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傅太太,你好甜
陸惜頓時紅了臉,不是好氣的笑了:“能不能正經(jīng)點啊?”
“傅太太,我絕對正經(jīng)。”傅南洲嗓音低磁,帶著濃濃的笑意。
陸惜嘟起嘴,“別鬧,我有事跟你說呢。”
傅南洲也收斂難得的輕浮,“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說,關(guān)于何春葉的。”
陸惜聽完頓時臉色一正,“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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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沈悠然在樓上喊道:“何媽,給我熱一杯牛奶。”
何春葉熱好了牛奶送過去,“大小姐,趁熱喝,溫度剛好。”
沈悠然卻看向何春葉的腳,之后遞上一瓶燙傷膏,“何媽,我聽說我哥把咖啡打翻了,你的腳肯定燙壞了,特地讓跑腿送來的,回去擦擦吧。”
看到燙傷膏,再聽到這句話,何春葉喉嚨發(fā)緊,滿心都是感動,“大小姐,沒想到你竟然注意到了我的傷。”
“應(yīng)該的,您在沈家二十六年了,之前一直兢兢業(yè)業(yè),從來也沒出過錯誤,聽說大哥這么對您,我真的有點吃驚。
“何媽,你千萬別生我哥的氣,他也是心疼九兒。知道您為了我,說九兒的不是,所以才針對您。說來說去,問題還在我這。”
沈悠然語氣沉悶,能聽出自責(zé)來,可表面上是把一切都攬在自己身上,實際上卻是又把矛頭指向了陸惜。
何春葉皺眉,“這跟大小姐有什么關(guān)系?不過大小姐,有句話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說。”
“您說吧。”
“大小姐,我覺得您應(yīng)該多為自己打算。您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也知道您喜歡傅總,但是他已經(jīng)是咱們二姑爺了,這件事改變不了,您能做的其實應(yīng)該是多拿到財產(chǎn)在手里。”
沈悠然倒吸一口涼氣,“何媽?!”
她震驚的看著何春葉,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被震驚到了!
一個傭人,怎么敢跟自家的大小姐說這種話?!
震驚過后,她立刻眉眼一厲,“何媽!我會當做什么都沒聽見!但是下次不要再說這種話!”
何媽握住沈悠然的手,“大小姐,我還是要說,我是認真的。但是您放心,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是站在您這邊的,我會是你最好的幫手!”
沈悠然心里如同翻江倒海,看著何春葉,手指不可抑制的顫動,大腦一片空白。
何春葉到底想干什么?!為什么跟她說這些?就這么相信她不會把這些話告訴爸媽?!
何春葉握著沈悠然的手,“大小姐請放心,這件事我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過,也絕對不會跟任何人說起。你記住,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是站在你那一面的,為了你,我甚至可以去死!”
沈悠然不明白,何春葉為什么可以做到這個程度?!
然而她沒有繼續(xù)追問。
“我知道了,何媽,您去休息吧。”
打發(fā)走了何春葉,沈悠然開始回憶著何春葉的種種。
當初是何春葉帶著她去散步,撞見了燒紙的沈從容和魏雨彤,這才得知了他自己的身世。
也是那一天,她撞見了有人偷走陸惜,何春葉是跟她在一起的,但也并沒有去阻攔。
何春葉到底是誰?
一個傭人,竟然告訴她要努力的爭奪財產(chǎn),這太奇怪了,膽子也太大了!
而且何春葉怎么就能這么篤定自己不會把這件事告訴父母呢?
因為抓著她的把柄嗎?
沈悠然思緒輪轉(zhuǎn),想起了魏雨彤跟爺爺奶奶談話中聽來的訊息,當初魏雨彤生下的女兒叫沈娉婷,她現(xiàn)在的生日其實就是屬于沈娉婷的。
沈娉婷生下來就夭折,魏雨彤大病一場,昏昏不可終日。
直到沈悠然被親媽塞到了魏雨彤懷里。
三天之后,何春葉進了沈家。
沈悠然徹底混亂了,甚至生出了一個可怕的猜測,難道她是……
不不不不,絕對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呢?
她絕對不相信!
然而懷疑的種子一旦形成,就迅速在她心里生根發(fā)芽,一發(fā)不可收拾。
沈悠然害怕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樣,卻又不允許自己逃避,她必須弄清楚到底是不是她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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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陸惜讓傅南洲接她回了龍湖別墅。
在沈家可能有沈悠然偷聽,不像在龍湖別墅,只有陸惜跟傅南洲夫妻倆,說話可以毫無顧忌
傅南洲洗了玫瑰香葡萄,“今天新買的,吃吧。”
接著,他把平板打開,里面有一張視頻截圖。
陸惜一驚,愕然看著傅南洲,“何媽去見過鬼屋那個人啊?”
“嗯,沒在那附近,所以不太好找。”傅南洲見她不吃,親自投喂。
陸惜皺眉,邊嚼邊含糊地說:“難怪查不到沈悠然,因為是何媽,我就說感覺沈悠然出現(xiàn)在那很奇怪。”
“嗯。”傅南洲點頭,溫?zé)岬恼菩馁N著她的發(fā)頂揉了揉,“如果不是傅太太聰明,讓我查何媽,或許這條線索也查不到。”
陸惜眨眨眼,明眸里都是不解,“何媽見過那個兇手也不能說明什么,沈悠然要是把一切撇清,也不一定能定沈悠然的罪,而且沈悠然為什么這么做呢?”
“沒有查清楚之前,不好下定論,不過可以肯定,和你有關(guān)。”傅南洲原本是想提醒她,目前還不能說明沈悠然在幕后策劃了,但是裴少卿說了,無論什么事,都要站在妻子這一邊,所以他沒有說出口。
當然,傅南洲也并不是完全因為陸惜是他的妻子,所以才會毫無理由的信任,而是他也覺得沈悠然是有這樣的動機的。
陸惜點頭,“我也覺得,對了,我哥有這個嗎?”
“嗯,給你哥發(fā)了。我跟你哥的意思,別打草驚蛇。還有,以后盡量少回娘家。”
陸惜忽然笑了,“最后這個是我哥說的,還是你說的呀?”
傅南洲愣了一下,之后被氣笑了,“小沒良心的,你覺得我不讓你回娘家是為了方便我們過夫妻生活?”
直白的問話,沒有絲毫遮掩,而且問得太過正經(jīng),反倒是讓陸惜不好意思了,“……沒有呀。”
傅南洲誠實的點頭,“的確。這種事上癮,我食髓知味,貪歡無度。”
陸惜耳根子發(fā)燙,站起來想逃跑,卻被傅南洲一把扯進懷里,纏綿悱惻的吻就這么落下。
一個含苞初放,一個血氣方剛,曖昧的碰撞,情絲交纏,很快就點燃了熱戀中的兩人。
“傅太太,你好甜。”
男人在這種事上總是更懂調(diào)情,已將懷里的女孩吻到氣息急促,喘息嬌媚,而他自己卻依舊沉穩(wěn),只是那雙眼,暗沉如火,帶著勾人的蠱惑。
陸惜壞壞的在他鎖骨上輕咬,“傅先生,你好色。”
傅南洲喉嚨一緊,喉結(jié)滾動間,一陣磁性的低笑自喉間溢出,“嗯,遇見傅太太,我總會化身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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