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呂裳來訪
云槿院
整理了一遍后院的關系,杜氏和姚兮韻都受到懲罰在閉關,姚槿瀾覺得自己暫時可以偷偷的喘一口氣了。
而停下來之后,姚槿瀾立刻想到的就是姚謹烥的事情。
如果要說這個府里杜氏最想要除去的人,那么應該都還不是自己,而是謹烥。即使是自己,也不過是嫡女,以后都要出嫁的,而謹烥是男子不一樣,如果有謹烥在的話,那么杜氏的兒子姚錫玄就只能是第二子。
這個身份意味著,繼承國公府的人是姚謹烥,而不是她的兒子。杜氏那樣的人怎么可能忍受的了,她們姐弟兩個阻擋了她兒之繼承國公府,將國公府變成是她們的天下的路呢!
所以杜氏最想要除掉的人就是姚謹烥了。
想到這個,姚槿瀾的腦袋有些疼,就如同前世一樣,生活在杜氏底下的姚謹烥,為了自保,所以一直都在隱藏自己的光芒,從來表現的都非常的平平淡淡。
這樣一來就束手束腳了很多,那么以后對于姚謹烥的發展就不是很好。姚槿瀾明白,只有姚謹烥可以真正的獨立撐起整個國公府的時候,姚槿瀾和姚謹烥才會有自己的權利去保護自己,去向最恨的仇人復仇。
或許是想到了從前,這一刻,姚槿瀾身上冰冷的氣息在蔓延,讓一旁站著的玲瓏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姚槿瀾,不明白她到底怎么了。
云歸院
此刻老夫人正忙著接待意外的兩位來客。
呂夫人帶著呂裳到了屋里之后,進退合宜的和老夫人寒暄著,在老夫人的招待下,屋子的氣氛倒是還不錯。
因為呂夫人到來,在對老夫人一番慰問之后,立即就為那天呂裳和姚槿瀾兩個人的是表示著自己的歉意,畢竟受傷的人是姚槿瀾。
呂夫人的話讓老夫人非常的滿意,同時心里對于當初姚槿瀾說的,不懲罰她是對國公府姿態的保護。
想著老夫人嘴角的微笑也多了幾分真實,而呂夫人看著老夫人的笑心里也放心了很多。
在那天發生了那樣事情之后,本來呂夫人是非常的生氣的,孩子都是自己家的好,所以呂夫人其實并不認為自己的女兒呂裳做錯了什么事情的,而且那個時候呂裳也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么。
既然都不認為自己做錯了,那么呂家自然也沒有人在姚槿瀾病的時間里來探望了,可是前兩天不一樣了。
呂夫人回到后院里,呂裳就神神秘秘的拿出一盒首飾讓呂夫人看。那些首飾在呂夫人看來也不過就是一些價值還不錯的首飾而已,也不值得那么的驚訝的。
可是隨后呂裳就告訴她,這個首飾是姚槿瀾送的。因為呂裳和姚槿瀾打架,呂夫人對于姚槿瀾的名字還是知道的。可是就是因為知道才更加的奇怪了,她們兩個不是剛剛才打架了嘛,這個姚槿瀾怎么會送首飾給自己女兒呢。
而且奇怪的是呂裳竟然收了這些首飾,自己的女兒,做母親的哪里有不清楚的,按照以往的情況呂裳找就恨死姚槿瀾了,哪里還會要她的東西呢,可是隨后呂裳解釋了自己那天和姚槿瀾見面的場景之后,呂夫人才釋然了。
呂夫人覺得,既然姚槿瀾都首先對這個事情表示了歉意,并且送上了賠禮,那么他們呂家也不能小氣,這才帶著呂裳來國公府登門道歉來了。
呂裳對于來了這么久都沒有看到姚槿瀾有些好奇,于是也就大膽的問了出來:“老夫人,請問,姚大小姐的病好了嘛,這會兒怎么沒有看見她呀?”
老夫人瞧了一眼有些著急的看著外面的呂裳,心里有些訝異呂裳對于見姚槿瀾的急切,臉上卻也半分不露:“瀾兒,身體還有些不舒服,我呀,看著心疼,也就沒有讓她過來請安了,現在在自己的院子里養著呢。”
“老夫人你可別惱了,我這女兒呀被我嬌寵慣了,所以老是無法無天的樣子,不過實際上到也沒有什么惡意的。”呂夫人看出了老夫人眼里的一抹訝異,很快的就為呂裳解釋著:“所以回家想了這么久,對于槿瀾小姐的事情非常的抱歉,昨晚就要來看槿瀾小姐的,不過我想著大晚上的免得麻煩你們,這不,今天早上一大早就來了,還希望不要打擾了老夫人才是。”
“哪里說的上是打擾呀,說起來這個事情我們瀾兒也有錯,不過既然都是小孩子家的紛爭,那么說開了就好了。既然呂小姐要去看瀾兒,我這個老婆子自然是高興的。”
“那就麻煩了老夫人了。”呂夫人極為高興的說著。
呂裳有些不耐煩的看著一直都在和姚老夫人寒暄的呂夫人,她是真的很不喜歡這樣無意義的寒暄,虛情假意的看著就不舒服。
就在呂裳快要忍受不住發作的時候,一個丫頭走了進來:“老夫人,二小姐過來了。”
老夫人聽了丫頭的話,眉頭微微的皺起;“讓她進來吧。”
“是。”丫頭說了一聲之后就出去了。
姚兮韻進屋之后才突然看到在一旁坐著的呂裳和呂夫人和呂裳,不由得眼睛一亮。
然后規規矩矩的走到老夫人的面前請安。
“起來吧。”老夫人看著下面的姚兮韻有些不冷不熱的說著。
“這個時候來這里做什么?”老夫人有些平淡的問著姚兮韻。
“回祖母,韻兒剛剛將抄好的經文送過來,不過倒是沒有想到在這里居然可以看到呂夫人和呂小姐。”
“老夫人,這就是府上的二小姐吧,看著倒是水靈靈的,而且還懂事兒的抄經文,可見是個懂禮的。哪里像是我這個女兒呀,整天都閑不住,還跟小孩兒似的到處嚷嚷著要玩兒呢。”呂夫人看著姚兮韻夸獎著,不過心里卻在猜測著,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讓一個女孩兒抄經文。
而姚兮韻聽著呂夫人的話,臉上立刻揚起一個燦爛的微笑,畢竟有人夸獎,無法不讓她不開心呀。
“呂夫人謬贊了,韻兒愧不敢當。”
“娘,我好久可以去看看那個槿瀾呀?”呂裳在呂夫人和姚兮韻說話的時候,實在是有些等不及的開口了。
“你這個孩子,真的是太沒規矩了,看來我平時真的是太寵你了,在人家說話的時候你也能這樣插嘴。”呂夫人有些象征性的責罵了一下呂裳然后回過頭對著老夫人說著:“老夫人,你看我這個女兒真的是被我寵的沒有規矩了。”
“祖母,既然呂小姐要去看大姐姐,那么韻兒帶著呂小姐過去吧。”
老夫人看著姚兮韻那么積極的樣子,心里有些不喜,不過還是開口道:“既然這樣,那么你就帶著呂小姐過去了。”
“是的,祖母,韻兒一定會好好的招待好呂小姐的。”姚兮韻高興的說著,隨后就帶著呂裳出了老夫人的院子,往姚槿瀾的院子過去了。
出了云歸院,姚兮韻的神情明顯就要自得一些了,不過臉上卻露出擔心的神色:“呂小姐可是還在為上次大姐姐打你的事情生氣呢?”
呂裳聞言,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姚兮韻,不過卻什么話都沒有說。
而呂裳的神色落在姚兮韻的眼睛里就是她在為姚槿瀾事情生氣的表現,于是姚兮韻更加憂心的說著:“要說,我和大姐姐是姐妹,按理說我應該向著大姐姐的,可是上次的事情我卻無法對大姐姐的做法茍同。其實真的那天那個首飾明明就是你看上的,姐姐居然還要和你搶。”
呂裳發誓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姐妹的,雖然她娘常說她不是很聰明,可是這個不聰明的她都聽出來了,這個姚兮韻說話,明顯的是在給姚槿瀾潑臟水吧。
“是呀,不過就是一件首飾而已,她居然那么小氣的和我搶,而且母親還要我來道歉,真是不知所以。”
“是呀,那天我瞧著您用的力氣明明就不是很大,不知怎么的姐姐竟然回來說自己傷的那么嚴重,不知道這個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的?”
“那么你的意思是說?”呂裳有些不動聲色的看著姚兮韻,不過心里卻鄙夷極了。這個是什么妹妹呀,居然這么的陷害自己的姐姐,向來都是光明磊落的呂裳對此表示非常的不屑。不過很快的就想到,姚槿瀾和姚兮韻并不是親姐妹之后,這個疑惑到也釋然了。
“你是說她不過是故意夸大受傷的程度,然后……”呂裳話沒有說完,不過眼睛卻一直都注意著姚兮韻的臉色,在看到姚兮韻因為自己的話,而眼底閃過一抹竊喜的時候,心里終于確定了一個事情。
原來京城里,都盛傳的國公府知書達理,溫婉大方的第一才女姚兮韻就是這么一個人呀。呂裳嚴重覺得京城里的傳言不靠譜,這樣一個蛇蝎心腸的女人也能被叫做大方,懂禮,善良。
“呂小姐,剛剛我和你說的話,希望你到了大姐姐的院子的時候可以保密呀,我雖然是出于好心才會和你說這些事情。可是我想以后大姐姐會變好的,所以這些事情你還是不要和她說了吧。”姚兮韻將話給說了,看到呂裳果然恨上了姚槿瀾,她的目標也就達到了,可是同時還是不希望姚槿瀾知道這個事情,然后引起姚槿瀾的戒心,那么以后要在想暗算她就不是那么的容易了。
“我知道什么該和她說,什么不該和她說的,不用你擔心。”既然得到了答案,那么呂裳對姚兮韻說話的時候就不是那么的客氣了,在看到了姚槿瀾的院子的時候理都不理會姚兮韻徑自朝著院子里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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