jīng)常去妓院,那不是落人口實。
“殿下,吾乃君子。”
“呵呵。”
賈詡看她不以為然,醞釀了會,又說,“殿下,談不上熟絡,小臣陪同溫侯來過這園子一兩回。”
賈詡不待萬年公主思考,立即提議:“那個,諸位,我們既然有緣再聚,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何不一起回去聽聽渺渺姑娘的古琴,飲酒作樂。”
王夢禪對“緣”字很敏感,張口就懟:“滾一邊去,誰和你有緣。”
萬年公主擺擺手,似笑非笑地問:“先生和渺渺姑娘很熟?”
賈詡無語。
你這問題,和剛才的問題有何區(qū)別。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這和人說話,觀察不到對方的表情,實在是莫不清楚對方說話的真假。
這讓喜歡揣測他人意圖的賈詡,恨不得趴下萬年公主的蒙紗。
賈詡感覺不能吃虧,便拿出了小白羽毛扇,擋在臉前,故作高深。
“渺渺姑娘,非常不錯,妙不可言。”
萬年公主直視著賈詡,“何謂妙不可言?”
賈詡硬著頭皮,他感覺自己像被正妻抓住嫖娼一樣難受,有些心虛道:“名不虛傳。”
萬年公主拍了拍手,說道:“那行吧,我們剛才估計看走眼了,覺得渺渺姑娘彈琴無趣,便提前離席,想來也是不禮貌的。”
“既然先生都說渺渺姑娘名不虛傳,天色尚早,那再回去坐坐也無妨。”
王夢禪不樂意了,想到那日楊府小亭子內(nèi)被他輕薄的都有了反應,自己還無處告狀述冤,名義上自己還是他的未婚妻嘛。
王夢嬋一看到賈詡,就覺得自己是個笑話,幽怨道:“小姐。這天色太晚回去,楊公那邊可是會說的。”
萬年公主做事很果斷,拍了拍王夢禪的肩膀表示沒事,便轉(zhuǎn)身帶頭返回縹緲閣。
她還不忘提醒賈詡,“先生,叫我萬年就好。”
賈詡剛才只是很客氣的邀請,沒想到這萬年公主還當真了。
不知道她葫蘆里賣啥藥。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賈詡快步跟了上去。
一身淺紅衣裳的渺渺姑娘正跪坐在古琴前發(fā)呆,還在為自己剛才彈琴發(fā)揮失常懊悔。
突然聽到丫鬟通報“賈老爺來了”,臉色一喜,急忙起來夾道歡迎,一看不只是賈詡,還有中途離場的幾個客人。
渺渺強顏歡笑:“各位貴客,請就座。”
賈詡看渺渺姑娘心事重重,看向自己脈脈此情誰訴說的樣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都怪自己發(fā)癲,套用上千年的音律去撩撥人家小姑娘干嘛。
渺渺姑娘姿色上乘,身材嬌小,手指特別修長,擅長音律,有個外號叫“琴癡”。
萬年公主當仁不讓的正坐在渺渺的對面。
她看賈詡站在門口沒動,假作男聲道:“賈先生,為何不就坐?”
賈詡看萬年公主身后左側(cè)是楊修,右側(cè)是綠茶妹,后面站立黑衣劍客童飛。
第一排哪里還有他位置。
他也不敢擅自挨著大漢公主坐。
大漢就算蕭條了,那也是我們漢族人的大漢,要心存敬畏。
渺渺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站起來殷勤的牽著賈詡的衣袖:“先生,可否就在奴家旁邊就座?”
賈詡看她一臉期待和哀求,笑道:
“渺渺,今日高朋滿座,那我就坐在你旁邊,這樣聽你彈琴,更能入味。”
渺渺看他坐下,感覺一米距離有些遠了,干脆逼近賈詡,低聲細語說道:
“先生,上次聽先生彈唱了一次《滄海笑》,奴家反復練習,總覺得哪里不對,今日還請先生一定請教一二。”
渺渺說的《滄海笑》,其實就是琴蕭合奏《滄海一聲笑》。
沒錯,賈詡剽竊的前世名曲。
前世賈詡?cè)粘M世界跑船,經(jīng)常在海上一漂就是個把月。
那貨輪上又不能帶家眷,無聊就搗鼓音樂,最喜吹簫。
賈詡聞著“琴癡”渺渺的發(fā)香,偷偷的抓住她的修長小手,低聲笑道:
“這么,你就只惦記我的曲子,不想我啊。”
渺渺想到這個人的特殊愛好,小臉一紅,柔柔地說:
“只要先生今晚教奴家吹奏《一生所愛》,奴家就為先生吹簫。”
她還用誘人的腔調(diào)強調(diào),
“先生,免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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