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被燙傷
容不得她細想,秋月敲了敲門,在門外說道:“娘娘,謝公子求見。”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沈初云捏了捏眉心,揚聲道:“讓他去客堂等著,我馬上就來。”
說完之后,沈初云把阮吟額頭上的毛巾用冷水降了降溫度,把毛巾重新放在阮吟的額頭上才離開。
客堂里,謝鶴軒顯得格外煩躁,像是著急想要見到某人。
沈初云在外面觀察了一會謝鶴軒的反應(yīng),更加確信了她心中的猜想,阮吟這次發(fā)燒和謝鶴軒脫不了干系,兩人出去的這段時間里,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一向討厭生病和淋雨的阮吟變成這樣。
謝鶴軒看沈初云過來了,就上前急切的問她:“小云兒,吟吟回東宮了嗎,我一直都沒找到她,擔(dān)心她會出什么意外。”
沈初云皺眉:“小云兒?我們關(guān)系沒這么好吧?”
小云兒這個稱呼還只有焦光霽,阮吟會喊,謝鶴軒和她也只是出于見過幾面的關(guān)系,還沒好到喊她小名的地步。
謝鶴軒身體一僵,忽然反應(yīng)過來了什么,他臉色陰沉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
謝鶴軒思想斗爭了一會,就深深的看了一眼沈初云,他終于開口說道:“要是我說,我和你之前認識的那個焦光霽是同一個人,你會相信嗎?”
沈初云挑眉,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謝鶴軒現(xiàn)在顯得有些頹廢,但還是繼續(xù)說道:“其實真正的焦光霽就是一個江湖上的一個俠客,我和他是好兄弟,謝鶴軒這個身份有些特殊,就不方便進出很多地方,就和他互換了身份,所以之前那個焦光霽一直都是我。”
沈初云:“那你怎么證明你就是之前的焦光霽?”
謝鶴軒低了低頭說:“你母親留給的幾本醫(yī)書是藏在臨鄲鎮(zhèn)那邊我置辦的宅子里,鄰居還養(yǎng)了一只特別兇的狗,見誰都想撲上去咬一口,但唯獨很親近你,在你面前就很溫順,這些事情只有我們知道,這回你總該相信了吧。”
沈初云想起之前去取羅郁渺留給她的東西時候,那處宅子旁邊確實有家人戶養(yǎng)了一只很兇的狗,見誰都要咬,不知為什么那只狗就是很喜歡她,在她面前永遠都是很乖順的樣子。
這件事情確實也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所以這么久以來都是在騙他們。
看沈初云這么久沒做出反應(yīng),謝鶴軒以為沈初云不會說什么,他還正想繼續(xù)問沈初云關(guān)于阮吟的消息。
但只見沈初云冷笑一聲說道:“吟吟很討厭騙她的人耶,你說這該如何是好啊,賠禮道歉嗎,還是怎樣啊?”
她想起了阮吟剛剛躺在床上的樣子,應(yīng)該不是謝鶴軒互換身份來騙阮吟這么簡單,事情經(jīng)過還是要等阮吟醒了之后才知道。
謝鶴軒悶悶的說:“我就是不知道該怎么向她道歉,所以我先來找你了,想向你請教一下我該怎么辦才能讓讓吟吟回心轉(zhuǎn)意能夠接受我。”
沈初云嗤笑了一聲:“你覺得我會幫你嗎?還是等我見到她的時候再說吧。”
她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絲毫不給謝鶴軒說話的機會。
沈初云回到阮吟房間的時候阮吟還沒有醒,她摸了摸阮吟的額頭,已經(jīng)沒有剛開始的時候那么燙了。
她還在給阮吟擦拭手腕的時候,有個丫鬟端著一碗中藥走了過來:“娘娘,藥已經(jīng)煎好了,現(xiàn)在就給阮姑娘服下嗎?”
“放在這邊吧,我等下來喂她。”
“是。”
丫鬟端著藥走到沈初云旁邊,看沈初云的注意力都在阮吟身上,在將藥放在置物架上時,忽然手一抖,連帶著將藥給打翻了。
滾燙的藥汁瞬間潑向了沈初云所在的地方,丫鬟才驚呼道:“娘娘小心!”
這話還沒有說完,藥汁已經(jīng)大部分都撒在了沈初云的手臂和大腿上,劇烈的疼痛感瞬間讓沈初云站了起來,連坐的那個凳子也被撞到了,沈初云忍著痛看了一眼自己被燙紅的地方,倒抽了一口涼氣。
那個丫鬟連忙跪在地上連忙磕頭道歉:“求娘娘原諒奴婢吧,奴婢不是故意的……”
房間里面的動靜很大,讓秋月直接推門而入,她急急忙忙的過來查看沈初云的情況:“娘娘,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她看了一眼旁邊被打翻的碗以及沈初云被燙紅的手,瞬間就明白了過來,連忙派人去宣太醫(yī),喊來幾個丫鬟來處理沈初云身上被燙傷的地方。
很快就有源源不斷的上等膏藥送往沈初云的房間,秋月邊給沈初云上藥邊哭得稀里嘩啦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沈初云病入膏肓了一般。
她這個模樣瞬間把沈初云給逗笑了,沈初云打趣她道:“哭什么啊,你哭成這樣別人還以為我怎么了,哭得這么難看小心以后真嫁不出去。”
她給秋月遞了張手絹,示意她把眼淚擦一擦,
秋月接過手絹將眼淚擦了擦,但眼淚還是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她哽咽的說道:“娘娘,您身上都被燙成這樣了,還有心情打趣奴婢呢,奴婢看著都覺得好疼,奴婢也不想嫁人,想一輩子都留在娘娘身邊。”
沈初云笑嘻嘻的說道:“什么不想嫁人,我前幾次可是看見你和月色你儂我儂的,就連之前我給你的那個蟲草,你都給月色拿去了,還說什么他平時太辛苦了,想給他補補身體。”
秋月上一秒都還在哭,聽沈初云這么說,忽然被逗笑了,笑了一下,又想到這個場景笑出來的話又不太好,又忍住了,她又哭又笑的樣子讓沈初云更加想要逗她。
秋月有些害羞的說:“奴婢和他只是朋友關(guān)系,并不是娘娘想象中的那般關(guān)系的。”
“是嗎,不喜歡他啊,希蕓,我記得之前就有好幾個小姑娘還挺喜歡月色的,要不過幾天我們?nèi)ソo月色物色幾個出來,看他喜歡誰,我們就撮合他們。”
沈初云故意和旁邊的希蕓這般說道,就是想看看秋月的反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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