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紅蓮夭夭,灼灼其華
面對她的父皇,何時起她再也露不出真心的笑容。
離開南夏皇的宮殿,夏憶心又往皇后的宮殿里去,真正能讓夢貴妃在皇宮里平安的應該南夏皇后。
即使夏憶心不喜歡皇后,皇后也不喜歡她,但是還是得去見一見的。
皇后見到夏憶心并不意外,夏憶心還沒有開口皇后便先說,“只要你做好你的事,我自然不會為難妹妹,而且還會好好待她。”
“當然,如果你不能好好聽話,我可不能保證夢貴妃不會出點什么事,比如知道它自己已經精神失常。”皇后笑得很是端莊得體,卻有一些瘋狂的意味。
夏憶心握緊拳頭,皇后不喜歡她娘,這是她一直都知道的。現(xiàn)在她的娘親能否好好的生活,這個決定權竟然落在了她的頭上。
她夏憶心何德何能讓太子皇后都如此逼迫,如此惦記。夏憶心在心中冷笑,外面依舊做出一副乖乖女的模樣,一副她會很聽話的模樣。
總有一天,她要讓那些欠她的人都加倍奉還!
夏契寒的速度如夏憶心所料,通知她才三天不到,她已經面臨著出發(fā)。
什么都已經備好,離開這里也不錯。夏憶心透過窗簾看著跟隨她的一大排車隊,至少她又可以成為那個不可一世的公主。
不過到了東凌后,她才明白她即使不在南夏,也成為不了有些人的公主。
因為有自己的消息道,所以即使身處冷宮,千暮雪也知道她的事跡傳遍了大陸。
頓時千暮雪有些后悔了,樹大招風這個道理她一直都明白,本來千滄雨就是一顆大樹,現(xiàn)在她自己又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千暮雪在庭院里作畫,她現(xiàn)在及其需要修身養(yǎng)性,好好的靜下心來,才能應對將要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
“傻女人,外面鬧的風風雨雨的,你倒是好雅興,居然在這里畫畫。”北辰釋突然出現(xiàn)在千暮雪的身邊。
千暮雪淡淡地看了一眼北辰釋,繼續(xù)畫她的畫,對于北辰釋的神出鬼沒她早已習慣了。
北辰釋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千暮雪不知道。但是能夠大白天的出現(xiàn)在東凌皇宮,甚至毫無壓力的出現(xiàn)在被多層包圍的冷宮中。
北辰釋的武功無法預測。
但只要北辰釋不會傷害她,千暮雪還是樂意北辰釋的武功高,有一個武功高身份高的朋友,這是一件很幸運的事。
“馬上你就要離開冷宮了,開心不?”北辰釋湊到千暮雪的跟前問,在千暮雪準備伸出手的時候,北辰釋又往后退了一步。
“這畫還畫得挺好看的。”北辰釋將注意力移到千暮雪的畫上。
畫上的人北辰釋認識,是千暮雪貼身的婢女,叫什么雪婭來著。千暮雪的畫技很特別,畫出來的人物格外的像,栩栩如生。
但是讓北辰釋有些吃驚的不是千暮雪的畫功,而且千暮雪所畫的這幅畫的背景,背景北辰釋很熟悉。
他曾今也去過那個地方幾次,那是雪域雪族的地盤,只有那里才有那樣特別的雪。
千暮雪又如何知道雪域的景色,莫不是千暮雪是雪族的人,畢竟不是雪族血脈壓根進不了那個地方。
不過隨即北辰釋又搖了搖頭,千暮雪如果是雪族的人,又怎么可能會嫁給凌千夜。
感覺千暮雪身上有很多的秘密等待著他去探尋,不過他有時間可以慢慢的了解她。
“那事是你做的?”聽北辰釋這話,千暮雪越想越不對,她的話雖然在古代很特別,但是絕對不至于短短的時間里,被那么多的人都知道。
只有一個可能,那么就是有人在背后操縱。
“嗯?”還沉浸在千暮雪身份問題里的北辰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千暮雪的問題。
“我問你,我的事是不是你在背后操縱的。”千暮雪耐心的再講了一遍。
北辰釋這才點了點頭,“我是在背后操縱了,不過并不完全是我,我并沒有想弄得這么大,我只是讓人在皇城傳播消息。”
“根本不可能傳播速度那么快,更不可能讓四國人都知道。”說到那件事,北辰釋皺了皺眉頭,事情脫離他的控制,這樣的事可是很少有的。
而且根本就查不出來,到底是誰插了一腳,目的又是什么?
北辰釋的話讓千暮雪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不過隨即釋然,不管是誰干的,總之她的目的也達到了,冷宮她快要告別了。
“這樣雖然對你有不少壞的影響,但是也有好的一面,因為這件事你已經被四國百姓視為女神。”
“得民心者得天下,如果你想要做些什么,他們是你最好的支柱。”雖然會影響到他的計劃,甚至是最大的變數(shù)。
“管他呢,我只是一個懶小孩并沒有那么大的志向,現(xiàn)在最好的消息就要來臨,我應該好好慶祝一下,而不是擔心這些有的沒的,”
千暮雪打了一個哈欠,看到畫已經干了,千暮雪將畫收了起來。
“畫畫得不錯。”
“嗯,已經聽到第二遍了,我知道畫得很不錯。”千暮雪很是驕傲的抬頭,將畫卷收好。
“我這次幫了你這么一個大忙,你應該好好謝謝我吧。”北辰釋看著桌上擺著的顏料畫具,有一個念頭浮出。
“哦,非常感謝。”千暮雪點點頭,做出一副很感動的樣子。
北辰釋嘴角抽了抽,這個女人……他實在是無話可說。
“我這次真的要離開東凌回去了,你給我畫一副畫吧。”
“真的要走了啊!”聽到北辰釋說要走,千暮雪心里竟然有些不舒服,千暮雪將這些歸結于,北辰釋救過她好幾次。
每一次都在她生命有危險的時候出現(xiàn),何從幾時她都習慣了,現(xiàn)在聽到北辰釋要離開,她自然擔心自身安危。
“嗯。”北辰釋也變得沉默起來,他望著千暮雪,很多的話想說出口,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畫什么?”千暮雪又擺上一張新的畫紙,著手調料。
“畫你吧。”北辰釋一副隨意開口的樣子,心中卻知道自己說出這三個字下了多大的絕心。
他一直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何從幾時竟然變得這么膽小,開始顧忌后果。
千暮雪的手抖了一下,手下的顏料變?yōu)榱伺K色。千暮雪將臟的挑了出來,抬起頭已經恢復了冷靜。
“我不會畫我自己,不如我畫你吧。”
她都沒有見過自己現(xiàn)在的這張臉,那么她是該畫真的自己么?
千暮雪在心中笑了笑,心有些顫抖。
“也行。”北辰釋點了點頭,雖然有些失望,但是千暮雪不愿意他也不會強求,不然可是連什么都沒有。
“那那里坐著去。”千暮雪手指向前方的凳子,讓北辰釋坐到凳子上去。北辰釋二話沒說就過去了。
千暮雪看了北辰釋很久才開始作畫,其實他的面容她記得,根本不用讓北辰釋坐在前方。
眼前似乎又出現(xiàn)北辰釋坐在罌粟花旁邊的模樣,千暮雪笑了笑,手開始動了起來。
越畫心越激動,手根本停不下來,千暮雪額頭上都起了一層薄薄的汗。
一個時辰過去,千暮雪沒停,北辰釋也沒有動。千暮雪看著畫里的北辰釋,前方的北辰釋看著作畫的千暮雪。
如果時間靜止,北辰釋是千暮雪唯一的男主,千暮雪是北辰釋的女主。
千暮雪終于停筆了,可是她還是皺著眉頭,緊緊的握著手里的筆。
人物是畫好了,可是這背景。千暮雪想不出什么樣的背景才能配得上北辰釋這樣的人。
千暮雪再次抬頭看了一眼北辰釋,北辰釋朝千暮雪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紅蓮夭夭,灼灼其華,一身紅衣的北辰釋永遠都是那么的絕代風華。
也許有一樣背景特別的適合北辰釋,千暮雪換了一只筆,正準備繼續(xù)作畫。可是看著畫中紅衣的北辰釋又看看自己手里紅色的顏料筆。
千暮雪搖了搖頭,還是不好。該怎么辦呢,千暮雪皺著眉頭,一時難住了。
要不不用紅色了,不行,那個背景是最好的。
北辰釋不明白為什么千暮雪為什么一會兒點點頭又一會兒搖搖頭,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困難。
北辰釋想去撫平千暮雪的眉頭,可是又想到千暮雪在畫他來著,他應該不能隨便的動。
千暮雪本來是想畫紅蓮業(yè)火的,但是這和北辰釋身上原來的衣服的顏色一樣,畫出來的效果就不怎么好了。
而且她畫的北辰釋是在笑,那么溫和的笑著,似乎也不怎么適合紅蓮,千暮雪猶豫糾結死了。
扯著頭發(fā),一時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北辰釋,北辰釋,千暮雪在心中默念北辰釋的名字,她希望能因此有些靈感。
想到北辰釋的性子又想到他的身份身世,他痛苦迷離。千暮雪的眼前似乎浮現(xiàn)出一大片的花海。
很美很美,而他就站在那其中靜靜的看著她,千暮雪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副畫面,而那副畫面真實到好像是她曾今見過的,經歷的,只是她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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