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老公太黏人
第216章 老公太黏人
酒店套房里。
顧北言不解地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問道:“怎么又不去了?”
十分鐘前,江晏收到了蘇禾發(fā)來的消息。
男人英挺的五官沒有任何表情,鋒利的劍眉透著一股讓人捉摸不透的寒意。
他冷凜的聲線響起:“她說,她在席玦的山莊里見到了白洛,所以,目前她不會有任何的危險,因?yàn)橄i想讓她喚醒白洛。”
“什么?白洛?”顧北言詫異道:“她怎么會在席玦那里?她不應(yīng)該是在白家嗎?”
對于他這個問題,江晏并未回答,因?yàn)樗膊恢馈T僬撸@不是他所關(guān)心的問題。
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席玦的性子,蘇禾獨(dú)自待在那里,他依舊不放心,但……蘇禾讓他相信她。
隨即,男人沉聲喊道:“江風(fēng)。”
“我在,五爺。”
“再派人死盯著山莊里的情況,一旦有什么事,第一時間告訴我!”
“好的,屬下明白了。”
“……”
顧北言靠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語調(diào)散漫地吐槽道:“弟妹攤上了你,也是夠心塞的,爛桃花一堆,雖然都是一些沒名沒分的桃花,但好歹人家弟妹也是女孩子,這種事就挺膈應(yīng)人的。”
江晏:“……”“不過話也說回來了,這也不能都怪你,要怪就怪你長得太招搖了。”顧北言說。
江晏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一言不發(fā)。
萬木齊關(guān)注的點(diǎn)就沒他還這么八卦了,他疑惑道:“我記得白洛在當(dāng)年的車禍中,就已經(jīng)成為了植物人了吧?這么多年了,都沒醒,難道弟妹就有辦法把她喚醒?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弟妹的專科是心外科醫(yī)生吧,這跟她的專科專業(yè)都不搭邊,所以他想讓弟妹怎么醫(yī)治白洛?”
顧北言思索了片刻,分析道:“哎,老萬,你還記得前幾個月的醫(yī)學(xué)峰會嗎?這弟妹認(rèn)識的可都是醫(yī)學(xué)界的大佬,你覺得她真的就是一名普通的外科醫(yī)生?你可別忘了,蘇家還有個醫(yī)學(xué)界的泰斗人物,蘇老在呢。”
“席玦要么是看上了弟妹的醫(yī)術(shù),要么就是弟妹身后的醫(yī)學(xué)資源,有些人,有錢也不定能請得到。”
……兩天后。
這天早上,蘇禾正坐在餐廳的餐桌上,悠閑地吃著早餐,就聽到二樓處傳來幾聲驚叫聲。
她也就是聽了一耳,然后便繼續(xù)不急不忙地吃著手中的烤面包。
這兩天,她在這里住得還不錯,絲毫沒有一點(diǎn)被人脅迫在這的感覺,睡得還不錯,吃得也挺好的。
不一會兒,就有一個女傭急忙忙地跑了進(jìn)來,看著蘇禾說道:“蘇小姐,我家先生讓你趕緊去看看白小姐。”
蘇禾不徐不疾地端起手邊的牛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直到嘴里沒東西時,她才開口道:“告訴你家先生,等我吃完早餐再說。”
女傭聞言,嘴角一抽,額頭都冒著細(xì)細(xì)的汗珠:“……”
可她也不敢說什么,雖然蘇禾才在這里住了兩晚,可是偶爾蘇禾露出來的眼神和氣息也很嚇人,和她們家先生一樣可怕。
五分鐘后。
蘇禾剛走到房門口,就聽到房間里傳來席玦憤怒的聲音:“你們是干什么吃的?你們就是這么照顧的她?!”
她踏進(jìn)房間,就看到兩名女護(hù)士依偎在一起,垂著腦袋,顫顫巍巍的,一句話都不敢說。
“喲,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蘇禾清了清嗓子說道:“這一大早的,席玦先生就這么上火嗎?需要給你開個去火氣的藥嗎?”
席玦看著她慢悠悠地走進(jìn)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俊美的五官透著一股戾氣,嗓音更是冷得直讓人發(fā)抖:“白洛的手被燙傷了,你趕緊給她處理一下!”
蘇禾聞言,斂了一下眼眸,看了一眼床上安安靜靜躺著的女人。
她又往前走了幾步,瞥了一眼白洛裸露在外的左手,確實(shí)是紅了一小片。
但也不至于那么大驚小怪,小題大做的。
“這點(diǎn)小事也需要我?”
蘇禾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看向那兩個瑟瑟發(fā)抖的女護(hù)士,說道:“她們隨便一個人都能處理了。”
席玦見她一動不動的立在那里,眸色越發(fā)的幽暗陰鷙。
他咬牙切齒道:“蘇禾,別逼我動手!”
蘇禾抱著胳膊,一臉的云淡風(fēng)輕,她壓根就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反而還沖他微微一笑:“就這一小塊傷,死不了,也不會毀了她這細(xì)皮嫩肉的手,你這么著急干嘛?”
“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好幾分鐘了,如果我再晚來幾步的話,我看都不用上藥了,自己就痊愈了。”她這種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讓席玦只覺得喉嚨處堵著一口氣,上不來也下不去的。
緊接著,蘇禾看向旁邊的女傭,嗓音清冷地說道:“去,拿一個冰袋過來,給你們白小姐敷上。”
女傭聞言,應(yīng)了一聲,立馬轉(zhuǎn)身就去拿了。
很快,女傭就拿著冰袋回來了。
蘇禾看著女傭把冰袋遞給她,她垂眸瞥了一眼女傭上手的冰袋,她翻了個白眼。
“燙傷的又不是我,給我做什么?再不給你們白小姐敷上,一會就不用敷了。”
女傭:“……”
女傭立即轉(zhuǎn)身走到床邊,蹲下,把冰袋放在了白洛燙傷的部位上。
隨即,蘇禾看向一旁的兩名女護(hù)士,問道:“你們兩個應(yīng)該也照顧了這個白小姐挺長時間的,按理來說你們是專業(yè)的,怎么會犯這種,不小心用開水燙傷病人的低級的錯誤呢?”
兩名女護(hù)士微微低著頭,始終不敢抬頭,其中一個女護(hù)士支支吾吾地說道:“對,對不起,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
護(hù)士說到這里,話到嘴邊,戛然而止。
蘇禾不動聲色地微瞇了一下眼眸,打量了一下她們兩個,挑眉問道:“是什么?別說一半就停啊,你們要是擔(dān)心你們家先生開除你們,你們大可不必?fù)?dān)心的,我可以替你們求求情。”
這兩人暗中的互動,并未逃過她的眼睛。
剛剛明明這女護(hù)士都要說了,可她旁邊的另一個女的輕輕地拉了拉她的袖子。
“是我們疏忽了,剛剛原本是想倒點(diǎn)水,準(zhǔn)備用棉簽給白小姐潤潤唇地,因?yàn)樗悬c(diǎn)燙,我準(zhǔn)備加點(diǎn)冷水,然后一走神就不小心把杯子里的熱水灑出來了。”另一個女護(hù)士說道。
蘇禾聽完后,挑了挑黛眉,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副了然的模樣,語調(diào)慵懶地“哦”了一聲,隨后便沒再問什么了。
可席玦卻陰沉著一張臉,說道:“從這一刻開始,你們可以滾出我家了。”
兩名女護(hù)士還沒來得及說話,蘇禾就率先替她們辯解了一句:“席玦先生,不必如此,她們二人好歹也伺候照顧了你的心上人那么久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然后她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毫無生氣的女人,“再說了,她們兩個照顧了那么久,多少都是有經(jīng)驗(yàn)的,你要是換了別人來,說不定還沒她們倆照顧得好。我猜白小姐應(yīng)該也不想把她們換了,你啊還是別折騰了。”
席玦皺著眉頭道:“你怎么知道她不想換人?”
蘇禾聳了下肩膀:“我不知道啊,我瞎猜的,要不你看看晚上她給不給你托夢?”席玦:“……”
最后,蘇禾離開房間時,目光掠過那兩個女護(hù)士,她意味深長地看了兩人一眼,兩人目光閃躲了一下。
最終,她也沒說什么,轉(zhuǎn)身便直接離開了。
——
下午。
吃了中午飯后,她就一直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哪都沒去。
而她也不看手機(jī),也不看電視,也不看書籍,就這么閉著眼睛干坐著。
書房內(nèi)。
“她在做什么?”
“先生,這位蘇小姐,就沒離開過大廳,一直閉著眼睛,坐在沙發(fā)上,什么也不干。”
席玦劍眉微顰,“什么都沒做?”保鏢阿武回答道:“是的,什么都沒做,而且昨天她也是這樣。到點(diǎn)了就吃飯,吃完了就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晚上八點(diǎn)后就回房間了。”
男人靠在椅背上,左手搭在桌子上,手指屈起輕輕敲擊著桌面。
直到晚上十一點(diǎn)。
蘇禾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她的睫毛微顫了一下,隨即便睜開了雙眼。
她轉(zhuǎn)了個身,看向陽臺的落地窗,窗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道頎長的身影映入眼簾。
“你……”蘇禾秀眉微蹙,有些詫異:“你怎么來了?”
江晏穿了一身暗黑色的衣服,襯得他俊美如仙的容顏,更添了幾分魅惑和禁欲感。
男人邁著修長的腿走了進(jìn)來,一步并兩步來到床沿邊。蘇禾都還沒來得及起身,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便覆蓋了下來。
江晏一手捧著她的臉,一手撐在她耳邊的枕頭上,吻便落了下去。
灼熱的呼吸頃刻間席卷而來,他的吻猛烈而又帶了一絲溫柔。
隨后,他修長的手指沒入她的長發(fā),加深了這個吻,舌尖相抵,相互追逐,仿佛要將她吞噬。
漆黑的夜色里,兩人有些急促的喘息聲點(diǎn)燃了整個房間。
繾綣纏綿,溫柔的沉淪……
停下后,兩人鼻尖相碰,蘇禾睜開雙眼,眸光流轉(zhuǎn),聽著男人有些凌亂的喘氣聲,心里便酥酥麻麻的。
她微喘著氣息,問道:“你怎么跑來這里了?”男人漆黑的眸子里充滿著情欲和溫柔,他目光深情地望著她:“我想你了。”
蘇禾勾了勾唇,抬起兩只手,捧著他的臉,無奈地笑了笑道:“兒子都沒你這么黏人,我又不是不回去了,我不是說了么,三天后我就回去。”
江晏啞聲道:“我等不了那么久。”
昨晚,他一夜沒睡,一直忍到今晚,他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便來了。
蘇禾給他騰了個位置,“躺下來,既然你來了,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江晏麻利地脫了鞋,便躺了上去,直接把人抱在了自己懷里。
緊接著,蘇禾就聽到耳邊傳來他那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老婆,我和白洛什么事都沒有,就是單純的認(rèn)識,朋友一場。她喜歡我,可我不喜歡她,我也拒絕了,我喜歡的人自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人。”
蘇禾窩在她的胸口處,聽著他的心跳聲,嘴角微微上揚(yáng),心里也暖暖的。
“還有,當(dāng)初因?yàn)樵郯趾桶茁宓母赣H認(rèn)識,所以她的父親想讓我和她訂婚,但我也拒絕了。因?yàn)槲蚁肴⒌娜耍簿椭挥心恪!?br />
江晏說完后,抱著她的手臂收攏得更緊了,生怕她從他身邊消失不見似的。
蘇禾伸手推了推他,聲音有些悶悶地說道:“你別總欺負(fù)我感覺不到疼,就用力抱著我,松開點(diǎn),快,我要是窒息了,你就真的要換老婆了。”
江晏聞言,趕緊松開了一點(diǎn),“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模樣,蘇禾莫名想笑:“緊張什么?我又沒跟你翻舊賬。我知道你和她沒什么,我還不至于那么小心眼。”江晏問道:“你不生氣?不吃醋?”
蘇禾說道:“你那么多桃花,我要是一個個都要生氣吃醋的話,那我豈不是成了怨婦和醋壇子了?我可沒你那么愛吃醋,再說了,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你的家產(chǎn)都在我手里,這些陳年舊事,我為什么要浪費(fèi)時間去計(jì)較?”
江晏看著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他嘆了口氣,口吻溫和寵溺地說道:“老婆,你這樣顯得我格局就很小了。”
蘇禾不客氣地抬手捏了捏他的臉頰,咧嘴笑道:“本來我的格局就比你大。”
男人失笑道:“沒錯,是我格局小了。”
“所以,你要跟我說的是什么事?”他問道。
蘇禾湊到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江晏眉頭微微一蹙,但很快就舒展開了。他垂眸看著她,“所以,你是為了這件事留在這里的?”
蘇禾反問道:“你不好奇嗎?”
江晏道:“我對別人的事不感興趣,我只對你的事感興趣。”
蘇禾:“……”
她沒理會他這句話,她繼續(xù)說她自己的:“我跟你說,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那你這個長得像仙女似的桃花,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這種忍耐,可不是誰都有的。
想一想,其實(shí)這種人還是瞞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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