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達(dá)成協(xié)議(一)
夢中夾雜著無數(shù)哭泣與怨懟的聲音不斷的響起,像是無數(shù)根針在腦子里不停的扎著,疼痛不斷蔓延,直到從夢中醒來對上床邊玲瓏擔(dān)憂的眼神。
“小姐,做噩夢了……?”雖然不知道自家小姐遇到了什么事情,不過自從昨天前天開始玲瓏就覺得自家小姐不是情緒不是非常的正常,連睡覺都不得安穩(wěn),夢中無數(shù)次的喊著什么,可是玲瓏卻不明白那個究竟是什么意思。
“謹(jǐn)烥在哪里呢……?我想要見他。”雙眼無神,姚槿瀾的嘴里卻不斷的叫著姚謹(jǐn)烥的名字,那個模樣讓玲瓏沒有辦法,只好將白嬤嬤叫來讓人去將謹(jǐn)烥少爺給找過來。
她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讓他們遇到那樣的事情的,她只是不知道,只是不知道姚兮韻母女竟然是那樣的人,如果早知道,她一定拼盡自己的全力都不會讓她們傷害到她的,一定不會的。
掙扎著從床上上起來,在玲瓏巧手下很快將衣服給穿好,卻等不及打理頭發(fā)就那么披散著頭發(fā)從房間里出跑出去了,心心念念要看到姚謹(jǐn)烥完好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
“小姐,小姐……你頭發(fā)還沒有弄好呢。”玲瓏在身后大喊著,可是這個時候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姚槿瀾已然聽不到。
雖然是盛夏,可是早晨的空氣中充滿著水汽,依舊有些清冷,冷風(fēng)迎面吹來,身體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冷顫,姚槿瀾卻像是沒有感覺一般,頭也不回的往前走著。
昨日回來和杜氏商量了一晚上,姚兮韻身體卻沒有一絲的疲憊,想著那個可能達(dá)到的解結(jié)局,心里充滿了期待,所以才會在一大早的出現(xiàn)在院子中,想要借以舒緩一些自己的心情,免得讓眾人那么容易看出自己心里的算計,卻沒有想到一大早的會看見這一幕。
此時的姚槿瀾雙眼無神,就像是失去了意識一般,一直在往前走著,卻不知道在找尋什么。
此刻姚謹(jǐn)烥正在招待貴客的,突然聽到白嬤嬤到了面前,并且說了姚槿瀾做噩夢醒來無比著急的想要見他。
因為事關(guān)姚槿瀾所以姚謹(jǐn)烥非常的擔(dān)心,匆匆和凌爝奕和那天見過的老人告罪,想要去看看姚槿瀾,到要他們原諒自己招待不周之罪了。
“來不及說其余廢話了,先過去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吧。”
事急從權(quán)這個道理屋子里的人怎么會不知道呢,來不及說什么,一行人匆匆的朝著姚槿瀾的院子走去,可是走在前面的凌爝奕就在自己出門的瞬間就給人給抱住了。
懷抱里觸及的熟悉的感覺讓凌爝奕明白,面前的這個人是誰,而原本下意識想要用內(nèi)力將面前的人揮開的手也在很快霎那間就沒有了動作,停留在身邊的兩側(cè)過了一會兒才將手放在女子的后背上。
因為擔(dān)心,因為恐懼,因為內(nèi)疚,姚槿瀾非常用力的抱著自己懷里的“姚謹(jǐn)烥”,夢中他那斥責(zé)的眼神不斷讓姚槿瀾眼前閃現(xiàn),只能不斷的說著對不起,請不要離開她,留下她一個人。
姚謹(jǐn)烥和南溪先生跟在凌爝奕的后面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姚謹(jǐn)烥有些尷尬,不明白自己姐姐怎么會一下子就沖出來抱著凌世子。她不是一大早就要找自己嗎?怎么會在自己面前抱著別的男人。
看著面前擁抱的兩個人,姚謹(jǐn)烥皺皺眉頭,想要朝著前面一步,將姚槿瀾從凌爝奕的懷里給拉出來,逼近給這個場面要是給其他的人看到了的話,那么對于姚槿瀾的閨譽來說,不是一個好事情,雖然經(jīng)過昨日前天自家姐姐的閨譽已經(jīng)有了損害,但是他不想要她被人說的更加難聽。
雖然一大早起來,可是鑒于對于此刻看到的一幕,南溪先生可謂是非常,非常的滿意,所以什么起床氣都沒有了,更加不會讓姚謹(jǐn)烥在這個時候去破壞這一幕。
姚謹(jǐn)烥轉(zhuǎn)頭,看著身邊的老者,現(xiàn)在他還不知道這個老者是什么人呢。
“不要離開我,我不是故意的,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來來回回,姚槿瀾的嘴里只會重復(fù)這么一句話,可是卻可以將她心中的惶恐不安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因為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連在一起,所以凌爝奕可以清晰的感受得到姚槿瀾身體的顫抖,擔(dān)心她身體不舒服,想要將她推開好好的檢查一下,看到底是身體哪里不好了。
“謹(jǐn)烥,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謹(jǐn)烥,原諒我好不好……”
以為還在夢中,姚謹(jǐn)烥要將自己給推開,同時責(zé)怪自己為什么沒有保護好他所以,姚槿瀾越發(fā)用力的將“姚謹(jǐn)烥”給抱緊,那力道讓凌爝奕被抱住的身體都有些發(fā)痛。
因為姚槿瀾不停的呢喃,倒也終于讓姚謹(jǐn)烥聽明白她在說什么,上前一步,對著姚槿瀾大聲的說道:“姐姐,我在這里,你清醒一點。”
“你們在做什么……?”
姚兮韻跟著姚槿瀾過來不過是想要好好的看看姚槿瀾她失心瘋一般的樣子,可是卻沒有想到看著的卻是姚槿瀾使勁兒的抱著凌爝奕的樣子。
姚槿瀾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這么多人面前,去抱著世子呢。這個時候的姚兮韻壓根兒就忘記了,昨日皇帝已經(jīng)當(dāng)著那么多人面前說過,要給姚槿瀾和凌爝奕賜婚的,雖然是口頭說的,不過皇帝說的話,卻也是金口玉言,不可更改的。
這個時候姚兮韻那不可置信,不能接受的樣子,或像是抓到自己丈夫紅杏出墻的女人,三步跨坐兩步很快就走到兩人面前,想要伸手將姚謹(jǐn)烥從凌爝奕的懷抱里給拉出來,卻在凌爝奕一揮手的時候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朝著后面跌落而去,坐在地上,看著面前的兩個人失去了聲音。
凌爝奕和南溪先生來訪的事情,對于國公府來說就是一個大事兒,早在二人進府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人去通報府里的最高掌權(quán)人了。
所以這個時候老夫人和姚齊軒,杜氏也都到齊了。
杜氏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被跌落在地上,而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那邊擁抱著緊緊的兩個人,當(dāng)下大呼著,跑到姚兮韻的身邊,用力的想要將姚兮韻被扶起來。
杜氏的到來讓姚兮韻一下子找到了靠山一般,理智也開始回籠,在杜氏的幫助下,站起來,頭埋在杜氏的肩上淚水漸漸落下。
這樣的場景落在姚齊軒的眼里就是凌世子欺負(fù)了自己的女兒,不過因為考慮到對方的身份,不敢對著凌爝奕發(fā)火,倒是對著抱住凌爝奕的大吼。
“姚槿瀾你這個不要臉的你在做什么?”
姚齊軒的大吼讓周圍的人不斷皺眉,老夫人有些不悅,好歹槿瀾是國公府的大小姐,雖然現(xiàn)在行為有些不妥,不過鑒于對方的身份,老夫人對此倒是沒有絲毫的反對,反倒是希望,姚槿瀾可以通過此時的機會可以獲得加入平南王府的機會。
反倒是姚齊軒,自己的兒子,怎么可以在有如此重要的人的面前做出如此失禮的事情,這樣的行為,毫無一個國公的風(fēng)范。同時也就是姚齊軒這樣的做法,更加讓老夫人堅定了,兒子不管用,只有利用孫子孫女,姚國公府才能再次迎來榮耀的時刻。
對于自己親生父親如此偏袒的行為,姚謹(jǐn)烥已經(jīng)是面無表情,再多對父愛的期待,也會在這么多年里他一次次的傷害中被消磨殆盡,最后變的麻木,成為此時的模樣。
而這里更加不悅的人是南溪先生和凌爝奕,這兩個外人。
看著面前這個一臉怒容,連個什么狀態(tài)都搞不清楚的姚齊軒,南溪先生也明白為什么姚國公府會日漸衰落了。
“老夫倒是不知姚國公好大的架子呀。”
南溪先生的話聲音不大,卻讓姚齊軒的身體一愣,視線轉(zhuǎn)移,好似這才看到站在那里的南溪先生一般,這樣的驚訝來不及消失之前,視線再次的轉(zhuǎn)移卻讓姚齊軒的身體不住的在顫抖。
面前這個男子,當(dāng)他用那雙漆黑淡漠的眸子看著他的時候,卻會讓人從骨子里趕到顫抖,感到恐懼,即使是皇帝在面對這樣的眼神的時候心里都會為知一顫,又何況姚齊軒這個一無是處,腦子不清楚的人呢。
所以姚齊軒很沒骨氣的退后了兩步,別過腦袋不去看那雙讓人感到害怕的眼睛。
杜氏身為國公府夫人,平常出席各家酒宴,雖然機會很少,不過也有幸看見過凌爝奕一次,這樣俊美的男人此刻卻抱著姚槿瀾,杜氏心里非常的不平衡,可以說是深深的嫉妒。
憑什么,陸蕓不過是因為仗著嫡女的身份,就可以輕易得到她奢望的一切東西,而現(xiàn)在有好似歷史重演一般,姚槿瀾輕易的得到了自己女兒心心念念那么多年的男人。
女兒的心事兒沒有人比杜氏更加明白的,所以她不會就那么看著姚槿瀾將女兒心里想要得到的人給搶走,當(dāng)年她可以用計讓陸蕓無聲的死去,可以讓自己取代了她國公府夫人的位置,那么今天她依舊可以為自己的女兒去謀劃一切,將一切屬于姚槿瀾的東西都送給自己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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